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被鸡巴肏很爽吧?” 这次徐昆的腰臀持续往前运力,没有再浅戳后抽离。钝圆的龟头前楞慢慢将湿淋淋的娇嫩小缝撑大,一点一点破开紧密粘合的逼肉往内硬挤。

他的动作放得极缓,痛楚来得并不激烈。欣柑觉得下面越来越胀,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撕裂感,同时酥麻感也越来越鲜明,极大地迷惑了她的感官,以致她只是攥紧徐昆的胳膊,细碎密集地喘息,不时小声疼呼,并没有反抗或是阻止。也有她今天被徐昆弄高潮太多次的原因,身体的感知趋向迟钝,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是笼统接收,没能第一时间传导给深层意识。

直至甬道里面的肉变得骚痒难忍,随后造反似的躁动起来,收缩,蠕动,痉挛,小腹也随之抽搐,缓缓外沁的淫水突然像失了禁似的淌出。

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要往后挪,环着她腰的手臂已经抢先一步下移,五指牢牢攫住浑圆臀肉。她心跳加速,仰起头,眼里有些仓皇惊惧,“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徐昆居高临下逡巡她娇憨烂漫的小脸。个小淫娃,被男人玩儿得骚水不断,浪叫不止,还一副不经世事,天真无辜的小模样儿。

越干净,他越想弄她。一时又爱又恨,心生一股莫名的暴虐,洁白整齐的牙齿呲开,“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心肝儿真的不知道?老子想操你,想把鸡巴肏你逼里。老子想把你关起来,调教成我专属的禁脔,母狗,性奴。每日想玩儿就玩儿,想插就插,让你跪就跪,让你舔就舔。把我的精液,尿液,全他妈灌你嘴里,射你子宫里。这辈子都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不许你见第二个男人。”

是人都有倾诉欲。

徐昆内心压抑多时,只面对欣柑才会衍生,唯有她一人才能填满的种种卑劣、下流、暗黑的幻想与腥欲,淋漓尽致地倾泻而出。他头皮发炸,简直有种射精的畅爽。

欣柑被他话里的恶意骇得脸色煞白,“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徐昆沉默看她片刻,点了点头,“嗯。”大拇指往她眼下一抹,把新滚落的一串泪珠拭去,同时腰胯微施力,又挺进稍许,狭薄眼皮耷拉着,轻声问,“好笑吗?”

不好笑。私处胀痛难耐,侵入感已经十分强烈,欣柑不敢低头看。整个人都被他强势掌控,插翅难逃,索性伸出藕白的小手臂,圈住他脖子,“不好笑,好疼。徐昆,欣柑怕。” 她是真的害怕,说着又抽噎起来。

徐昆又掀眸去细瞧她。

小姑娘的脸垂着,显得有点儿没精打采,不着寸缕的身子却很乖地主动挨过来。香,软,娇娇小小,又粉又白的一团,摸着滑溜溜,就挺招人。

忍不住沉沉揉了两把,满手温腻,微叹,尤物,真不是一般的招人。

大手绕她后背一按,两团奶肉饱满肥嫩,沉颠颠压向他胸膛,奶头小得几乎感觉不到,巨大反差带给心理很强的刺激。但从感官上论,其实奶头胀大,硬起来之后,硌着会更爽。他喉头动了动,更要命的是下面,逼口跟外层的逼肉都跟疯了似的蠕动,收缩,龟头被又湿又热的肉圈勒紧,阻挠它进一步的侵犯,同时阴道内又有着极强的吸力,似要把它吞纳进去。冠顶和翕张的马眼直接与腻热的逼肉密密匝匝地接触,像被无数贪婪的湿滑小嘴啃咬。

已经很爽了,如果一插到底,整根阴茎都埋入她紧致无比的小嫩阴道,被这样要命的骚肉团团包裹,激爽度简直难以想象。

他深长地呼出一口气,勉强停住,大手补偿性地去抓揉她一颗乳。手劲儿很大,虎口扣住乳根收紧,皮绷得透薄,丰乳被攥成一个上翘的色情形状,粉粉小小的奶头,嫩得透明似的,仍然陷在白得发光的奶肉里。

“疼……”上下都疼,欣柑压抑地啜泣。

徐昆扼起她的小尖下巴,端详她的脸色,更白,连一丝血晕都寻不着,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

他心软了,同时心念一动,清了清粘涩的嗓子,问,“疼,又怕,怎么还扑上来抱我?”隐约期待着什么,声音放得又缓又柔,怕把她惊着似的。

这是一种近乎卑微的期盼,朝思暮念,如履薄冰。

这一刻,俩人的处境彷佛发生了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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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H)

第七十一章 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H)

欣柑不懂徐昆的渴求与纠结,嗫嚅,“因为、因为我喜欢徐昆呀。”小胳膊收紧,脸往他肩颈蹭了蹭,“徐昆疼我,对、对我好。”声音都在抖,还是小声地讨好他。

尽管徐昆没继续入内,下面的绷涨感已经很强烈,她觉得小穴的皮都快撑爆了,彷佛下一瞬就会皮开肉绽。她又疼又怕,呼着气儿拼命忍耐,眼睑泪液涟涟。

徐昆心底升起一丝失落,轻飘飘的,却把心肺都堵住了一瞬,带来刹那的窒息与闷疼感。

喜欢太肤浅。一朵花,一束烟火,一只宠物,一个朋友,都可以轻言喜欢。

其实他想听的是“爱”,更浓烈,更深层次,可以自身体直通灵魂的感情。正如他对她那样。

不过小姑娘韶颜稚齿,实在惹人怜爱;清喉娇啭,又跟只小百灵鸟在耳边唱歌一样。

徐昆轻易被取悦,啄了啄她的唇,“小嘴真甜。疼你,老公疼你。刚那些话就是唬你玩儿,心肝儿不怕。”柔声同她商量,“不全插进去,就一个龟头,好不好?你配合点儿,别闹,让我射出来。我保证弄完之后,心肝儿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徐昆面对欣柑的时候,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所有原则和自制力都薄弱得可笑。冲动上来,就想不管不顾把她给上了。欣柑哭几声,软着嗓子求几句,他又心软妥协。反反复复,根本控不了场。

欣柑还想再求,唇肉一热,“唔唔”,被他含住,话也被堵住,热气腾腾的舌头抵入。下面也在动,比刚才疼多了,尺寸骇人的蘑菇头,硬得根本不像肉,像木头,或是石头、金属做的,又似烧过的铁柱般,热力十足,残忍地把皮肉凿开,缺口越凿越大,终于凿出一个可容通行的孔洞,冠首迫不及待往内钻。

破气声潮腻短促,小女孩儿未发育完善的幼小花径被男人狰狞巨硕的性器插入。

俩人交缠的身体同时颤了下。徐昆是爽的,欣柑是疼的。

恐怖的酸胀感直冲头颅,欣柑差点疼晕过去。像被用了刑,还是直接在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施行,痛楚很尖锐,又飞快漫延开去,小腹连着整个下身都是密密匝匝的疼,两条腿抖得完全无法合拢,呜咽声在俩人相贴的唇齿溢出,负伤小兽般悲鸣残喘。

徐昆的舌头从她嘴里撤出,俩人的口液淋淋沥沥滴落。

女孩儿娇弱的哭声被释放,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睫毛、眼睑全是泪,额角也冒出大片冷汗。

徐昆知道她疼得厉害,忙迭声安抚,“嘘,嘘,不入了,心肝儿不怕,别哭,我不会再往里肏,就插这么点儿。”肉棒也没有着急抽动,耐心等她适应。

“好疼,呜呜,欣柑好疼,好难受啊……”欣柑哭得一抽一抽的,上半身打着摆子,下身太疼了,压根不敢动,脸皮白里泛着青紫,看上去极不健康。

这么疼吗?真没入多少。

徐昆拧着眉,视线下移。小女孩儿精致的幼穴被鸭蛋大的龟头撑开一个可怕的圆洞,穴口失血发白,单薄的皮肤撕扯得透明,小片毛细血管爆裂,泛起密集的鲜艳血点。

很残忍,也很美。有种让人想把她彻底玩儿坏的凌虐美。

他大半截杵在她穴外的阴茎肉眼可见更胀肿起来,硬绷得微抖,条条盘布的肉筋都在鼓噪不安。手背有点儿粗鲁地拂去她脸上泪液,语气是无法掩饰的躁戾压抑,“哭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老子他妈但凡少爱你一点儿,这会儿早把你给操烂了。”

他的话实在刺耳,欣柑疼得两眼发黑,顾不上怕他,双手握起,无力地在他胸膛乱捶乱打,“我就哭,怎么啦?疼死了,你混账,出去,快出去……”

哟,成小野猫了?一双小拳头也就枣子大小,白嫩嫩,软塌塌,像被奶猫的软垫子挠痒痒。徐昆觉得新奇,又挺舒服。她的身子也软得像颗棉花糖,怎么揉,怎么抱,都招人疼,招人操。

他忍俊不住,“小丫头学会撒野了?我惯的你,嗯?”纵容地吻她雪白的脸颊,绯红的耳朵尖儿,圆润的肩头,“乖,别闹。心肝儿的小逼夹得我爽死了,不舍得出去。”伸手到她胸前,轮流掐住两颗乳根颠甩,乳肉翻起白波,两朵小粉花儿糜浪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