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就去花费大把的力气在这种事情上,本身就已经称得上是疯狂了。
尤其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依旧一无所获的情况下。
哪怕将那个一同出现在梦里的人身边所有的人都调查过来,他也依旧没能找到任何与那个精灵有关的信息。
大抵那真的就是个与现实没有任何联系的虚幻梦境吧,那个若木会一块儿出现在里面,不过是他在哪里看到过对方的介绍而已下意识地从兜里摸出烟盒,却想起这展厅里面禁止抽烟,杨景然笑着和身边的人告了声罪,拿着烟盒往外面走去。
然而,才刚拐过一个弯,杨景然的脚步就陡地顿住了。
看着那站在挂在墙上的画作前,仰着头看得专注的人,杨景然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纤细到看起来带着几分单薄的身形,清澈澄净得仿若深林中的湖泊一般的翡翠色双眸,精致得恍若细细雕琢而成的五官除了那与正常人类无异的耳朵,以及浅栗色的短发之外,与梦境当中的精灵一模一样。
杨景然下意识地抬脚想要走过去,却在迈了一步之后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只远远地站在不会引起对方注意的地方,细细地观察着那个人的模样。
得到了有着对方确切样貌的照片之后,再调查起来,就快得多了。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有关那个人的信息,就都一点不落地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简知白……”看着那张照片底下显示的名字,杨景然轻声笑了一下,“……白……”
找到了他的精灵。
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缀在简知白的身后,看着那个人将展厅当中的每一幅画都仔细地看过来,那专注而享受的模样,仿佛在品尝一桌美味的盛宴……看着格外可口。
只觉得这个人凝神的模样,比这一整个展厅的画作加起来都要好看,杨景然将没有点燃的烟叼进了嘴里,感到自己的阴茎硬了起来。
但他显然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去做什么。
见简知白一直走到尽头,才像是有些意犹未尽地回过神来,回味般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才露出少许餍足的神色,转身离开了展厅,杨景然抬脚跟了上去。
他知道这是现实,对方不是那个被用锁链缠着,囚禁在地牢当中的精灵,自己也不是能够随意玩弄对方身体的调教师,想要接近那个人,必然得一步一步来,但他忍耐了太久总该找个方式,稍微发泄一下。
跟在简知白的身后走进了厕所,趁着他不注意直接将人捂住嘴,拽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当中,杨景然感受着怀里的人那真切的体温,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得一懵,简知白脑中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似的挣扎起来。然而他本就不是常做运动的人,力气根本就比不过平日里有着足够锻炼的杨景然。
轻而易举地将人钳制住压在墙上,杨景然垂下头,在简知白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一下,那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气息令他感到沉醉。
嵌在简知白双腿间的膝盖略微用力,将他的夹紧的腿撑开,杨景然径直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解开身前的人的裤子上的纽扣,直接将对方下身的遮蔽给脱了下来。
手指越过上方安静地垂着的阴茎,摸到下面那条女人一般的细缝,杨景然丝毫不感到意外地低声笑了一下。
果然……是他的精灵。
双眼不由自主地略微睁大,简知白陡地明白过来对方想要干什么,忍不住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那不断扭动的身体让杨景然无法自如地触碰自己想要玩弄的部位,可那随着动作不断地撞击磨蹭着他的臀肉,却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再乱动……我就直接插进去。”猛地挺身,将自己那根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简知白的花穴上,杨景然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可信度。
简知白的身体轻轻地颤了颤,终于还是软了下来,没敢再做其他的动作,只是那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委屈却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杨景然捂住他的嘴的手上,那温度烫得杨景然的手指都不由地一颤。
“……操!”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杨景然控制不住地垂下头,张开嘴在简知白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哭只会让人更想操你吗?”
睫毛微微一颤,简知白想要忍住不断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但眼泪却违背意志地越掉越凶,把杨景然的手掌都沾湿了大半。
“放心吧,”终于还是没忍心,杨景然安抚地吻了下简知白的耳尖,“我没打算进去。”
做到那一步的话……会没有办法挽回的。
简知白克制似的吸了吸鼻子,显然不相信这个陌生人的话。
杨景然也不在意,伸手覆上他的阴阜,轻柔地抚摸摩挲:“……我会让你舒服的。”
柔嫩的阴唇被拢在掌心,随着杨景然的动作被来回地挤压揉搓,被包裹在包皮当中的阴蒂也不时地被按住推挤,简知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花穴中也开始往外流出粘腻的淫水来。身体这种仿佛迎合一般的反应,让简知白感到羞耻。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感受到掌心湿润的触感,杨景然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真骚。”
和梦里一样敏感。
将那颗给出了回应的小豆,连同外面包裹着的软肉一起,揪住重重地掐了一下,听到怀里的人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粘腻的轻哼,杨景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颈侧:“舒服吗?”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性爱游戏【双】74在厕所被鸡巴打阴蒂操穴口潮喷射精内容
不愿给身后的人任何回应,简知白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早已经习惯了性爱的阴道却违背意志地收缩着,从里面流出了更多用以润滑的淫液,滴落在那人包裹着自己阴阜的手掌上,一点点地堆积起来。
似是对简知白的反应感到满意,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缓缓地移动着手掌,将那些被拢在手心的淫水,都均匀地在他的下身涂抹开来。
“你看,这么多水……”用手指勾起从穴口流出的粘稠液体,细细地涂抹在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阴蒂上,杨景然戏弄地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其实你很想被我操吧?”
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晶莹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简知白想要摇头,但被用力压制住的脖颈连稍微移一下位置都做不到。
被玩弄的下体传来抑制不住的快感,没有被触碰的花穴深处甚至传来渴望被插入的空虚与瘙痒相比起眼下被人压制住亵玩的状况来,自己的这种反应,还要更让简知白感到恐慌。
他不想变成这种……不管在谁的身下,都只会本能地追求肉欲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简知白的想法,杨景然停下动作,轻轻地叹了口气。
“别哭,”他垂下头,轻柔地舔去身前的人眼角的泪水,“……我的精灵。”
什……么?
双眼不自觉地微微睁大,从刚才开始,第一次将情绪从恐惧与自我厌恶当中抽离出来,简知白倏地意识到,身后的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说不上来的耳熟。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