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肃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别逼我。”

程意说:“是你一直在逼我。”

有车灯照了过来,荣肃揉了揉眉心,坐了起来,关上了车门,“去开车吧。”

程意一言不发地从另一边下了车,上了副驾驶,将车驶了出去,车速很快,似乎想要尽快摆脱后座沉默的人。

等车开远了,胡叶才从树下跑到了路灯下,被风一吹,后背的冷汗有些发凉,直到上了车才好了些。

刑飞沉说:“出来的车太多了,等了一会儿。”

胡叶有些沉默,刑飞沉将车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胡叶用力叹了口气,感觉身体暖了一些,才说:“要不我们今天不回宿舍了,去酒店吧。”

刑飞沉挑眉:“干嘛,想要了?”

“没个正形!”胡叶打了他一下,思绪被打乱,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我只是想快点睡觉而已。”

“好啊,想要快点睡我,我知道,咱们这就出发!”他说着就愉快地将车启动,稳当地驶了出去。

真好啊,胡叶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里忍不住地悸动,能这么全身心地享受爱情、享受性爱,多奢侈啊,而他不仅是金钱上的穷人,更是感情上的穷人。

如果没被爱过,又怎么会懂爱。

33我会和他分手/主动求操,被操进宫腔内射

刑夫人回到家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原本以为胡叶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几乎是连反抗都没有就投降了,去的时候她还特意打扮得贵气几分,好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他和飞沉之间的距离,她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却没有觉得多高兴。

胡叶不喜欢刑飞沉戴套,那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畸形,他一直觉得自己不过是长了那个器官而已,小时候他做梦也想把它缝起来,学会上网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搜资料,不管是缝起来或者是割掉,都行啊,他不要被当成变态。但有关这方面的资料寥寥无几,甚至有些猎奇,他便开始害怕被人发现后被当成怪物一般送去做实验。

其实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秘密,他们大多都是道听途说的,但这不影响他们把他当成变态。

刑飞沉的母亲看起来并不凶恶,她甚至有些怜悯地看着胡叶。

胡叶很想领情,可是他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对方来者不善,而且气质太出众,他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低着头说:“刑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趁着飞沉不在的时候来找你,也是不想让他影响我们的谈话,”刑夫人语气很温和,“我和他爸呢只有他一个孩子,以后刑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刑家的小孩自然是不需要和其他企业联姻,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做让家族蒙羞的事情。”

胡叶咬着唇:“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刑夫人可怜地看着他:“说好听点,你是一个双性人,说不好听点,你……”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男孩子,他喜欢也就罢了,可是我没想到你连男孩子都不是。”

胡叶僵硬得像块木头,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不敢抬头,盯着眼前的茶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刑家会在整个业界抬不起头来,我相信这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胡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没有人知道我……是双性人。”

刑夫人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叠资料来:“你出生的时候,接生的是隔壁村的孙婆婆,她当时觉得你不吉利,留不得你,你读小学的时候一直因为双性人的传言而备受欺负,上了初中,知道这件事的人更少了,但你仍然饱受困扰,到了高中,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了,可是你们学校的贴吧里现在还挂着讨论你是双性人的帖子呢,这些资料不用多困难,有心就能全部找到,这样你还觉得没有人知道吗?”

“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那又怎么样呢?喜欢他就要毁了他吗?”刑夫人淡定地说,“飞沉其实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从小就比很多人有同理心,你能保证他对你好真的是因为喜欢你而不是同情你吗?据我所知,你们俩在一起所有的开销都是飞沉在承担,你觉得这样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他。”

刑夫人喝了一口茶:“刑家养你一个当然不成问题,可是如果养的是寄生虫,某一天会给刑家带来危害,我是绝不允许的。”

胡叶用力握紧双手:“我不是因为他有钱才和他在一起,夫人,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身体的事情的……”

“可是你确实连自己基本的生活费都很难保证,也确实收了他的钱,我不会逼你们分手,太快了反而让飞沉起疑心,念念不忘就麻烦了。”她怕的是时间一长,她的儿子会更舍不得眼前这个毫无特点的双性人,他长得实在是普通,上回见了觉得还行吧,只要飞沉喜欢就行了,这回知道了他是双性人,她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只觉得可怜可悲。

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茶杯,刑夫人又说:“其实只要飞沉喜欢的,我们都不会阻拦,你要是真的不想分手,那就希望你能低调点。”

“怎么低调?”胡叶呐呐地问道。

“懂事一点就行了,不要争不要抢,安分守己。”

胡叶说:“是不是还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刑夫人有些意外:“难道你以为他还能和男人结婚不成?更别说,你连男人都不是,连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胡叶沉默了许久,刑夫人耐心地等待着,她擅长从对手最薄弱的地方入手,一向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她的准备或许不充分,但对付眼前这个灰扑扑的男孩子……勉强算是男孩子,她有信心,她还有别的武器没有拿出来,除非他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乎。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了,她不急,只是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甚至没有抵抗。扣群欺医:领 舞罢,吧舞'久领

“好,我会和他分手,请您给我一点时间。”

他说完就站起来离开了,甚至没有给她反应时间,也没有看她的反应。

她选的这家店是市里最高级的茶餐厅,可是他面前的茶水点心都冷了,他都没有尝一口,刑夫人莫名有些愣怔,说实话她有些可怜他,包里没有拿出来的那些资料显得她有些可笑,她以为的对手太过弱小,她想过如果他听话,她可以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包括他的亲人。

但那些东西她都没有机会拿出来,胡叶没有给她机会。

刑飞沉这次去比赛的时间有点久,每天晚上都缠着胡叶开视频,有时候还逼着他去酒店和他视频做爱,他说他一个人释放不了,一定要看着他的小妹妹才行,胡叶意外的听话,特别投入,刑飞沉没射的时候他就抖着喷了,他躺在酒店的房间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喘息声和一声声的宝贝,把被子蒙在头上哭了。

刑飞沉不满地在电话那头叫:“宝贝,干嘛呢,你老公还没射呢!”

胡叶掀开被子,大张着双腿自慰给他看,他从未有过的大方和主动,两根手指插进泥泞的阴穴里,闭上眼睛,想象着对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很涨很满,其实有时候并没有那么舒服,可是他几乎是上瘾一般地迷恋那种感觉,被需要的,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当成珍宝的安全感。

刑飞沉看着镜头里那个湿濡的肉洞,恨不得马上回去,把他干死在床上,他怀疑胡叶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吃不着,还故意把那个地方弄得这么乱糟糟的,简直可恨!

他一边撸着紫红的粗壮肉棒,一边恶狠狠地警告胡叶:“再骚,我回来就干死你!”

没想到胡叶却双手将那个地方扒开,露出肉穴里蠕动的水红嫩肉,刑飞沉知道被它包裹是多么美妙绝伦的感觉,想到这他恨得牙痒痒,简直想马上飞回去:“你翅膀硬了是吧?学会勾引我了。”

胡叶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一只手揉着肿胀的阴蒂,带着哭腔乞求:“操我,求你了。”

“你等我,我马上就操死你,”刑飞沉盯着屏幕里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手下飞快,直到大股大股的浓精喷洒在频幕上,“我到了,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