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以肯定东西在第一个抽屉了,但她还是莫名感到不爽。
闷声拉开最后一个抽屉,入眼的却是几张证件。
谢行莺怔松后瞪大双眼,将所有证件掏出来挨个翻阅,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抽屉里检查每一条缝隙。
她在脑海里揪出系统质问:“怎么没有信件。”
系统语气懒洋洋的,仿佛早已猜到般:“很正常啊。”
谢行莺不明白,迷茫问他:“什么?”
系统:“原剧情里,是曲折玉出现在这里,现在是你出现在这里,剧情已经变化了。”
糟糕,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谢行莺想不明白,恼羞成怒:“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认识谢行莺后,系统终于知道和有些人交流是没办法点到为止的。
他不耐解释:“原剧情里,是天道秩序安排曲折玉在杂物柜发现信件,你改变剧情的同时,天道也在用自己的力量修正剧情,否则你以为剧情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
他想了想,还是换成了言简意赅的总结:“剧情不会偏离太多,信件必定还在沉弋家里,你找找其他地方。”
谢行莺拍拍屁股起身,不满道:“下次直接跳到最后总结,省略前面的废话行不行。”
系统:“......”
谢行莺开始在沉弋家里翻箱倒柜,“没有......这也没有...”
客厅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寥寥无几,谢行莺很快就转移阵地来到卧室,打开衣橱一头埋进去,挨个角落搜查。
“找到了吗,”身后低醇磁性的声音传来,谢行莺拿起一件衬衫抖了抖,随口回他:“还没。”
等等――
下一秒谢行莺反应过来,悚然扭头。
沉弋下半身系着浴巾,上身赤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正抱臂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看着她。
像是被她脸上的表情取乐到,沉弋嘴角扯了一点弧度,语气冷谑:“原来我带回一个小偷啊。”
谢行莺听到小偷,被戳中了真正的秘密顿时红了脸,憋着气鼓起脸颊,活像个小河豚。
“腾”的一下站起身,大声吼着:“就你这破烂地方,蟑螂来了都得饿死,我偷你什么啊!”
4.扯坏裙子,掐着奶尖亲吻到窒息
大小姐似乎是高估了房子的隔音效果,从他进入浴室后,就一直听见外面踩着高跟鞋跑来跑去的哒哒声。
怎么会有做坏事都不懂掩饰的笨蛋啊。
他一边冲凉,一边毫不费力的判断她的位置,听见她去了卧室才不紧不慢的关水出来,如愿欣赏到大小姐被撞破的窘迫模样。
听大小姐抗议,沉弋抬起瘦削的手按压一下耳廓,似乎被她吵到:“谁知道呢。”
谢行莺将手里的衬衫一把摔到地上,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脚步重得恨不得将地板踩烂。
娇美如小玫瑰的五官竖起尖刺,扬起刻薄神色,掐着尖锐的声音倒打一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讹我是不是?不愧是住在贫民窟里的低贱穷鬼,”她声音愈来愈高,摆足了嚣张跋扈的气势,“明天我就找人把这里拆了,你去桥洞住吧咳,咳咳――”
骂到最后太大声以至于扯疼嗓子了,谢行莺涨红脸咳嗽几声,被迫中断。
她现在又累又渴又委屈,根本不管沉弋反应,甚至忘记去拿忘在椅子上的限量款奢侈品包包,转身就要往外走。
边走边在心里咒骂,都怪沉弋都怪系统都怪曲折玉!
沉弋听着谢行莺尖酸刻薄的话,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他大力拉住擦身而过的谢行莺,刚想说话,结果拽着的绑带一松。
裙子丝滑坠落,少女赤裸的身体猝不及防跳出来。
沉弋瞳孔骤缩。
“啊?啊!啊啊啊你有病吧!流氓!变态!不许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谢行莺只觉得身体一凉,低头就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她脑袋嗡的一声,胡乱捂住胸口破口大骂。
这条裙子出自法国时尚圈一个新锐品牌,极具设计感,裙摆似花苞层层迭迭,上半身却极其简约,整条裙子只在背部用了交错的月光纱固定。
沉弋自动过滤掉她的威胁,本想移开目光,可下一秒又被蛊惑的忍不住将视线挪回来。
少女狼狈敞露的肌肤雪润细腻,宛如上乘的羊脂玉泛着莹亮。身材纤细却绝非清瘦的那一款,胸前饱满,臀部挺翘,四肢骨肉匀称看不见一点瑕疵。
谢行莺顶着沉弋目光,又气又羞,赶紧蹲下提上裙子,弄不懂绑带索性不管它了,一只手狼狈拎着。
扬起的小脸染上绯红,然而一张嘴仍在放狠话:“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转身就要去拉客厅的门,沉弋看得眉心一跳,磨了磨后槽牙,快步上前。
一拳锤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咚”声,将人圈在身下,突兀笑起来:“不放过我?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沉弋幽深的目光像条毒蛇游走在谢行莺身上,没等她回答,喉结滚了下:“这么着急走,心虚吗。”
谢行莺使劲瞪他,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推打他胸口:“都说了没拿你东西,有本事你检查啊,一屋子破烂白送我都不要。”
结果她刚撒手,裙子又滑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好烦,她回去就要给那破设计师写投诉信。
她崩溃弯腰想去提堆在脚边的裙子,结果下一秒被拦腰抱起,陡然的失重感让谢行莺惊叫出声,下意识搂住沉弋脖子:“你干嘛!”
她在沉弋怀里奋力扑腾,却被一双遒劲有力的臂膀牢牢锢住,沉弋抱着她朝卧室走,垂眼盯着她目光晦涩:“不是你让我检查吗。”
谢行莺震惊得连挣扎都忘了,她难以置信道:“检查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