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想法再次袭来,傅初霁粗喘着呼吸,发红的双眼死死盯在阮灯洁白的背上,他想,屋外睡着的女儿是他和阮灯的孩子,这副为他孕育生命的畸形器官只能他来占据,阮灯也必须是他的爱人!
“哦……老公肏太深了……肏烂了……烂……唔……”阮灯的左手颤抖着向后伸出,将傅初霁出走的恶毒意识拉回现实。
男人猛地将凶狠的顶撞动作转为柔和,拉起阮灯的手心,听到他说:“换个姿势嘛,我想看着你……”
傅初霁将鸡巴抽出来,抱着阮灯换成正面进入的姿势,笑道:“就这么想老公吗?做爱都要看着?”
“看着老公的脸高潮得更快。”阮灯亲吻他的眉眼,小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情话下一秒转为舒服到骨头都酥软的淫叫。
傅初霁的阴茎被拼命收缩的媚肉绞得发疼,阮灯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口中娇声说着些淫词浪语,身体也在发出细颤,他索性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痛痛快快地射进子宫内。
“唔啊……哈……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舒服……”阮灯喘着口中的热气,对傅初霁露出性欲满足后的痴笑。
傅初霁爱惨了阮灯沉迷于自己的淫荡表情,他想低头亲吻爱人,阮灯却捧住他的脸颊,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眸俏皮弯起,含着笑意问他:“你不打算射点别的东西进来吗?”
“我……”
傅初霁深吸一口气,心跳猝然加速,他迅速眨了几下眼睛,看到阮灯笑意愈深:“来呀,我想要。”
“真的吗?老婆,可是……”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尿进来了吗?”阮灯缠绕在他腰后的小腿用了点力气,将插在子宫内的龟头又往里顶深了一些。
体内的兴奋值本来在射精过后有所减缓,但阮灯这句话直接将数值爆表,傅初霁情绪激动,忍不住疯狂舔舐阮灯汗湿的脸颊。
这份重逢礼物实在是太过于惊喜,惊喜到让他不愿醒来。
“老婆,那我……那我尿进来了。”
鸡巴在阮灯的阴道内剧烈地跳动几下,一道有力的尿柱冲刷在子宫软肉上,烫得他浑身一抖,幸福的泪水滑落眼眶,被傅初霁用舌尖舔去,感受泪水的湿咸。
阮灯极力忍耐身体的不适,抬手搂住傅初霁的脖颈,安抚性的动作一下下抚摸在他的脑后,温柔接纳着从前对他来说肮脏的尿液与暴力的性行为。
傅初霁抱着阮灯温热的身体,他的腹部与阮灯被尿液撑起的鼓胀小腹紧贴在一起,失控的哭声从他口中泄出。
“怎么办,灯灯,我好爱你,一想到余生再也无法拥有你,我就痛苦到想要死去。”
第90章 90 日出热吻(正文完)
傅初霁自十二岁失去母亲后,始终无法彻底走进阮灯的心里,两人在双人床上相拥而眠,心与心的距离却隔着一片银河。
每当梦醒时分,他仍然认为自己的人生茕茕孑立,飘无定所。
窗外汹涌的波涛声将傅初霁从一夜无眠的睡梦中唤醒,他先是懵了几秒,感受着怀中阮灯温热的身体,随后一口否定自己的消极想法。
遇见阮灯以后,他就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
傅初霁迷迷糊糊地拿过床边的手机,发现此刻还不到清晨六点。
他刚想把胳膊搭在阮灯腰上继续入睡,脑中一根弦猛地紧绷起来。
“灯灯,灯灯。”傅初霁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阮灯强行摇醒,“你老公……呃,你老公昨晚没回家吗?!我得赶紧走了。”
“嗯?”阮灯略带烦躁地睁开眼睛,把他的手腕拍走,“不管他,我们睡我们的。”
“灯灯,景罡虽然是个傻子,但你不能这样对他,孩子还小,需要他帮你照顾。”
傅初霁跑到海里的道德感又自己游上岸了。
阮灯早就被他晃清醒了,他躺在床上,眨着朦胧睡眼笑得俏皮,抓过傅初霁着急的手腕晃了晃,哑着嗓子提醒他:“你以后就是我的小三了,小三是没有资格对我老公指手画脚的,你只需要做好情夫分内的事情,比如,我想做爱的时候你就必须要出现,景罡不在家的时候你要来帮我一起带女儿,再比如……”
阮灯故意把声音拖长,笑到破音:“不能背着我谈恋爱,因为你只能是我的小三。”
傅初霁无奈地把T恤套到身上,竖起耳边仔细听客厅的动静,但除了海浪什么也听不到。
他用膝盖抵在床边,趴在阮灯身旁,可怜兮兮地说:“那你离婚好不好?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从景罡身边绑走。”
“你连当小三的意志力都没有,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是真的变好了?”阮灯表情严肃地质问他。
傅初霁撇着嘴角,低下头反省自己:“变好了,真的……我没骗你……”
“噗……哈哈哈哈。”
阮灯看着他可怜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发笑,爽朗的笑声盈满整间卧室。
傅初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到阮灯笑得花枝乱颤,躺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
傅初霁皱起的眉眼间满是疑惑,他被阮灯感染得也想笑,但由于摸不清状况,不好跟着进行下一步动作。
阮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用手背擦拭眼角,带着笑意逗傅初霁:“景罡根本就不是我老公好吧,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当小三了。”
“啊?”傅初霁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一直憋着的嘴角止不住得意上扬,“他不是你老公?那这满屋的囍字,还有他放在门口的衣服和拖鞋……灯灯别笑了,快跟我讲,急死我了!”
阮灯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翻了个身趴到傅初霁胸膛上,认真跟他解释:“我租的是一对新婚夫妻的婚房,他们之前住了没多久就搬到国外去了,但是据说两年后还会再回来,我就没有动家里的装饰。”
他看着傅初霁眼中的惊喜之情,又笑了几声,继续说:“当初我策划假死事件时,景罡说不想做保镖了,愿意帮我逃跑,我俩一路漫无目的地去了好几个城市,最后来这边旅游时就定居下来了,他就住在我家对面。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照顾有加,我决定每天在他去烧烤店上班前为他做晚饭,他偶尔中午也会过来蹭饭,这样他既可以省下做饭的麻烦,我又可以得到他的照顾,所以家里自然就有他的工作服和拖鞋了。”
“原来是这样啊,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
傅初霁原本焦躁乱撞的心跳总算是平静下来,他重重地松了口气,笑自己一惊一乍,闹了一出阮灯“出轨”的笑话。
但他很快又蹙眉:“那我身上这套衣服是景罡的吗?”
阮灯敛起眼中的笑意,望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几秒,轻声道:“是你太瘦了。”
“瘦?”傅初霁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阮灯从他身上坐起来,用手抚摸着他不再宽厚的肩膀,一路滑落至劲瘦的腰身,长叹一口气:“我没想到你瘦了这么多,衣服还是按照以前的尺码给你买的,但你穿上已经不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