林鹿睡醒起来都七点了,打着哈欠的从房间出来,程安歌已经盘坐在火塘边。两个人眼色不自然的对视,打了声招呼:“小鹿醒了。”

“嗯。”

她跪坐在火塘边,红红的火焰印得脸色发红。程安歌起身倒了杯热水放到了她面前,“小鹿,谢谢你,你身子还好吗?”

林鹿苦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

阮溪端来了最后一盘菜放到火塘边沿,心里酸溜溜的,“吃饭!小鹿,过来坐我腿上。”

林鹿磨磨唧唧的横坐到他粗旷的大腿上,只见他像喂孩子似的喂了自己一只油爆虾。虾很小被炸得红光发亮,咬在嘴里又脆又酥,不过吃了两个林鹿就偏开头拒绝了。

“怎么不喜欢吃?这可是特意去山泉那边收的虾笼,不过才一小碗。”

“没有,没有不喜欢吃虾,只是我喜欢吃醉虾。”

“醉虾?看来是南方人。”程安歌低着头视线只放在碗里暗想。

他不看阮溪如何对待林鹿,反正他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现在已经在她身边了。

他考虑的是别的,租子是已经支付了,阮溪是不会动自己的,后面几天能安稳渡过,就看最后一天是如何脱离了。

他同情地看了看林鹿,她还真可怜,要被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操,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解脱,还是内疚林鹿的付出。

林鹿耳尖红红的在他怀里,坐立难安,吃了半碗饭后就拒绝了。阮溪把剩饭倒入自己的碗里,一扫光。

饭后,当着程安歌的面就把手伸到林鹿的衣服里面,抓揉她丰弹浑圆的奶子。大概是不需要在操他了,没那么膈应了,倒是有兴致在他面前玩弄林鹿。

美丽的少女毫无抵抗之力任由农村糙汉子玩弄,这种心态和心理的满足感是巨大的,他乐不思蜀,黑影莫名嫉妒。

林鹿的脸窝在阮溪有力的肩颈,细密灼热的鼻子喷薄在他锁骨上。桃红的双狭,半阖的双眼,克制隐忍发出哼哼的气音。

忍着软嫩乳肉被揉搓出来的快感,腿心发热的情动,东扯西拉的和阮溪聊天。

也不知道是如何扯到神灵上,她满眼的好奇,娇糯地问到:“阮叔?神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有记载吗?”7﹔10%⑤﹔%8<8⑤﹐9﹑0日更

说到这里阮溪满脸虔诚,他期盼小鹿能够顺利怀孕留下,一起供奉神灵。特意让她多了解寨子里的事,回忆着老一辈的人对他说过的话,转述给林鹿听。

祭祖

祭祖

据说好几百面前,山谷外战乱四起,偏偏遭遇百年不见的大旱,大地干裂,河流干枯,饿殍遍地哀鸿遍野。

山谷里的村民坚守着岩洞里的一口天泉,在缺衣少粮的寨子里艰难的生活。

不知那一天从天而坠一个受伤的仙人,仙人便在山谷养伤。村民敬畏着这位仙人,在缺衣少食的日子里尽量的供奉他。

只进不出的日子让村民们的食物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一个村民说去求神仙吧!毕竟神仙是无所不能的。

于是村民们纷纷跪拜在仙人居住的屋外,哀求仙人赐予食物。

仙人长叹一声,答应了村民的哀求。并说赐予食物必须封闭山谷,若是不同意他就离开。

村民们纷纷同意,有了食物何必出谷去外面求活呢?

于是当天夜里,两座山峰合拢连成一体。

山谷里原本种了很多只开花不结果的桃树,第二天桃树结果,村民们有了食物。之后每隔五天,就有一颗桃树结果。

有好事的村民偷窥,发现仙人每隔五天就给桃树滴血,第二天桃树就能结果。村民偷偷告诉家里人,一传十,十传百,全寨子的人都知道了。

这也许就是悲剧的开端,头人的独生子生了重病,寨子没有医者,也没有药材。头人抱着孩子去求仙人,仙人以不沾因果为由拒绝了,并告知,留在这里养伤的因果已经还清。

头人悲恸欲绝的回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仙人都能长生不老,那他的肉自然也可以消除百病。

人心不足蛇吞象,斗米恩升米仇。

最后头人的孩子病好了,仙人不见了,山门裂开了一条缝。发生什么,后来的人没人知道。只流传出有血缘关系的人必须供奉它,否则活不到三十岁。

林鹿听完了这个简单的传说,久久没有说话,从传说里听出了人心的黑暗,也听出了善恶因果。

“你们运气不错,明天开始寨子里要祭祖。到时候雾气会散一半,寨子里也会热闹起来。”阮溪想起还没和他们说过祭祖的事,边说着边搓揉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擦入腿心,宽厚的掌心隔着裤子摩擦她的阴阜。

“祭祖?”林鹿清颤着问道:“为什么要祭祖?没听办事员说过你们寨子里有特殊节日呀?”

程安歌考虑的比较多,特意问了句:“我们也要参加吗?”

“对祭祖。你们也是临时村民,寨子里的活动肯定要参加。”

林鹿侧过头和程安歌互换个眼色,带着疑虑的担忧,也不知道祭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事实上这个传说并没有说完整,删删减减了一些更黑暗的内容。

说到了祭祖,阮溪看了看墙壁上挂的古老时钟,时间差不多了。对着林鹿的双唇粗糙的亲了几口,不舍的用力捏了几下乳尖,听到她痛得惊呼一声才满意的松开手收拾碗筷。

收拾完后跪在火塘边虔诚的叠元宝,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叠好后装到了三个被摸到包浆的五边形木盒子里。盒子表面是亮黑色的漆面,漆面上描着鲜红古老的字体和图案,很有年代感。

三个盒子装满了金元宝,阮溪拿着它摆到了神龛前的深黑色条形文案上。上香、跪下磕头,对着神龛念念有词,态度肃穆又虔敬。

林鹿“嘶”的背对着程安歌揉了下自己的乳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之前乳尖上的伤痕捏出血来。

阮溪像是忘记了他们两个似的,风风火火的进厨房鼓捣。林鹿偷偷的爬到离程安歌一米的距离,左右看了看,偷偷摸摸的问:“明天你有什么想法?会觉得有危险吗?”

面对程安歌,林鹿纯粹把他当弟弟看待,并不会被他的精致雪颜所引诱。看他的眼神清澈纯透,完全没有知道他被男人操过的鄙视感。

他蹙着眉,昳丽的双眸透露着思索,手指敲击着大腿,“这里诡谲的很,莫名的祭祖肯定不简单。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想把我们这群人留下,并不是要我们的命,危险可能不大。最难的就是他们采取何种手段让我们留下,所以明天还是要小心预防中招。”

林鹿点点头,看了看厨房,溜回了原位。他们两个跪坐在毛皮毯上不再交流,跪到腿也麻了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才见阮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