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他一只腿挂在将军手臂上,下裳被扯开,两根手指粗粗捅进去搅弄按压,他下意识地推拒这样粗暴的进入。

“呜……”

将军恶狠狠咬他的耳朵,喘着粗气,脑海中又显现出那个披着白狐裘的身影。

“我送你的东西,你给别人?”

元元哆嗦着,哗哗地落泪。将军见他抖得厉害,捏在他皮肉上的手一紧,动作滞住,兀自冷静了会儿。

“……你怕我?”

元元垂着头,一个字都吐不出。是怕的,是怕这样的将军的。

他的唇移到元元唇边,舌尖探进去,施力让他双腿都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让穴口正对着自己,东西不客气地撞了进去,不多时就连身后的门都在急促地吱呀作响。

“啊……啊……”

元元掐着将军的手臂,难以自抑地吐出无序的哭吟,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全靠将军托着他。

将军先是不说话,做到后头才耐不住开口反复问那人是谁,什么关系,认识多久了……

没听得他的回答,将军冲撞得更加迅猛,“说话。”

元元的话语同啜泣都被撞得七零八碎,脑中的弦却还紧紧绷着,“友、友人……呜……”

“友人?”

将军愤恨不平。那家伙哪像个值得结交来往的,那样瞧着他的眼神,他难道看不出吗。

“那我的东西就能随便送给他吗?友人就能靠这样近吗?他是不是”

也和我一样。

“啊!啊”

元元攀着将军的肩,后背在门上磨得肿痛,两人唇舌交接处带上了咸涩味。

底下穴口放松不下,将军却停也未停。总要叫他知道不是谁都能让他付上一番真情的。哪怕他自以为无关情爱。

许多的质问打在元元面前,可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将军好似也没想给他机会应答,只一个劲儿地捅肏亲咬。

一声叹息。

“世上坏人很多,元元被欺负了、被骗了怎么办?”

“离那个人远些,知道吗?”

东西紧楔在里头,缓慢磨顶,点滴白浊落在地上,元元下半身小幅度痉挛着,呜咽着不说话,像是仍旧浸在情欲之中。

将军又接连狠撞了几下,把上他身前命根,揉弄了一会儿,抵着他额头又问了一遍。

元元推上将军的手,这才不住地哭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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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阴沉暮色下,元元犹豫着避了将军去找书生,可他没能见着书生人影,眼前只得一间冷屋。

许是去找大夫了。

元元呆呆在屋中转了几圈,忍着后腰处的钝痛,一面走一面又在黑暗中仔细分辨着什么书生的书箧、笔具分明都没了!打开衣柜一看,里头空空荡荡,只床榻上有床齐整的被褥。

他快步走出门外,下意识慌乱地扫视四周,眼睛也不敢多眨,双眸不一会儿就被冷风吹得涩痛。这些都不妨事的,只为何立得这样久了,眼前却还是只有无趣的草木,石板和积雪。

他掐着自己手心,不可控地在想书生会去哪?又能去哪?客栈同医馆离将军府都不算近,书生昏沉着,一个人怎么走过去?会不会就同当初来时一样,忽地就倒下来,同这白茫雪地融成一体……

他不敢想了。

……书生走的时候,他应是还在将军怀里,受着将军的安抚和道歉,断断续续地说着彼此这大半年来的经历和变化。可将军哪里会知道,眼前人哑着嗓子说的许多事都和书生有关,就连元元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书生好几天不见踪影,他的房院管家都已让人收干净了。

那日书生和将军碰上之后元元心中本就惴惴,他粗略去回想当时的情景,脑子就会如同那时一样懵着,无法思考,只记得他一直躲在将军身后,一眼也未看书生。他也不知道自己同将军进了屋时,书生是不是还立在晃着响着的门前没动。

书生的离开只让他更加不安,心中像有两个小人在撕扯,他化作更小的蝼蚁,只呆看着,不管谁胜谁负,疼的都是他自己。

书生什么也没留下,连一句道别的话或是一封书信也没有,同将军府断得干净,以至于府中许多人都愤愤称他为白眼狼。别人知道元元同书生玩得好,在他面前倒是晓得收敛,连让他替书生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再见不到书生会怎样,再见到书生又会怎样,他想象不出。他困在这样的思绪里,一时被将军吸去注意力,一时又想起书生。熬过元宵,又熬过惊蛰。

将军没再多想,只以为元元对那家伙的歹心一无所知。得知书生走后,他只强压下微弯的嘴角轻声安抚了元元几句,又凶凶地扣着他后脑叫他不许为别人不开心。

元元将脸埋进将军怀里,不敢让将军再看自己的神情,过了许久才闷闷“嗯”了一声。将军亲他耳廓,抱他更紧了。

他想了好多次,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说出来好了,他快要喘不过气了。为什么要贪恋着将军的一切,又小心同别人打探春闱的消息。

将军占有欲作祟,刚回京的这段时日虽忙,但仍是尽可能的把人带在身边,日日瞧着方才觉得放心。他看得出有时候眼前人情绪会低落,会走神,他想不明白缘由,带他出去踏青解解乏闷,又请先生教他读书写字,一点一点充实彼此生活。

元元最近还喜欢上了做糕点,将军鼓励他,他便同厨娘认真学了好几日。做给将军吃,又做给其他人吃,只将军有特殊待遇,吃的要么是最差的要么是最好的。

可元元到底还被书生的事梗着,眼下离春闱的日子又愈发近,他替书生紧张,连放榜之处都踩了好几回点。

将军回府快一个月了,多少也有听得元元同书生关系好的传闻,想起这人前段日子掩不住的沉闷,终归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人在他身旁,又是自己夜夜共枕,还欲携手的人,对一个仅能被称为朋友的家伙有太深的戒备倒也不至于。

大半月过去,他连那人的脸都快想不起来了,只那件白狐裘还在自己心中梗着。他真想让元元好好听听府中人对书生的议论,书生哪里值得他不痛快,还是他太心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