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叶皱着眉头,涨疼的感觉让他有点难受,而刑飞沉明显在忍耐,他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胡叶不懂,为什么已经有一个地方可以插了,他还要插他的屁股,他咬着嘴唇问道:“好奇怪,为什么要插我的屁股?”

“会很爽的,相信我,一开始会有点疼,后面就爽了。”

他的安慰没有起作用,胡叶怀疑地说:“你怎么知道?”

刑飞沉轻轻摆动腰身,看他那圆圆的肉洞中间插了一大根巨大的肉棒,内心有一种隐秘的满足感:“不然你以为同性恋怎么做爱?柏拉图吗?”

“可是一点都不爽……”胡叶被涨得很难受,开始自给自足,他一边按揉自己的阴蒂,一边给自己手淫,勉强好受了一点。

“对,乖,就这样,放松一点,你快把我夹断了。”刑飞沉一边在他肠道里抽插,一边鼓励他,胡叶有些羞赧,咬着唇试探地插了两根手指进花穴,慢慢抽插起来。

“宝宝,快一点,插自己是不是很舒服?对,就是这样,用拇指揉阴蒂,乖乖,你做得很好。”胡叶被他叫得心都热成了火山,身体一放松,刑飞沉就好过多了,什么乖乖小宝贝,小甜心,叫起来一点不害臊,倒是把胡叶叫的面红耳赤,下身越发放松,刑飞沉便趁势将他的屁股抱在自己大腿上,捧着两瓣滚圆的肉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因为怕他难受,本来不想全部进去的,见他这样自给自足还玩得挺嗨,刑飞沉眼神幽深,咬着牙用力往里操,浅浅抽出一截,再用力操进去,见胡叶抖着身子并没有多难受,他便更加放肆地操干起来,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润滑液让他的大腿上黏糊糊的,以至于他的手必须用力才能将手中的软肉捏紧。

肠道里那个敏感的点一直被摩擦,胡叶一边手淫,一边感受着那滋味,虽然涨疼,可那感觉又是货真价实的,让他在疼痛的快感中很快就射精了,而刑飞沉这时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在胡叶下意识缩屁股的时候,他用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完完全全插进了那个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直肠中。

“嗯啊!”胡叶有一种错觉,他的屁眼是不是要被撑破了,肠道完全被肉棒塞满,完完全全地被迫裹挟着那长驱直入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被撑大,被摩擦。

刑飞沉深吸一口气,突然又狠又猛地狠狠插进去,胡叶尖叫一声,在他抽出一截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反应力将那一小截鸡巴握住了,不准他动:“疼了!要死了呜呜……”

17屁眼合不上了

胡叶满头大汗又委屈地看着刑飞沉,他说的好玩的地方,难道就是自己的屁眼?可是真的很涨,紧紧握住肉棒的根部,刑飞沉粗硬的毛发扎着他的手,胡叶诧异地感受着手心里的肉棒又动了起来。

“怕了?那用一下你的手可以吗?”虽然是个问句,刑飞沉却不等主人回答就动了起来,大半根还埋在胡叶后穴,剩下的一截被胡叶抓在手里。

他没有全部进了去,胡叶感觉好受了一点,而且他觉得至少刑飞沉命根子还在自己手里,如果他要发疯,那他也不会客气的。

不曾想刑飞沉完全没把他那只手放在眼里,只是怕他难受得狠了,才没有全进去,他试探地用肉棒寻找着他的前列腺,胡叶的前列腺他用手指插到底就能摸到了,回想着刚才的位置,他的肉棒抽出一半,龟头用戳刺的方式插进去,一寸寸地碾压过高热敏感的肠壁。

很快他就感觉胡叶浑身一震,甚至屁股狠狠往上一弹,刑飞沉感觉自己快忍成圣人了,当下便毫不客气地抽出肉棒,再用龟头重重地顶着他的前列腺操进去,胡叶身子一抖,崩溃地叫喊:“不要,不要顶了!”

他想收紧手制止住刑飞沉的动作,却没想手中的肉棒涨大得不可思议,且速度如狂风骤雨一般猛烈地肏入他的直肠,尽管没全进去,可每次刑飞沉总能找到他最害怕的那个地方死命地肏,而自己像是在帮着刑飞沉一样,一次次地握着刑飞沉的大肉棍捅进自己的后穴里,他用了点力,可体内被顶得像是要烧了起来,快感如风暴一般席卷至全身,他抖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张着嘴只能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叫声:“嗯嗯……啊……”

“啊……太快了……刑飞沉!好大唔……”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胡叶疯狂摇着头,不敢再把手放在刑飞沉火热的性器上了,他放开手想推开他,刚抵上刑飞沉的腹肌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像握住了骑马的缰绳一般,紧紧抓着胡叶的两个手腕子,借力飞快地狂插猛送。

胡叶无力地摇着头,想挣扎却像是在给刑飞沉做嫁衣,他手上用力,刑飞沉下身就能肏得更深,只是他已无暇顾及深浅,只感觉自己要被肏穿了,体内想收紧却只能将其中的入侵者裹得更紧,况且那肉逼已经在无数次的肉棒进出扩张中失去了收紧的能力。

张着大腿,胡叶被刑飞沉拉着双手,上半身也扬了起来,他看到了那跟淡红色的大肉棒水淋淋地插进自己屁股里,全进去了……完完全全看不到了,只看到刑飞沉浓黑的阴毛堵在穴口,他听到明显的抽插声以及刑飞沉的囊袋拍打在自己股沟的啪啪啪声。

刑飞沉看到胡叶眼神涣散,嘴角还留着涎液,嘴里似哭似叫,而他的肉棒可怜地歪倒在小腹上,硬硬的笔直的一根,龟头流着前列腺液,他的花穴里似乎藏着一个水渠,源源不断地淌出粘液,流到他的肉棒上,再被他操进胡叶屁眼里去,这就是为什么他能越操越顺利。

“爽吗宝贝?”

胡叶大脑一片空白,他听到了他的话,可是无从回应,只感觉刑飞沉放开了自己的手,他重重地摔倒在床上,被刑飞沉将两条大腿折叠压在胸前,后腰靠在刑飞沉大腿上,那已经被刑飞沉操肿了的肛口正正对着那根大肉棒。

他的花穴被操了一次之后,穴口已经泛了红色,此时的后穴有过之而无不及,刑飞沉看着他的那处,肛口崩得紧紧的,穴肉却贪婪地吸裹着他的肉棒,他突然很想把胡叶给弄坏了:“你以后敢找其他人我就弄死你。”

胡叶却觉得刑飞沉发现了自己淫荡的本性,他也不想这样的啊,被弄得这样狼狈,眼泪口水都控制不住,他扭曲的脸一定很丑,身体像是破败的娃娃,又疼又爽,被插屁眼都能爽的人,只有他胡叶这种变态了吧,他不满地挣扎:“嫌弃你就出去!”

“谁说我嫌弃了,”刑飞沉一边操一边说:“我要把你操得离不开我,看你这样还怎么找其他人。”

离不开?胡叶悲哀地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沉默着咬紧牙关,被撞得身子挪动了位置,而刑飞沉似乎快到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囊袋一缩,喷射了出来。

刑飞沉放开胡叶的大腿,慢慢抽出肉棒,胡叶的后穴大大地开着,露出里面红色的软肉,而他也在刚才到达了高潮,后穴无意识地收缩,那水红的嫩肉蠕动着,带出浓白的精液。

刑飞沉从未有过这种满足的感觉,过去这件事只是让他发泄了欲望,却没有填满精神上的空缺,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将胡叶抱紧,内心深处的感受无以言表。

而胡叶浑身黏糊糊的,感觉累得要死,莫名地对刑飞沉也嫌弃了起来:“你太重了,快起来,我要去洗澡。”

“一起去。”

“不!”胡叶惊恐道,他不想再做了,他射了好几次,最后一次也只是流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液而已,已经射不出来了,而且他感觉屁股火辣辣的,里面好像还含着一根大东西,合不拢了,若是跟这罪魁祸首洗澡,恐怕真的要出事。

“为什么?”刑飞沉不满。

“反正我不要再做了,”胡叶摸了摸屁股,肛口似乎肿了一圈,连肠肉都能摸到,他突然害怕起来,难道以后都这样了,他岂不是走到哪都要带尿不湿?

“完了……我屁眼……我后面怎么这么大了,呜呜,闭不上了,我怎么办啊?”胡叶狠狠捶了刑飞沉一拳:“都怪你,怎么办?”

“我看看,”刑飞沉爬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见那处确实被撑开得太久了,有些合不上,而且那水嫩的肠肉还依旧沾着他的精液,他赶紧移开了眼,现在胡叶肯定不给他了,他咬着胡叶的耳朵安慰道:“乖乖,别怕,你想想……”

“真的吗?”胡叶已经被城里人的套路搞怕了,刑飞沉说从小到大那地方用过多少次了,不也好好的吗,过几天就恢复了。

“真的。”

第二天,胡叶一大早就爬起来,将两人要穿的制服找出来,洗漱好之后,就叫刑飞沉起来上班,刑飞沉光着上半身,走到卫生间撒了一大泡尿,从卫生间出来,他看胡叶正要往身上套他们上班的制服:“别穿这个。”

“为什么?”

刑飞沉走到衣柜,找出一件棉衣丢给他:“等会儿再告诉你。”

“我们今天要去上班,你没忘吧?”胡叶还惦记着自己的工作,害怕泡汤了。

“没有。”

两个人穿好衣服来到西餐厅,胡叶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他闯了祸,还三天没来上班,不知道老板还允不允许他在这干,刑飞沉抓住他的手,牵着他走了进去。

一进去,胡叶就看到赵溱雅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来,她立即起身走了过来,胡叶以为会挨她的骂,赵溱雅却说:“胡叶,你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胡叶不知道刑飞沉是怎么跟她说的,只是条件反射地回答,他想问自己还能不能在这工作,就听刑飞沉说:“以后胡叶不来上班了,你把他的工资结给他。”

赵溱雅一点都不意外:“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你带着他去别处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