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戏的次数越多,那些被他拼命地压在心底的渴望与需求就被越多地勾牵出来,让他不得不去面对那被摆在自己面前的、赤裸裸的欲望。

“我想……被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知白的声音带着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的哭腔,“我”

“这不是什么需要感到羞耻的事情。”出声打断了简知白没说完的话,方星言捧起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脸,让他无法逃避地和自己对视,“这不是什么值得感到羞耻的事。”

“就像人饿了需要吃饭,渴了需要喝水一样,”轻柔地抚去这个人眼角溢出的泪水,方星言垂头吻在了他的眉心,“这是本能的、为了维系生命所必须的事情。”

“不要为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你的父母不希望你受到伤害,”说到这里,方星言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尽管一早就猜到了这个人形成现在这种性格,大部分的原因都在家长,但这种事,确实无法去怪罪什么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做法就是对的。”

“就像有的人生来个子高,有人个子矮一样,”阻止了简知白没出口的话,方星言摸了下他的头发,“你的身体也没哪里不正常的。”

生来就具有两性完整器官的人,这个世界上其实并不少,只不过大多都不外显罢了。

“可……”简知白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方星言轻轻地拍了下脑袋:“还是你更喜欢我用‘秃顶’这个比喻?”

简知白立马就闭嘴了。虽然他其实没想明白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相似点。

看到这个人那似乎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方星言轻声笑了起来,知道自己说的话应该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的。

“你很好,”亲了一下简知白的眼角,方星言放柔了声音,“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要好。”他这么说着,轻笑着在怀里的人的头顶蹭了蹭,“……只要记得这一点就好。”

“……嗯。”良久,方星言才听到了怀中的人的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了想,再次出声,“再加上一个……我喜欢你。”

这一回,简知白没有回答。方星言也不在意,笑了笑,将蒙得有点高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简知白的小半个脑袋。

“我不想,”没有抬头去看方星言的表情,简知白小声说道,“……伤害任何人。”

“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如果你的这个‘所有人’里面,”方星言叹了口气,“包括你自己的话……我会更高兴一点的。”

简知白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没关系,”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简知白的后颈,方星言低声笑了出来,“坏习惯可以一点一点改。”

“不让任何人受伤的办法……”他停顿了一下,“……也可以慢慢地去寻找。”

如果是真的放在心尖上的话,想必没有人舍得看到这个人,露出难过的表情吧。

……就像他一样。

收紧了横在简知白腰间的手,方星言觉得,他或许有必要,去找另外两个人谈谈了。

“上次那个比赛的颁奖典礼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方星言转而提起了其他事,“学校这边会提前两天过去。”这么说着,他像是在提醒什么一样,按住怀里的人的腰揉了揉,“……先把身体养好,再去想其他的。”

“你一直很想见若木的,不是吗?”方星言笑了笑,收了自己贴在简知白腰上的手的力道。

在这个人回来之前,他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性爱游戏【双】73在厕所被摸阴揉穴内容

期待的时日总是过得格外的快,简知白总觉得自己都还没回过神来,五天就已经过去了。

看着远处街道尽头的礼堂,简知白不由地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再过一天,他就能在那个地方,亲眼见到自己憧憬追逐了那么久的人了。

心脏跳得有些快,精神也抑制不住地感到亢奋,向来都睡得很好的简知白非常少见地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都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过分支离破碎的画面让他甚至没法清楚地回忆起来,自己到底都梦到了什么。只是被浸湿的底裤似乎说明了梦境的一部分内容。

对着镜子里自己眼皮底下淡淡的青黑色看了一会儿,简知白小小地吸了口气,掬起一捧水拍了拍脸,感觉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

因为这一次的出行,是带点奖励意味的,学校足足腾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任他们在这个有着“绘画之都”的城市当中停留。

只不过,除了最基本的食宿,以及有着获奖作品展览的那一场画展的门票之外的所有费用,学校都一概不负责。

但即便是这样,对于这些还没从学校毕业的学生来说,这也已经是一个足够好的机会了。

在一处不那么显眼的画展外停下脚步,简知白想了想,抬脚走了进去。

常,腿)老《阿·姨。整(理。

这柳城当中,像这样的小规模画展随处可见,有的是刚刚展露出头角的新人画师所办,也有的是成名已久的大家自个儿折腾的就是简知白,只要手上有足够的作品,又能够找得到空闲的场地,给足了租赁费之后,也能办一场这样小小的画展。

柳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就是小区门口一个看门的大爷,年轻的时候说不定也举办过大大小小许多次的画展。

而在这里以扎样的方式被发掘,后来成为了绘画界翘楚的人,更是不胜枚举。

换句话来说,这个名为“柳”的城市,是这个国家醉心绘画的人的圣地。哪怕不能见到若木,也足以令简知白感到兴奋不已。

在入口处交了入场的费用之后,简知白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展厅里面。

分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耳边却倏地安静了下来,外面街上的喧闹声都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似的,远远地变得不真切起来。

或许是外头并没有说明出展的画作的作者的缘故一些没有任何名气和不乐意拿自己的名字揽客的画家都会这么做展厅里的人并不多,那轻微的脚步让周围显得更加寂静。

视线在画作下面写着的作者名字上停留了片刻,没能从记忆中翻出与之相关的信息来,简知白大概就猜到了这应该是个新人画家的画展。但作品的优秀程度与作者的名气,在某种程度上并没有太大的关联。

细细地品味着作品当中传达的意境与感情,展厅里的人连交谈的声音都没有,安静沉寂得接近肃穆。

杨景然看了一眼边上的似乎对这种气氛感到格外满意的人,有点烦躁地移开了视线。

他对这些事情没有一点兴趣,更无法理解这些家伙不肯拿自己的名字开画展的想法,要不是为了寻找那天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精灵,他压根就不会接下这种无聊透顶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