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蒂此刻敏感硬涩,被扣弄的电流异常兴奋,谢行莺昂头咿咿呀呀,配合他羞耻的话,海啸一般涌来快感,甚至盖过甬道的痛楚,弹簧一样在他腿上弹坐着,娇喘呼吸:“哈....哈啊......不是......才不是给.......哥哥?H的......”
失神张大嘴巴,一截粉舌无意识探出唇外,眉眼迷离,色情的要命,谢怀瑾看得小腹收紧,伸手夹住她舌头,巨枪破开骚浪的小穴,粗鲁冲撞嫩肉,花嘴娇怯着吐出大股蜜液。
“咕呜......”舌头在空气中被手指揉搓,连完整的呻吟都说不出口,谢行莺唔唔摇头,娇美的脸庞看起来可怜极了,连舌面被指甲掐弄都能荡开涟漪一般的快感,身下的阴蒂还在不断输送快意的电流。
“哈......哈......”谢行莺被情欲眩晕,张大的嘴流出湿泞的口津,喘息又娇又媚,一副沉沦的模样。
谢怀瑾眉眼一沉,松开手指,谢行莺懵懂看他一眼,虚脱的舌头刚刚收回口腔,就感觉自己被大力颠倒。
肉棒还挤塞在花穴里,随着他的动作充分一搅,谢行莺像濒死的小动物发出哀凄,抽空了力气,四肢酸软,强行跪趴在沙发上,无措地寻求回应:“呀啊......哥哥......哥哥......”
谢怀瑾膝盖收力压在腰窝上,让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不顾她的哀求,掐住盈盈软腰,奋力顶入紧绷的穴口,猛烈凿击。
“呃啊.....太深了......好粗好快......啊啊......”
谢行莺小脸被压在沙发上,泪水糊成一片,闷声啜泣着,雪乳也被挤得变形,奶尖晃荡着摩擦真皮,酸麻的快感流窜全身。
后入的姿势让肉褶紧裹着肉茎,虬生的经络狠狠鞭笞腔壁,淫汁兜头浇灌在肉棒上,谢怀瑾下颚线绷紧,幅度大开大合,凌辱一般?H弄穴肉。
谢行莺口鼻陷在沙发里,风暴般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思绪被快感淹没,淫荡的津液流下来,又在被冲撞的摩擦中糊到了脸上,羞耻与被捣烂的恐惧集聚心头,化成细弱又缠绵的呻吟:“呜啊......好撑.......都进去了......啊啊......撑坏了呜......坏掉了......”
她的话没激起酷吏肉具的丝毫怜悯,裹挟着猩红媚肉翻进翻出,没有缓冲,耸腰猛干,重重钉入贪吃的小嘴,卵袋在腿心都撞出羞人的脆响。
谢怀瑾炙热的呼吸熏红了眼底,朝她淫乱摇晃的屁股甩一巴掌,沉声说着:“坏掉了最好,以后只能躺在哥哥的身下,被哥哥没日没夜的按着?H。”
谢行莺被他的设想吓到,害怕得泪水直流,哭吟都变了调,啜泣摇头,花心喷出求饶的的淫水,企图讨好,大声嗲叫着:“嗯哈.....不要呀......小莺......小莺不要坏掉......”
身后的肉棒还在大力鞭笞,捣到一块敏感嫩肉时,谢行莺身体像被过电一般,爽得浑身抽搐,尖叫声都被掐断在嗓子眼。
谢怀瑾注意到她的反应,眸底寒光一闪,对准这个部位急踵凿击,谢行莺猛地睁大双眼,张大粉唇,咿呀浪叫,连哭泣都顾不上了,嗲媚的央求支离破碎:“不唔......那里......不行呀......太爽了......呃嗯嗯......”
紧窄的甬道被肉棒绷圆,连肉褶间的缝隙都由青筋填满,谢怀瑾尽根?H入,腥甜的花汁濡湿了小腹,绵密的热流中,龟头抵到了被泡软的宫口。
谢行莺娇躯打颤,花穴疯了一样的收紧,尖叫脱口而出:“不要――快住手啊啊――”
谢怀瑾耸动到极致,将谢行莺腰窝压塌下去,屁股翘得更高,在蜜液的润滑下猛刺敏感到极点的宫心。
谢行莺神经绷紧,死死咬住肉棒,陷入快感的泥沼:“哈啊......要死了啊啊......小莺要死掉了......哈......”
强烈的电流将灵魂分成两半,一半在抗拒,一半又迎合,脊背酥麻,谢怀瑾伏下的呼吸和滴落的汗珠在漂亮的脊骨上激起战栗,像水滴坠入海面,荡开一圈圈细密的欢愉。
谢怀瑾被湿软的小嘴咬得垂眼,汗水将黑发浸湿,显露出几分不同于清隽外表的野性,他掌心托住谢行莺下巴,将她脸扭过来,伏脊深吻,唇舌交缠中,肉茎狠狠钉入宫口,将全部的精液喷射进去。
“呀啊啊――好烫好多......被灌满了......呜呜......射进来了......”
浓浊的精液射进子宫,热涨难受,脆弱的神经都被烫化了,谢行莺四肢疲软,倒趴在沙发上,脱力喘息,下腹被灌满,哆嗦一下都能掀起强烈的快感。
谢怀瑾压下眼皮,目光黏在她泛粉的脸上,轻笑着将她翻过来搂进怀里,在布满湿汗的面颈留下一串暧昧痕迹,动作温柔,眼神却泛着隐晦的失控和占有欲。
他捡起沙发角落里湿哒哒的内裤,慢条斯理的卷成一团,推进谢行莺艳唇外翻的花穴,堵住属于他的黏液。
谢行莺迷蒙着眼,尾骨涨得发抖,梗着后颈呜咽,谢怀瑾勾着嘴角,轻拍安抚,声音像被海盐细细打磨过,磁性沙哑,温柔异常。
“乖宝宝,和哥哥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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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莺要跑路咯
44.沈弋,你快来救我
云京市冒出两条重磅新闻,一则是谢家继承人豪掷数十亿,拿下拍卖会当夜所有珠宝,另一则是秦氏集团旗下餐饮品牌爆出食品安全问题,股票暴跌,单日最大跌幅超25%。
通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秦诃,秦家调查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了来势汹汹的报复因何缘由。
秦家自认理亏,且无力同根深蒂固的谢家抗衡,当机立断,将秦诃训斥一番后低调送出国。
顶楼办公室里,谢怀瑾站立在落地窗前,瘦削骨节抵着手机,眼神淡漠,清寒的声线里难抑讽意:“你秦家敢邀请,我倒不敢赴宴。”
话里阴阳怪气的自然是指早上的食品安全问题,冷淡拒绝后挂断电话,司机得令进入办公室,看向谢怀瑾。
“你去一趟水御,看看小莺有什么需要,和她说我处理完公司的一些琐事就回去陪她。”
提到谢行莺,他眼底闪过一些柔和,语气顿时缓下来了。
司机稳重颔首,说了句明白,正要离开,谢怀瑾叫住她,桃花眼微眯了下,提醒:“管好眼睛,别做多余的事。”
她微顿顷刻,收敛气息,沉声重复了一句:“明白。”
驱车来到谢怀瑾名下的私人独栋别墅,司机在门口虹膜识别后,进入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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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窗帘紧拉,谢行莺真空穿着吊带,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没有梳理的卷发凌乱散开,一部分钻进胸前,一部分压在身下。
“嘤......腿疼,腰也疼,我祝谢怀瑾下班就被车撞死。”
噘嘴吹走鼻尖上的头发,谢行莺忍着酸痛翻了个身,湿亮的杏眼还红肿着,盯着天花板,鼻端一皱,又想哭了。
司机上楼的路上至少识别了六道密码锁,她愈走脸色愈发凝重,这和圈养小猫小狗的笼子有什么区别。
而谢行莺的这一层,她没有权限,通过谢怀瑾的远程操控才得以踏入,敲响两下房门后,司机带着零食和一些生活用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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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谢总吩咐我送来的东西。”
谢行莺蔫蔫歪着脑袋,觑她一眼,撑身想要坐起来,被子滑落,毫无遮掩的将身上的淤青暴露在司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