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坤皱起眉头,“别太张扬。”玩女人这种事他不好拦着,只能稍微提一口,听不听就是坤刀的事了。
电话挂断,转头给坤剑打了个电话。
“喂,坤哥有事?”
“找个机灵点的,等坤刀到城里后远远地跟着。”
“是。”
手机一扔,双脚翘在茶几上,盘起了手串。
卧室内,林鹿靠在纯黑的双人沙发上看书。《人生》这本书一直不是她的菜,但生活就是不断坚持和放弃的过程,书籍总能带给她一些安慰及勇气。
活着很难,再艰难也要努力的求生。
腿心熟悉的骚热开始发作,花穴空虚寂寞的开始泌出一团团春液,渴望被粗大坚挺的肉棒填满。
自从停服了避孕药之后,身体却患了性瘾,每天都会发作。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药水,后遗症如此厉害。
被绑到这里快三个月了,能感受到他偶尔的欢喜、宠爱以及对自己的隐忍……也能感受到他没有爱上自己,好难!
也许需要灌一剂虎狼之药,可机会呢?在哪里?
幽幽长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忍耐着肌肤干渴得需要男人的爱抚,花穴发热瘙痒得蚀骨。直到无法忍耐,却还有一丝清明的时候走出卧室。
陈浩坤靠在沙发上看到林鹿走出来,内心深处冒出一股涩意。眼前的少女从一颗稚嫩青涩的果子,在他的浇灌下变成一颗成熟饱满诱人的果实。但也只有在情欲缠身的状态下,最乖巧而又放浪。又骚又纯,让人不忍放手。
她穿着一件禅意风的无袖棉麻长裙,扎着一个丸子头,缓缓走来。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骨酥体软的跨坐在陈浩坤的大腿上,柔软无骨的双手熟练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潮红小脸上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瞳仁覆上一层如淡烟般的薄雾,似绚烂秾丽烟花后的那缕灰。有种惊心动魄的凄凉绝望美,那种美如同一粒苦涩的种子落入他干凅的心田,至于能开出怎样的花儿出来,谁知道呢?
哈出热气的口腔,探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陈浩坤软嫩的耳垂,舌尖来回拨弄着这块软肉,耳垂被舔得湿漉漉的亮着水光。耳畔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喉结滚动干咽口水的声。没有穿内裤的腿心下,西裤内粗壮的阴茎抬起头,撑起一坨大包。
男人不止一次的腹诽,下一次绝不受她的勾引。却还是把手里的手串一扔,松开皮带,拉开门襟拉链。沉甸甸的阴茎瞬间从内裤里弹出,拍打到林鹿的花穴上发出“啪”的淫靡声音。
“啊”的一声,低碎急促的喘息气音从喉中发出,林鹿的身子更软了。湿软的穴口瘙痒到翕合不止,体内溢出更多的春液,流到鼓囊囊的精囊上。
嫩滑的肌肤如缺水的土壤,渴望着男人粗暴的抚慰。丰弹的双乳上樱粉色的乳尖发硬,小巧圆润的乳尖发热发痒得难受。让她忍不住挺着乳尖摩擦男人的衬衫,纯棉的布料有些微挺,乳尖摩擦上去,是细密的酥痒的快感。
这种酥痒并不能解决身体的欲火,肌肤需要粗暴的爱抚,乳尖需要大力的揉捏。微张小嘴含住柔软的耳垂,发出细碎的喉音以及求欢的信号:“唔……好舒服……陈…浩…坤,我要你…的手……摸摸它。”
红粉的双唇吐出耳垂,撒娇的命令道:“快…摸……我要你摸摸它嘛!”尾音拖长,似小勾子般勾动着男人的心。
换地方住了
换地方住了
陈浩坤最爱她撒娇的模样,又娇又甜。这个时候也最容易被她拿捏住,情趣嘛!是个男人都会满足她。
男人手掌上老茧很多,很喜欢用有茧的部位揉着乳尖。樱粉的乳尖最是敏感,有茧的部位摩擦而过就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这种痛痒的快感每次都会让林鹿的身子抖得如筛子般流出更多的水出来。
潺潺春液不断粘到温热的肉柱上,青筋狰狞的肉棒与花穴摩擦出淫靡的“呱唧”声。不过才贴着阴茎摩擦了十来下,身子就开始颤栗,小腹发酸的抽搐,花穴内的嫩肉痉挛着喷出汩汩春液,喷得男人下身都是清透的水液。
男人调侃的说道:“水娃娃越来越敏感了,就是太不经操了。”
一次的阴蒂高潮,身体并没有满足,花穴还是空虚难耐。林鹿即渴望他的阴茎,又憎恨自己发情的身体。
淡漠的双眸翻涌出痛苦,“陈浩坤,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我死为止。”
陈浩坤滞了不过一秒,凑过去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浅浅低笑几声。
“被你恨到死都在恨,是我的荣幸。而我只想操你操到死,或者说你被我操到死为止。多好,你恨着我被我操死,两全其美!”
这个男人总会耍嘴皮子,破坏掉那种氛围,让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也不例外,林鹿气得胸口都发痛,愤恨的咬了他一口泄愤。
“真是只小母狗!老子都没咬你,你倒是得寸进尺起来。”
他拱起腿,肥硕黑红的龟头泌着腺液,抵在软烂湿濡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双手掐住林鹿的腰肢,朝下一压,空虚的穴口贪婪地吞入整根阴茎。
粗硕的阴茎凶猛的填满了肉穴,褶皱般的肉壁被破开撑满。这种刺痛的饱胀感让空虚的甬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层层软肉蠕动、绞裹住炙热的肉柱,宫口馋得又溢出湿滑的粘液,频频吮吸马眼。
他俩同时发出舒爽的谓叹,性事上莫名契合。
陈浩坤啄吻着她桃红的唇瓣,“明天带你换个地方住,这里太潮湿住久了不好。”
“不想换。”
她冷漠的拒绝了。
樱粉色的乳尖被古铜色粗糙的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通知你,别仗着老子宠你就作。”
林鹿侧着脸看向博古架,冷淡地说道:“那你就别说。”
陈浩坤的眼虽然是内双,但并不狭长,没有那种阴柔的美感。耸拉着眉眼淡淡地看着你时,会有种饿狼猎食般危险气息,就算你不看他,也会发怵的背心发凉。
果然,下午的性事就没那么好过,示弱、讨好都不管用,翻来覆去的被这个狗男人爆操,直到他满足为止。
陈浩坤餮足的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蜷缩在他腋下的林鹿。
换地方住是因为这里只是一个走货的据点,不可能在这里住很久。这段时间也让他确定了林鹿并非卧底,再加上这个小东西实在可口,决定带她回自己的家里养着。至于她想死的心思,自己有无数种方法能拿捏住她,操够了再说。
他的庄园
他的庄园
翌日,天空的云层厚而阴暗,一看就知道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