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大……”阮灯从前羞于观察这根孽具,飘在脸颊上的红晕颜色愈浓。

“不大怎么满足我的骚老婆?”傅初霁笑着向上顶了顶,越发期待接下来的性事。

阮灯红润的耳廓在台灯下显得更加可爱,他不敢再直视傅初霁满是欲望的双眼,低着头扶起阴茎根部,柔软手心包裹在柱身套弄了几下,惹得傅初霁闷哼几声,开始体会到被绑着双手的乐趣了。

马眼汩汩涌出的腺液将龟头染得亮晶晶,正适合蹭着湿滑春水插入阴道,阮灯跪在傅初霁身侧,润滑充足的阴唇自动张开一道小缝,积攒在深处的几滴淫汁滴落在龟头上,画面极其淫靡。

“嘶……等等,还没戴套。”傅初霁想要伸手阻止阮灯,但是手腕吊着无能为力。

阮灯向下坐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硕大龟头挤进紧致的阴道口内:“怎么办,我家没有套。”

傅初霁咬紧牙关,极力忍耐不挺动腰腹,手腕与额头都暴起青筋,阮灯的嫩穴甚至比从前还要紧致,媚肉像是第一次做爱那样,带着不经性事的懵懂死命裹紧阴茎,夹得他忍不住窒住呼吸,在缺氧的状态下细致感受着鸡巴与阴道完美契合的爽利。

“哈呃……太大了……唔……啊啊……”阮灯有些后悔没让傅初霁用手指扩张,强行进入的后果就是粗长的鸡巴塞得他胀痛,可青筋不停碾过骚点的爽利又使他停不下来动作,着魔似的继续向下吞咽。

“灯灯,受不了就先停下,别……”傅初霁担心阮灯的身体,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处异常紧致又柔软的小肉壶上。

阮灯也意识到了,他满足地眯起双眼,用指腹抚摸着还停留在阴道外的一截鸡巴,娇喘着说:“全都吞进去了。”

傅初霁的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起来,阮灯坐在坚挺的鸡巴上,明亮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他,开始用生涩的动作前后摆动腰肢,一点点吞吐着鸡巴,让刻画在媚肉中的青筋与每一处缝隙融合到一起。

“老公……哈啊……太涨了……唔唔……好喜欢……”阮灯用手撑着傅初霁的腹肌,从一开始的细小幅度转为熟练地骑坐在鸡巴上,这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孽具狠狠摩擦着他的骚点,引导着他一步步向上攀升。

傅初霁忍得额头浮上一层汗珠,他触碰不到阮灯,只能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娇声驰骋,性感的裙摆随着阮灯的动作前后漂浮,将媚红女穴隐藏在若隐若现的裙摆下,偏偏他还不能配合着阮灯向上顶弄,否则阮灯就会停下动作,不开心地开着他:“不许动,现在是我骑你。”

“好好好,我不动了,老婆太骚了,我忍不住嘛。”傅初霁委屈地停下顶弄的动作,紧绷的腰腹上同样覆着一层忍耐的汗珠。

从前阮灯被他绑着双手是无可奈何,做不出反抗的动作,而他被绑住双手则是痛苦的抉择,唯有双眼拼命记下阮灯娇媚汗湿的表情,尽情摆动的柳腰,以及一声又一声情动的“老公”。

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把阮灯的手腕捆绑起来了。

傅初霁试图挣扎了一下双手,性欲反而在束缚中越发高昂,凤眸中闪烁着兴奋流光,一遍遍让自己坚持不主动原则。

阮灯的身体很容易高潮,体力消耗得快,主动驯服烈马的过程令他身心愉悦,久违的飘飘然快感更是满足了空虚已久的神经。

他口中的娇喘逐渐染上痛苦的神色,一直不敢往下继续坐的双腿酥软无比,将龟头挤压在娇柔的子宫口处旋转打圈,又痛又爽的刺激感惹得他口中淫语不断:“要到了……哈啊……老公,老公,肏死我……喜欢大鸡巴……爽死了呜呜……”

“骚死了!打开子宫让老公肏进去,听话。”傅初霁再也忍不住强烈快感,不顾阮灯的反对开始挺弄腰腹,让无法尽情抽送的鸡巴肆意插在小穴里,龟头重重凿弄着开了一道小缝的子宫口。

“呵呃”随着龟头暴力挤进狭窄的子宫口内,阮灯仰着头发出今夜最欢愉的一声娇喘,包裹着鸡巴的紧致阴道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想要榨取精液,浮着病态潮红的身体不停颤抖,自阴道深处潮喷的春水浇灌在龟头上。

“嘶……”拼命绞紧的媚肉引得傅初霁低吟出声,他倒吸着凉气,发现阮灯这次高潮后的身体不太正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滚烫的尿柱突然喷射在他的胸膛上,阮灯低头握紧他的胯骨,哭吟着试图阻止尿液失禁:“不行,不行,呜呜呜我不要尿……呜……啊……我不……”

“哎呀,小母狗又在标记地盘了。”傅初霁惊喜不已,哄着阮灯说出畸形的夸赞,“小母狗真棒,尿到老公身上来,老公爱你。”

“呜呜呜……”阮灯徒劳地夹紧屁股,依然无法控制失禁的尿液,淡黄色的腥臊液体流淌在傅初霁身上。

男人俊朗的脸上满是深情笑意,勾起的唇边带着放荡痞气,他发动腰力轻轻颠着阮灯,低哑嗓音不停哄他:“不哭了,老公最喜欢灯灯的尿液了,谢谢小母狗送给我的见面礼。”

“嗯。”阮灯被傅初霁夸得迷失自我,点头答应下来。

“小母狗给我解开,我让你爽翻天。”傅初霁趁机让阮灯放他自由。

阮灯抽噎着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傅初霁擦干净身体,高潮后的疲惫感疯狂袭来。

他抬手解下傅初霁的手腕,坐在男人依旧兴奋昂首的鸡巴上,忍不住趴到他的胸前感受他的心跳声,小声抱怨道:“你怎么还不射,我都累了。”

“老婆,我们才做了十五分钟,是你太快了。”傅初霁打趣道。

“切,臭鸡巴老是不射,每次做到最后我都好痛。”阮灯搂住傅初霁的身体,双手在他劲瘦的腰上摸来摸去,不经意间叹了口气,“你瘦了好多。”

傅初霁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在阮灯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坏笑。

他一手揉捏阮灯的肉臀,一手按在他的尾椎骨处,在他耳边柔声道:“你胖了就好,肉肉全胖到我喜欢的地方了。”

随后将埋在子宫内的鸡巴用力一顶,趁阮灯还没恢复体力大力驰骋起来。

“啊!你坏!呜啊……坏蛋呜呜……痛,痛……停下……嗯……”阮灯第一声叫得痛苦,第二声就染上爽意,他下意识就要挣扎,但傅初霁固定着他的腰,他只能被迫承欢。

“小骗子,明明一点儿都不痛,你爽得恨不能要把鸡巴夹断。”

这样的姿势有利于傅初霁发力,进得很深,阴茎破开紧致内壁肏弄了十几下,他过足肉瘾,抱着阮灯换成后入的姿势,眼前肌肤细腻的后背白到晃眼。

龟头凶狠撞在娇嫩的子宫口内,这里曾为他孕育生命,也曾让阮灯独自熬过痛苦的岁月,他感受着龟头与子宫内壁完美契合的触感,裹满浓精的囊袋拍打在肥厚阴唇上,激出无数飞溅白沫。

阴暗的想法再次袭来,傅初霁粗喘着呼吸,发红的双眼死死盯在阮灯洁白的背上,屋外睡着的女儿是他和阮灯的孩子,这副为他孕育生命的畸形的器官只能他来占据,阮灯也必须是他的爱人!

“哦……太深了……肏烂了……烂……唔……”阮灯的左手颤微微地向后伸出,将傅初霁出走的恶毒意识拉回现实。

男人猛地将凶狠的动作转为柔和,拉起阮灯的手心,听到他说,“换个姿势嘛,我想看着你……”

傅初霁将鸡巴抽出来,抱着阮灯换了正面进入的姿势,笑道:“就这么想老公吗?做爱都要看着?”

“看着老公的脸高潮得更快。”阮灯亲吻傅初霁的眉眼,小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情话下一秒转为舒服到骨头都酥软的淫叫。

傅初霁的阴茎被拼命收缩的阴道绞得发疼,阮灯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口中娇声说着些淫词浪语,身体也在发出细颤,他索性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痛痛快快地射进了阮灯的子宫内。

“唔啊……哈……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舒服……”阮灯喘着口中的热气,对傅初霁露出性欲满足后的痴笑。

傅初霁爱惨了阮灯沉迷于自己的淫荡表情,他想低头亲吻爱人,阮灯却捧住他的脸颊,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眸俏皮弯起,含着笑意问他:“你不打算射点别的东西进来吗?”

“我……”

傅初霁深吸一口气,心跳猝然加速,他迅速眨了几下眼睛,看到阮灯笑意愈深:“来呀,我想要。”

“真的吗?老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