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少年的神智被拉回那个晚上,被人死死的按在坚硬的石板上,神情惊恐,他感觉自己的脖颈隐隐作痛,语气发出凄惨的尖利声:“是....是你,放开我,啊啊啊....放开我。”
周觉筳看着这人害怕到颤抖的样子,心中的暴虐意到达顶峰,粗粝的指腹慢慢的摩挲晏言的脸颊,似笑非笑的神情:“乖宝,你知道老公有多想你吗?我的大鸡巴多想插进去吗?给老公看看你的骚逼好不好。”
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哪里听过这种肮脏的话,这人长了一副矜贵到不行的样子,却活脱脱是个衣冠禽兽,男人居高临下的站起身,心爱之人到了自己的巢穴,那里还跑的了,少年跌跌撞撞的半爬起来,快速的跑到门边,白嫩的手掌疯狂的扭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胡乱的敲打着:“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救救我。”
周觉筳一边欣赏晏言害怕到绝望的神情,一边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白衬衫被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上面有十分明显的伤痕,一看就被重物击打过,男人漫不经心道:“宝宝,看看这些痕迹,都是被你父亲吩咐人打的。”
虽然很疼,但周觉筳罕见的对晏明觉认可了一些,要是他人敢触碰少年,自己一定会废了他,这么些年,男人有很多次机会去除这些伤痕,但不知为何固执的留下了,许是在纪念些什么,纪念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是你活该....是你活该。”晏言哭腔着说,在看到周觉筳解开皮带的一瞬间,哭的喘息不止,哽咽着嗓子:“周总.....周总您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我还是个学生,求求您。”少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的眼睛肿肿的,鼻头微红,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更招人了。
果然,周觉筳看到少年这样子,几乎入了迷,胯下硬梆梆的鸡巴几乎要憋到爆炸了,棱角分明的脸庞在人群中很惹眼,外表清冷,根本想不到这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裤子被褪下,随后是黑色的内裤,露出紫红色的丑陋鸡巴,像婴儿手臂那般粗大,特别的长,青筋勃起,看上去格外恐怖和吓人。
周觉筳对着少年那张好看的脸,修长好看的手随意的撸动几下,随后慢慢的朝人走过去。
晏言吓的生理性呕吐,看见一个打开的房门,凭空生出了一股勇气,快速的跑进去,身体不停的哆嗦,随后迅速关上门,反锁上门,却忘记插在门上的钥匙了,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打量,随后钻进了男人的衣帽间,将自己胡乱的塞进衣柜里,关上柜门,眼前一片漆黑,他睁大茫然的双眼,眼泪一滴一滴的滚下来,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自从十三岁的那年被咬了之后,晏言昏迷了好几天,从醒来之后就生理性的恐男了。
周觉筳慢悠悠的扭开门锁,打开门,里面没有少年的踪迹,遗憾的晃了晃脑袋,语气宛如恶魔的低语:”宝宝,别躲着老公啊,你不知道老公有多爱你。“手下却不停的撸动着恐怖的阴茎。
沉重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响彻在寂静的室内,少年的心高高揪起来,手指用力的塞进嘴里,细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周觉筳故意走到衣帽间里,叹息的出声:“啊....这里没有宝宝了。”
晏言放松的一口气还未吐出来,就被打开柜门,对上一张笑意吟吟的脸,坚硬如烙铁的手臂伸过来,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胳膊:“抓住你了。”
“啊啊啊啊啊.....呕...”晏言吓的不停的干呕,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高大的身躯顺势挤进来,语气带着不相符的温柔:“宝宝喜欢在这里做啊,那老公就陪宝宝好不后。”
说完舌头舔了舔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上少年的脖颈,白嫩的皮肤几乎瞬间就被刺破,香甜的血液进入口腔,心底疯狂滋生的占有欲总算缓解不少,从唇齿间发出一声畏叹:“再次咬到宝宝了,乖宝血是甜的,老公好喜欢。”
第53章 02狭窄衣柜里开苞老婆,可怜直男被肏到干呕
在巨大的恐慌之下,晏言身体一丝反抗力气都没有,除了哭叫,在做不出其他的反应,脖颈被男人狠狠咬住,身体痛到猛的一挣,嵴背不自觉的向上抬起,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这人还用自己赤裸的胯间肆无忌惮的顶弄着他的小腹,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男人的欲念,却根本不能接受。
红润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喃喃声:“放....放过我。”
周觉筳终于放过可怜的妻子了,那白嫩的脖颈上是好几道牙印,青紫泛着血痕,那是被反复啃咬留下的,指腹慢慢触碰那里,这是心爱之人是自己最好的证明,听见这人可笑的话语,吻黏黏糊糊的袭卷上来:“宝宝,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周觉筳知道自己很无耻,强占了少年,可从那晚过后,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晏言了,至于他那个父亲,自己绝不会放过的,可死实在是太便宜晏明觉了,就用他宝贵的儿子为自己赎罪吧,用晏言的一生来消除周觉筳的苦难吧。
手掌用力的掐住下巴,火热的舌头肆无忌惮的侵占进去,肆意的舔舐晏言口腔的每一处软肉,舔舐,吮吸,啃咬,汲取香甜的精液,男人像个没见过人的痴汉一般,对妻子的迷恋已经到了无法逃离的境地。
低下头不小心瞥到少年的眼神,清泉一般的眼底满是厌恶恐惧,被烫到的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吻的却更缠绵了。
二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身体几乎毫无距离的贴到一起,可终究不是肉贴肉的触感,周觉筳啧了啧嘴,身体猛的压下,死死的压住晏言的反抗,另一只空闲的手扯开少年的衣服,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他几乎在瞬间红了眼,单手褪下晏言的裤子,再看见纤细白嫩的腿时,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
浅色的内裤被褪下,露出秀气的阴茎,与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晏言的阴茎粉白无毛发,漂漂亮亮的小小的,身体激动起来,周觉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手指拨弄两下没有反应的鸡巴,边含着晏言的唇瓣反复舔舐,边支支吾吾的嘲讽道:“宝宝,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身体的防线彻底被击垮了,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和一切被男人彻底撕碎了,死命的挣扎,嘴上说着自认为恶毒至极的话:“滚开....滚啊.....变态,疯子我要杀了你。”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毫无杀伤力,周觉筳冷眼看着这人的挣扎,蹙了蹙眉头,他原本是坐在妻子的腿上的,挪了挪身子,将人抱坐起来,按在衣柜角落里。
晏言细白纤细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他所不耻的,所恐惧的的一切,他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底,手臂胡乱的挥舞着:“啊啊...不许看,不许看。”
可周觉筳跪坐在少年腿间,仅仅用一只手就制服了这人所有的反抗,二人赤裸相对,男人恐怖的性器对着少年精致的阴茎,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感觉,拨开那粉白性器,露出下面藏着的一朵粉色小花,周觉筳看到的第一眼,简直不敢呼吸,那白粉的小花实在是太诱人了,但也是肉眼可见的生嫩。
一想到自己如此丑陋的东西要插进去,他就有种说不说的满足感,小花好似一条粉色的线,羞怯的阴蒂藏在里面,男人随意的拨弄两下,随后捏住可爱的小阴蒂,眼神却紧盯晏言的反应,乌黑的瞳仁里迷漫着惊恐的水汽,在自己触碰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尖叫声:“啊啊啊啊....别......别捏别捏。”
“宝宝的小逼真好看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畏叹声,简直喜爱到极致了。
俯身凑上去,火热的呼吸打在颤颤巍巍的嫩穴上,鼻尖几乎抵在阴蒂上,周觉筳不受控制般的伸出舌头很轻的舔了一下,随后像是得了趣似的疯狂的舔舐起来。
晏言吓得疯狂的扭动,手掌无力的推拒男人的额头,可周觉筳的头颅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腿心处,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无忌惮的舔舐着,渐渐变的湿漉漉的,晏言生理性的感到厌恶,可男人的身体总是最先背叛理智的,从未经过性事的少年,在不断的舔舐刺激下,嫩穴颤颤巍巍的流出水液,双目迷茫的发出甜腻声。
却很快的反应过来,急忙死死的咬住唇瓣,生怕再次泄露出来,在察觉妻子变化的反应时,周觉筳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舔舐的愈发起劲了,尖利的牙齿甚至有技巧的啃咬可怜的阴蒂,在确定自己对少年的心意之后,他就特意去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那细粉的线早被男人舔开了,连带着可怜的阴蒂也被周觉筳口腔的津液泡到发涨,在舌头不断的吮吸下,粉色的小阴蒂早被舔到嫣红肿胀破皮了,看上去异常吓人,晏言起先还能感受到舒服的感受,但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剧,很快除了痛苦什么也感受不到了,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可腰肢却被死死的禁锢住。
很快嫩穴被舔舐的发起了大水,舌头试探性的往小孔里戳刺,这灭顶的刺激叫少年的身体不停的抖动,整个人痉挛似的喷射出一股甜腻的水液,晏言竟然被舔到潮吹了,周觉筳眼中满是惊喜,直起身,红润的嘴唇上还可耻的沾着晶亮的痕迹。
眼神灼灼:“宝宝,还说不喜欢,都被老公舔的流水了,好骚啊,宝宝的身体。”说完,慢慢的倾身上前,用自己的嘴唇牢牢堵住晏言的,想让他也尝一下自己骚水的味道,少年口中珍贵的氧气不停的被夺取。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强势的夺取了自己的一切,肆意的侵占口腔,火热的舌头肆无忌惮的舔舐晏言口腔的每一处软肉,等少年被放开的时候,早被吻到泪水涟涟,看起来被欺负的很惨,却叫男人想将他欺负的更惨一些。
柜子狭窄,稍有不慎便会有撞头的风险,但也不是全然无好处的,在密闭的空间里,二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呼吸之间便是对方的气息,可对妻子喜爱异常的周觉筳很害怕这人被撞到,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将晏言牢牢的裹在怀里,但他却忽视了自己的肌肉坚硬,而少年又太娇嫩了,被撞上也是疼的不行。
吻湿漉漉的从脖颈到胸乳慢慢的打转,这个过程温柔的不像话,男人尽可能的挑起妻子的情欲,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晏言,眼底深处满是浓稠的欲念。
晏言痛苦的快要死过去了,生理上的巨大折磨,本能的厌恶男人,甚至因为这个人的触碰想吐,可不受理智控制的身体却向大脑传输自己很爽快的念头,在这个两种情况的夹击下,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直到这人的手指试探性的伸入嫩穴的小孔时,他彻底憋不住了,邪气的眼珠子沁润在泪水中,狠狠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控住不住的大吵大闹:“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疯子疯子,我讨厌男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人在极端愤怒之下的情绪是很不可控的,周觉筳其实并不觉得妻子的这一巴掌有多痛,但没想到柔柔弱弱的少年会打人,这实在是有够让他惊喜的,舌头舔了舔被打的半边脸颊的牙齿,笑的很冷漠,连给少年坐扩张的心情都没有了,几乎是急切的用牙齿撕咬开润滑液的包装袋,尽数倒在恐怖的阴茎和少年的嫩穴上,冰冰凉凉的,晏言打了个哆嗦。
周觉筳的表情称得上扭曲了,英俊的面容异常的骇人,少年眼底满是害怕,绝望到无助的恐怖,周觉筳提着自己的东西顶在入口处,随后用自己炙热到不行的龟头在嫩穴处不停的画圈,故意让他感受到那股炙热,那种原始的、属于男人特有的野性,让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将要被怎样对待,广义上来说,晏言也是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巨大的阴茎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像是一根坚硬的被架在火上拷过的棍子,晏言疼的瞬间失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进入尺寸毫不匹配的东西,这人还是自己年少时最恐怖的对象,那种撕裂的痛苦叫肠壁下意识的挤压,想把这个入侵者挤出去。
周觉筳也是疼的,老二也是泛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但男人之间的性爱总归都是以疼痛为主的,可有些东西却比疼痛更吸引人,彻底占有心爱之人的快感是如此的愉悦,这种愉悦超过了生理上的痛感,男人没忍住一口咬上少年白嫩的侧脸,缓了好久,才道:“因为早在和宝宝的第一次见面,老公就认定宝宝是我的妻子了,妻子被老公肏不是天经地义吗?”
晏言痛的快晕过去了,身体已经丧失了意志,眼底再也聚不齐凌厉的恨意了,被肏散了,整个人不停的哆嗦着,原本勃起的阴茎在瞬间疲软,甚至可怜的耷拉在一旁,被欺负的很惨,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过了好久,才知道原来这人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
瞬间觉得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什么被认定的妻子,他根本就没同意,痛苦的尖叫着:“我....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是。”
周觉筳原本好上不少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打定主意想让人痛了,不顾淌着血的甬道,发狠的插入到底,这一下阴茎活活进去了一大半,晏言被入的身子猛的朝上挣扎,整个人似乎要飞出去,下一秒却被眼底噙着狠厉的男人狠狠咬住耳垂,再次回到让他痛苦的怀中。
粗大的阴茎在狠狠插进后,慢慢抽出来,青紫的柱身上全是红色的鲜血,周觉筳眼底渐渐升起痴迷的欲念,笑的像个痴傻的疯子:“给宝宝开苞了。”
随后胡乱的扯过一件白扯衫,将小穴和柱身上的血液尽数擦下来,吻再次袭上晏言不停哆嗦的唇,笑容无比的残忍:“宝宝,是不是很痛啊,忍一下好不好,开苞哪有不疼的。”
其实痛到后面身体几乎已经丧失了意识,浑身的知觉似乎被抹去了,晏言尽量在狭窄的空间大张开腿,这个姿势让他好受不少,但却让身上的男人进入的更深了,周觉筳泛起惊喜:“宝宝是不是在邀请老公进去,老公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