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抱我一下吗?”陈敛骛仍那样满眼看着他。

陈执不少抱陈敛骛,却很久没这样面对面揽他入怀了,这么想来,也很久没这样静静地同他说话谈心了。

陈敛骛被双臂搂入怀抱,两边的嘴角彻底弯起来。

“从没听你叫过父皇。我如今带你回来,重起了名上了族谱,怎么,还是不愿认我?”陈执揉着陈敛骛脑袋,闲闲地提起此事,轻声问他。

“不是……”陈敛骛的声音很低,欲言又止。

陈敛骛确实从未对陈执有过称呼,这在外人看来未免失于礼节,但向来周全的陈敛骛却把这事一直这么搁置了下去。

“那是为什么?”陈执问他。

“……我有过父皇,他并不好,我先叫过他数年,这个词也就配不上你了。”陈敛骛声近于无地解释着,心事剖白,少年人有些青涩羞赧。

陈执顿了顿,他倒没想过是这种解释,片刻后才说道:“你既不愿叫,那再缓缓也无妨,”说着他大手拍了拍陈敛骛后腰,“行了,朕得出门了,玩去吧!”

这一抱和一声“喜欢”,似乎打破了什么禁锢似的,当天晚上陈敛骛又来了。

陈执靠在床上放下书卷,看着那穿着芽黄寝袍抱着枕头的小孩一步步行来,兀自挑起眉。

“打雷,我怕。”陈敛骛站在床头,眼巴巴看着陈执,示意他听那天外一声声轰震。

陈执心被叫软了,本想给他立规矩的,可又想起带他回来的那一晚天雷轰鸣,那晚雷打了一宿,陈敛骛就眼巴巴趴在面前看了他一宿,生怕哪阵雷把他带走再也不能回似的。

毕竟经历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怕雷也是情有可原。陈执说服了自己,掀开被子让他上来。

这一夜陈敛骛是钻进了陈执怀里,把脑袋搁在陈执心口睡的,他睡得酣甜,那梦话虽听不明白,但声声带着美意。

第二天陈执早起上朝,陈敛骛也跟着醒了。

“再睡一会,一会用过早膳再去书房温书。”陈执敛着衣襟站在床前叮嘱,任宫人给他侍弄衣衫。今日那龙袍带钩上,挂的仍是那块白玉绿绦的无事牌。

陈敛骛似是还有些睡懵了似的,盘腿坐在龙床上,一眼不眨看着陈执更衣,直看到他穿戴齐全要走了,才出声问道:“今日没有抱,是今日不喜欢了吗?”

陈执一愣,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登时失笑,摇头走回去。

陈执是故意板着脸朝他展开双臂的,陈敛骛却仿佛没看见他凶巴巴的面色,爬进他怀里,偎在他胸口呆了好一会儿脱开,心诚意诚的对他粲然一笑,祝他晨安,诸务顺利。

真是……陈执为众人簇拥威威风风走出殿门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真是……

第109章 | “再摸摸我……” “摸能摸射吗?”十四岁莲雾被陈执亲手撸射

【作家想說的話:】

妈妈们的爱是最好的,但莲雾是小变态,他可着陈执薅,母爱父爱师徒情恩情爱情都要陈执给,大家理解一下(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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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一转眼

今日是休沐,不用早朝,陈执被身侧人揽着腰不让起,只好回搂着他睡一场难得的懒觉。

说是睡,陈执已经睡不着了,手掌在少年后背闲闲摩挲着,静静地阖目养神。

少年的后背上横纵着陈年的伤疤,都是在百年后那个王朝里受的罚虐,当初刚把他带过来的时候,陈执就找了最好的药和御医,管保可以不留痕迹。陈敛骛却说男子汉不应自惜皮囊,又说留下这一身印记可以自勉自励。

陈敛骛总是耍这样的把戏,积年苦楚早在心里弥足勉励后继,他留下这一身陈伤,只是为了贪图陈执多一点的怜爱。

就像每次当着陈执的面见到有母妃呵护的皇子一样,他总是装得满眼羡求,垂眸难掩。其实他真的稀罕那亲绣的锦囊亲煲的汤水吗?他不,他不稀罕那些庸人们的庸爱,他只要陈执的,而每次他装出那副可怜样,陈执都会再多疼他一分。

积年累月,陈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疼他到什么田地了,不知道在外人看来还像不像样子。其实陈执真不知道这些小把戏吗?只是知道又能怎么样,陈执低下头,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拨过道道伤疤,每拨一下,心里的弦也跟着颤动一下,知道了不还是照样心疼吗?

陈执游神间,掌心指尖不知多少次抚过陈敛骛的后背。渐渐的,陈敛骛被摸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的寝衣薄如蝉翼,里面每一道伤痕经了陈执的手,都兀自发起烫来。

陈敛骛十四岁,已经到了初懂人事的年纪了。他觉得浑身敏感至极,缩身躲在陈执怀里隐藏,对于陈执手指的离开只是低近于无的嘤咛,“再摸摸我……”

“摸能摸射吗?”一只手挑过他的下巴,把他从怀里挑起来。

金霞斜掠锦纱帐,龙袖摇泄帝王香。

陈敛骛心里脑里尽是空茫,一双眼只知道盯着陈执看,亵裤已经被

就要一点点,就要那一点点……陈敛骛的眼滑到陈执嘴唇,黏着再也离不开。

陈执握上陈敛骛那粉得不带一点污色的肉棒,只觉触手太嫩了,这孩子怕是自己还没弄过。听着耳边少年哀泣般的深喘,陈执有些失笑,下一刻他合拢五指撸动了起来,大拇指刮蹭马眼上沁出来的清液,涂满整个龟头,再往下,渐渐整根粗长的嫩茎都有了湿润。

水这么多。陈执想调笑他一句,低头却见陈敛骛已经紧贴在自己怀里喘吟了,浑身烫得要命。

陈敛骛从未有过这种极乐,一时神智都昏沉了,本能地在陈执怀里蹭着,鼻子挨在他颈边,一边爽透地发抖,一边深嗅着他的味道。

陈敛骛留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是没有把嘴唇碰上前,他只有自己舔了又舔,哼喘着隔靴搔痒,埋在陈执颈窝里竭力挺送着腰胯。

看得陈执都可怜他了,心说为什么不抱一抱他,为什么不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几句,为什么不……

因为这是不该的。一阵声音自从脑子里传来,阴肃得沉沉声震。

陈执心思愣了愣,手下却未停,反而快了起来。少年人本就敏感冲动,陈执这么极卖力的三撸两撸,陈敛骛顷刻间就泄了身,一股股白浊喷出来,在陈执手里射不尽地射。

“学会了吗?下次自己就这么弄。”陈执扯了帕子来擦手,声音一如往常。

“下次也要你给我弄。”陈敛骛惯用的撒起娇,环臂搂着陈执的腰倒下去,压他在床上赖在他怀里,声音却也闷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这么大了不害臊。”陈执推他起来,自己披拢了衣裳下床,站在床头才回身对他说了一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今日起就回自己屋睡吧,凡事也都方便。”

陈执平淡的一句吩咐,陈敛骛却愣在床上,一颗原飘在九层天上的心直坠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