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眼皮一跳,突然不敢再深思下去。
欣柑的泪,滴滴答答的,又成片落下来,“不打,也再不咬了,欣柑对不住,欣柑不舍得。”两条软嫩的小臂缠上他的脖子。
心脏彷佛都被她缠绕得密不透风。
操!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
“小祖宗。”徐昆横臂揽紧她的腰肢,使劲儿亲她的脸,边亲边问,“爱我吗?乖女孩,爱不爱我?爱不爱徐昆,嗯?”
被他如珍如宝地哄了一会儿,欣柑身心都得到慰藉,扬起脸回亲他,“爱呀,我爱徐昆。”
“乖女孩,我也爱你。”徐昆把头埋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甜稚的香气,握起她的手,让她仔细去摸未插入她小逼的那部分肉棒。
“好烫!”欣柑细嫩的掌心与阴茎大面积一贴,烫得差点儿把手甩开。
进入自己体内那部分察觉不出来,因为她阴道温度更高。手掌直接碰触才发现,他的性器简直滚烫灼人。褶皱、包皮都被撑开了,柱体呈现出一种肿胀到极致的状态,连盘缠其上的肉筋外皮也绷得突突地跳动。
“嗯,胀得厉害。”徐昆将脸轻蹭她颈窝细肉,“宝宝,我好疼啊。”
欣柑心尖儿一颤,“会疼?”紧接着又问,“很疼吗?”
“疼得快炸开了。”徐昆下颌仰起,漆长眼眸睇向她,深遂瞳孔浸了层薄光,看上去有些湿润,线条冷峻的脸也显出异样的柔软脆弱,“乖女孩帮帮你老公,嗯?让老公疼你,爱你,好不好?”指腹缱绻地抚触她颈侧剔透的皮肉,“乖不乖?心肝儿肯不肯乖了?”
乖乖的,松口让他肏她。
这小骚货的逼里荡满滑腻腻的淫水儿,又湿又热,跟窄嫩的小花径一同死紧死紧地包裹他的鸡巴。他固然有些无法纾解的胀疼,更多的,却是快要上天的舒爽。
他还可以更爽,插到她身体更里面去,插得越深,鸡巴被她的甬道吞裹的面积越大,他的快感可想而知会呈几何级数增长。
欲望让他想肆意地插入,抽送,撞击,往死里操干她;理智与更深层次的感情需要又让他勉强克制,想先得到她的允许,与她达到灵魂上的调和,契合,两情相悦地一同沉沦,而非单方面的占有、掠夺。
矫情得甚至有些娘气。可是怎么办?谁叫他犯贱,就他妈爱她爱得不行,完全忍受不了她对他冷漠,生怨,更别提是生恨。别说漠视、怨恨,欣柑少回他一句话,他都能在心里琢磨猜疑半天,把自己怄个半死。
他想肏他娇娇滴滴的小姑娘,那个会亲昵地抱他,吻他,就算疼,难受,哭闹,也会缩在他怀内,依恋地跟他撒娇的小甜妞;而不是以暴力去侵犯、强奸一个恐惧麻木,无力反抗的小孩子。
他一副示弱的态度恳求,欣柑果然心软了。
“那你轻点儿,好不好?”她还是怕得很,澄澈的大眼睛凝起一层泪膜,“真的好疼啊,下面像裂开了一样。”纤长乌睫一扇,泪膜散作晶莹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洒落。
“我保证轻轻的。”徐昆怜爱地凑过去吮她的泪。
她当然会疼。他一直辖压着她上半身,根本不敢让她看见自己下身的情景。
他的阴茎钝厚粗壮,横截面积远远超过她的阴户。女孩儿幼小的肉阜几乎被插得整个翻出来。外阴唇掀得大开,像两片肉膜紧紧包裹着茎身,阴蒂和小阴唇也被挤得完全没有容身之地,同样被迫贴上狰狞的肉柱。
米粒般精致娇幼的小孔被撑成一个可怕的肉洞,艰难地吞含他的鸡巴。
本就单薄的皮肉撕扯得透明、发白,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密密集集的血点遍布其上。穴口撑至极限,外沿一圈艳红逼肉被拽出,赤裸裸地卡套住肉棒,淫糜得甚至有些残忍,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充满了破败的凌虐美。
他总谑戏欣柑是骚货,母狗,鸡巴套子。她现在这个样子,倒真成了供他肆意泄欲的小鸡巴套子了。
第124章 “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HH)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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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HH)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HH)
徐昆满足得脊椎尾颤栗,在欣柑耳后一下一下亲着,“小乖,我要动了。插到底,好不好?插开了,再动动,就好受了。不上不下卡着最疼。”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又哑又粗嘎,极压抑,也极为缠绵。
身下的小人激灵灵抖了下。
徐昆低笑,拥了拥她光裸的小肩头,小巧纤薄,却有圆润的线条,“别怕,咱们慢慢来。我会很温柔,绝对不弄伤心肝儿。”
欣柑很乖地点头,眼泪珠子却‘啪嗒啪嗒’往下直掉,小手胡乱去揉眼睛,细声细气地撒娇,“怕疼,欣柑怕疼,害怕,徐昆别生气……”
太他妈可人疼了。
徐昆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不做了,操,这辈子都不做了。”
他右边牙齿狠狠碾过舌根,把自己根本履行不了的空头支票咽回去。
“想哭就哭,我怎么舍得生心肝儿的气。”抓过她嫩藕似的小白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指腹轻轻抹过她湿透的眼睑和脸颊,“不是喜欢跟我接吻?”唇瓣贴上她的,呼吸略促,热乎乎地喷在她饱满的唇肉,“一边亲,一边肏,要不要?”
“要亲。”欣柑吸吸鼻子,主动掀开唇缝。身体太痛苦,年幼的孩子心理上更加需要亲近之人的疼爱。如今在国内,徐昆就是她最亲密信赖的人。尽管这些痛苦正是因他而来。
徐昆立刻把宽大的舌头送进去勾她的小香舌,同时抬臀,压胯,比舌头粗大不知多少倍的硬挺肉棒一路破开层层缭纠的软腻穴肉,沉缓而有力地往她小嫩穴儿更深处插。
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简直像藏了个温泉眼,不断浸出淫水儿。这么多的水儿,这么软的肉,这么滑的甬壁,仍被勒得寸步难行。
徐昆闹不明白他姑娘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小得一根手指就能填满的幼穴儿,哪来的地儿长这么多逼肉,无论鸡巴肏到那儿,都不依不饶地绞裹过来,阻夹力大得惊人,如果不是他鸡巴足够硬,他都怕自己被挤扁了。
他作为施与者,入侵者,都觉得太紧,不好动。略一动,本来胀肿得连茎皮皴皱都全部绷开的阴茎,竟被磨扯得龟头的包皮又拉下一截,马眼里面的红肉都连带着拖拽出来,被前方湿腻腻的肥嫩逼肉争相舔吮。
他又疼又爽,头皮几乎都炸开了,更何况作为受方,几乎算是被暴力侵占的欣柑。
整口小嫩穴儿都被徐昆的性器塞满,撑至极限,每一寸穴肉都拉伸曲张,所有的肉褶都被碾开,扯薄。徐昆的阴茎每往前一点,都像是硬生生地捅开、拓大紧密相贴的肉缝,黏连起血淋淋的穴肉。
痛意密密丛丛,铺天盖地,比起破身的痛楚,越来越尖锐的酸胀感更让人难以忍受。阴茎每动一下,都酸得似有东西在敲击她的骨头缝,每前进一寸,下体的胀裂感就持续递增,彷佛下一秒,徐昆就要将她活活撑破,撕开。事实上,如果不是徐昆庞大的身体遮挡,欣柑就能看到自己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一大块,正是徐昆插入她体内的部分阴茎的形状。
她难受得想大哭,然而所有声音都消弭在徐昆唇舌间,只余一星半点娇弱的悲鸣逸出。上半身被他牢牢压制,下身痛得麻木,根本无法动弹,两条腿儿无力地摊在他臀部两侧。
徐昆一面摆腰挺胯,碾开甬道最深处的穴肉,一面加深与她的吻,舌头蚀骨般交缠翻搅,把温温热热的口液哺喂给委屈的宝贝儿。
这小宝贝儿真是乖极了,乖乖地吃他的口水,任凭他亵玩她的小嘴;乖乖地张开腿,掰开小嫩逼,吞含他的鸡巴,任凭他操干她的性穴。
大片泪液连绵洒落,把俩人贴在一起的脸和唇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