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脸色一僵,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徐昆彷佛在笑,一脸温柔、纵容的神情。她也跟着抿唇笑,笑罢,却扁嘴,“不、不要了,我好累啊,想休息。”现在这样的程度刚刚好,舒服,但不激烈,像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身体暖和舒展,她都快睡着了。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有点儿咬牙切齿,“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死活啦?老子都硬半天了。”插她后庭的两指屈起,360度旋转一周。
“呃,啊……”欣柑有气无力地浪叫,被撑得很胀,又酸又麻,前后双穴不约而同收缩。
“小骚货,差点把我手指夹断,还说不要?”徐昆也忍不住呻吟,前后俩穴儿都很湿,特别是小逼,手指跟泡热水里似的。他兴奋难抑,将插在她后面的两根手指抽出大半,指尖抵着边缘细肉,将两指宽的小孔继续往外扩张。
“好疼,啊,要破了,别、别这样……”欣柑疼得直掉眼泪,小屁股抖着想挪开,有个柔软湿滑的东西突然舔上来。
她的脑子空白了一瞬。
徐昆的脸贴着她奶白抖索的臀,猩红舌头在手指的辅助下,钻入粉嫩的小菊门。
“呃哈……别,啊!不、不要……”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把接吻、吃东西的舌头放进去……然而羞耻、震骇与无措只维持了几秒,所有感官都被后穴那根舌头夺走。
长舌像蛇一样径直往深处游走,缓慢而有力地搔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肉,撑开团团缩叠的皱褶。软韧滑腻的进犯,没有给幼嫩的肠道造成任何痛楚。相反,炙灼的温度,略糙砺的舌面,明显的颗粒感,无论顶戳,还是舔弄,带来的全都是直击人心的酥麻。
舌根插到头之后,被徐昆拔出半截,又一推至底。
欣柑身体的快感与刺激本就一直在慢慢积攒,堆叠,舌头往湿热紧窒的肠道抽插了十数下,彷佛大火里泼滚油,瞬间引爆,连骨头缝都炸出了尖锐的激爽。
促吟与急喘成片掠起,欣柑四肢抖索,浑身哆嗦,再一次喷了。
高潮太多回,她已经叫不出来,身体脱力,精神涣散,像个人偶娃娃般被徐昆抱起,搂进怀内,两条软绵绵的腿儿被扯开,环夹着他精瘦的腰身。连脖子都支撑不住脑袋,晃悠着耷拉下来。
徐昆扳起她的小脸,过于靡丽的红,晕染在不健康的青白皮上,有种病态的惊人艳色。
他怜惜地抹去她鬓边湿汗,轻问,“心肝儿,爽透了没?”
欣柑微泣着点头。
徐昆笑,“哪个更爽?小逼还是小屁眼?更喜欢老公肏你哪个洞,嗯?”
欣柑臊得厉害,脸别过一旁,声若蚊蝇,“很舒服,都、都喜欢。”连忙强调,“不要再用嘴了,下面好脏,都脏。”两处都是排泄的器官,不该用舌头碰的,又结结巴巴解释,“手指就、就很好。”
徐昆让她无力的头颅靠在自己肩上,低声,带着笑音,“我不觉得脏。心肝儿很干净,哪儿都是香的,软的,嫩的,老公就是喜欢舔你。”语气缠绵又狎昵,“不是说了,我就是你的狗,哪有狗不舔主人的,嗯?”
欣柑被他逗得羞怯怯地笑。
“小甜妞。”徐昆摩挲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舒服了,也让老公尝点儿甜头,好不好?”牵了她的手去碰直撅撅竖着那根。
“好大好硬啊。”还热乎乎的,欣柑被烫得指尖儿抖了抖。
“嗯。”徐昆攥住她想躲避的小嫩手,慢慢揉开马眼渗出的涎露,“硬好久了,打一大早瞧见你的逼,就胀起来。”
指间糊满了他粘腻的体液,欣柑眉尖儿蹙起,抽回手。
徐昆没再拽她,视线一瞬不瞬,凝在她大开的腿间。小骚阜又湿又嫩,阴唇被玩儿得外翻,幼小的逼缝红肿不堪,犹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往里是紧窒的,没被任何男人开拓过的小甬道,深处还藏了个小胞宫,纯洁稚弱。
他连呼吸都挟裹着一股热浪。
“徐昆,你、你别看。”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欣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嚅动的穴口竟然又淌了些透明的花液。
“心肝儿的小逼被老公弄过,更漂亮了。”徐昆舔舔唇。看来小家伙确实被玩儿爽了,玩儿软了,随时可以接受男人的操干。
他握起阴茎,往前一挺,硕圆胀亮的龟头撑开透粉小阴唇,直接抵在她泥泞不堪的湿红肉缝,小洞被烫得哆嗦,连同两片裹紧粗大茎身的小唇,齐齐收缩,湿滑的逼肉把顶端的马眼吸含了一下,随即又吐出一泡粘稠淫水。
“唔。“
“嗯啊……“
男人低沉的闷哼和少女娇柔的呻吟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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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小骚货,被鸡巴肏很爽吧?”(H)
第七十章 “小骚货,被鸡巴肏很爽吧?”(H)
徐昆控着腰腹肌肉,鼠蹊部配合前耸,鸡巴一下一下戳向欣柑汁水泛滥的逼口。
阴茎勃起的时间太长,龟头包皮绷得水亮,铃口裂开一道比往日更大的缝,前列腺液一丝连着一丝,缺堤似的往外溢。男女性器官亲密碰触,性液黏合,相融,又分离,拉出无数道亮晶晶的银丝,穴口嫩肉和龟头前端的细皮都被扯得不住地微颤。
欣柑根本克制不住身体反应,情潮上涌,眼泪随即下来。
徐昆的呼吸也有些乱了节拍。
“啊,徐昆,别、别弄了……“欣柑喘息着求他,怯怯细细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又有些隐忍压抑的媚吟。
“为什么不弄?会疼?”徐昆嘴角扯了抹笑,问得漫不经心,抬起胯骨就是一记猛顶。
“嗯哼……”欣柑往后一仰,差点维持不住身体平衡。
没有衣物隔挡,未经人事的小洞被直接撞开。徐昆的力度不轻,幼窄逼口被压得不断往内凹塌,红肿加剧,颜色越来越秾艳。阴茎胀硕,硬挺,比她的手臂还粗,远非舌头和手指可比,身体拓开的宽度前所未有的大。随着他每一次撞击,龟头都会比上一次更深地碾开、碾大嫩缝,戳入穴内。
她不停地哈气,喘息。下体被撑得很疼,很涨,连带小腹都开始跟着酸涨,但酥麻感也很明显。她一时分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嘴上在拒绝,女性体液顺着阴道汨汨外浸,身子也越来越软,如果不是徐昆的胳膊揽着,早倒下去了。
徐昆勒紧她的腰肢,凑过去吻她的脸,“心肝儿,舒服吗?小逼一直在流水儿,老公的腿都湿了。”
他身体前靠,带得下面顶戳的力度变重。这样危险的姿势,他只要略使劲儿,就能一插到底,彻底将她占有。
欣柑有些害怕,手指抠着他硬梆梆的臂膀,“不、不要了,徐昆,我疼。”
“疼?只是疼?那你一直浪叫什么,嗯?”徐昆笑得意味深长,虎口扣牢肉棒根部,五指骨节握紧,龟头随即压着颤腻逼缝沉沉碾过。
“呃哈……”欣柑的声气儿拉得又长又媚,指甲掐入他臂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