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沉弋扔在床上,破烂床板铺了张破烂竹席,又糙又硬,硌得谢行莺连声呼痛。
她刚坐起身,沉弋就抬起一只脚跪在床沿,弓背朝她逼近,下颌线紧绷。
到了这一步,谢行莺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了,踉跄后退抵到冰凉的墙面,她指着沉弋,磕磕绊绊地警告他,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色厉内荏的本质:“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死就快点放我走。”
沉弋目光沉沉,宽大的掌心握住谢行莺手指,无视对方的抗拒,顺势折弯包住她整个拳头用力压在床面,像一匹狩猎的孤狼,散发出凌厉的攻击性,俯身贴在她耳边,低沉诱声道:“我检查完就放你走。”
谢行莺脑袋发懵,她仰头直视着沉弋,吞了下口水,居然真的迟疑在问:“呃......你要怎么检查。”
一双杏眼湿漉漉,澄净透亮,漂亮的面容有点呆,天真清纯,毫无知觉地勾引男人。
沉弋被她看得嗓子一紧,小腹像火烧一样。
他压下长直的睫毛,将手按在谢行莺丰腴的乳肉上,哑声道:“从这里开始。”
被他触碰的瞬间,谢行莺如同惊弓之鸟,瞬间弓起身体用脚猛地踹他,两只手推着他肩膀惊恐说着:“滚开啊我就知道你想上我,还骗我说检查,你个撒谎精!强奸犯!我报警杀了你!”
沉弋被踹得闷哼一声,钳住她一双瘦伶伶的腕骨,另一只脚也压上来制服她不听话的膝盖,欺身压下,冷峻的眉眼染上一抹邪意:“我还什么没做就强奸犯了?那还是坐实了划算。”
谢行莺被迫躺在竹席上,挣扎两下发现对方纹丝不动,涨红了脸一句接一句尖叫骂他:“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真了解我。”
沉弋全盘接收,探究似的看着她胸口雪乳,像把玩一滩如水般的柔软面团,大力揉搓。
以前做阅读理解,学到一个词是吹弹可破,当时他不以为然,如今见了谢行莺才明白,怎么有人皮肤细嫩成这样,被他搓过的地方已然烙出巴掌形状的骇人红痕,仿佛受了多大的凌辱。
他分神去看被他扼制的手腕,嗯,果然也被勒出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难怪这么娇气。
他这么想着,然后俯下身,埋头啃舐胸上的灼红印子。
男人舌头潮湿滚烫,刹那间像有一道电流贯冲谢行莺青涩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她不自觉弓起后腰呻吟出声:“嗯啊......不......”
倒像是主动将乳肉送给他品尝。
沉弋也不客气,无师自通般含住旁边粉嫩奶尖,用舌头打圈两下后大口舔咬吮吸。
谢行莺睁大双眼,身体猛地娇颤起来,无助蹬着腿哭叫:“呜......你是狗吗......别咬......呜呜滚开......”
沉弋空闲的一只手掐着谢行莺的细腰,他念念不舍松嘴,原本稚嫩的粉红乳珠被润成淫靡艳色,颤巍巍立在空气里。
捏住谢行莺的下巴,掰正,沉弋看着她眼睛道:“记住,我叫沉弋。”
谢行莺眼周湿红,眼角上挑像把染了胭脂的小勾子,茫然地看了他两秒,恶声道:“知道了!沉狗!”
她尤嫌不够火上浇油,连声叫嚣:“沉狗!沉狗!沉狗唔......唔......”
沉弋懒得跟她吵,直接低头封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盈润饱满的嘴唇果然比她说的话甜蜜得多。
他贴得近,可以数清她脸上的绒毛,品尝完香甜唇瓣,想要更深入却被牙关挡住。
谢行莺瞪着他露出得意神色,沉弋笑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身下,谢行莺隐约察觉不对,还没等她阻止,两根粗糙手指就大力掐住脆弱的奶尖,“嗯啊......不......”
身下女孩颤抖惊呜的空档,沉弋将舌头狠狠搅入,强盗一般搜刮软滑腔壁,无视抗拒将自己津液过渡给她,让怀里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被迫沾染他的气息。
同是初吻,比起沉弋的游刃有余,谢行莺被亲得面色潮红,快要缺氧。沉弋大手箍着她后脑勺,舔着粉嫩耳垂提醒:“呼吸。”
谢行莺眯着潋滟的眼,细弱喘气,卷翘的睫毛还悬着泪珠要掉不掉。
瞪他一眼,委屈嗔骂:“你怎么这么恶心。”
声音因脱力而绵软沙哑,听起来和撒娇差不多。
沉弋看得燥热,低头又啄了啄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
5.玩弄小穴,哄骗吃淫水,被精液射脏(4k?
谢行莺几乎以为结束了,然而下一秒,那双生有厚茧的大手就从平坦小腹下滑到两腿之间,试探性包裹住蜜谷。
温热粗糙的掌心落在上面,尚且隔着布料,就刺激得分泌出一汩蜜液,谢行莺大脑空白,像砧板上的鱼弓起身体,颤抖着摇头,潮润的眼里终于生出怯意:“不要......不要碰那里......”
沉弋恍若未闻,手指轻而易举穿过湿透了的内裤。凸出的指节不经意划过狭窄肉缝,又激起谢行莺两下颤栗,但他没有停留,顾自将内裤朝外拉扯。
谢行莺下意识警惕起来,无助地咬着唇,双手双脚都被压制,只能呜呜咽咽地重复着不要。沉弋眸光晦暗,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将印着可爱碎花的蕾丝内裤崩到没有弹性,才终于松手,“啪”地一声打在敏感花唇上。
“啊!呜......”谢行莺甜媚呻吟,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产生剧烈快感,和沉弋直勾勾的视线带来的刺激一同化为海啸袭来,被情欲催生的泪水大朵大朵坠落进发丝,花穴里的甜液也喷涌而出,在身下竹席留下一滩黏腻水洼。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沉弋呼吸粗重,将水洗过的内裤脱到脚踝处,握着踝骨把她大腿折迭分开,粗粝坚硬的手指剥开唇肉挤进去无情搅动,俯身反问刚才的问题:“不能碰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他的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每问一处,就弯曲手指,用嶙峋硬骨恶意搜刮肉壁,逼得谢行莺绝望摇头,哭哑了嗓子:“呜呜.......不要了.......出去......嗯啊......混蛋......”
敏感点被逐个击破,唇肉充血胀成艳粉色止不住吐露花蜜,谢行莺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适应了快感,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被掰成M字的大腿去勾沉弋精壮腰身,扭着腰臀迎合对方手指,渴求更多,“唔......不要抠......嗯啊......好......”
胸前一对雪乳晃出放荡白浪,谢行莺歪躺在凌乱的乌发间,慵懒眯着眼,泪痕还干涸在眼角,嫣红的唇却已经如同小猫叫春般娇喘连连。
沉弋心口灼热,大力拍了一下她花枝乱颤的乳团,又咬住奶尖,含糊不清问:“好什么,好舒服吗?”
谢行莺此刻浑身敏感,吃痛后腿心唇花竟又讨好般吐出一汩蜜液浇湿臀缝。
她不想在沉弋面前服软,努力昂着头,撇开下巴,倔强道:“不......不舒服......”
“是吗,”沉弋抬头,语气不善。
“当......当然......啊......啊不要......”上一秒还在咬牙嘴硬,下一秒湿漉漉的花苞就被不同于坚硬手指的湿热口腔舔食,谢行莺像是完全催熟后摇摇欲坠的玫瑰,支离破碎地呻吟。
整个花穴也被当成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男人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每每扫到隐藏在蚌肉之间的珠蒂都引起一阵惊颤哭叫,可怜谢行莺被玩得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竹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