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粝的手指探入晏言的蜜穴,很轻易的找到敏感点,随后就是毫不客气的一顿猛戳,仅仅只用了几秒钟,长久得不到满足的少年,骤然射出来,高潮充盈在他的脑海中,随后席卷自己的是漫无边际的快感,眼珠子沁润在泪水里,漂亮的不像话。

时隽一边安抚妻子,一边观察他的反应,随后被勾的没边了,嘴唇细细的亲吻眼皮,随后是粉翘的鼻头,最后是红润的嘴唇,将少年亲的是不亦乐乎。

弄着少年射过之后,男人的下胯早顶起一大团了,很恐怖,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便想去浴室用五指解决。

可察觉到要走的晏言,立马死死的抱住男人的手臂,哭到:“老公,老公你进来,你肏我好不好,求你了。”大有时隽不愿意就不松手的架势。

男人皱眉,妻子现如今才二月有余,是不能行房事的,只能耐心的哄着:“宝宝,现在不能做,乖宝宝,要不老公替你多撸几次。”

“不要,不要,时隽哥,你有了宝宝之后就不顾及我的感受了,我不要你了。”晏言哭的毫无形象可言,但看在男人眼中依旧是那般可爱。

少年才吃过一口肉,可素了快几周的他如何能解馋,况且就算是撸也比不上插进来的快感,此刻他的理智全然被情欲所替代,满脑子只想着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哪里懂得怀里的宝宝。

时隽没办法了,看着妻子这样也不好受,思考许久最终提了个建议:“宝宝我躺下你自己进来吧,好不好,老公怕没轻没重的。”想来少年的敏感点浅,一点点也是可以的,晏言听到可以进入的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胡乱的点头,俨然一副被情欲操控的样子。

晏言被时隽放置在自己结实的腹部上,手掌揽住妻子的腰,给他借力,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尽数吞进去,其实他并不是因为有多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担心少年的身体,更知道妻子要是得知孩子有什么意外会有多难过。

少年看着冒着热气的鸡巴,眼睛都冒着精光了,他以前从来从不觉得这个大家伙有多好,如今他知道它能给自己多大的快乐,于是俯身犯规的亲了亲时隽的老二,男人恨不得立马将东西塞进妻子的嘴里,最终还是忍住了。

少年抬起早被润滑液扩张的屁股,露出嫣红的屁眼,下面是炙热的鸡巴,似乎知道要吃什么,正一开一合的渴望着,时隽没忍住笑了,掐住妻子的两个腰窝,高兴的不成样子,二人的额头碰了碰:“老公把宝宝都饿坏了,看给馋的。”

晏言抿了抿嘴,不理会这人的打趣,慢慢的坐下去,在吞了一个完整的龟头之后,便爽的说不出话了,眼底流出舒爽的眼泪,嘴唇无意识的张着,像骑马似的,慢慢的上下起伏,玩的是不亦乐乎。

可时隽就难受的要死了,看着妻子的眼神满是欲色,想着等稳定了不肏死他,现在真的是肉都送到嘴边都吃不了,一只大手把握妻子的腰,直起身,发泄似的轻咬一口妻子的乳粒狠狠的吮吸,甘甜美味的乳汁流出来了,尽数到了男人的嘴里。

等放开的时候,还在流着奶水,许是晏言真的爽到极致了,连胸乳也一颤一颤的,奶水肆意的飞溅着,喷洒的到处都是,为这场性事增添了许多意境。

湿漉漉的吻到了脖颈,沿着少年小巧的喉结又舔又咬,吃不到肉,舔舔总没问题吧,况且亲吻也是使爱人到达高潮的好机会。

少年在玩了一会之后,累的不愿意动了,时隽自愿的接过来,将妻子纤细的身体慢慢的抬起来又轻轻的放下,确保每一下都在敏感点上,少年真真是爽到极致了,好半天连话也不说,只知道张开嘴喘气。

最后哀求道:“老公不肏了,不肏了,小穴还没有了,老公还没有了,你弄弄它弄弄它。”晏言整个人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还知道小逼没有肏,时隽是又气又好笑,但还是做着自己的好丈夫。

将丝毫未得到释放的性器抽出来,轻易的塞进早变的湿滑的小穴里,一进去,晏言便出了一口长气,眼尾红成一片了,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时隽的抽插节制又规律,在加上每一下都是循着妻子的敏感点来的,所以晏言很容易感到舒适,奶水还在不停的流着,只是不像之前那么剧烈了,如今是一滴一滴的,二人早被淋了一身,全身都是香甜的奶水味道,少年如今是散发着一股母性光辉了,和往常又是不同的气质,但无论哪种,时隽都爱的不行。

可这人的性欲来的猛烈,也是十分容易被满足的,男人一回都射不出来,少年便叫嚣着不要了,看着妻子满脸的春意,时隽知道妻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于是也不愿意折磨他,很快将自己抽出来。

他胡乱的撸了几下,性器便强制的被缴械投降,望着这人一脸满足的样子,他也开心的不行,搂着少年,暧昧询问:“宝宝,舒服了。”

少年好似现在才知道害羞,看着丈夫含笑的眸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就去浴室了,他们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不必拘泥于现在。

第52章 01咬住猎物的脖颈,强迫老婆/少年吓到干呕

在这个大雨侵袭土地的夜晚,恶魔肆无忌惮的冲出牢笼,周觉筳(ting)的心脏只为最原始的统治与占有而跳动,少年躲在墙角,像是小偷一样窥视这温馨幸福的家庭,看到自己的杀父仇人晏明觉,正和自己的妻儿庆祝生日。

中间的少年看上去约莫十三四岁,眼神是他所羡慕的干净,穿着学校的校服,餐桌上是价值不菲的蛋糕,眼睛亮晶晶的和父母讲话。

周觉筳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应该恨这人,如果不是他们一家人,父母也不会受到打击双双跳楼自尽,他想到父亲周围是一滩血渍,脑袋都被砸的变了形,手臂却异常有力,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嘴中泛着鲜血:“都是晏明觉,是他害了我们。”

尽管周觉筳和自己父亲相处时间很少,但血脉中的亲近是割舍不下的,他好不容易打听到晏明觉的日程表,怀里是一把尖刀,早已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可看到带着生日帽的少年时,莫名就下不了手了,甚至觉得这人就该过这般好的日子。

晏言双眼亮晶晶的,可一扭头却看见缩在墙角的少年,身上不知沾了什么,看到这人眼睫一颤一颤的,心蓦的软了,他扭头对母亲说了几句话,随后拿着一把伞,又切了一小块蛋糕,朝门外走去。

周觉筳盯着他,心里莫名生出了一股占有欲,漆黑的眼瞳晦暗,看着像天使般的少年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沉闷的雷声响彻在天际,晏言被吓的抖了抖,他将伞放在周觉筳身边,眉眼弯弯,语气温柔:“今天是我的生日,请你吃蛋糕。”

他垂眸看向自己,衣服早脏的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心中满是恶念,他凭什么这么干净,身体第一次超过意识做出了反应,粗粝的大掌将晏言拉到怀里,带着不容性逆的蛮狠,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上晏言的白皙的脖颈,将人死死的抱在怀里,像是被自己捕获的猎物。

晏明觉原本是带笑的,看见这副场面,骤然一呵,立马朝外面跑去,晏母瞧见了,吓的脸色发白,穿着高跟鞋的步子迈的很大。

晏言几乎瞬间就掉下了眼泪,手上奋力的挣扎着,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咬掉一块了,可他的力气这么可能打过常年练习散打的周觉筳,在尝到鲜血的那一刻,自己满腔的占有欲总算好了一些,在晏言对陌生人表露善意的第一刻,就被压在雷雨交加的石板上欺辱。

晏明觉带着饭店的人,将儿子解救出来,他气的双眼猩红,看看怀里的少年,脖子早流出了血液,整个人已经被吓晕过去了,坚硬的皮鞋狠狠踢上周觉筳的腹部,他痛的只能佝偻着身子,低低的喘息,可眼神依旧死死盯着被夺走的少年,绝望的挣扎着,吼动着,似乎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夺取了。

“妈的,小杂种,敢动老子儿子,你也配,给我打。”男人目光狠辣的吩咐周围人。

身体上的疼痛和颤抖袭来,灭顶的屈辱和仇恨灌进每一寸毛孔,眼神阴翳的盯着男人,少年在这一刻被剥夺了全部的尊严。

.............

五年后,在自己的努力和外公的帮助下,周觉筳成功跻身政界,一时成为A城的香饽饽,数不胜数的讨好向他袭来,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第一时间是派人搜查了晏言的相关信息,动静很大,晏明觉自然也发现了,想着法的安排晏言和男人的见面。

“言言啊,去给周总送份合同。”晏父的声音传来,看向儿子的眼神也越发慈爱了,没想到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这般有本事,还真是长的一副好皮囊,竟能被周觉筳看上眼。

晏明觉是自私的,以前如此喜爱少年和晏母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外公的原因,可现在那老不死的都退下了,自己还担心什么了。

“好的。”晏言道,并未发现父亲眼中的深意。

少年坐上自家的车来到周觉筳的家,看着眼前独门独户的院子,没想到这人住的这般朴素,他按响门铃,便乖乖的站在一旁等候,屋内,男人正拿着iPad看可视门铃里的少年,多年不见,这人还是这么干净,实在是太合自己的胃口了。

轻轻点了一下屏幕,门被打开了,晏言眨了眨眼,走进院子里,看着一池的小白鱼,沿着青石铺成的路,慢慢走进大厅,一进来就看见正襟危坐的男人。

他急忙穿上鞋套,乖巧的走进屋内,刚一进来,门被大力的合上,浑身的不适,晏言感觉自己好似进入了什么怪物的巢穴,起了一层的疙瘩,晃了晃混乱的脑袋,将文件放在茶几上:“周总,我父亲晏明觉让我来送文件。”

周觉筳向后仰躺在沙发上,赤裸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视少年露出的白皙肌肤,目光炙热,每一下都好似在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语气暗哑低沉:“衣服脱了。”

晏言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这人说了什么的时候,眼神霎那慌了,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我先走了。”说完,牙齿打着哆嗦的朝门外走,步伐很快。

周觉筳笑了,他没什么耐心,起身比少年更快的速度将人拽过来,天旋地转之后,晏言被男人按在地毯上:“呜呜呜........”晏言慌乱的挣扎,白皙的脸涨的通红,眼神里全是惊恐。

“周....周总,你放开我,我爸爸还在等我回家了。”单纯的少年自以为搬出父亲,男人就会有所收敛。

可周觉筳听到晏言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的笑意:“还不知道吧,宝宝你已经被晏明觉送给我了,据说宝宝长了个小逼,给老公看看好不好。”

晏言被男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听到这人说出这话时,声音骤然拔高:“你胡说,我爸爸不可能这样对我,放开我。”说着,无力的手臂疯狂的拍打,可身体的异常让他的体质比正常男性要弱很多,打在周觉筳身上,不但不觉得疼,反而像是在调情。

男人的神色温柔,语气却是不相符的阴沉:“宝宝,还记得你被人咬脖子的那一晚吗?我可是想了你好久了,你父亲犯下的罪孽太重了,你来为他减轻一些吧。”听在晏言耳朵里,宛如恶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