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尿进来了吗?”阮灯缠绕在傅初霁腰后的小腿用了点力气,将插在子宫内的龟头又往里顶深了一些。

体内的兴奋值本来在射精过后有所减缓,但阮灯这句话直接将数值爆表,傅初霁情绪激动,伸出颤抖的右手抚摸阮灯汗湿的脸颊,这份重逢礼物实在是太过于惊喜,惊喜到让他不愿醒来。

鸡巴在阮灯的阴道内剧烈跳动了几下,一道有力的尿柱冲刷在子宫内壁上,烫得他浑身一抖,幸福的泪水滑落眼眶,被傅初霁用大拇指捻去,塞入口中感受泪水的湿咸。

阮灯极力忍耐身体的不适,抬手将傅初霁拥入怀中,安抚性的动作一下下抚摸在他的脑后,温柔接纳着从前对他来说肮脏的尿液与暴力的性行为。

傅初霁抱着阮灯温热的身体,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腹部与被尿液撑起的鼓胀小腹紧贴在一起,失控的哭声从他口中泄出。

“怎么办,灯灯,我好爱你,一想到余生再也无法拥有你,我就痛苦到想要死去。”

第86章 86 日出热吻 86 “那我们明天就回家吧!”

傅初霁自十二岁失去母亲后,始终无法彻底走进阮灯的心里,两人在双人床上相拥而眠,心与心的距离隔了一片银河。

他在醒后仍然认为自己的人生茕茕孑立,飘无定所。

窗外汹涌的波涛声将他从一夜无眠的睡梦中唤醒,他先是懵了几秒,感受着怀中阮灯温热的身体,否定了自己的消极想法。

遇见阮灯以后,他就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

傅初霁迷迷糊糊地拿过床边的手机,发现此刻还不到清晨六点,他刚想把手搭在阮灯腰上继续沉睡,脑中一根弦猛地紧绷起来。

“灯灯,灯灯。”傅初霁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阮灯强行摇醒,“你老公……呃,你老公没回家吗?!我得赶紧走了。”

“嗯?”阮灯略带烦躁地睁开眼睛,把傅初霁的手腕拍走,“不管他,我们睡我们的。”

“灯灯,景罡虽然是个傻子,但你不能对他这样,孩子还小,需要他帮你照顾。”

傅初霁跑到海里的道德感又自己游上岸了。

阮灯早就被他晃清醒了,他躺在床上,眨着朦胧睡眼笑得俏皮,抓过傅初霁着急的手晃了晃,哑着嗓子提醒他:“你以后就是我的小三了,小三是没有资格对我老公指手画脚的,你只需要做好小三分内的事情,比如我想做爱的时候你就必须要出现,必须景罡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来帮我一起带女儿,再比如……”

阮灯故意把声音拖长,笑破了声:“不能背着我谈恋爱,因为你只能是我的小三。”

傅初霁无奈地把T恤套到身上,仔细竖起耳边听客厅的动静,除了海浪什么也听不到。

他用膝盖抵在床边,趴在阮灯身旁,可怜兮兮地说:“那你离婚好不好?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从景罡身边绑走。”

“你连当小三的意志力都没有,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是真的变好了?”阮灯表情严肃地质问他。

傅初霁沉默下来,撇着嘴角低下头反省自己。

阮灯爽朗的笑声突然盈满整间卧室,傅初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到他笑得花枝乱颤,躺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

傅初霁皱起的眉眼间满是疑惑,他被阮灯感染得也想笑,但由于摸不清状况,不好跟着进行下一步动作。

阮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用手背擦拭眼角,带着笑意逗傅初霁:“景罡根本就不是我老公好吧,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当小三了。”

“啊?”傅初霁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一直憋着的嘴角止不住得意上扬,“他不是你老公?那这满屋的囍字,还有他放在门口的衣服和拖鞋……灯灯别笑了,快跟我讲,急死我了。”

阮灯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翻了个身趴到傅初霁胸膛上,认真跟他解释:“我租的是一对新婚夫妻的婚房,他们住了没多久就搬到国外去了,但是据说两年后还会再回来,我就没有动家里的装饰。当初我制造假死意外时,景罡说不想做保镖了,愿意帮我逃跑,我俩一路漫无目的地去了好几个城市,最后来这边旅游时就定居下来了。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照顾有加,我决定每天在他晚上去烧烤店上班前为他做饭,他偶尔中午也会过来蹭饭,这样他既可以省下做饭的麻烦,我又可以得到他的照顾,所以家里自然就有他的工作服和拖鞋了。”

傅初霁原本焦躁乱撞的心跳总算是平和下来,他重重地松了口气,笑自己一惊一乍,闹了一出阮灯“出轨”的笑话。

但他很快又蹙眉:“那我身上这套衣服是他的吗?”

阮灯敛起眼中的笑意,望着傅初霁的眼睛沉默了几秒,轻声道:“是你太瘦了。”

傅初霁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阮灯从他身上坐起来,用手抚摸着他不再宽厚的肩膀,一路滑落至劲瘦的腰身,长叹一口气:“我没想到你瘦了这么多,衣服还是按照以前的尺码给你买的,但你穿上已经大了许多。”

傅初霁的眼眶蓦地变红了。

阮灯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他呢?

他是阮灯自年少时就喜欢的人,他用尽一些心机,无论是强行融入阮灯的家庭,还是用俊脸和好身材勾引阮灯,亦或是伤害他、怀疑他,可阮灯从未真正迁怒于他,最失望的一次也只是用假死把他唬住,让他脱胎换骨重新扒掉一层恶皮,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即便如此,与阮灯遭受过得苦难比起来,他这撕心裂肺的一年又算得了什么。

毕竟阮灯在他心里已经彻底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他所有的牵挂与怨恨都不作数,阮灯可是怀揣着他不知是变好还是堕落的惴惴不安,才终于等到今天的重逢啊。

傅初霁想说些什么,屋外孩子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温情时刻。

阮灯赶忙起身跑出卧室,傅初霁也跟着疾步走出去,看到阮灯已经开始熟练准备冲泡奶粉的事情。

他弯腰把睡在婴儿床上的女儿抱进怀里,本来因饥饿而哭闹不止的小宝宝到了他的怀中神奇般的安静下来,眨着与阮灯一模一样的圆润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傅初霁唇边含着温柔笑意,就这样与女儿对视良久,直到阮灯拿着奶瓶过来,放到他手中教他怎么给女儿喂奶。

小姑娘大清早食欲倍增,抱着奶瓶嘬得很是开心,一双肉乎乎的小腿时不时就要蹬两下,以表示心情大好。

阮灯伸出食指蹭了蹭她的脸颊,抬头对傅初霁笑了起来,朗声道:“你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傅初霁的眼中就差写上“惊喜”二字,晨曦将阮灯的琥珀色瞳孔照射得更加透彻,爱意一览无余。

他抱着孩子,激动道:“我吗?我真的可以吗?”

阮灯笑着点点头。

傅初霁没告诉阮灯的是,这一年间他每日为阮灯和孩子诵经祈福,心里早就给孩子起个了寓意极好的名字。

只是一想到此生再也无法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见面,他的心脏就抽痛不已,不敢再念及这个名字。

他的视线在阮灯漂亮的小脸上流连许久,继而转到怀中阮灯缩小版的女儿脸上,凤眸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柔情。

“那就叫阮絮吧,柳絮的絮,希望她一生自由,不被任何人或事束缚,像柳絮那样乘着春风飞向任何心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