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走进了体育场里,周围全是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刑飞沉把他和胡宝生安置到座位上,混进了篮球场里,和几个大学生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球赛,胡叶眼光一直追随着他,不知不觉也跟着鼓掌欢呼起来,胡宝生看不懂,但喜欢凑热闹,跳着喊:“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
有几个女生听到他的叫声,见他可爱也过来逗他,“小朋友,哪个是你爸爸啊!”
“那个那个!”
他胡乱地在场子里指,女生根本就认不出来,看胡叶明显是带他的人,又问他:“这是你哥哥吗?”
宝生这回知道怎么答了,他有些害羞地扑进胡叶怀里,叫着:“爸爸!”
胡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被几个女生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他爸爸。”
“啊!”女生们惊讶地说:“你结婚这么早呀!”
胡叶点头:“嗯。”
这时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场子里安静下来,刑飞沉跑到上面来,宝生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你好厉害哦!”
女生们见他个高腿长,不仅身材一流,长得也很帅,有些不敢看他,倒是有个胆大的问道:“怎么他叫你们俩都叫爸爸呀!”
刑飞沉看了她们一眼,把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都看得噤声了,他把儿子抱起来让他骑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去牵胡叶,胡叶握住他的胳膊,小声说了句:“再见。”
一家三口从体育场出来,又在大学外面的小吃街买了些小吃,才回了家,刑飞沉把睡着的胡宝生抱到小床上,出来就看到胡叶望着自己欲言又止,他故意装没看到,去接了点水,回来递给胡叶,胡叶喝了一口就放到了桌子上,还是没说话。
刑飞沉喝着水,眼睛瞟着他,像是拉家常:“市一中的附属幼儿园离咱们这还挺近的,你觉得宝生去那里上中班好不好?”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不等胡叶说话,他又接着说:“到时候我去接他,还可以顺便看一下市一中的学校环境怎么样。”
胡叶终于按捺不住:“你去看市一中的学校做什么?”
刑飞沉故意说:“说不定以后宝生要在那读高中呢,我得先给他把好关不是。”
“这样啊……”胡叶有些失望,又见刑飞沉嘴角勾着,明显在笑,他这才反应了过来,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不过我已经给某人的班主任打过电话了,过几天就可以去上学了,就是那位老师挺严肃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我当然受得了!”胡叶不服输地说,见刑飞沉嘴角的笑容变大,有些恼怒地扑进他怀里,“你这人真是的……”也不跟他说一下,万一,万一他不想去读呢。
“哎哟,水撒了,水撒了!”刑飞沉一只手举起水杯,一只手去抱胡叶,抱住了人就赶紧把水杯放下,双手把胡叶往自己身上提了一下,两个人重叠着躺在沙发上。
胡叶轻声说:“你真的要这样吗?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在刑氏的股份已经转让给宝生了,现在除了和越泽合伙开的公司,我没有其他工作了,那里有越泽管着,没我什么事。”
他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胡叶却吓精神了:“你把股份转让给了宝生?!”
刑飞沉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笑道:“这可是经过爷爷拍板同意的,我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家庭妇男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他笑得轻松,胡叶却多愁善感地心里酸涩起来,如果不是他,天之骄子的刑飞沉又怎么会……“你干嘛这样!我又没让你转让,你拿回去!”
“哎哟,怎么又哭了!”刑飞沉看他泪眼婆娑地趴在自己胸口,更像个孩子,心里一软,也跟着有些想哭,哄道:“我的宝贝,你哭什么,你老公的存款够你们父子俩花几辈子都花不完,别哭了啊。”
“我就要哭!”胡叶嘴巴一扁,哭得更起劲了。
刑飞沉只好用嘴给他堵上了,吻了好一会儿,胡叶终于止住了哭腔,开始回应他,红嫩的舌头也学着伸进他的嘴巴里,与他唇舌交缠。
直到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小腹,刑飞沉才反应过来,一把给他抓住了,乖乖,他差点忘了,他现在“不行”了,而老婆意乱情迷地含着自己嘴唇舔,又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吻到他的喉结上,他心头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老婆吃不到,弄不好等会儿又要哭了。
他只好使出了一招装睡大法,还打起了呼噜声。
他明显感觉到胡叶骑在自己大腿上,僵住了。
接着胡叶一声不吭地从他身上下来,去了浴室。刑飞沉暗想自己躲过一劫,就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心里一突,赶紧跟了上去,门没锁,他直接就推了进去。
果然那个清秀的青年站在镜子前,一脸的泪水,望向他的眼神悲伤得不能自抑,他心都快碎了,把人抱进怀里,解释道:“不是我不想……”
胡叶不听,依旧伤心得不停流泪:“你对我没欲望了呜……”
“不是不是,宝贝!”刑飞沉捧起他的脸,不断在他脸上啄吻,然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做了结扎手术!不是我不想和你做,我比你还想,真的!我没有哪一天不想和你融为一体,只是为了我们以后的性福着想,咱们忍几天,好不好?”
胡叶呆呆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哭泣,然后就问他:“那你要不要补一补,吃点羊腰子羊蛋什么的……”
“不,不用。”刑飞沉想说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但显然眼前这个傻瓜已经开始盘算给他补点“腰子”了。
“我明天去买点唔……”
刑飞沉忍无可忍,直接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算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会让他知道,自己的腰子好着呢!
50骑乘/贪吃得像个饥渴的荡妇
胡叶上学后,刑飞沉感觉自己多了一个身份,高三备考生的爸爸。他这辈子从没认真读过书,但此刻不得不考虑到胡叶的实际情况,他担心他跟不上,毕竟已经过了好几年,有许多知识点都忘记了,胡叶不得不从头捡起来,他甚至考虑要不要给胡叶请个家教,这无疑会加重他的学习负担,但他更不想胡叶被打击。
看着胡叶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看书,刑飞沉想要不自己也陪着他考一次算了,可如果这样他们的小孩就没人照顾了,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胡叶的第一次月考,他表现得比胡叶还紧张,胡叶在书房挑灯夜战,他把胡宝生哄睡着后,端着自己煮的面走了进去,事实上他的厨艺实在一般,但幸好他养的大人和小孩都不挑食。
胡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放下了笔:“你怎么还不睡?”
刑飞沉把面条放下,过去给他揉了揉肩颈:“怎么样,吃力吗?”
“有点儿,感觉脑子没有以前好用了。”胡叶伸了个懒腰,然后把手里的书挪到一边,把面条端过来,开始嗦面。
“我给你请个家教?”
胡叶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然后答应了他,毕竟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理清思路。
高三生的时间很紧迫,但胡叶显然把自己的时间用到了极致,他完全钻进了学习的海洋里,每天上完课就是和自己的家教老师讨论问题,不仅刑飞沉被冷落,连胡宝生都被他忽略,更别说吃药了。
陈医生给他买的药吃到一半他就忙得忘记去吃了,有时候总会感到很焦虑,刑飞沉看在眼里,只得不动声色地提醒他,当然他希望胡叶可以不需要再去吃那个药,可是此刻他不得不吃,除非他能真正地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