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脸皮泛起热意,小声嗫嚅,“徐昆会伤心的。我是他女朋友,你是他爸爸,我俩、我俩……”

“我俩通奸,翁媳不伦。”徐竞骁悠悠接话,“你是要告诉他,让他伤心?还是要宣扬出去,让他丢脸?”他指了指桌上的固话,“Go ahead.”

“不,我不要……”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想让徐昆知道,哭着摇头,“我、我并没有跟爸爸通奸。”

“哦?”徐竞骁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不是通奸,心肝儿打算去告我强奸?”

“怎么会……爸爸没有……”欣柑脸色大变,不假思索地否认。

一直以来,徐竞骁对她极尽宠疼呵护,他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最重要的亲人。她不可能做出损害他名誉的事,遑论害他身陷囹圄。

徐竞骁怔了一瞬,慢慢笑起来。

他已经在对她用强了,她的第一反应还是维护他。

“爸爸,您、您放我走吧。我们当今天晚上的事儿没有发生。欣柑还跟以前一样喜欢爸爸。”欣柑扑进他怀内,主动环揽他瘦窄的腰身,流着泪,娇娇滴滴求他,“爸爸,求求您。” 往常她这样,徐竞骁就对她有求必应。

徐竞骁单手拥住她,这招对他确实管用,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

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探入两指小心搅了搅,一片温腻,嫩滋滋,水汪汪,她小阴阜里的肉跟淫水儿早已混作一团,泥泞不堪。

“宝宝,小逼都湿透了……真嫩,爸爸担心给碰碎了。”他哑声叹息。

“爸爸……”欣柑心跳乱了节拍,身体本能颤抖,小胳膊也哆嗦着松开。

徐竞骁却把她勒得更紧,“怕什么,嗯?”手掌一撑地板,抱着她站立起来。

“小宝贝儿,你很乖,爸爸很高兴。”

“别怕,爸爸保证会轻,会温柔,好不好?”

第二百零一章 “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爸爸操?”(H)

欣柑还没反应过来,徐竞骁已经将她抱到床前,轻轻放下。

脚刚踩着地板,双腕就被他一只大手并拢攥住,高举过头,摁在床上。

身体前倾,腰肢塌下,圆臀自然上翘。这样的姿势,不必分开腿,少女私隐的部位门户大开,一览无遗。

徐竞骁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宝宝的逼粉粉小小的,像朵花,真漂亮。”

欣柑羞愧欲死,“不、不要看,爸爸……”

灼烫健硕的男性躯体从后面覆上,只是虚虚压着,已如泰山压顶般,给予她巨大的压迫感。

“为什么不让看?爸爸很喜欢,从来没见过像我心肝儿这样好看的。”小逼是这样,她身上任何一处,都是这样。

徐竞骁贴到她耳侧,热气喷向敏感的耳肉,“逼口一缩一缩在动,爸爸看见里面的肉了,也是粉色的,特别嫩。”

“爸爸别说……”

“不说,咱们来做,好不好?”徐竞骁往前挺身,鸡巴戳入肉乎乎的小粉阜,“爸爸跟我的心肝宝贝儿做很快乐的事儿。”

“不、不做,不要……”欣柑牙齿打战,吓得小屁股在他胯下不停地抖。

“撒谎,不乖。骚逼明明都馋了,一直在吐水儿。”肥软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得外翻。徐竞骁虎口卡住阴茎根部,压着唇肉来回滑动,裹满她滑腻的淫汁儿。水液足够丰沛,淋淋漓漓的,轻易挤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他的嗓音也是潮腻不堪,“水儿真多……宝宝是不是很想吃鸡巴?”

钝硕的龟头抵上幼嫩穴口,湿漉漉的逼肉嚅缩着黏上来。

小逼在吸他,又软又嫩,还冒着热气,像极了她上面的小嘴吃自己的舌头。

徐竞骁眸色更暗,薄唇一勾,“骚货,等不及要挨肏了,嗯?”

“不、不……欣柑没有……”欣柑摇着头,拼命抽动双手,被他修长五指牢牢箍住,纹丝不动。她嗓子都在打颤,仓皇地哀求,“我不做……饶了欣柑,爸爸,求唔唔……”

宽大的手掌毫无预警捂住她的嘴,他勾头亲她的耳尖儿,富含磁性的声线洇入,震颤耳膜,“宝宝不怕,爸爸是在爱你。”腰杆施力,龟头碾开湿嫩的小缝,一寸寸往内挤入。

里面很湿,很热,很紧,越往深处越紧,肉壁夹缩,穴肉纠结,一团团,又多又肥,挤得密不透风,压根没有供外物通行的道儿。

“……祖宗,太紧了……”刚入了半截龟头,就被死死卡住,一环一环,像无数个肉套子,越缠越紧。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阿昆才出国不到两个月,宝宝的小逼怎么跟长合了一样?”

出国前一个月,阿昆要她要得特别狠。

他同样舍不得儿子,直接搬到儿子在四中外面的公寓,与俩人同吃同住好几个月。

最后那几十日里,每夜都能听到欣柑的哭声。

被肏得神智不清的小姑娘一时浪声喊爽,一时娇娇滴滴地呜咽着说受不了,求阿昆停下来不要再做。

猝不及防听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强忍的眼泪终于滚落,一滴滴,顺着眼角,掉在徐竞骁扼她嘴的手背上。

“很疼?”徐竞骁垂首来回舔吻她额角,耳郭,语气缱绻旖旎,“乖乖放松点儿,都插进去就舒服了。”

不要进去,她不要其他男人的性器官进入自己的身体。欣柑心中酸楚又害怕,心脏像被冷硬的铁丝一圈圈缠勒住,带来难以忍受的寒凉与窒息感。

穴口撑得很大,那儿的皮肤绷到极致,撕裂似的疼,下体被一点一点强行拓开。他实在太大了,恐怖的酸胀感持续增大,步步加深,钢针一样密密扎入她的神经。

肉体与心灵双重的折磨几乎让她崩溃,似被扼住咽喉的飞鸟,纤长颈脖闷出细弱悲鸣。

整只手掌都被泪水打湿了,这是哭得多厉害?徐竞骁只好反复地亲她,柔声安抚,并承诺俩人的事儿他会处理妥当,她往后的生活只会更好,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阴茎却毫不停歇,缓慢而坚定地继续贯入女孩儿犹在发育中的幼小花径。

层迭黏合的穴肉不断被破开,又潮水似的涌上来,严丝合缝地绞裹他的性器。

“心肝儿,骚逼好紧好热,把爸爸咬得好舒服。”就是太紧了,鸡巴才入了一半,他已经被生夹出一波射意。微微喘着,往她撅起的白玉丰臀轻扇了一巴掌,“乖孩子,再松一松,爸爸差点儿就射了。”

欣柑闷哼一声,小屁股的肉全都又嫩又弹,立时跟颗果冻似的抖起来,里面缩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