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尾椎打颤,嘶的呻吟一声,大手揉着她两瓣臀肉,用力掰开,被插成一个狰狞肉洞的嫩红逼口全然露出,周围肉膜被撑得透薄,缀满猩红血点,丝丝晶莹花液自缝隙挂落,沾湿了二人相连的下体。

她的逼不长毛,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精致得不得了。

但真的很小,彷佛长到几岁就不再发育,像朵娇弱的栀子花,又小又嫩,楚楚可怜。他都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

这是他第二回碰她。

第一回她被阿昆肏了一上午,穴早就操开操软了。虽然也紧得离谱,但里面灌满了阿昆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喷的淫水儿,身体也适应了鸡巴抽插。不像现在,小嫩逼几十天没被插开,除了没有那张膜,活脱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

徐竞骁喉结滚动,眼底也渐渐充血。他再次俯身,咬住欣柑的耳朵尖儿,那点子皮肉跟水儿似的腻在他齿间,太嫩了,她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嫩,不精致的,特别适合被男人掬在手心,眷养,把玩。

“心肝儿,疼吗?”他嗓腔低沉,喉咙被情欲灼得嘶哑,震得欣柑耳蜗发麻。

扯了扯自己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她无声地呜咽,点了点头。

徐竞骁怜惜又亢奋,“没办法,心肝儿逼太小。爸爸都担心把你给玩儿坏了。”

他暂时顿住,控制着力度,小幅度在她穴内抽送。几十个来回,明显感觉身下的小人绷得没那么僵直,紧致的肉壁有规律地紊动收缩,像在呼吸般,一下一下地挤压他的阴茎,抽出体外的棒柱亮晶晶沾附了一层浆液,往内一送,水丝外沁,一缕缕垂滑,在俩人性器之间拉出无数细线。

绞得依然极紧,但汁水儿泛滥,温腻湿滑,抽插比刚才顺畅多了。

小女孩儿细碎地吟喘,似娇莺初啭,在他指缝溢出。

徐竞骁不自觉跟着她喘,胸膛起伏,两片玉似的瘦削锁骨被带得颤动,已然情动不已。

保持轻缓的节奏,浅出浅入地操干着她,“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他态度体贴温柔,反复询问她的感觉,却始终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不知道是特殊癖好,还是在忌讳着什么。

修致骨感的大手拔开欣柑披散的淳黑长发,露出剔透欲滴的颈后雪肤,舌尖儿勾舔其上。

第二百零二章 徐竞骁慢慢笑起来,心都被她唤酥了(高H)

欣柑缩了缩脖子,娇弱地哼唧出声。

徐竞骁低笑,“不疼了吧?爸爸再进去些,嗯?”还有一大截阴茎留在她穴外。

垂首舔吻她后颈,同时腰臀肌肉收紧,胯下开始发力。

龟头碾开甬壁,茎柱缠裹着软嫩的逼肉,在湿热紧致的径道翻搅顶戳。

他送耸的强度和速度逐渐增大,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贯入她体内。

不适感随之慢慢放大,欣柑秀眉蹙起,清澈的杏眼迅速蒙上泪膜。

渐渐的,有些经受不了。她抽了抽手,纹丝不动,心底一慌,铆足劲儿转动节骨,双腕反被禁锢得更牢。

“乖点儿,爸爸快忍不住了。”徐竞骁挺胯重重地撞了她一下。

他插得快,里面就应激似的夹得更紧。穴肉把窜动的茎身完全缚裹起来,一层接着一层绞绕。他一动,肉棒就拖动水淋淋的软肉进出,那滋味儿别提多绝了。他微喘着,不由动得更快,更重。

疼了……欣柑咬唇凝噎。真的好疼,越来越疼,越来越胀……里面在一跳一跳地挛缩……已经塞满了,放不下,他还硬往内挤……肚子好涨,下面好像要被撑裂了……眼泪夺眶而出,扭着臀试图把自己抽离他的阴茎。

这样没有章法的扭蹭不啻于火上浇油。

她屁股过于丰腴,一扭,透白的两瓣就颤,肥硕的肉堆堆挤挤,反把徐竞骁杵在外头的阴茎和卵蛋都夹进深邃的臀缝。穴内九曲回肠似的媚肉被带得像拧毛巾,蠕动着将肉棒死死绞入甬壁肉褶。俩人的性器彷佛融合在一起,连马眼里敏感的嫩肉都被湿腻腻的穴肉绵密吮嘬。徐竞骁刺激得差点一泻千里。

“妈的……肉多……紧得要死,还扭……”他一口咬住欣柑后颈薄皮,“差点被你夹断……骚货,欠操……”犬齿扎入皮表,欣柑疼得打了个激灵。

徐竞骁泄愤似的叼着她的颈肉吮了好一会儿,下身的躁动堪堪稳住,才意犹未尽地把回血泛红的皮肉吐出。只是他已按捺不住,无法再循序渐进。

欣柑被他咬得正泣不成声,体内凶兽竟不管不顾,发了狠似的破开血肉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径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厚钝的龟头不受控地重重撞向青涩肥嫩的宫颈外口。

“呜唔……”铺天盖地的酸胀感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欣柑的小腹搅成一团,幼穴激烈地痉挛,本就软塌的小腰似抽去了骨头,整个人面条般往下滑,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被徐竞骁扣住的手腕。

“好了,不再进了……小逼真浅……”再往里就要插入宫颈,她肯定受不了。徐竞骁松开欣柑的手和嘴,俯身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趴伏下,鸡巴始终插着她。

挺拔魁伟的身躯虚压在她上方,一条腿曲膝将她双腿别开,另一条仍稳踩在地,用后入式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弄她,每次都尽根没底。

嘴巴得到自由,欣柑却疼得失了声。

体内的异物感强烈到尖锐,稚幼的阴穴被过度扩展,填满,每一寸粉嫩的穴肉、肉褶都曲张绷开。青涩紧致的小花径完全撑成男人生殖器硕大可怕的形状。

随着他堪称狠戾的抽出掼入,穴内翻江倒海一般,娇嫩无比的穴肉,肉褶,肉壁被搅成麻团,乱七八糟。径道太过紧窒,每次鸡巴外拔,黏套底部的一圈嫩肉都被硬生生扯出体外,已磨蹭至血红,艳得刺眼。淋漓的水液也随之带出,四处飞溅,将徐竞骁浓密漆黑的阴毛沾成一绺一绺,顺着他紧致悍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滑。

“水儿真多,爸爸的腿都湿了。”他将阴茎往外拉出一段,紫胀茎身同样沾满她的淫液,已经搅成沫状,连粗大肉筋之间的凹槽都糊得腻白一片。

他眸色暗昧,盯着俩人紧密相连的性器,“心肝儿的逼太紧,肉都被爸爸肏出来了。”粉透的逼肉摩擦充血,呈现鲜妍欲滴的糜红色,更骚,更漂亮了。

他腰一挺,性器再次凿入,一路推至她花道最底部。逼肉被粗暴地塞回穴内,与主人抗拒的表现不同,湿肿穴口扯动艳红的嫩肉紊动收缩,饥渴地往内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

“小浪货……总说不要……骚逼这么会吃鸡巴……”

“……呜嗯……”欣柑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起狰狞的鼓包,娇小的身子撞得深陷入柔软的床褥,像一只粘在蛛网的小虫,拼命划动手脚也无法挣脱。

她很快就四肢虚软,脸色发白,脖子软绵绵地垂落床上,濒死般咽泣不止。

徐竞骁扳过她抽动的肩骨,露出半张泪流不止的漂亮脸蛋。

“怎么哭得可怜巴巴的?爸爸是在疼你,又不是打你。”凑过去就要吻她。

欣柑撇开脸躲避,想说些什么,奈何木已成舟,俩人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关系。

所以他才不再捂住自己的嘴?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下面又胀又疼,脑海一片空茫,唇瓣抖栗着,抓来一只枕头,把脸全部埋进去,仍旧小声啼哭。

徐竞骁不以为忤,看她的眼神痴迷又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