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叶打开车门坐到他旁边,然后便听到了车门上锁的声音,刑飞沉把车窗升上去,说:“这样暖和一点。”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胡叶沉不住气:“我的意思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我的意见?”刑飞沉闷笑一声,觉得他天真得实在可爱,他转过头,在暖色的车灯里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得很清楚,他在害怕,怕什么呢?他又不会吃了他:“我的意见就是……小孩我要,你人我也要。”
胡叶急了:“他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刑飞沉故意沉吟片刻,道:“你觉得我和你打官司,谁的胜算更大,你请得起律师吗?”
“你!”他一句话就把胡叶气得红了眼眶,反手去开车门,却纹丝不动,而身后已经有人贴了上来,刑飞沉靠在胡叶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蹭他的脸,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
胡叶呛声回道:“没有想过!我恨死你了!”
刑飞沉低笑,舌头舔上他的耳根:“想不想知道我有多想你?”
“不想!”胡叶被气得哭腔都出来了,靠在车门上不断地去推他,刑飞沉纹丝不动,一手捏住他的脖子,一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然后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喟叹道:“我早该把你关起来,让你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让你不断地给我生小孩,这样看你还敢不敢离开我。不过,现在也不晚,你不是想让我结婚,想让我生子吗?我看现在就是个好机会,结婚证咱们领不了,但我有很多小孩想和你生呢。”
胡叶被他的话吓得毛骨悚然,看他埋在自己胸口一副痴迷的样子,他没喷香水,身上因为劳作还有些微的汗味,而刑飞沉却把脸埋在里面不断地嗅吸,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大变态!
“你放我出去。”他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害怕他真的做得出来。
“怕了?”刑飞沉抬起头来,把他脸上的泪珠舔进嘴里,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身后的靠椅突然往后倒,变成了一张床,胡叶惊叫着倒在上面,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刑飞沉就覆了上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露出的笑容在胡叶看来简直心颤。
“别怕,今天把你肚子射满精液,或者干脆直接射进子宫里去,好不好?”
42被操出泡沫白浆/失禁/被体内射尿
胡叶哭得厉害,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还有不可言说的一部分是委屈的。他抬起那张湿漉漉的脸去看身上的人,怎么这么坏啊,要抢他的小孩,还说些诨话来吓他。群 ?二 3?流 ?旧二 %' 3? ;旧 >流
他的外套被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一件有点厚但看起来明显很旧的黑毛衣,刑飞沉抚摸着那毛衣,隔着毛衣去揉弄胡叶的身体,胡叶被他揉得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就这么一件毛衣都要穿这么多年,他给他的钱,以他的节省程度,不应该过成这样,一个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就算养一个胡宝生,也不至于买不起新的毛衣。
这件毛衣是他高中时穿过的,还敢说不想他,刑飞沉快要气笑了,他倒要看看怀里这宝贝的嘴要硬到什么时候。
他将胡叶的手举过头顶,将他剥得宛若新生儿一般的干净,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小腹上时,胡叶有些崩溃地踢他,“不要看,不要看……好丑……”
刑飞沉不顾他的拒绝将他展开,看到那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周围还有皮肤被撑开过的痕迹,是孕育过胡宝生的地方,这一刻,刑飞沉很难唤起内心对胡宝生的爱,他的手触碰着那道疤痕,希望这个人从没有受过这种苦痛。
“不丑。”他喃喃,低下头一寸寸地从那伤痕上吻过,顺着圆圆的肚脐眼亲到胡叶的阴茎上,那小东西很快就起了反应,刑飞沉将它含进去,一上一下地动着脑袋让胡叶被动地操自己的嘴。
“啊……嗯……”胡叶扬起脖颈,抱住他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压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他也是个男人,这种刺激真的很难忍得住,刚想庆幸这回自己射得没那么快了,就感觉女穴一阵酥麻,刑飞沉在给他口交时用手去弄他的肉蒂,双管齐下,他马上就缴械了。
射完一次,他有些疲软,被刑飞沉摆弄得双腿大开,他的阴毛浅又少,衬得两片肉唇有些肥厚,刑飞沉用手拨弄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探进久别重逢的肉道中,缓缓抽动,同时完全不管他劳动了一天,下面根本算不上是干净,直接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阴蒂,用嘴唇与下面的两片唇相接,甚至吸着他淌出的淫水往喉咙里吞。
胡叶浑浑噩噩地躺在他的身下,咬着唇蹙眉,喉咙里像猫一样叫着,他不是没有欲望,五年来,有多少次午夜梦回是在恍惚的交缠中醒来的,他学着自己弄,甚至忍着羞耻用上了器具,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深不见底的空虚。
直到被压着大腿进入了,胡叶才有了真实感,很涨很痛,刑飞沉的那玩意本就异于常人,说是天赋异禀也不为过,而他更是五年未被光顾,对方的性器像是利刃般将他劈开,完完全全贴着他的肉壁一路挤进去,使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性器表面血管怒张的可怖,也许是真的太痛,也许是太久违情感太复杂,他的眼泪流个不停。
刑飞沉忍得辛苦,连额头上都青筋暴露:“痛?”
胡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神埋怨地看他,女穴尚未适应被撑开的痛苦,刑飞沉就已经放弃抵抗,决定屈服于欲望,将他在狭窄的车厢里对折,性器稍退出一点就猛地尽根没入,粗硬浓密的耻毛贴在穴口,将娇嫩的穴肉刮得刺痒难耐,他动得疯狂,胡叶在他带来的狂风暴雨中哭叫着求他轻点慢点,得到的是更加深入的顶撞。
他的动静太大,连车子都在晃动,胡叶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在乎会不会有邻居经过听到自己的哀叫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车厢,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野兽,刑飞沉背着光的身形过于魁梧高大,胡叶被他的大爪子按在身下,四肢无力,只能被他完完全全地享受个够。
怀孕除了给他带来了胡宝生,还改变了他的身体,不可否认。他在刑飞沉不近人情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身子抽搐得仿佛要死去,更令刑飞沉感到惊讶的除了他花穴里疯一般地把他咬紧之外,还有他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的水,他就着他穴内的收缩飞快地操了十几下,然后射进了安全套里,抽出性器,看他在暖色的灯光里身子反复抖动,而下身的液体像花洒般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两人身下的床被浸湿了一大摊,而胡叶闭着眼睛,胸口不停起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知道自己这么轻而易举地潮吹,他会以为自己又尿了,到时候恐怕会羞得哭出来,当然现在他的眼泪还没干呢。
刑飞沉把安全套拿下来打了个结丢到一边,再次又套上一个避孕套插了进去,这回胡叶反应太大,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哭诉:“嗯,疼!”
他的鸡巴上又没长钉子,怎么就疼了?刑飞沉把自己那根大东西抽出来,嚯,好东西,他今天随手买的避孕套,上面竟然是颗粒的,更显得他的肉棒跟凶器一般的骇人,他伸手上去撸了撸,软的,便再次握住往那已经被干得松软的肉穴里送:“乖乖,好东西,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
“啊!”胡叶身体发着抖,只感觉一根狼牙棒似的玩意儿塞进了自己身体里,更撑更涨,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都似乎被按到了,这太恐怖了,下身酥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他怎么受得了,软在刑飞沉身下像一滩水,手指摸到对方硬硬的手臂,乞求道:“呜呜……不要,我不要……”
“你要。”这玩意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助兴的东西,让他的性器都跟着膨胀发热,忍不住想找个地方蹭一蹭,撞一撞,刑飞沉低下头亲了亲他哭得狼狈的脸,坏笑着用力在他的肉壶里投掷自己的凶器,每一下都撞得车子晃动,胡叶被他抓着手臂,两条腿又挂在他肩膀上,完全就是他刑飞沉砧板上最美味的肉,任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呜呜……啊!我不行了啊啊……”胡叶的哭喊声令刑飞沉更加卖力地抖动腰身,太快的频率使得两人交合处的黏液都被打成泡沫白浆,胡叶挂在他肩膀上的双脚已经蜷缩得快要失去力气,刑飞沉只顾埋头苦干,他不仅年轻,又热爱打拳,体力远非常人所能及,更别说胡叶连一般人都算不上,被干死在床上都是迟早的事。
见他哭得快要喘不上气,刑飞沉终于缓了一点,一边拉扯他硬硬的阴蒂,一边说:“叫老公我就饶了你。”
胡叶身子还在抖,他怕了,快感像烟花一样爆炸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四肢百骸都成了欲望的奴隶,下身火辣酥麻,肚子都似乎要被贯穿了,他抽泣得差点说不了话,“饶了我呜,老公……”
“老公这就饶了你。”刑飞沉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抖,将胡叶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扶着怒张的性器再次挤进松软的穴口,然后抱着两瓣肉屁股一按,胡叶再次被他结结实实地操穿了,然后就是大开大合的狂插猛操,白浆泡沫飞溅,又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他的性器实在太粗太长了,胡叶有一种错觉他插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啊!你骗人啊啊呜!”
刑飞沉咬着他的肩膀,大手将他的肉臀扳开,用力地往他泥泞肉穴最深处顶操,连阴囊都想要一并塞进去的疯狂,胡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尿得到处都是。刑飞沉都不知道自己插了多少下,只知道疯狂地往里插,脑海里叫嚣着操死他,操死他,到最后那女穴已经大开着口,可怜兮兮地敞着门,被干得露出里头湿滑嫩红的软肉,还在下意识地蠕动。
等到刑飞沉终于射了,胡叶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已经意识模糊了。
刑飞沉坐起来,将座位调正,把怀里人放得睡在座位上,提起他的一只脚,露出被插得红肿艳丽的女穴,他撸了撸肉棒,对准那紧闭的屁眼插了进去,紧致得要命,但被太多的淫水滋润,进去并不困难。
胡叶是在他盯着自己的脸狂操时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两条腿大开着,各自搭在两边,而刑飞沉一只脚跪在座位上,呼吸很重,扣着他的腰在不停地往自己屁股里操,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像是要把他操得陷进座位里去,他的屁股底下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坑,他是疯了吗?还是想弄死他?
“呜……”他想骂,可是嗓子已经叫得有点痛了,也被刑飞沉太快的节奏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呜……我,我受不了了呜……”
紧窄的直肠不断包裹挤压,仿佛讨好,快感不断地在脑子里爆开,刑飞沉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不下来,“宝贝,马上好了,忍一下。”
又是哄他,每次都是哄他,胡叶委屈得要命,可哭出来的声音弱得毫无底气,刑飞沉看着他屁股底下的一滩水,忍不住笑道:“宝贝明明也很爽,差点给我淹了。”
胡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崩溃地催促:“你快点!”
然后胡叶就被刑飞沉按在身下狂野地顶着体内的腺体研磨,几十下之后才射进了他的体内,就在胡叶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温热的流动,肠道沉甸甸的,有高热的液体不断地射进来,他懵了一瞬,闻到一股热热的腥臊气才反应了过来刑飞沉尿在了他的屁眼里。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都是空白的,只感觉肠道越来越沉,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小腹似乎也鼓了起来,他呆呆地抬起头来,看到刑飞沉正看着他,目光深邃又执拗,陌生得令他害怕。
等到刑飞沉抽出性器之后,胡叶下意识地低头,看到自己的屁眼喷射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哗哗地喷到前面的座位上,以及车门上,车厢里腥臊味浓郁,还带着热气,片刻后后穴里的尿液变成了细水长流,从他的后穴缓慢地流出来,还混合着白色的精液。
一个带着欣赏又自负的目光,一个完全是崩溃又懵逼的,刑飞沉兴奋得浑身都在抖,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哭得没声了,胡叶跟傻子一样,傻傻地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液体,眼泪流个不停,他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