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叶上了两个月的学,很快就到了期末,期末考的时候,刑飞沉表现得烦躁不安,胡叶倒是意外的淡定,反而安慰他:“没关系,对我来说,什么样都是一种进步。”
当高三备考生的家长就是这种心情吧,刑飞沉完全放松不下来,想若是胡叶成绩不好他该怎么去安慰,又该怎么去提升,出成绩的前一天晚上,胡叶抱着胡宝生呼呼大睡,刑飞沉焦虑到失眠。
第二天,他背着胡叶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开始紧张,他读书的时候完全没把什么班主任放在眼里过,成绩更是从来没有在乎过,但此刻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的心脏完全是提起来的。
“胡叶啊,他考得还不错,就是物理需要再加强一下,不过距离他的目标还是得继续努力才行。”
得到这个答案,刑飞沉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由于教育局不准高三生补课,所以胡叶整个假期都是和家教老师度过的,他学习很努力,进步很快,因此越发享受学习的乐趣,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娱乐的时间。
刑飞沉怕打扰他,也怕胡宝生无聊,经常带着胡宝生去爷爷家玩,这天一去就遇到了刑浲和刑夫人,快过年了,他们都是来老宅过年的,刑浲看到他心里依旧来气,只对胡宝生态度好一点。
刑夫人倒是问他胡叶怎么没来,她以为胡叶还在意之前的那些事,心里有些忐忑。
刑飞沉说胡叶最近很忙,他要参加明年的高考,刑夫人听了放下心来,刑浲倒是松了口,说让他带胡叶过来过年,一家人不要搞成两家人的样子。
胡宝生窝在刑老爷子的怀里被他逗得笑眯了眼,还调皮地去拿刑老爷子的老花眼镜戴到自己小脸上,马上就滑落了下来,他懵懂地睁着大眼睛,将那眼镜推了上去,像个小大人般有模有样的,把一家人都逗笑了。
刑老爷子见天色有点晚了,便让刑飞沉去把胡叶接过来吃饭,直接在这边过年得了,他思想很开放,再加上有个这么可爱的小曾孙子,已经满足了。
刑飞沉回到家,胡叶的家教老师已经走了,书桌上还摆满了书本和卷子,胡叶手里拿着一本小词典,躺在沙发上累得睡着了。
累坏了,他的宝贝,刑飞沉蹲在沙发旁,亲了亲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肚皮,是扁的,便想叫醒他带他去老宅吃饭,胡叶在他亲在自己脸上时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宝生呢?”
“在爷爷家,饿不饿,跟我去老宅吃饭。”
自从胡叶上学以来,他们就鲜少同房,一个是孩子在不方便,一个是刑飞沉怕影响他的学习,胡叶每晚下了自习都还要学到很晚才睡觉,睡眠时间已经严重不足,刑飞沉心疼都来不及,只是他忽略了胡叶的想法。
“待会儿再说。”胡叶把手里的词典放到书桌上,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抬起下巴就亲了上去,他的动作有些急,像是饿了很久,事实上他确实饿了很久,压力越大的时候欲望就越强烈,可刑飞沉却开始装起了柳下惠,有好几次他们在浴室都差点擦枪走火了,他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用手给胡叶打了出来。
“我想要。”他猴急地从刑飞沉的毛衣下摆伸手进去,抚摸他身上的肌肉,另一只手从刑飞沉的腰部滑到结实的臀部上,用力往自己身上压,想要感受他的炙热。
刑飞沉撑在他的身体上方,只是包容地任他在自己嘴里搅弄,好像还保持着理智:“你该好好休息。”
“我不!”这种时候他还说这些,胡叶急得眼睛都红了,直接双腿缠在他腰上,双手挂到他的脖子上,看他依旧不为所动,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干脆缠住他的腰身用力将刑飞沉压到了下面,骑在他腰上去解他的裤子,活像个寻找美食的馋鬼,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
幸好两个人穿的都是休闲裤,脱下来很方便,胡叶只把刑飞沉的裤子扒到露出那个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就停住了,呼吸急促地盯着那个地方,抬起脚飞快地把自己裤子脱下来,就伸手去脱刑飞沉的内裤,那根大东西一出来,胡叶就腰部一软,体内自发地瘙痒酥麻起来,像是记起了被那大家伙鞭挞顶撞的感觉。
刑飞沉扶着他的腰,看他像是性爱狂热患者,握着那跟粗壮的大肉棒就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完全不管自己有没有准备好,怕他受伤,他只好接管他的身体,一只手把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往他异于常人的地方摸去,结果摸了一手的黏液,显然这个地方已经饥渴难耐,准备得十足充分了,而他的妻子不满地用屁股去夹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含进去。
“慢点,宝贝。”刑飞沉靠坐在沙发上,看他蹲在自己腰部上方,一只手握住大肉棒往自己湿软的小穴处塞,只吃进了一个龟头,他就再难等待,圆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然后爽得尖叫了一声,激动得浑身震颤,接着就双手撑在他的腰上,屁股自发地上下起伏,不停地用肉穴去套弄他的肉棒,显然把他当成了人型按摩器。
“啊啊!”胡叶扬起头,蹲在刑飞沉性器上方,将他的性器吞得很深,抬起屁股时他放松肉穴,往下坐时又故意收紧,还摇摆着腰肢让那肉棒去顶弄自己的敏感点,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胸口都泛起了粉红,两颗乳头硬得凸起来,刑飞沉喘息粗重,看妻子贪吃得像个饥渴的荡妇:“啊好爽!摸我,摸我……”
他把刑飞沉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到自己胸上,用力按着让他去抓自己的胸,刑飞沉目光深邃,捏着他的乳头揉捏拉扯,很快就将那玩意儿搞得两倍大,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接着双手从妻子柔韧的腰肢上划过,摸到他圆滚滚的屁股上,那地方没生产之前显然没这么大,他用力抓揉着那臀肉,接着用力分开妻子的臀缝,手指在他的后穴浅浅戳刺。
“啊嗯!”胡叶缩紧小穴,双腿蹲得有些软了,被他按压着前列腺摩擦,浑身一颤,突然身子往下狠狠一坐,双腿无力地跪了下去,将那肉棒吞吃到前所未有之深度,最深处的窄门被他自己顶得变了形状,快感如同潮水席卷而来,他翻着白眼身子痉挛不已:“啊啊额!”
刑飞沉抱住不停抽搐颤抖的妻子,将他按压在自己胸口,曲起双腿,踩在宽大的沙发上,借力飞快地在妻子体内狂抽猛撞起来,胡叶正在高潮,身子敏感至极,在他的操弄下几近崩溃地叫喊:“啊啊啊……”
而这时刑飞沉的手又从后面绕到前面去捏住了他硬得鼓起来的阴蒂,一边大刀阔斧地挺胯,一边去揉搓他敏感的肉蒂,双管齐下,妻子很快就在他身上达到了二次高潮,黏腻的精液和潮水喷得他全身都是。
刑飞沉却还没射,含着他的耳朵,卡着他的腰,在妻子破碎的呻吟中用力将他收缩的肉壁劈开了,肉棒连续不断撞击在那最柔软的嫩肉上,接着一股股温暖的淫水涌了出来,他直接插进了他的宫腔,卡在肉口处飞快地抖腰,将妻子插得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太深了!”
他的叫喊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刑飞沉耳根发麻,接连不断地抽插几十下之后喷射而出将那肉腔灌满了浓精。
而后不等妻子缓过来性器就再次硬了起来,又在妻子体内硬成了根大肉棍,他翻了个身将胡叶压在身下,直接将他的一条大腿按在沙发背上,另一条大腿压在腿下,将妻子摆弄成一个最放荡的姿势,腿间的肌肉被完全拉伸,紧含着粗壮肉棒的小穴暴露无疑。
胡叶脑子跟浆糊一般,脑海里只有那根操进他身体的鸡巴,他胸口一片红色,脸上神情渴求,如同最淫荡的妓女,刑飞沉本就忍耐多时,此刻理智终于崩盘,将胡叶按在沙发卡座里,布满怒张青筋的性器仿若刑具,一路畅通无阻地将嘬咬着自己的肉壁捅了个通透,他时而狠戾撞击深顶,时而缓慢抽插顶撬,把妻子勾得抱住他的脖子,脊背酥麻一片,胡叶叫声放肆,小腿绷得笔直,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两人眼神胶在一起,一个眼神温柔动作却频率凶狠,一个仿佛受不住肉穴却咬得死紧,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只看到墙上的影子仿佛一体,上面的人十分快速地一上一下凿动,下面的人只能看到笔直的小腿无助地翘着细微颤抖。
“嗯啊……哈……太、太深了啊……”胡叶满头大汗,低着头看到他巨硕的阳具埋在自己体内,次次都是插到最深,他的大腿都被拍红了,甚至感觉到了些微的疼痛,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刑飞沉一直在忍耐,他舔了舔嘴唇,揽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下来与他接吻。
“宝宝。”刑飞沉动作渐渐慢下来,与他专心地接吻,唇齿间都是对彼此的爱意。
胡叶含着他的舌头不断舔舐,同时收缩肉穴,刑飞沉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穴腔里狠狠撞了几下,没有抵抗地射了。
刑飞沉给胡叶按摩着大腿,看妻子在自己怀里餍足地闭上眼睛,只觉此景实在过于美好,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接人的,而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
电话里刑浲的声音有些恼怒:“接人接到哪里去了?让一家子人等着好看是吧?!”
“马上到。”
胡叶还没睁开眼睛,刑飞沉就将他抱起来,飞快地给他洗了个澡,然后套上软绵绵的毛衣,吹干头发牵着他出了门,他自己仅只是草草冲了下身体。
到了刑家老宅,果然还没开饭,都在等着他们俩,胡宝生跑过来坐到胡叶旁边,然后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爸爸好香香!”
刑浲看到他脖子上明显的吻痕,不由得瞪了儿子一眼,简直不成体统,让一家人等着原来是为了那事!
刑老爷子听说他要重新高考,倒是对他有些赞赏之心,拍着他的手关心地让他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胡叶点点头,第一次对这个家有了些归属感。
“胡叶,来喝点鸡汤,这是我亲手炖的,希望你不要嫌弃。”刑夫人说着,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放到了胡叶的面前,心里有些紧张,她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希望她做错的事能够有机会弥补。???\2\30<6玖2,3\玖-6:
“谢谢……阿姨。”胡叶温和地朝她一笑,仿佛从来没有记恨过她,刑夫人心里一酸,忍不住背过身去抹了把眼泪,笑着回过头来:“乖孩子。”
刑飞沉给胡宝生夹了块软糯的肉,然后看了胡叶一眼,妻子看似淡定实则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他心里叹息一声,抬起胳膊抱了抱他,无声的安慰。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吃着水果闲聊,顺便逗胡宝生玩,刑浲突然把一份文件放到了胡叶面前,硬邦邦地说:“这是早就应该给你的见面礼。”
胡叶疑惑地打开看了一眼,看到了转让两个字,正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胡宝生就跑过来拍着刑浲的大腿不满地叫着:“爷爷,爷爷,你今天还没给我礼物呢!”
刑浲大笑着将他抱起来,凑到他耳朵边悄声哄着往楼上走去:“爷爷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小东西,走,爷爷带你去玩……”
51我爱你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的时候,胡叶几乎把自己逼到了极限,说是废寝忘食也不为过。班主任听说他几年前从一个小乡村考到了本市最好的大学,无形中对他有了很多期待,他翻看着他最新的一次模拟考分数,胡叶成绩已经排在班上前几名,以这个成绩胡叶可以上比他之前那个大学还要更好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