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首与穴儿分离的瞬间,洞口艳红的细肉剧烈一颤,随即激烈内缩,大股淫液被挤压出来,与落红勾染成淡淡的粉色,淅淅沥沥垂挂下来,打湿了她的阴阜,然后沿着股沟,慢慢往下滑淌,留下数道浅红湿痕,映衬着白得发光的腿肉、股肉,分外刺眼。

欣柑疼得脸色发白,上半身蜿蜷在床上,臀腿大开,不停地痉挛抖栗。

她的身体与神智都没恢复过来,饱受摧残的小穴儿正奋力收缩,试图把自己重新隐藏起来。肿艳的肉缝尚未完全闭阖,猝不及防被粗硬的肉棒再次捣开,插入,尽根没底。

除了剧疼,就是铺天盖地的恐怖酸胀感和撑裂感,甚至引发了生理性呕吐,从下身直逼喉头。

薄软的指甲掐入徐昆的臂肌,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疼、疼啊,不要,你不要……”欣柑控制不住地尖声哭吟,未竟的哀求被徐昆覆过来的唇瓣堵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落,撒满二人纠缠不休的口舌。

徐昆像座不可撼动的大山,轻易压制住她濒死般的挣扎。

不同于之前的如履薄冰,他毫不停歇地抽出小段阴茎,又飞快捣戳入内,每一次都推到她甬道最深处,轻触她宫门肥厚敏感的嫩肉。

细碎痛苦的呻吟在欣柑仰起的喉颈陆续滚出,指甲在他手臂来回地挠动,刮出横七竖八的红白划痕,几片淡粉的指甲都因用力过度而撇白。

徐昆闷哼几声,不是痛的,爽的。

女孩儿娇嫩无比的性器像个不停冒热水的小套子,温烫、紧窒、软滑,无比熨帖地包裹他的阴茎,里面每一寸肥嫩的逼肉都像是有独立生命的个体,热情无比地绞勒他的棒身,吮吸他的龟头马眼,随之衍生出无尽的快意,不断冲击感官神经。

他眸色越发黯昧,一边咬住欣柑的唇肉,把宽大的舌头填满她上面的小嘴,深吻着她,一边用狰狞的生殖器塞满她下面的小穴儿,腰杆急挺,胯骨疾耸,越来越狠戾地操干她。

欣柑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反而被压着舌根捅到喉头。

他好凶好吓人啊,像头野兽一样。

欣柑委屈地呜咽,新一茬泪液夺眶而出。她其实也不愿意总是哭闹,实在难受得忍不住。

俩人的性器官尺寸对比太过悬殊。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女孩儿幼窄的阴道超负荷地塞满、扩张,撑作男人性器的形状;阴茎拔出时,穴口一圈湿红嫩肉紧套着柱身被扯到体外,裸露在空气中,与拉长撑圆的逼缝相连着蠕动、颤抖,看上去薄弱无比,一碰即碎,有种美丽娇弱的事物遭受摧残蹂躏过后,破败,沦落,诱人犯罪的荒淫艳色。

徐昆大得骇人的性器与这只可怜又勾人的小肉逼始终紧密相连,反反复复地往内狠凿;他的目光也死死胶在上面,丝毫不舍得移开。

“小骚逼,”他轻啧了声,喉咙燥涩,语气也难掩躁灼,“心肝儿的逼和心肝儿的人一样,看着就他妈欠操。”大手用力抓揉了几把她雪白的臀肉,留下数枚鲜红指印,嗓音嘶哑中透出丝丝戾气,“操死你,好不好?骚货,身子骚得要死,偏又死倔死倔的,不是哭,就是囔囔着不要、不做。妈的,把老子惹急了……”

头一低,对上欣柑惊惧的眼瞳,忙把话头止住,还笑了笑,“别怕,老公逗你玩儿呢。”话虽如此,铁钳似的手抱住她的屁股,窄臀迅猛摆动,阴茎在她体内插得又快又重。

欣柑的身子被他撞得似叶上露珠,簌簌颤抖;胸上,臀上,大团大团凝脂般的丰满白肉,都甩出了色情的肉波。

“慢、慢一些吧……徐昆……”欣柑软着嗓子哀求。

她已经没有力气与精神反抗,只盼着徐昆早点儿尽了兴,之后放过自己,便勉强止住了啼哭,还把两条小手臂讨好地虚搭在他肩上。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态度的软化,“肯乖了,嗯?”眉眼不禁勾勒起愉悦的弧度,抱着她又操了近百下,怀内那小人细弱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些许媚意。

他胸膛起伏,微喘着,牵过她的小胳膊环抱自己的腰身,垂首舔吮她的唇肉,唇珠,柔着腔,低声问,“宝宝,有没有好点儿?小逼水儿好多。”鸡巴抵着甬壁,用力插了几下。

‘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封闭的内室跌荡回响,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欣柑难耐地仰起脸,两颊晕开艳丽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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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HH)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HH)

“说呀,小宝宝,究竟怎么样了?”徐昆低笑着,绷紧臀肌往后一拉,几乎把阴茎全部撤出她的穴儿,再往下沉腰,又迅速插回去,整个娇幼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欣柑被插得上半身支起又倒下,透明水液被挤压飞出,溅湿了俩人相连的下体。

“轻、啊……徐昆……慢点儿……好胀,穴儿要撑破了。”她十根手指掐入徐昆腰部强韧的肌肉,有气无力地喘息,声音始终带着哭腔。

她这会儿十分畏惮徐昆蛮性起,对自己动粗,便迂回地求他,“也、也不是不好……就是你太大了,撑得我疼,有些、有些不舒服……徐昆,咱们做快些,你早点儿射,好不好?”

欣柑也不是全然撒谎,如果没有体会到快感,穴里何来这么多的淫水儿。但她也是真的难受,加上被养得格外娇气,身体有丁点儿不适,心神就全搁上头了,只想着快些完事儿,并不懂得配合,以及享受性爱的乐趣。

她装也没装好,敷衍都摆在脸上了。徐昆又轻啧了声,果然是伺候祖宗,轻不得,重不得。就算跪下来舔她,还要看小祖宗肯不肯赏这个脸。

如果俩人的初次,以欣柑的不甘不愿开始,以她的眼泪与痛楚结束,他跟强奸犯有啥区别?

“疼?不舒服?”徐昆探指过去抹掉她眼下的泪液。水儿可真多,流不完似的,上下都在出水儿。别的女人是水做的,他家这位,怕是个水儿成精吧?

看似腹诽,其实心里喜欢得不行。女人水儿越多,男人肏得越爽。

徐昆坐起身,把阴茎拔出。

‘啵!’俩人性器分离,破空声黏连潮腻。

欣柑两条白腿儿神经反射地蹬了下。

徐昆低头吻了吻她汗涔涔的额角,一边调整俩人的体位,“会让你爽的。让你跪下来唱征服。”

大部分人都有的东西,他的小姑娘身子这么敏感,水液这么丰沛,怎么可能没有。以往他并不执着于搜寻欣柑体内的G点(兴奋点)。一来是怕不小心戳破她的处女膜,二来阴蒂就是女性最主要的外显兴奋点,刺激她的阴蒂,同时再玩玩奶子,轻易就能让小家伙高潮。

在体外把她玩儿高潮太多次,她怕是觉得不插入照样能享受男欢女爱。总得让她切身体会,真枪实弹地交媾,是其他花样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就像一场寻宝游戏,地图已经打开,他只要把那个点精准找出来,就能让他的心头肉爽得浪叫,摇着小屁股说爱他。

徐昆挫了挫后槽牙。瞧她一副憋屈委屈的小模样儿,怕是都不怎么爱自己了。

欣柑确实有些怨气,下身的胀痛得到舒缓,忍不住槽他一句,“我才不要唱什么征服。你是老古董么?”多年前的梗还拿出来逗她。

徐昆虎口卡着阴茎根部撸了两下,包皮上下扯动,肿亮的龟头更为贲凸。他屁股往前挺,张开的马眼正对不停吐着汁水儿的湿嫩逼口。马眼里艳红的肉被他粗暴的动作拽得外翻,前列腺液一丝丝涌出,直接滑向逼穴,一部分甚至被蠕动的穴肉卷入洞内。

温热稠腻的男性体液自外往内贯入,带来纯然的酥栗。欣柑娇呼一声,小屁股往后抖缩,被徐昆的大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