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戛然而止,一簇簇火苗灼烧得大脑发晕,浑身酥软,谢行莺掀起眼皮,渡去缱绻湿润的视线,抬脚踹他小腹,掐着软嗓愤声道:“你!你故意的......”

沉弋不紧不慢诱哄,隐忍住身下的胀痛,想逼她多说一些好听的话,状似无意道:“我故意什么了。”

两瓣水嫩唇肉不甘心绞紧,流出馋嘴的淫水,谢行莺眼眶泛红,泪眼朦胧瞪着他,撂下一句:“沉弋!你别后悔!”

沉弋还没反应过来,谢行莺扑上前,粉嫩的掌心按住硬挺的肉棒,一边抬眼瞪他,一边隔着内裤胡乱揉弄。

几乎是瞬间,沉弋猛折下腰,闷哼一声攥住她手腕,不可置信看着她,肉茎被刺激得又胀大一圈,经络跳动,想要冲出束缚。

声音粗粝,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略显慌乱的字眼:“你――”

谢行莺抬高下颌尖,娇哼一声,明明脸颊已经羞红,仗着他看不见,凶声挑衅道:“沉弋,你最好忍住,不然我笑话你一辈子!”

手被烫得发软,仗着胸腔燃起的愠火,谢行莺拉下他内裤,动作磕磕巴巴,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吞咽下口水,生了退缩的意味。

沉弋却突然出声:“大小姐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你胡说!”

谢行莺抖颤着睫毛,俯身大口含住壮硕的龟头,软舌蠕动,晶莹的口津填满沟壑,腮帮子被撑得酸涩,眼角沁出泪珠,她抬眼瞪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沉弋喉结滚动,爽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僵滞在原地,只死死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为了尽快看见沉弋失控的模样,谢行莺挑衅觑他,吮吸得更加卖力,舌根磨得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到下巴。

脑袋耸动着,双颊酡红,绷圆的嘴发出“咕呜”声,沉弋后腰发麻,猛一挺动,脊骨流窜的电流宛如烟火炸开,在她嘴里冲射出污浊的浓精。

谢行莺喉咙被冲得痉挛,踉跄后退,掌心撑在床面上咳嗽,口腔里盈满陌生的腥味,她却浑不在意,扬起娇俏又神气的脸,大肆嘲笑:“咳咳――沉弋......你......咳咳......原来是秒射男......”

沉弋小臂青筋暴起,他没怎么听见谢行莺的话,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思绪在欲海沉沦下去,理智彻底崩塌。

汗水打湿刘海,遮住泛起赤色的眼,他粗喘着抬头,握住她不堪一握的脚踝。

想?H软她的骨头,?H烂她的嘴,将她?H死在身下。

踝骨上的掌心收紧,在大小姐的惊呼声中,沉弋猛得将她拖拽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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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本身性格不傲娇,单纯脾气坏,但是在沉弋面前会有一点点傲娇属性

50.?H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H)

谢行莺被沉弋拽过去,一个不稳扑进他怀里,额头磕到坚实的肩膀,痛得直抽气,气哼哼骂着:“沉狗!秒射男!”

沉弋咬牙没说话,顾自拎起她莹润紧实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在她挣扎之前,掌心狠狠抓住乱颤的雪乳,指缝夹紧尖翘的莓珠,大力揉捏。

“啊哈......你.......放手......”软媚的呻吟顶替了原本的谩骂,脊骨被捏得酥软,谢行莺弓身搂住他脖子,下颌尖翘起,借星点月光觑他,嘴里娇喝命令,甜腻的气息却无半分威慑。

沉弋粗粝带茧的指腹捻住奶尖,采撷莓果般拧转,低头舔她软绵绵的耳垂,促狭道:“不是大小姐搂着我吗,到底是谁放手。”

胸口刺痛和耳朵传来的缠绵暖意交杂在一起,电流在体内乱窜,谢行莺抬臀低哼一声,湿润着眼瞪他,指甲掐进他脖颈的肉里,恶声道:“掐死你!”

沉弋轻嗤一声推倒她,手背青筋暴起将人钉在身下,掌心摁着她乳肉,雪团被压成Q弹甜饼,两粒惊颤的乳珠从指缝里溜出,撂了句:“?H死你!”

上一秒两人像幼稚园吵架的小朋友,下一秒沉弋肌肉分明的劲腰前挺,始终硬胀的肉茎拨开水嫩花唇。

蜜液充沛得像一汪泉眼,肉棒强势冲撞进嫩红缝隙,毫不顾忌吃力推阻的媚肉,力气重得像要把娇嫩的肉壁捣烂,“噗呲”一声贪心霸占整个甬道。

谢行莺腿一抽搐,无力抵抗突如其来的情潮,绷紧玉颈,仰头哭叫,肉刃途径的媚肉摩擦得像要着火:“呀啊.......出去......”

软腰被捣成小桥,长睫悬挂的泪珠随着挺动腰胯的动作震碎,花穴一缩,崩堤似的冲出大股淫液,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太大了......呜呜......要被撑坏了......”

卵袋冲撞在蜜桃臀上,击打出羞人脆响,肉棒被泡得梆硬,抵着花心研磨,沉弋忍耐了下,汗珠滑进肌肉遒劲的小腹,俯身摸着她脸,哼笑:“不会撑坏,上面的小嘴都能吃下。”

沉弋的话宛如一剂春药,烧得欲火更旺,小穴紧紧咬住肉棒,吐出淫水讨好吮弄,雪腻的娇躯颤抖着,谢行莺用胳膊捂住眼睛,掩盖漫上迷欲的酡红小脸,小声啜泣:“......不要了......呜呜......”

“不要?”沉弋挑眉反问了句,提腰将肉棒利落抽出,媚肉蠕动着挽留,龟头退出时蹭到肿胀的珠蒂,快意反扑,惹来一声娇媚的嘤咛。

他将谢行莺小臂从脸上挪开,不容置喙的将她拉坐起来,谢行莺歪着脑袋,红润小嘴嘟着,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四肢瘫平,完全不想理会沉弋。

沉弋坏心眼的轻轻掐住她腮肉,朝雾蒙蒙的眼睛上渡去一个吻,舔干净湿意,谢行莺哼哼唧唧推他脸,扭头挣扎,没好气道:“你要干嘛呀!”

他长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掏出一盒避孕套,抿了抿唇,递到大小姐手里:“帮我戴上。”

谢行莺脸色微微发烫,羞愤拨开他手,灼热的气息将嗓子熏得绵软,仰起小脸大吼:“我不戴!”

“对啊,你不戴,我戴,”沉弋处之淡然,捉着她手往雄壮的棒身摸去,盘踞的经络啄吻细嫩手心,诉说滚烫爱意。

谢行莺红着脸别过头,指尖绷紧张开,想从桎梏中挣脱:“沉弋你变态吧!”

“大小姐难道想让我射进去吗,想给我生宝宝?”沉弋捏着她圆润小巧的指尖,长臂搂紧,将她提抱进怀里,谢行莺浑圆挺翘的屁股坐在赤红肉棒,羞得惊跳,气恼反驳:“才不要!”

沉弋颔首,细密的吻从肩颈一路向上,在雪肤间烙下嫣润红花,谢行莺软腰搭在他臂弯里,细声娇吟,吻落在耳尖时,他点头认真道:“嗯,不生,大小姐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耳廓红得滴血,暧昧狎昵的话顺着耳朵溜进心口,谢行莺心跳了一下,扭捏地款摆几下腰,搂住他脖子,腰塌下去哼唧:“我比你大!”

“哪大,也就这里大,”沉弋挑眉,将她手挪到雪白软腻的乳肉上,把控着揉捏几下,谢行莺睁圆了眼,挣脱开捶他胸口,手腕脱力发软,力度和撒娇一般:“你混蛋!”

“行,我混蛋,”沉弋照单全收,朝着娇喘的唇压下去,炙热的呼吸交汇,谢行莺被亲得晕晕乎乎,迷蒙之际,耳畔突然听见沉弋的话,语气宠溺又虔诚:“反正大小姐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哼......”

谢行莺翘了翘嘴角,娇哼一声,扭头趴坐在他肩膀上,指尖胡乱戳着他肩胛骨,脸颊歪靠在肩窝上,稚气又可爱。

沉弋心脏像在沸腾的温泉水里,泡得发软,掌心托着她小脸掰过来,舔吻得她摇臀躲闪,仰靠在他手臂里,眨巴着眼喘气,眼睛天真水亮得像娇养的小动物,惹人怜爱。

小腹下的性器早就憋得酸痛,在她屁股扭了几下后更是蓄势待发,沉弋低垂着欲色浓稠的眼,牵着她手轻喘,低求:“大小姐帮我戴上好不好,它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