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1)

他都没亲在她的嘴唇上,但徐意丛偏要侧过脸亲亲他,恶劣地沾一点口红在他的唇角,“好看吗?”

当然好看。刚才街上的人不多,两个抽烟等车的律师掐着烟蒂打量婚纱店方向,几个中学生也边走边回头看,其中一个险些撞到电线杆上,他正等得百无聊赖,觉得傻小子好玩,跟着目光看过去,第一眼先看到徐意丛的背影,蓬松如云的长发漆黑地拂在雪白的肩颈背后,衬得脊梁和肩胛骨格外玲珑,抬起手臂打车时,那片漂亮得惊人的肩胛骨微微张开,下半段肌骨没入衣料中,细腻的银灰色真丝松松遮住腰肢和大腿,但遮不住腰肢和胯骨的曲线。他从那些人的目光里读出惊诧,因为她像颗璀璨的星星。可是他不惊讶,他一早就发现了,从她第一次涂口红给他看开始,或者从他第一次为她身上好闻的气味心烦意乱开始,或者更早。

他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力道有些像小小的惩罚,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但口吻是温柔的,他听到自己说:“好看。全世界最好看。”

徐意丛甚少听到徐桓司夸任何人,本来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他这么肉麻,本能嫌弃地“噫”了一声,“吃错药了?”

徐桓司嫌她不解风情,“啧”一声,愠怒地擦掉自己唇角的红色,顺手在她头上轻拍了一巴掌,“夸你呢,有点礼貌行不行?”

徐意丛给他看自己的胳膊,“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看。”

徐桓司一摸她的胳膊,冷得冻手,立刻脱下外套来,差点破口大骂,“废话!瞎买衣服不看天气,你看看街上有谁光着胳膊闲逛?”

徐意丛的确冻得都要流鼻涕了,一进家门就灌了一大杯热茶。李秘书不在家,陈昂在没日没夜地打游戏,客厅墙壁上被变幻的红黑光线映得一闪一闪,她喝完了茶,四肢百骸暖和过来,脱下徐桓司的外套,上楼敲敲他房间的门。

他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带没系紧,胸口隐约的肌肉线条裸露在光影里,看到门外是她,他问:“怎么了?”

徐意丛把头发扎成了两根辫子,明明个子不低,但由于身高差和这两根辫子,在他面前像个自负的幼儿园大班小小姐似的,背着手说:“司机叔叔,我有礼貌了,你再夸我一遍。”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刮了一圈,心知肚明她又开始演色情小说了,点点头,“这位小姐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徐意丛客气地笑笑,“谢谢夸奖。那叔叔看够了没有?”

他了然地让开门口,“看不够,还需要仔细研究。”

她走进门,他就把门推上,信手锁住。徐意丛纤细的手腕伸到他腰间,试图干点坏事,被他握住手腕,高高提到头顶,裙子随之被提起,刚刚遮到腿根,被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摸过,在雪白的肌肤上点起火。

嘿嘿

129品尝[H]

今晚两章!这是1/2

她走进门,他就把门推上,信手锁住。徐意丛纤细的手腕伸到他腰间,试图干点坏事,被他握住手腕,高高提到头顶,裙子随之被提起,刚刚遮到腿根,被他略微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摸过,在雪白的肌肤上点起火。五指探进裙角捏住腿肉,白软的肉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来。徐意丛被吻得呼吸缭乱,上气不接下气地偏过脸躲避,被他扣住脖子抵在门上,极具压迫性地深深吻进去。牙关被舌头灵活地撬开,长驱直入地扫荡香甜淋漓的津液,徐意丛在窒息中昏聩地合上眼睛,只觉得仿佛一股热流从头顶径直奔流而下,腿间一阵阵缩动,喉咙中不自觉地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呻吟,“嗯唔……”

徐桓司放开她的小舌头,指节弹弹她脸上湿淋淋的绯红,“哼什么?”扣着她的脖子靠近些,耳语问她:“小姐,这就湿了?”

徐意丛两条细长笔直的腿紧紧合着,鞋子早丢了,白白的小脚和膝盖绞着,不肯分开腿。他吻向下去,有力的舌尖舔过红唇下的小窝,含去她吐出的灼热香气,又在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张口一咬,徐意丛吃痛发出“啊”的一声,两腿不由一松,腿间放进了不速之客。

薄裙子下是丁字裤,只勒住了小肉唇和窄窄的臀缝,他手掌托在她下身,蹭了一手温软粘腻,几乎分不清是布料还是肌肤。中指挑开裤底,陷在颤抖的花心里磨磨勃起的小肉粒,逼得徐意丛难受地缩着身子,嗓音都变了,“别摸、别摸那个……”

他果真抽出了手,“小姐,我不摸,”他把湿得晶亮的掌心覆在她圆圆的胯骨上,滑腻腻地放到了腰后,挑起窄窄的布料扯了扯,“这样行不行?”

两瓣花被勒开花心,白色布料隐没在粉嫩肿胀的肉唇间,缓慢地前后扯动,剧烈摩擦着敏感的穴口,蕾丝再细也比穴口的细致粗糙,针线织成的花瓣暴戾地碾过颤抖的肉核,霎时勾起细微的电流,肉缝不明显地翕动张合,无声地吐出半透明的清液,徐意丛的眼神却霎时涣散了,在腿根不断细细抽动的痉挛中如同小死过去一般,两腿发着抖要滑下去,却扶不住徐桓司,因为他竟然趁着她最崩溃的时候半跪下去,两手掰开她的腿根,迫使她分开两腿。

徐意丛的头脑有一瞬的空白,过了足足十多秒,才在魂飞魄散的高潮中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裤底还勒在腿心的缝隙里,里面藏着凸起的小阴蒂凹陷的窄缝,他在勒开的两片软肉和薄薄的蕾丝布料中乐此不疲地寻找她的器官和甬道,用唇舌牙齿,撕扯开禁锢,探知花核敏感的节奏,侵入难觅的秘道,玩味地戳刺刮弄,让亿万颗味蕾探索她内里四壁的口感和味道。

他在品尝她。

徐意丛靠在门上都靠不稳,连脚趾都蜷缩着泛起红色,腿一软,脱力地跪下去。徐桓司扶住她的肩膀,欣赏她小蛇一般扭动的身躯,“小姐更漂亮了。”

她满脸迷茫,小口呻吟喘息着,真丝布料下的乳房在微微发颤,似乎没有听见,徐桓司带着点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胸口,俯身隔着裙子在她的小乳尖上咬了一口,“小姐?”

徐意丛把头抵在他胸口,喉咙里突然没了声音,腰身挺直,跪在地上的膝盖发颤,地板上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徐桓司探手下去,五指捂住她下身,随即指缝便被淅淅沥沥流出的花液涌满了。他把她从自己胸口弄起来,指头伸进微张的红唇里搅搅,“小姐,你喷水了。”

徐意丛又一次被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但被他托着脑袋,只能气哼哼地瞪他,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跟你玩了。”

徐桓司把她丁字裤的裤底从肉缝里拨出来,牵着她的手让她替自己解开浴袍,“自己爽够了就跑,我教你做人这么自私的?”

徐意丛才不配合,挣开他就跑,门被他一脚踢住,她就往阳台跑徐桓司的房间有个大阳台,可以直接通楼下。刚推开阳台门,徐桓司已经大步流星地追过来,一只手拽住她的辫子,另一手把她的膝盖一捞。徐意丛尖叫一声,被徐桓司捞着膝盖稳稳当当往阳台窗台上一放,裙子下摆窄,被他用力一推,竟然破了个脆弱的口子,但好歹她能把腿分开了。他让她坐好,撑着窗户站在她腿间,“说。”

徐意丛不知道该心疼裙子还是心疼自己,往后看看,两层楼,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只觉得腿软,老老实实地服软了,“我错了。你放我下来,我给你、我给你……”

徐桓司在夜色中习惯性地挑挑眉毛,跟她讨价还价,“给我什么?有点诚意。”

徐意丛豁出去了,“我给你咬。”

徐桓司沉默了半天,脸上再度出现那种“孩子学坏了”的表情,“你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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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两章,这是第二

徐意丛豁出去了,“我给你咬。”

徐桓司沉默了半天,脸上再度出现那种“孩子怎么学坏了”的费解表情,“你会么?”

虽然他没少带她看爱情动作片,但从来没让她试过这个。可是徐意丛觉得这没什么不会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是扶住,舔舔,含进嘴里,吐出来。有什么难的?”

徐桓司把她放下来,打算检查她有多不正经,“来。”

徐意丛拨开他的浴袍,扶住那根热烫紫红的大东西,不觉得有什么,半跪下去才意识到它有多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像小黄书里写的一样夸张。她心一横,两手扶住根部,俯身过去伸出小舌头,在圆润滑腻的头端舔了一下。

昂扬的性器猛地一跳,徐桓司吐了口粗气。徐意丛张开小嘴,衔住那个蘑菇头。他的味道不坏,有一点咸和一点腥,更多的是从小到大习惯的气息,铁锈味,烟草味,混杂在一起,空旷辽阔而又盛气凌人。

徐意丛小心翼翼地扶着粗大的器官吞吐半天,以为自己吞进去了,但是其实没有,用手摸摸后面,进嘴的其实只有一点点。她终于开始晕了,搞不懂动作片里的女生都是怎么吞的,费力地扯着根部往外拽,“啵”地吐出来。徐桓司被她紧紧的小嘴箍得腰眼一麻,险些骂街,“徐意丛你”

徐意丛跪在地上,虚心无辜地问他:“我怎么?”

徐桓司对着这副笨蛋样子没好意思发脾气,“……不怎么。不会就算了,起来。”

她站起来揉揉膝盖,转过身去扶住栏杆,主动地抬起小屁股,还颇有服务精神地自己掰开臀瓣,一边问他:“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让我给你咬过啊?男的不是都很喜欢这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