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髓质分泌的激素让徐昆变得更为兴奋,甚至到激动难抑的地步。
“好爽,心肝儿,我好爽啊。”
他忍不住抱紧欣柑,低颈去含她的唇,“宝宝,你好棒……身子太棒了……爽死了,老公要爽死了……爱你,我爱你……”
湿漉漉的舌头往她口腔里挤,含糊地问,“心肝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不好,不好,我难受,你拔出去。” 欣柑抽噎着别开脸,躲避他的唇舌。
下体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尖锐,像是被人往伤口里塞石头,持续不断地往内塞,把血淋淋的伤口撑得更深,更大,带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
身体太过痛苦,心理上就分外抗拒与他进行亲吻这样温情的行为。
徐昆无故遭到拒绝,神色微沉,扳正她的脸,“怎么又不乖了?”
见她满脸的泪水,心里一软,再次帮她拭去,又凑首吮她圆润的唇珠,“宝宝听话。我不出去,你是我的。” 再次试图把舌头送进她嘴里,“心肝儿,你已经是我的了,要乖乖让我亲,让我肏,知道吗?”
与他做了,她就成他的了?又不是活在封建社会。
就算是封建社会,和离,或是被休弃后再嫁的妇人,也不是没有。
欣柑这时正抵触他,他变态的占有欲就令她格外反感,小手往他脸庞重重一推,‘啪’,一巴掌扇个正着。
她自己先被清脆的响声吓到,就着手,眼下又浸出大片泪液。
正中脸颊,雪白的脸皮被打得微红。一次是失手,再次是无心,这都第几回了?
徐昆眉心一拧,舌尖儿顶了顶被打位置的口腔内壁,脸色与声音都淡下来,“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
作者的话:
徐昆这个名字其实是源自成昆。
《呼啸山庄》的男主角希斯克利夫,和《倚天屠龙记》里的成昆,是我关于疯批文学的启蒙。
我是在小学的时候看这两本书,这两个人给童年的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第123章 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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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我不是故意的。”欣柑睁大泪水涟涟的眼眸与他对视,慢慢转过同样被泪水浸湿的白净脸儿,“要不,你打回来?”也许是疼得狠了,破罐子破摔,神情有种怪异的麻木。
自己什么时候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徐昆瞳孔微缩,心脏也紧抽了下,有点被她的眼神刺伤。
别说打骂,哪次碰她、疼她,不是做足了前戏?
把她当个宝似的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显然并不领情,兴许还在心里埋怨他故意折磨她呢。
徐昆默然看了欣柑两眼,突然攥住她打人的手碰了碰露在她穴口外的大半截阴茎,“心肝儿,摸到了?才插进去一小段。咱们还早着呢。”腰一沉,硕烫的性器又缓缓往内贯入一小节,大手摩挲她哭得狼狈不堪,仍动人心魄的俏脸,轻声笑着,“要不我快点儿?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都捅进去就结了。你我都省事儿。”
欣柑虽然单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自己还未成年,性器官可能都没发育成熟。他那里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又硬又长,狰狞骇人的一大根,一插到底,怕是要把自己下身都撕裂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面那根东西彷佛入得更快、更重了。蘑菇状的冠首像个巨大的电锯,毫不停歇地切割黏连的血肉,粗壮茎身暴力撑开、塞满穴壁,与迂回纠结的肉褶紧密摩擦,慢慢往深处挺进,痛感与存在感都强烈无比,在她脑海里定格成帧帧清晰的影像。
真的好疼啊,阴道撕裂也许都是轻的。
曾经看过的电视和电影里,遭受性侵的女孩子,被残害的可怕片段在眼前回放:会阴撕裂、尿道前庭裂伤、膀胱裂伤、失禁、人工尿袋、终身残废、强奸致死……
她唇瓣抖了抖,倏尔揉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刚才麻木漠然的对峙彷佛只是一场幻觉,被自己的想象吓破胆的孩子像朵菟丝子般娇软、柔弱,楚楚动人。
徐昆心跳都停顿了一拍。
小家伙真怪可爱的,太他妈招人稀罕了。
下一瞬,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已扑入他怀内,“慢、慢点儿,欣柑好害怕,徐昆……”主动把水水粉粉的舌头往他嘴里伸,“给你亲,舌头给你吃,不要弄伤欣柑。”
“妈的!你他妈就是我祖宗。”徐昆心头憋着的一口气猛地泄出,紧紧伏抱着她,手掌托扶她后脑,将俩人大部分重量落到自己臂上,一边忙不迭地含住她娇嫩的小舌,近乎饥渴地吮吃。
她肯服软,不再倔着,徐昆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她舔脚,边吻着她,边柔声哄,“别怕,一直都很小心。老子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怎么舍得弄伤你?”又去舔她脸上的泪,“疼得厉害?我再轻点儿?好孩子,别生气,咱们也别打架,成不?”
欣柑摇头,“不生气了。”
跟他闹也没用,他入得更狠了。
而且她刚才误会徐昆了。过了那么久,还余一大截在外头,他确实已经尽力克制,耐心地待自己。
欣柑不再钻牛角尖儿,自小的教养又回来了。小手抚上徐昆仍然微红微肿的脸颊,既对他愧疚,自己也是疼得受不了,声带都是抖的,带着很浓的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存心打我的脸?”徐昆眯了眯眼眸,细察她的神情。
欣柑眼眶泛红,“不是存心打脸,也不是存心打其他地方。我不打徐昆的。”
打人不打脸。除非有受虐倾向,不然谁乐意被人扇耳光?徐昆长这么大,除了他那疯子似的妈,没人敢动他一片指甲盖。
即便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亲娘,也被他爱子如命的父亲送上绝路。
“疼了,生气了,可以打我,咬我都行。”徐昆牵起她的手,摊开,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红,探舌细致地舔,掀眸凝视她,“就是别打脸,成不成?”被心爱的女孩子往脸上甩巴掌,他除了难堪,主要还是伤心。
将心比心。他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朝欣柑脸蛋动手。而欣柑呢,一二再再而三这样做了。她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