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哽咽一声,被性侵猛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手指颤了颤,几乎抓不住褚岑的领带。
男人抱着他的屁股猛撞起来,阴唇被鸡巴打的乱颤,嫩批殷红往外翻着穴肉和半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穴口处的硬物每次抽出又抵在湿哒哒的阴唇上操进去。
少年的腰身哆嗦的颤抖,黑色的头发被汗水沾湿,强烈的快感从脚趾窜上来,惹得他满脸都是泪水只能哭喘不停,但手指还紧紧攥着勒住男人脖颈的领带。
“唔……哈啊……太深……”
林旬腿间的嫩批被肏成了一朵烂熟的花,两片肥厚的阴唇也鼓鼓的往外翻卷,无力的承受着性器的撞击。
他被操的花穴里抽搐着喷溅大量黏糊的淫水,阴鲍里的肉蒂也被撞肿,粗硬的肉屌裹着狰狞的青筋碾磨肉壁里的每一寸嫩肉,不停的挤压摩擦着。
林旬整个人爽的脚趾都在蜷缩,下体的性器也挺立起来,粉嫩的龟头被插着车厘子的牙签捅进去,流不出一点汁水,他浑身被涂满了奶油和水果碎屑,湿淋淋的黏腻触感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在皮肤上滑动,顺着紧绷的大腿和臀瓣、脚趾落到桌面上。
“放、放开我……我要射……”林旬无力的喘息着,手指攥着男人的领带,也松了几分力道。
“乖,再忍一下。”褚岑温柔的把林旬的双腿分的更开,额上的汗水流下来,他胯部一顶,滚烫的龟头碾过肥厚的阴唇和肉蒂,用力的操进去顶的阴户微微凹陷,肉唇抽搐着分开挤出湿淋淋的粘液,整根性器都把紧窄的花穴撑起了一个圆洞,强行的一路顶到宫口。
林旬的呻吟逐渐变得勾人黏腻,尾音上扬,手指几乎攥不住领带。
江然揉捏他胸膛的乳头,混着巧克力酱卷入口中吸吮着,坚硬的果碎碾压着奶孔,惹得他浑身发麻,想要蜷缩起脚趾抓着桌布,又被一旁的谢韶意捞着手臂亲吻着唇瓣。
他的双脚也被钟宿深和颜州芜揉捏,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过来,浸透了全身。
“宝贝,把宫腔打开。”
褚岑被火热紧窄的肉洞夹的浑身发麻,里面的宫口紧紧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喷涌的淫水浇灌着包裹性器,他皱紧了眉,胯部用力一顶,下体的性器猛烈的进出,溅起一片淫靡的水声,低头看着那娇嫩的两片阴唇噗嗤的翻飞,惹得两人结合的地方湿淋淋的全是水液。
他声音沙哑:“让我射进去。”
林旬哭红了眼睛,下面的阴唇被男人肏进去性器,身体也被其他四个男人一起舔舐着皮肤上的奶油和水果。
他们没有把性器插进去,却有种把少年整个人吞进肚子里的感受。
林旬满是恨意的瞪着褚岑,手指逐渐攥紧领带勒的对方脖颈发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深呼吸了一下,无奈的继续操弄起来,胯部完全贴上少年的耻骨,紫黑的鸡巴从淫靡泥泞水光的穴口中抽出来,又猛的撞进去。
林旬被干的双腿绷紧,圆润的臀肉也被撞得啪啪作响,潮热的淫水汹涌的喷出穴口,但他始终没有打开闭合的宫腔。
他哭着低声啜泣:“不要……滚……别碰我……”
褚岑每听一次,心脏就痛到窒息,但他装作没听到,只能凶狠的干着身下的少年,脖颈间的喉管被勒得窒息的快感和下体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的触感,让他粗暴的捅进最深处,一下下撞击快要闭合的窄小宫口,强迫着想让林旬为他打开。
“宝贝,让哥哥进去好不好?”他沙哑着声音,伸手揉了揉少年浸出汗水的臀瓣,脖颈处被领带勒到红肿,但他依然温柔着嗓音,没有强行让林旬把领带拿下来。
如果这样能让林旬解气,他也愿意。
看着餐桌上的林旬被肏到瘫软的样子,颜州芜沉默的松开手里的脚掌,整个人身形扭曲起来,逐渐变成了一条缩小成直径仅有五六厘米左右的长蛇。
他们蛇族向来可以随意转化原身形态的长短粗细。
“你这条蛇想干什么?”江然眯起眼睛愣了一下,眼睁睁看到颜州芜变成的长蛇席卷到餐桌上的少年身体上,一环环缠绕起来,黑色粗糙的蛇鳞交织着白皙的肤色,带来莫名的色情感。
黑色的蛇头贴到林旬的胸膛,舔弄着上面的甜口酱料和水果碎屑,红色的信子吐露出来舔着皮肤,惹的少年逐渐呻吟起来,浑身变得滚烫,微凉蛇类鳞片粗糙的碾磨着身体,他的快感也成倍增长的在腹部窜起来。
褚岑的呼吸越来越乱,他没管林旬身体上的蛇身,把少年扣在自己的胯上蛮干起来,啪啪的交合声惹得水液乱流,粗黑的鸡巴重重一顶,坚挺的龟头猛地抵在狭窄闭合的宫口,喷出股股浓稠的精液,少年的身体猛地颤动,紧窄的甬道被内射满了液体,鸡巴拔出去的瞬间,他下体的花穴汹涌的流出淫水,混着精液冲刷着两片肥颤的阴唇,又刺激得他脚趾轻颤起来。
“唔……”林旬颤抖着身体,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他整个人泛着浅淡的红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早已被肏到熟透烂红的颜色,身上的乳白色奶油混着汗水和坚果碎料、水果酱滴落到桌面上,濡湿了桌布惹得一片泥泞不堪。
他无力的松开攥紧领带的手指,睁着湿润的眸子,只看到了褚岑那张冰冷到面无表情的脸,似乎隐隐透着怒气。
江然在一边嘲笑:“你还好哥哥呢,他连宫腔都不给你打开。”
谢韶意更是挑眉讽刺:“我劝你别整天拿你那副哥哥姿态作威作福的,有什么用?”
褚岑脸色不好,他没想到林旬会这么强硬,直到他射出来,宫腔也没有顺利的打开。说好的一人一次,现在他已经浪费掉一次机会了,而他的弟弟也在一如既往的骗他,做的时候恨不得用领带把他的脖子绞死。
他伸手摸了摸脖颈处的红肿,面无表情的把领带从脖子上抽下来,又去一旁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工具,那东西是狭长的鸭嘴模样,泛着冷硬的寒光。
林旬瞪大了赤色的瞳孔,他虽然没用过这东西,但从褚岑的工具箱里见过。
“不要!”他惊叫着想从桌上爬下去,但高潮后带来的刺激快感让他浑身瘫软,没爬两步,就被其他男人们按在桌上,要么舔舐他身体上的奶油,要么抚摸着他下面肿胀到发紫的性器。
颜州芜幻化成蛇形后,也紧紧的环绕在他的身上,以一种禁锢的姿态,不让他乱动。
“你们之前还说……对我做的太过分了。”林旬甚至不敢看褚岑拿着扩阴器走向自己的样子,声音颤抖,“你们还说爱我……就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这些男人们第一次遇见林旬,那估计会被他这番话弄得心生愧疚,然而被欺骗了多次的男人们,早已深知林旬的本性就是冷漠无情、自私自利。
不管给多少甜头,说多少好话,他的所有想法都是想杀了他们。
褚岑想到林旬刚才满含恨意的眼神,以及那没有向他打开的宫腔,忍不住心生怒火,他不生气林旬拿领带勒他,唯一生气的就是他不能把精液灌进弟弟的子宫里。
“放松点,小旬。”褚岑拉开他的脚腕,把那冰冷的扩阴器安在林旬的花穴上。
“疼!唔唔……”他失声惊叫起来,腰部不自觉的发颤,腻白的脸庞满是泪水,“出去……”
褚岑看着那粉嫩的阴鲍一点点被坚硬的铁制器材撑开圆润的形状,两片阴唇也渐渐敞开,鲍口泛着粉嫩的水光,呼吸之间颤巍巍的抖动,刚操进去的精液顺着满是褶皱的嫩肉流下来,从穴口处一直流到大腿屁股根,扩阴器把被操的烫热红肿的花穴甬道彻底撑开。
他只觉得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开始肿起来。
褚岑拉来了一块电子屏幕,放到餐桌旁的柜子上,又挪动着搬到离林旬不远处的位置。
“小旬想看自己的宫腔被操开的样子吗?”他冷笑一声,琥珀色的眼睛氤氲着复杂的深沉,眼神紧紧盯着少年下身被扩阴器撑开的花穴,“那个器具里面镶嵌了微型摄像头,可以看见你的批里面每一寸肉。”
林旬瞪大了眼睛,这种直播性的窥阴工具,他还是第一次见,眼睁睁的看着褚岑把电子屏幕打开,扩阴器上安装的微型摄像头果然把水软的花穴里面每一寸嫩肉都显现出来,颤抖着收缩的软壁也清晰可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