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连舒服的哼叫,双腿难耐地搅在一起,瘫软在对方的身上,挑起眼尾自下而上地看过来,眼角被渐起的情欲熏得湿润润,语调温吞地说道:“我不想做,今天玩得太累了,但我又想要呢。”
隋遇性欲旺盛,性能力强到变态,操起人来没完没了。宁亦连轻易不会招他,于是招惹人而不自知,自以为聪明地换了个承欢的方式。
不想做又贪心。
隋遇发笑,将宁亦连的脑袋摁向自己的胯间,隔着内裤顶弄着这张风情弥漫的脸。
“说点好听的。”
溢出的性液隔着内裤都沾湿了他的脸颊,宁亦连仿佛吸入了春药一样,不能自抑地动了情,深嗅着隋遇的味道,下拉内裤,将欲望放出,眼神发直地看着弹出来的性器,过往有过的快感瞬间上头,边吻着肉茎边乖然道:“老公最好了。”
隋遇将跪趴在身上的宁亦连向上抱了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妻性事上一个停顿就知道该换姿势,宁亦连将腿分得更开,湿哒哒地唤道:“主人。”
隋遇并不摸他,将宁亦连的底裤撇向一边,布料轻薄的女士内裤被支起的阴茎挂住,全然没了遮挡性,整个下体都露出了,流出的清液拉着丝地向下滴。
宁亦连既羞耻又兴奋,还没被做什么就细细地喘了起来。
“连连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乖乖老婆,小骚猫、小母狗、小性奴,吃饱了就不认账的小白眼狼。”
宁亦连对隋遇冠给自己的头衔如数家珍,一不小心就数过头了,画风又欲色又好笑。
小白眼狼现在还饿着,急色地去咬隋遇的嘴唇,隋遇沉闷地笑了笑,反过来夺回吻的主权,阴茎在多汁的穴缝间蹭了两下,对准穴芯慢慢地插了进去。
宁亦连一下子被顺好了毛,以女上的骑乘位被顶到了最深处,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哼吟,隋遇并不大开大合地操他,把他楔在原地,食指和中指夹着宁亦连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湿,顺着他的尾椎摸向后穴,顶开紧致的菊眼,捅了进去,找准肠道里的敏感点律动着揉按。
宁亦连黏黏糊糊地喘叫着,脚趾抓紧床单,像被低频的电线插了一样,舒爽的电流从交合处细密地过遍全身。
“啊嗯……好舒服……”
“小骚货哪里舒服了?”
“小穴被鸡巴填得好满,屁股里也被老公的手指插得好舒服……再快点,想高潮……”
他的逼芯被男人的鸡巴整个撑开,色泽浅淡的菊褶被捅得糜红挛缩,频率由轻到重,手掌随抽插打在臀肉上,丰韵的肉波不住的颤荡。
宁亦连将腿收紧又岔开,阴茎被指奸得淅沥沥的吐液,一副被玩爽了的痴态,饶是如此还要吐着舌头勾引男人宠幸他的嘴。隋遇就封住了他的唇舌,任他再瘫软,再颤栗,半点呼吸都不给他留。
他的掌控者太懂如何调动他的欲望。
即使不做最原始的性交,隋遇都能让他高潮一整晚。
12爱与欲
在贤者时间,“小白眼狼”不禁用清明的脑子去想,如果将性和爱区分看待,自己对隋遇到底哪种感情更多一些。
可惜爱与欲望本就是无法区分的一体,而他们也将以有生之年为时限一直这样下去。
那日儿童节出游,隋锌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中途离场,自那之后母子间的关系突然疏远了起来。
虽然隋锌自幼并未和他多亲近,近两年才开始对他表露出依赖,身为一个居家的母亲,他是满足于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的。然而儿子已经近一周没怎么和他说过话了,甚至父子间的对话都比和他说的要多,他的心里生出焦躁的杂草,不自觉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收拾儿子的房间时,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一封未拆开的情书。
因为是丢掉的东西,他擅自打开看过,纸页上的香水味迷香扑鼻,吻着口红印,示爱的文字露骨到宁亦连看了都有些脸热。他如每个担心自家孩子交友不善的家长一样,内心的杂草秋风过境,变得枯黄蛰刺,愈发焦心。
隋遇近期在发展外省的市场,出差频繁,周六晚上,送走出差的丈夫,宁亦连不由空落,心中萋萋然的感觉达到了峰值。
他端着一盘洗净剥好的水果,敲响了隋锌的房间,想和儿子谈谈。
隋锌在外人眼中为人谦和,斐然中带着点天之骄子的薄冷,性情却也温良,乐意与人交好,人亦愿意和他结交,然而在宁亦连面前呈现得却是最自我的一面。
听到响动,他从书桌前转回身,无情无感的一张脸。
宁亦连将水果放到隋锌的手边:“在学习吗宝宝。”
“我爸不在家才想到我了?”
“不是啊……”宁亦连的心里迸出一股酸涩。
“我原本是要和你爸爸一起出差的,想到你一个人在家,最近心情又不怎么好的样子,我是特意留下来照顾你的。”
盘中的芒果、哈密瓜、猕猴桃,都被切成了适口的小块,隋锌用叉子挑起一颗剥皮去核的荔枝,觉得这果肉的质感和近前人的肌肤不能再像了。他将第一口先喂给了宁亦连。
宁亦连很习惯被人喂,低下头借由对方的手吃东西,嫣红的舌尖勾引一样地探出来。
母子俩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宁亦连迟疑着问道:“锌锌啊,你最近是谈恋爱了吗?”
隋锌扯了下嘴角,并不否认:“不行吗?”
“妈妈不是要管你,虽然你该以学业为重,也一直很让我们省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啊?”
隋锌看着宁亦连,眸光觑向他的身体,细节地描述道:“很漂亮,温柔,腰细屁股翘,身体很软,闻起来很香。”
他的母亲被他涉及到触觉的大胆描述给唬住了,面色白了又红。
隋锌表情冷淡,语气也平静,反倒是当家长的虚了声音:“你们,做那个了吗?”
“那个是什么?”
饱经性事的人,回得含蓄而纯情:“就是……两性,你们生物课上学过的东西。”
隋锌将荔枝莹软清甜的果肉抿在舌间,轻声道:“没有。”所以他没说那句最紧要的评价――圣洁又淫浪。
宁亦连不由地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