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连退好几步怒视男人,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阮溪并不是一头温顺的北极熊,而是暗夜蛰伏的棕熊,嗜血凶残,让人可怖。危险的气息像荆棘一样裹缠在身上,又像是寒霜披身,冻得她直哆嗦。
乍然还发现,如果阮溪要做什么,自己绝对反抗不了。有了这种认知后她不露声色的朝着门口移动,可惜太稚嫩了,脸上的警惕和扫视门口的表情暴一览无遗。
呵,想跑。
阮溪识破了少女的意图,就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林老师。”
男人拧着眉头,竭力忍耐暴戾恣睢的兽欲,脚底板用力碾了碾地板,就像是地板上有什么东西硌脚。粗重的嗓音压得更柔了,“我并不想对你用粗,能接受我是最好。在生与死的面前你非要找死?别忘记了之前你还给父母报过平安,难道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威逼说完他改利诱,“不过是陪我睡而已,就那么一层膜,比你的生命还重要?”
面对凶残的野兽,林鹿瑟瑟发抖,竭力遂服阮溪:“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您也知道这是犯法的,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阮溪骤然把她拉扯到怀中,弯腰低头,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嗅了嗅,鼻腔内是纯贞少女散发天然的芬芳,是任何一种香水都无法代替的味道。
林鹿仿似被他喷薄炙热的鼻息所灸烫,浑身一哆嗦,而他熊兽般身材就像一线天陡峭的山壁,给予她无限的压迫感,让娇小柔弱的她无处可逃。
脖颈处倏地被温热的唇触碰,随后肌肤被一条湿滑的肉条扫过,林鹿愣怔,反应过来后失声尖叫地推搡他。他的手就像钢铁一般牢牢禁锢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动弹不得。
“林老师,乖一点好不好?”他无奈隐忍的微叹,棉裤内那根孽根早已勃起蓄势待发。男人对少女一见钟情,不想被纯粹的兽欲影响用强暴的方式得到她。
娇小柔弱的林鹿被揽得紧紧的,小腹被一根硬挺的棍子杵着,大脑一片空白,反映过来后立时仰着身体拉开与男人的距离,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我怕。”
怕字刚出口,就像崩溃了般失声痛哭,剔透的泪珠一串串的从泛红的眼尾涌落。不过她就算是哭也哭得梨花带雨般的漂亮,反而容易激起男性的劣根,想玩坏她,让她一直哭不停。
阮溪隐忍的表情隐没,笼上一层薄如尘埃的黑,喉结攒动,浑身散发出暴虐阴影,唇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的笑透着阴沉的戾气。
“看来林老师还是在意这一张膜?为了这张膜连男朋友都没了,还没吸取教训?”
男朋友?是啊!若不是知道他出轨了,自己何必为了躲避他和放松自己的心情而报名支教?若是当初和他上床了,自己何苦会流落到如此境地?
不过就是一层膜,离开这里之后照样是父母的心头宝,难道真的要看到父母伤痛欲绝而自己却抱憾终身吗?
阮溪在她盈满水雾、红肿的双眸中看出了闪躲和纠结。
她在妥协?
男人决定再加把火,“林老师,您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离开后谁会知道呢?想想您的父母,他们还在等您结婚生子、儿孙满堂,你忍心打破这美好的将来?”
他的话如撒旦呓语,每一句都击中林鹿柔软的心。
柔弱少女不敢想象,没有她父母将会过着怎样的日子,也害怕死亡的阴影,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只能自欺欺人的怨恨上前男友,是他让我沦落至此……
看到林鹿眉眼茫然,阮溪知道她坚守的内心松动,立时趁热打铁,俯身亲了上去。
虽然不是初吻,少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到,浸着泪光的瞳孔放大,纤细浓密的羽睫颤动,纠结不知道是要躲避还是顺从。
阮溪的身体并不像其他人那样邋遢,而是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以及常年吸食烟草的烟味。到这种味不臭也不浓,像是烘培烟草后遗留下来的味,淡淡的却有侵略性的味。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陌生人的亲吻,瞪大的桃花眼里又布满氤氲水汽,屏住呼吸,双唇紧闭,身两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就在她感觉到腰肢禁锢的手松开了,猛的用力一推,男人不设防的后退一步,她转身撒腿就跑。一声叹息从身后传出,才跑了不过两步,巨大的黑影袭来,肩膀一阵剧痛,身体被他单手箍腰凌空箍起。
“放开我……啊!好痛。救命呀……”
林鹿疯狂地尖叫,扭曲身体,双脚乱蹬,双手朝后抓着、挖着,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阮溪此刻像一个无悲无喜的邪神,箍提着林鹿走到火塘边,将少女重重摔在地上,“啊!”她痛呼,恐惧中瑟缩身体。
“林老师,我要操你。”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告知对方。
他面无表情,重踩上林鹿的脚背,蹲下。
少女脸上流露出痛楚的表情,五官缩成一团,“啊…”用手去推这个怎么都推不动的男人。
他抽出一根放在火塘边隔板下的粗麻绳,三下两除二的把林鹿手脚全部绑在一起。
少女咒骂,“畜生,滚开……”似乎除了骂别无它法。
男人置若罔闻地起身,插上大门门闩,转身从柴房抱出几块木头堆在火塘边,又到卧室拿出几块大的动物毛皮和一床被褥放到火塘边,最后进了厨房,出来后身体是湿漉漉的。
几块木头丢入火塘,火塘的火势蔓延升温,铺好地铺,摊开被褥,林鹿被抱上地铺。
男人无悲无喜的模样反而比有表情时更可怖,就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川,冰寒刺骨。
林鹿被寒刺到骨头都在颤,小脸被冻得卡白,喉咙像被寒冰冰冻到失声。
又一根绳子从山柱绕了个圈拉了过来,解开捆绑住林鹿手脚的绳子,单膝压到她柔软的腹部,拉高手腕过头顶,把皓玉的双腕捆绑在绳子上,捆出几道勒痕。
“啪啪”他用手拍散了留在手上绳索的灰尘,面无表情地俯视林鹿。
林鹿惊惶着双脚乱踢,极度恐惧下的失声又被逼出声来,嘶哑求饶:“阮叔…求您了…不要……”
她抱以幻想男人能大发慈悲,迎接她的却是睡衣纽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被解开。
林鹿破处(微H)
林鹿破处(微H)
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她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心凝固住了,每解开一颗纽扣,心才跳动一下。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凝脂的肌肤,丰盈浑圆的双乳,淡红的乳晕,樱粉色的蓓蕾。
眼前的美景让阮溪那张无悲无喜的面容变了,寡淡的黑褪去,棕黑色的眸子亮起一点红,喉结攒动不断,呼吸凝重地赞叹,“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衣服被完全解开后,她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蹙眉阖眼,无声的传递控诉。
男人的兽欲退散,人性的欲火燃烧。
阮溪忍住鸡巴的叫嚣,无视它要求操逼的冲动,继续脱下少女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