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昔日的桀骜完全退去,像一只被主人彻底驯化的大狗,正在可怜的摇尾乞怜祈求对方给他一点爱。
江然很明白,他和其他四个男人根本留不住林旬,而且在这些人里,林旬最想杀的就是他。
没筹码了,他没有能够留住林旬的东西,唯一可用的就是孩子这个手段。
只有让林旬生下他的孩子,他的心底才会燃起一丝希望,才会想着林旬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会总是想着离开。
“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有五个人。”钟宿深冷冷的出声,不客气的嘲讽,“林旬怀上谁的孩子,还要各凭本事。”
江然那副温顺亲热的表情立刻消失,撇头对着钟宿深阴鸷的低吼:“给老子闭嘴!”
他也不管对方是少将的身份,这又如何?他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什么人都不如老婆重要,这些男人们有一个他杀一个。
钟宿深眼神晦暗的就要和江然吵起来,又被旁边的颜州芜打断。
“他和我办了婚礼,我们才是正式的夫妻。”颜州芜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被林旬踩的生疼,欲望却又高涨的不行,声音沙哑,“要怀孩子也要怀我的。”
褚岑也冷冷的回瞪着他们。
他们五人像是一群散尽家产、手足无措的赌徒,打完了所有的牌,唯有生孩子这一张牌,还没用过。
满心期待的押上桌,只希望这张牌能颠覆曾经他们从林旬那里得到的失望、愤怒与挫败,让心爱的人永远留在身边。
五个男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激烈紧张,这也不奇怪,每次他们相见都是这么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只是他们深刻的意识到,林旬逃跑了两次,一个人的力量显然制不住他,只能五个人一起才有些胜算,这才让他们勉强能同意共处一室,分享自己的爱人。
林旬冷眼看着他们争吵自己该怀谁的孩子,他突兀的笑了,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颤抖着耸动,声音逐渐大起来。
“小旬。”褚岑内心的不安增大,想去摸他的脸,却被林旬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这个举动连旁边的谢韶意和江然都没反应过来。
褚岑疼的脸撇过去,虽然林旬现在是Alpha,但他被打了肌肉松弛剂,力道也没多重。
他觉得脸部发麻,伸手随意的摸了摸,没出血,眼神温柔的看着一脸冷漠的林旬:“手疼不疼宝贝?换一只手打吧。”
漂亮的少年露出一个冷笑:“你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爱我。”
五个男人沉默着没说话,眼神却共同的看向他。
林旬冷笑一声,刚才那副五个人争斗的样子,简直是大型的狗咬狗现场。
把柄在手,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想让我怀孩子?好啊。”
男人们怔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旬,漂亮的少年躺在餐桌上,慵懒的表情随意又慵懒,似乎是在做着什么轻松的决定。白皙的身体涂满了水果酱料,带着极致的诱惑和甜美的香气,让他们几乎发狂。
“但是你们一个一个来,不能一起上。”
他厌恶了之前五个男人轮奸他的感受,嘴巴和前后的穴都插满了性器,当他是什么?一个器物吗?
“而且,你们上我期间……我对你们做什么都别管。”
江然有些不满出声:“老婆……”
“不愿意就滚。”林旬不耐烦的看他一眼,“给别人腾个位置。”
江然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犬牙都快咬碎了。其他男人也只好答应,毕竟这是他们唯一可以让林旬怀孕的机会,等他变回了Alpha,机会更加渺茫。
第一个是褚岑,他扶着自己布满青筋的柱身在那软嫩的阴鲍口前摩擦,看着那窄小即将紧闭的花穴,一点点吞掉自己紫黑的龟头,少年白嫩的臀瓣被肏的臀肉微微颤动,精致的脸庞皱起来,赤色的眼尾泛红,双眼含着被弄疼的泪水。
“乖乖,我知道你疼。”褚岑皱紧了眉,下面的龟头被紧窄的批肉夹的发疼,宫腔也在以极缓慢的速度闭合,“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喘了口气,爽的舒适快感窜遍全身,伸手揉捏着少年颤抖的臀肉,又低头吻去林旬脸上淌满了泪水,把胯部再用力往前顶开。
“啊……”
林旬整个人低叫一声,只觉得下面被一点点劈开,粗硬的性器强势的挤进缓慢闭合的甬道,疼的他皱眉难受的不行,恍惚间感觉比第一次被开苞还要疼。
嫩白软滑的臀肉被褚岑用手挤压,湿淋淋的阴鲍包裹着青筋粗壮的性器,整个花穴被彻底撑开摧残,埋进去大半根的性器每次抽出时还裹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水,拔出时带着晶莹的水液。
“难受……”他低声发出难耐的哭喊,柔软的腹腔快要被龟头捣烂了,宫口即将闭合的花穴也紧的要命。
林旬受不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餐桌前其他男人按住了手脚。
“老婆我帮你揉揉。”江然殷勤的示好,舌头舔舐着林旬胸膛前的乳头,尽力让他舒服点。
谢韶意也吻着少年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搅弄着里面的软肉。
“宝贝的穴好紧……”褚岑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凶猛的力道压着白嫩的屁股干起来,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透明的汁水顺着紫黑的柱身噗嗤噗嗤的挤压溢出来。
他低喘着气压着漂亮的少年猛操,每次抽插都进得很深,又热又紧的阴鲍口被鸡巴打的红肿,但他始终感觉到最里面的宫口并没有对他敞开。
褚岑掰开林旬的大腿,又用力的猛顶进去,娇嫩的阴鲍被撞的艳红泛肿,往外喷着黏腻的淫水,两片阴唇有了逐渐缩小的趋势,但还是紧紧夹着粗硕的柱身,粉嫩的肉缝被撑开,又湿又紧的甬道似乎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走。
但他还是低估了林旬这个Alpha的心性,漂亮的少年猛的伸手扯起褚岑胸前的领带,反手打了个死结,用尽所有力气双臂发力,收紧了力气,男人被领带勒的呼吸一窒。
褚岑怎么也没想到林旬会想着要勒死他,其他四个男人的眼神一凌,静静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突,太阳穴绷紧,浑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凝滞了,琥珀色的眼睛布满了被勒到窒息的血丝,静静看着身下一脸恨意的林旬,这样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
“小旬,你……”褚岑总算明白为什么林旬刚才会说那样的话。
这个漂亮又冷漠的少年,从来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杀他们。
脖颈窒息的感觉让褚岑眼前一黑、头皮发麻。他稳住心神,不顾勒得发疼的喉管,按着林旬的腰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