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茎身,重新抵住不断收缩的小肉缝,“老古董?成呀,那就让你跪下来喊爸爸。”
知道他又要把大得可怕的生殖器插入自己身体里面,欣柑突然记起父亲去世之后,每回生病,继母带她去医院,打针的时候,继母都会攥住她的手臂,把纤细的血管露出来。护士手中尖锐的针管离她越来越近,她心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浓重。
可是她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哭出声。虽然年幼,那时的欣柑已然明白,生父不在了,继母对她的抚养照顾,是恩惠,恩赐,而非义务,继母没有责任娇宠她,心疼她。
这时的心情,与那些时候何其相似。
虽然徐昆待她很好,一直都很疼她。
欣柑渐渐发现,在床上的徐昆,性欲勃发的徐昆,彷佛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稍有不慎,就会失控,将她撕碎。
她不敢看俩人挨着的下体,引颈就戮般,把小脸别到一旁,颤着嗓子回了句,“我也不要喊什么爸爸,你这人怎么……”话没说完,眼泪不期而至。
徐昆再次破开她的身体。
欣柑双手按到他悬空在自己上方的胸膛,想推开,最终只是无力地蜷瑟,虚握成拳,“慢、慢点……我怕疼。”
“嗯。”徐昆头也没抬,意味不明地应着,气息也有些紊乱。
他进入得不算急切。比欣柑拳头还大得多的龟头慢慢顶开那道细细的肉缝,撑大、扯薄穴口皮膜,一点一点挤入穴内。
里面很紧,很软,浸满了温乎乎、滑腻腻的汁液。随着阴茎逐渐往内推进,肉壁再次被超负荷地拓展,每一寸穴肉都被最大极限地拉伸开。
好疼,好涨啊,他实在太大了,他会把自己弄坏的……欣柑又疼又怕,怯生生地呜咽出声,脸转回来,撞入他直勾勾巡过来的黑眸。
“心肝儿,你逼里好湿好热啊,泡得鸡巴爽死了。”大半根阴茎操进去,填满了她的幼穴儿,湿滑滚烫的嫩肉一圈一圈缠上来,把茎身密密麻麻地绞勒包裹。徐昆托着她的臀,一路破开层层黏合的肉壁,猛地贯穿到底。
“别、啊……”欣柑被插得小腹拱成一张弓,徐昆却连个缓冲都没给她,手掌上滑,掐住她纤细的小腰,将疼得抽搐扭动的小人牢牢钉在床上,再次将阴茎整根拔出,紧接着又狠狠捅入。
“啊……我、呃哈……”欣柑仓皇地挠他的臂,臂肌又热又硬,指甲像刮在铁块上,几乎被折反过来,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徐……疼、慢啊……呜呜……穴、穴儿要撑破了……”
“破不了。小骚猫,给我挠多少指甲印了,嗯?”徐昆闷哼了声,又疼又爽,胸膛闷出沉沉喘息。他直着上半身,跪坐在欣柑身前,与她胯部紧贴,窄臀速耸,打桩似的,一下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在他的视线里,小女孩儿白得发亮的大腿腿心,本来更为白嫩的小玉阜被撞击得红肿,穴口肉膜被粗硕的肉棒撑得透薄发白。白薄嫩皮包裹着紫红柱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艰难无比地吞含着肉棒。薄膜被套扯着翻出又陷入,造成大面积的毛细血管爆裂,泛起无数血点。乍眼望去,红红白白,像朵染血的栀子花。既娇柔惹人怜惜,又能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操死你!小骚货,老公操死你,好不好?”徐昆白皙英俊的脸兽欲丛生。
欣柑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要被他弄死了。
太快太重了。她从来没承受过这种频率和力度的撞击。
徐昆好像一下子解了禁,越来越猛烈地操干欣柑,腰胯摆动快得出现了重影,微翘的钝硬龟头还不断变换方向,抵着肉壁直戳至底,每一寸穴肉都被来回地顶弄蹭刮。
欣柑被他戳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子不断被拔离又填满,一时虚一时胀,里面好像已经坏了,穴肉失控一般拼命收缩,水儿跟失禁似的冒泡。
徐昆每次拔出阴茎,源源不绝的滑腻淫水儿就从艳红的肉缝刮出,附在她的逼穴和会阴处,还有些沾到徐昆的阴毛、阴囊上。阴茎和阴囊高频率拍击小穴儿,流动性尚可的汁水儿被研磨成浓稠的浆沫,在俩人的性器官之间黏连出无数白色丝线。
欣柑神智都迷乱了,脑子昏昏沉沉,已分不清究竟是好受还是难受,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亮晶晶的香涎自嘴角滑落。
终于不再一昧喊疼了。徐昆唇角轻提,凑过去舔她腮边的口水,“心肝儿,舒服吗?老公肏得小逼爽不爽?”
他汗湿的胸膛不断起伏,沟壑流畅的背、腰、臀、腿,一块块肌肉贲张鼓突,迸出凌厉强悍的线条。
作者的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挺愧疚,不能写出大家都喜欢看的肉。
尽力了已经,描写其实是符合我大纲一开始就设定的人设的,但不一定符合读者的喜好。
第127章 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HH)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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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HH)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贱货,不要大鸡巴了?(HH)
“嗯?心肝儿?”徐昆黯昧的目光在欣柑红潮漫溢的小脸来回打转儿。
“呃……”欣柑茫然与他对视,唇缝微掀,“我……啊!” 涣散的瞳孔一凝,小腹激烈地往上弹,“你不要撞那里!”嗓子拔得很高,几乎破音了。
“原来在这呢,还挺浅。”就在她原先处女膜往内一厘米左右。徐昆停顿下来,阴茎往那儿蹭了蹭。感觉确实与阴道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大约豆子大小的区域,呈海绵状,小肉疙瘩更多更密集,嫩滋滋,龟头往上一贴,被黏住似的,肉粒蠕动得也较其他肉褶厉害,直往他马眼里钻。
他都觉得爽,何况欣柑。
小人儿呻吟的声音骚媚得让他骨头缝发痒。
“为什么不要撞?会不舒服?”徐昆深看着她,同时膝行半步与她挨得更密。
欣柑避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咬了咬唇,喘息着点头。
“呵,小骗子。”徐昆低低地笑,龟头轻抵着那个点,在她微促的喘息声中,阴茎缓缓往外拉出一长截,随后一沉腰,狠狠地再次撞在上面。
像被电流击中,一股让人无法抵御的酥麻瞬间掠起,直窜脑颅!欣柑不受控制地尖叫,身子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又重重地摔回床上。
“不、不要,求你……停、啊……不要再碰那儿……”娇嫩的小嗓子哑得不像话,软绵绵的小手往他的下体胡乱抓去,揪住了他一小撮浓密的阴毛。
徐昆蹙了下眉,也不去管,大手攫住她嫩柳般的小腰,将她下身抬起,龟头挪好方向,挺动胯骨,开始又急又重地怼撞那个区域。
欣柑大半个身体悬空,等于是被徐昆单手提着肏,着力点除了他托着她腰的手掌,就是他在她体内疯狂抽送的凶器。
这种类似引桥的角度,更加清楚显现男人大得可怕的阴茎,把女孩儿幼小的性器官都撑变形了。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已经不知道插了多久……
女性的兴奋点被反复戳碾着深肏,难以负荷的连续刺激将欣柑的神智冲得溃不成军。
意识散涣,头脑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