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刑飞沉先是伸了两根手指进来,粗大的指节刮蹭着他的内壁,指腹曲起来抠挖深处的嫩肉,他咬牙坚持了几分钟,刑飞沉就进来了三根手指,快速地在里面抽插,水声咕叽咕叽作响。

胡叶埋着头,脸红得要滴血,心想这种事真的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这样接纳对方,沦陷的不可能只有身体。

扩张得差不多了,肉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壮坚硬的性器慢慢插了进来,触感和前两次有些不同,他可能戴了避孕套,胡叶轻轻地吐气,害怕被刑飞沉发现自己沉重的呼吸。

全部插进去之后,刑飞沉停了下来:“涨吗?太紧了我都动不了。”

胡叶喘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撑满了,穴口有一种被撑大的感觉,瓮声瓮气地说:“涨……”

“那你放松点,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哦。”

“啪”的一声,刑飞沉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力道不重,但胡叶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从没人这么打过他的屁股。

他怎么放松啊,他都被撑得难受了,身体里像是被放进了一根硕大无比,又粗又硬的异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刑飞沉串起来烤的某种食物,这样一想,他缩得更紧了。

“嘶!”刑飞沉吸了一口气,被夹得有点疼了,两只手包住胡叶的两瓣屁股,他慢慢地抽出性器,胡叶的阴道口极富弹性,像一个肉圈缠绕在他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出肉圈被带了出来,沿着柱身一路亲吻,他眼神一暗,抽到一半时用力一插,再次深深插到底。

“啊!”那一下重重地撞在了他体内最嫩的软肉上,胡叶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身体狠狠一抖,甚至想往前逃,刑飞沉掐住他的腰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同时性器一抽一送,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胡叶啊啊叫着,身体被很快操开了,刑飞沉越操越快,胡叶一阵一阵地被他往前撞,又被他握住腰按回自己的肉棒上。

“嗯啊……嗯!”身体内部似乎被捣烂了,胡叶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残存的意识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容器,被越凿越深,而身后的肉棒不断地挤进来,抽出去,挤进来,抽出去,他的容量被迫变宽变深。

刑飞沉覆在他身上,用力操了几十下之后,干脆跪趴在了胡叶身上,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般连在一起,胡叶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完全动弹不得,刑飞沉飞快地抖动公狗腰,一边咬他的耳朵一边飞快地抽插,大床“吱吱”叫着,胡叶听着他性感的喘息,从鼻息里发出“嗯!嗯!”的叫声,房间里满是性爱的味道。

从后面看,胡叶完全被刑飞沉盖住了,只能看到他饱满的屁股间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飞快地插进去,又很快拔出,再次捅进去,胡叶像只小鸭子一样跪趴着床上,就算他身子柔软,被刑飞沉这样折腾,很快就感觉到脚麻了:“啊!嗯!慢点慢点……我、我喘不过气了呜……啊!我脚麻了……”

他一边叫,身体内部却下意识地绞紧,刑飞沉飞快地操了好几下,那几下太深了,胡叶一度失语,似乎要被他完全贯穿,隔着肚皮都能看到那东西的轮廓,被放开时他甚至还有种恐惧感。

他趴在床上动不了,刑飞沉抽出性器,靠着床栏坐好,然后轻而易举地将他放到了自己腰上,还好心地给他揉了揉腿,“好点了吗?”

胡叶扁着嘴,呜呜地哭了两声,被刑飞沉飞快地堵住了嘴巴,霸道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胡叶忘记了哭,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彼此的津液。

“张开腿。”刑飞沉低声说。

胡叶骑坐在他的腰上,腿下意识地张开了一点,刑飞沉伸手在他的花穴口摸了几下,然后就扶着自己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胡叶扶在他肩上,以为这个姿势会好一点,没想到才过了几分钟,他就叫着受不了了,刑飞沉一边往上挺腰,一边把着他的腰往下按,插得太深了,腹中又酸胀又酥麻,他一边抖一边皱着眉头叫:“太深了……呜……啊!慢一点,啊!”

刑飞沉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在他肚脐眼下面横着画了一条线,一边往上重重操进去,一边按在那条线上:“你看,大概是进到了这里,里面好热好舒服,你的小逼裹得我好爽。”

胡叶低头看着那条不存在却仿佛有实感的线,眼神有些恐惧,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他被刑飞沉不断地往上抛,又不断地往下按,身体似乎感觉到那条线被刑飞沉操得岌岌可危,随时有断开的风险,而刑飞沉那一次次狠戾地撞在他宫口的龟头,随时有越线的可能。

“啊!”他越抖,穴里就咬得越紧,刑飞沉粗吼着吻上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腰,两只脚踩在床上,用力将胡叶往自己腰上按,同时疯狂地往上顶,啪啪啪的拍打声一连串地响起来,胡叶尖叫着挣扎,他又哭又叫,却完全逃不了,只能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而刑飞沉也怒吼着将浓精射进了避孕套里。

胡叶倒在刑飞沉的胸口,失去了意识好几分钟,身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抽动,刑飞沉粗重地喘着气,将他抱紧在怀中。抠;q(u=n23{灵六9-二:3_9六:

16被磨着前列腺插射,被操直肠操哭

房间里满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他们肢体交缠,紧紧地抱着对方,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他们的汗水和体液交融在一起,身体从里到外都充满着热量。

回过意识之后,胡叶趴在刑飞沉胸口,默默地感受他胸腔的起伏,明明是一项原始、丑陋、野性的交配行为,为什么却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和愉悦?他们交换吞食对方的唾液,精液涂满了身体相连处,肉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在高潮的空白中,胡叶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身体因为快感而失控,原来世上真的有天堂,那么美妙、神奇,令人上瘾,令人着迷。

胡叶抱紧刑飞沉的脖子,突然悲从中来,心中酸涩不已,脆弱敏感得让他自己都难以接受,天堂和地狱或许只是一线之隔,如果到达过天堂,又怎么接受回到地狱?

胸口的湿意让刑飞沉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抬起胡叶的下巴,见他闭着眼睛哭得很是伤心,心里也跟着刺痛起来:“怎么哭了?”

胡叶摇摇头,如果从未拥有,是否就不惧怕失去?他想止住眼泪,结束这突如其来又毫无理由的悲哀,可耳边温热的呼吸,对方身上炙热的体温,以及低沉却温柔的嗓音,都让他变本加厉地难过。

“是不是哪里疼了?”刑飞沉着急地捧起他的脸,擦去他满面的泪水,哪里还有对自己床技的怀疑,只剩下对自己的懊恼,明明胡叶就是这么一个健康状态欠佳、身体素质一般的小身板,他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照顾到他的感受。

“对不起,都怪我,下次我一定温柔点,好不好?别哭了。”

胡叶看着他着急自责又担心的眼神,破涕为笑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很舒服,我是舒服得哭了,不是疼的,疼的时候很少,你知道的,有时候你进得太深了……”

“真的?”刑飞沉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真的,你没看到我都快爽上天了吗?”胡叶怕他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感受全说出来了:“特别爽,特别解压,真的是世界上最棒的体验,虽然确实会害怕,你知道的,你天赋异禀,嗯,那方面,所以就很害怕会不会真的被你给弄死……”

刑飞沉抚摸着他的脊背,低着头听他的剖白,胡叶不敢与他对视,别过头继续说:“你感觉到了吗,你肚子上,全是我射的,哇我都没碰过,就射了,你真的很厉害,就是感觉要死了,爽死了。”

胡叶的阴道虽小,却极有天分,那么紧又富有弹性,插进去的时候温热的内壁如一张张小嘴吻在他的肉柱上,穴肉深处极易分泌液体,那液体中仿佛含有某种物质,让他的肉棒像打了兴奋剂,刑飞沉常常进出得过于顺畅又很容易失控,他想知道胡叶到底有多深,到底还能让他怎么爽。

他知道胡叶说的不是假话,只当他是太过兴奋触发了泪腺,两手包着胡叶的臀肉,刑飞沉用力抓揉起来,食指不经意间从股沟一次次地划过,胡叶恍若未觉,安心地抱紧他。

刑飞沉抓着他圆圆的屁股肉用力掰开,挤压,诱惑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玩,好不好?”

“什么地方?”胡叶呆呆地抬起头来,眼睛因为哭过而显得更加明亮,眼尾泛着一抹红色给他带来一丝媚气,刑飞沉摸着他的脑袋,指尖轻扫过他的眼睫毛:“乖乖的,相信我,我会带你去的,好不好?”

“好。”

胡叶看到刑飞沉抬手拿了盒什么东西,把手搓热了才在手上挤了半管透明液体,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直到刑飞沉将那玩意儿抹在了自己屁股间,微微有点凉,很快就被刑飞沉手的热度取代,胡叶心里有了个猜测,但还是觉得不可能,出于对刑飞沉的信任,他沉默地忍受着不适。

“放轻松,相信我。”刑飞沉翻了个身,将胡叶放平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呈m型曲起来,高大的身子跪在他的腿间,一根沾满润滑液的食指缓缓插进了胡叶的屁眼,异物感让胡叶下意识地缩紧屁股,刑飞沉被夹得动不了,另一只手只好去抚摸他湿滑的阴蒂和半勃起的肉棒。

“嗯……”胡叶放松下来,刑飞沉便趁势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万事开头难,刑飞沉将那一管润滑液全倒在了手上,再慢慢送进胡叶直肠里,那地方现在滑溜溜得不行,他一边插胡叶的花穴,一边扩张他的肠道,很快手指就能快速地抽插。

胡叶脸色绯红,他咬着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刑飞沉插他的屁股他都能感觉到快感,下身变得更加酥麻,难道自己真的很好色吗?

“啊!”

突然,刑飞沉不知道按到了他体内的什么地方,他只感觉下身被电到了一般,涨麻得他小腹热了起来,他一出声,刑飞沉便知道找对了地方,食中二指毫不客气地按在前列腺上疯狂按揉,胡叶像条干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什么,什么?啊!”

“舒服吗?”刑飞沉死死地盯着他,手下抽插得飞快,润滑液飞溅到床单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防止他逃跑,胡叶小腹抽搐着,一边叫着,一边想往后躲,身后就是床头,他无处可躲,小腹火热酥麻,浑身触电一般,他甚至想翻滚起来,奈何双腿均被刑飞沉压制住。

“嗯嗯啊啊……”他的上身拱起来,肚脐眼圆圆的明显能看到颤抖,刑飞沉一边撸他的性器,一边同时抽插他的花穴和肠道,三管齐下,胡叶没过几分钟就哀哀叫着身子崩成了一道弦,淡薄的精液喷射出来,同时两穴咬得死紧。

他似是从死里逃生一般,汗水打湿了鬓角,呼吸急促,意识远去。刑飞沉沉默着将手上的润滑液摸在自己怒张的性器上,看起来油光水滑的特别骇人的一大根,颜色红润的龟头抵在胡叶肛口,用力顶了进去。

胡叶皱起眉头,被涨得狠了,条件反射想将那玩意儿挤出去,可惜里头全是润滑液,而刚高潮完的他有些乏力,稍不慎,就让刑飞沉插进去了大半根。

刑飞沉额角满是汗水,呼出一口气,手指抹了花穴处流出的天然润滑液抹在自己肉棒上,却还是不能全部进去,胡叶里面太紧了,他一往里挤,胡叶就喊疼,只好扶着他的腰,忍着欲望,慢慢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