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捂住他嘴,瞪他一眼娇声威胁:“沉弋你闭嘴!”又让沉弋哄了小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亮使用说明,笨拙地撕开包装袋,谢行莺腮帮子鼓起,羞颤着睫毛,扶着肉棒套上。
湿热的掌心刚一合拢,沉弋就闷哼出声,谢行莺动作更加慌乱,混乱中捏到肉茎,沉弋“嘶”了一口凉气,硬生生忍下了。
一番折腾,两人身上都蒙上一层湿漉漉的细汗,沉弋低头吻了吻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才擒住翕张小嘴的两瓣蚌肉,掰开后挺身进入。
刚捣软的甬道才不大一会,又恢复成紧致的模样,媚肉认出肉棒的形状,亲昵得缠上来吮吸,蜜汁淅淅沥沥的从柔嫩穴口流淌出来。
“嗯呜......”快意沿着神经流经下腹,谢行莺杏眼半眯,吐出几句呻吟,花穴下意识猛缩,夹得沉弋脸色一沉,掐紧了她腰,喘气道:“大小姐这么喜欢它吗。”
肉棒撤出,下一秒猛然前顶,破开紧润的穴壁,嫩肉都被捣弄得变了形,谢行莺被撞得两腿痉挛,娇泣声都染上了颤音,雪乳上下摇晃,牵扯电流将快感传输全身,呜咽求饶:“不......呜......慢点......”
“慢点怎么喂饱大小姐,”沉弋毫不留情抽插,开了荤的肉棒无情?H弄着穴肉,力度极大,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宫口都被钉得酸胀湿泞。
谢行莺娇躯颤栗,神智被?H得发散,情欲的漩涡拖拽住思绪,黏液顺着大腿留下,水痕漫过都能激起痉挛的酥麻,她握着沉弋瘦削手腕,抽噎嗲叫:“太快了......呜呜......下面......下面要被?H坏了......”
沉弋恶狠狠鞭笞湿软小穴,肉棒抽插的噗嗤水声响彻在黑夜里,甚至盖过了谢行莺的呻吟,硕大的龟头恨不得顶破花心,冷峻的五官染上欲色,声音沉哑: “?H成专属于我的鸡巴套子,以后只给我一个人?H,好不好。”
谢行莺听不得这种脏话,晕眩的大脑宕机,羞得神经绷紧,痉挛的媚肉餍足咬住阴茎,舔舐经络。
“嗯哈......不......哼嗯......不好......”
酥酥麻麻的电流弥漫四肢,连软嗓都没逃过,张嘴泄出几句哼吟,媚软得像蓄意勾引,沉弋听得血液沸腾,粗粝指腹粗暴地将探头的珠蒂摁下去。
“好不好,宝宝?”
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谢行莺被冲撞得摇摇欲坠,四肢瘫软抽搐,像暴雨侵袭的娇花,散发出靡丽的气息,媚肉蠕动讨好,尖叫的啜泣掺杂了甜腻的喘息,快慰升腾到了极致:“哈啊.......好......呜呜......沉弋......只给沉弋?H......”
沉弋松开被蹂躏得软湿的珠蒂,眼底除了荡漾的情欲,更多的却是清澈明朗的爱意,搂住她的后颈,俯身亲吻,下身加快冲刺,舌根缠绕着搅散泣声,只余断断续续的娇吟。
在极致缠绵的吻中,沉弋撬开最深处的花心,搂紧了脊骨绷直后潮吹发颤的女孩,堵住凄艳哭声,恨不得将脱力瘫软的大小姐揉进胸膛。
少顷,哑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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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搞纯爱,床上也要纯爱
51.作精怎么了,多作一点,他喜欢
开了荤的男高精力旺盛,用光一整盒避孕套才抱着哭哑的谢行莺去浴室清理身体。
坐回床上,沉弋给她擦干头发,打开手电筒,在摄像头上倒扣一个玻璃杯照亮房间。
“伸手。”
将失神绵软的大小姐抱到腿上,沉弋捏住她滑嫩掌心,认真修剪指甲,光洁的甲面透着健康的嫩粉,未经修饰就足够漂亮。
沉弋边将指甲剪短,边伏颈蹭着她额头,轻叹道:“怎么这么会挠人啊。”
“你活该!”谢行莺眼眶还红肿着,昂头娇声骂他,细弱的喘息里夹杂几分委屈。
沉弋笑笑,对下巴延伸到脖子的抓痕毫不在意,无所谓道:“我又没说我不活该。”
将十个指甲剪成温润的圆弧,他才满意收起指甲剪,捧起来亲亲她的指尖。
谢行莺掌心拍断他的动作,下颌撇向另一边,翘起的鼻尖哭得红彤彤的,挪着屁股坐远了些:“不给你亲!”
人一旦戴上滤镜,再刁蛮的性子落在眼里都成了独一无二的可爱,沉弋弯着眼觑大小姐,长臂捞过她腰,紧紧箍在怀里。
捧着脸强制啄吻几口,餍足后极有耐心哄了一通,温声说着:“困不困,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谢行莺卷起吊带边露出平坦小腹,蓬松细软的卷发披在脑后成了热源,猛踹着他大吼:“热死了!怎么睡嘛,你离我远点!”
她踹完沉弋,爬到床铺另一边,发丝黏到了细汗上,大脑热得烦躁异常,越想越委屈,抽噎两声突然趴在竹席上大哭起来。
沉弋皱眉一惊,从书桌上抄起一本册子给她扇风,将她抱坐起来,边擦眼泪边问:“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滚开......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还做那么多次......呜......呜我讨厌你......我想回家......”谢行莺手背胡乱抹着眼泪,哭得抽抽搭搭,昂起小脸委屈抱怨,吊带外露出的雪肤都泛起粉色。
沉弋起身走到角落,从书包里翻出一个橡胶的篮球手环,回来将她汗津津的卷发捋顺了扎起来。
又接来一盆凉水,给她擦干净肩颈的汗,沉弋伸出指节刮掉她脸颊上的眼泪,低声下气说着:“下次不这样了,别哭了,明天眼睛会难受。”
“我就哭......你凭什么管我......不想看见你......你还把我指甲剪掉了......好难看呜呜......”谢行莺手大力捶打他胸膛,不管不顾发着脾气,委屈哭诉罪状,肩膀一颤一颤,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剪短是因为刚才差点劈裂了,伤到甲床怎么办,”沉弋无奈哄着,甩着手腕给她扇风,他劲大,风力将刘海吹得高高扬起,身上细汗蒸发后,谢行莺缓解了燥热,才渐渐止了啜泣。
她背过身撇嘴,抹干眼泪,发泄完心头不爽舒服多了,掌心撑在床铺上歪坐着喘气,身后却没有动静。
谢行莺咬了咬腮帮子,恼怒想着他怎么还不滚过来继续哄她!
她轻微扭头,用余光悄悄瞥他,发现他明面上还在扇风,实则在低头玩手机!
谢行莺气得腮帮子鼓起,小炮弹一样爬过去,一巴掌将手机拍床上,尖声吼道:“你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我要离开这里,”身子挪到床边,脚伸下去盲勾到拖鞋,哭哼着要朝外走。
沉弋忍无可忍,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将她扛起来,谢行莺惊呼着在空气里蹬腿,拍着他宽背大叫:“你放开我!”
将谢行莺扔回床上,沉弋单脚着地,膝盖跪在她腰侧,掰正她下巴,压低声道:“大晚上你又要干嘛。”
谢行莺握住他手腕,扭头挣扎,恨恨吼道:“我干嘛不用你管,反正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去玩手机啊,”头歪到一侧,泪水从眼角滑落,坠落进卷发将茶色晕染得浓郁。
“大小姐,”沉弋无奈喟叹一声,瘦长手背盖在眼皮上,失笑:“我就回个信息,怎么就不喜欢你了。”
躺到她身侧,支头看她,边扇风边轻拍她气得起伏的小胸脯,叹口气:“乖,快睡吧。”
谢行莺抽着气,背过身蜷缩成委屈巴巴的一团,半晌,小声哽咽:“你都不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