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连旗才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可是阮绵就算夸张了在说,也不会凭空编造这些,他是了解他弟弟的......

阮元的大脑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起来,好一会才颤抖着问道:“连、连旗送你什么礼物了?方便哥哥知道吗?”

“不方便。连旗说了那是我们的秘密,不能给外人知道的。”阮绵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言辞间有些许得意,阮元能分辨出来这不是假话,一瞬间觉得外面的寒风呼呼竟是冷的他连继续通话的热气都没有了。

好在阮绵在炫耀完后也不愿和阮元多说,他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连旗对待自己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像要把什么都分的清清楚楚,可是让他肉逼里塞手帕,尿尿的时候录像,这种要求本来就超过了普通关系,就算变态又扭曲,他也觉得不是没有机会继续发展的。

两人默契的说完就挂了电话,阮元盯着嘟嘟响的手机呆愣了许久才重新迈开脚步。

果然到最后他只能选择找响尾蛇说话,这些纷乱复杂的情感,这些千头万绪的关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只想抱着大铁块哭一场,不论真假与否,那个Alpha变成高贵的王子回头找他,让他这个丑小鸭无法抗拒再次踏入沼泽,可是、可是.......

他无法对自己和对方抱有全部的信心,也许到头来他只能沦为贵族的玩物,他能做的就只有努力的不让自己陷落太深,永远不要交出自己的真心。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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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44夜会(Beta矫情又心机,勾的Alpha深夜来寻)

怀揣着满腹心事准备大说特说一番的阮元一进“好学生”就发现了不对劲,下去一看果然大胡子已经全副武装的干了好一阵子活,这让阮元又是惊喜又是失望,来人见是他,把防护面罩往上一推,露出了那只有一只眼的凶相面孔语气不善的问道:“罗陀去哪儿了?”他放下扳手走向阮元,严肃的说:“他不会无故失联,每晚他都会远程检查数据,查看进度,然后将数据发给我备份,但是昨晚没有,所以我尝试联系他,可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回复,距离圣诞节没有多长时间了,他不可能突然掉链子。”

“他.......”阮元斟酌着,不知道该不该对大胡子说出实情,可是就连他也不知道罗陀在元帅府到底怎么样,如果说出来,只会让大胡子陷入徒劳的焦虑之中。

“我也不知道,但我也会尝试联系他......”阮元的话有些心虚,并且没来由的也开始担心起罗陀的安危来,说起来奇怪,他好像对元帅太过放心了,因为他看起来温柔和蔼,对他这一介小民也关照有加,自己哭的时候还是元帅帮他解的围。

最重要的是,他是连旗的爸爸......阮元没有什么太大的格局观价值观,比起说元帅是战争时期的帝国之矛或是和平时期的帝国之盾,他更偏向于从自己的感受上出发,他觉得元帅是个好人,所以哪怕罗陀被扣下了,阮元都没有提起足够的危机感去担心他。

这叫什么,因为跟连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觉得连旗不会害他哪怕连旗曾经暴走的信息素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他觉得连旗爸爸也不会害别人.......

真是天真的令人心痛。

阮元手脚发凉,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对元帅抱有太乐观的态度时,这份惶恐一下就被大胡子看穿了。

“......当初塞缪尔带你过来,我也觉得你是个乖孩子,可是没想到你却是给我们带来灾祸的灾星,你被保护的太好了,我不知道一直在你背后的那个Alpha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他伤害罗陀我不予评价,因为罗陀本就是个心理有问题的孩子,可是他能毫不在意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的伤害塞缪尔,伤害带你来这的......朋友,你还觉得他没有问题吗?”

不等阮元回话大胡子继续说道:“你打来的钱塞缪尔不想用,他觉得恶心,想让我退回给你,但我扣下了,我不认为这一点钱就可以弥补你的过错,可是我们需要钱,他一直不愿做义肢手术,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富裕到可以进行最高档次的堪比正常人的义肢安装,塞缪尔说他只想回归正常人,别的他不接受.......阮元,你是非常幸运的Beta,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结实了那个Alpha,但是或许可以得出结论,你的某些特质很吸引那些心理有问题的人,一般的心理病患者因为自身不够强大只会自怨自艾,而那些本身就实力膨胀的心理病人就只会寻找戳中他们某些兴奋点的猎物,就是你啊阮元,不论是那个人也好还是罗陀也好,他们都很自然的把你划进了保护圈里。”

大胡子苦笑一声,重新拉下面罩,再也不看阮元一眼,只留下一句“真是羡慕不来的命”就继续手上的活计了。

而阮元呆立了许久,他的一颗心砰砰砰砰的胡乱跳着,哪怕只是从大胡子的言语里他都能察觉到塞缪尔的恨意,那种绝望中迸发出来的强烈情感深深刺痛了阮元,如果自己还在这儿说心里疼那不是太矫情了吗?别人因为你失去了完整,而你难道还要为这点心痛而哭诉吗?

可是......确实很疼,像有一只手用力的揪住了心脏在不断缩紧,让那手心里的肉团挤出血的不断往下滴,就和掉眼泪一样。

真是有病,就算你在心里哭,塞缪尔身上的苦难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要做的应该是收拾好心情赶紧工作,把响尾蛇修好他还能拿一笔钱,那笔钱他都会给塞缪尔的。

阮元吸吸鼻子不再多想,换上工作服就加入到修机的行列中,他和大肚子没有任何交流,偌大的场地里只有两人无言的推进着工程,心里沉甸甸的各怀心事。

大约晚上10点左右,大胡子先收工了,他要回去照顾塞缪尔,他不能离开他太久,塞缪尔看不见也听不见,生物钟也很混乱,分不清白天黑夜,大胡子是在塞缪尔吞下安眠药熟睡后才出来的,算算时间塞缪尔也快醒了,如果醒了摸不到他在身边,塞缪尔会崩溃的。

“阮元.......”大胡子临走前对他说道:“必须要找到罗陀,他不能消失不见......就算是为了塞缪尔......他喜欢他你不是也知道的吗?”

说完,大胡子就出去了,而阮元看着他的背影却看出了些许落寞。

塞缪尔喜欢罗陀,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是、可是这算什么啊,找到罗陀后要把他送到塞缪尔跟前吗?那塞缪尔会疯吧,谁能接受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残破不堪的样子。

大胡子不可能不懂,他只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他要自己把罗陀找出来带回来.......阮元脱掉手套去拿手机,尝试了发消息、打视频,拨电话这三种贫瘠的找人方法,无一例外还是杳无音讯,他甚至有些想要自暴自弃,要他找人,他也找了呀,可是找不到他能有什么办法?

阮元把手机一扔又回去工作,在憋着口气奋战到凌晨时忍不住发疯似的把身上的衣服、面罩全部扒掉甩在地上,盯着眼前死气沉沉的大铁皮看了许久,而后努力睁大的眼睛再也撑不住眼底蓄积的泪水,哗啦啦的全部都从脸颊滑了下来。

那种无助的感觉又回来了,孤立无援的矫情造作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独与痛苦在深夜如潮水般席卷了他。

他抽泣着边抹泪边准备回家,他还要去新家睡觉,顺便看看隔壁有没有人.......

Lotus:这么晚你肯定睡觉了吧,训练弄晚了,明天一定早点回来给你打电话。

Lotus:好想你。

Lotus: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