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抬起头,他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可眼睛红的吓人,红肿如核桃,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斑驳的泪痕。
丑死了,他想,也恶心死了,谁会在正对着马桶的墙上弄面镜子,干什么,连拉屎的自己都想看吗?
可是他哭的脑子都不好使了,一定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他会向后靠到水箱,把双腿抬起撑到马桶盖上,将自己的女穴映照在镜中。
丑陋的肉穴.......原本都好了一些,可现在那里又肿了,而且可能是因为二次肿胀的时间离之前太短,他的肉壶可不就变成了青紫淤血到不忍直视的地步,已经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子了,就算里面真的没有被插过,那起码外面也被玩弄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告诉他有多激烈。
他对着镜子碰了碰肿肉,软的,能陷进去一个窝,这分明就是肿的都要积液了.......
阮元已经不在意疼痛这件事了,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在祁莲面前一点痛都吃不得,稍微弄疼了就要哭要叫,可是现在分明也很疼,但他连哼一声都懒得哼,又不是剜了块肉又不是不会好,有什么好叫唤的呢。
最重要的是里面......他的女穴是不是还维持着只有祁莲一个人进去过的记录.......
阮元双指按上肿痛的肉壶将它用力掰开,里面依然是紫红一片,两片短短的阴唇跟翻鲍鱼一样翻开了,将中间的逼洞扯开了口。
那里晶莹湿润,吐着热气,看起来淫荡又色情,阮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在想要是把这段录下来发给祁莲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当场就硬了鸡巴,课也不上了就急着要来找他。
年轻人刚开了荤,怎么能忍住一个人在他面前掰逼的诱惑呢......
可是随即他就想起自己早都删了他,还发什么啊,给他重新申请好友,留言留个“加好友看免费小黄片”?
笑死人了。
他松开一只掰逼的手,将那根手指再次插进穴口中,跟刚才在被子里摸不一样,这次他是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把穴里的嫩肉尽可能的抠出些,又嫌弃看的不清楚,干脆弄了两根手指进去当剪刀一样的撑开穴口,另一只手掐住阴户硬生生握出瓶口状往下挤,便真将里头的肉给挤翻出来。
娇嫩红艳,水灵灵的看起来就想让人凌辱,想揪着咬着这些肉,想含在嘴里吮吸舔弄,想用鸡巴把这些肉顶进阴道里再狠狠的把它们给干出来。
阮元这是跟祁莲分开后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去看自己的肉穴,还用这么蛮横的方式在看,可是总有种陌生感,这穴肉那么漂亮,真的是他的吗?
为什么给Alpha操过后好像他都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儿,自己视奸自己更爽是不是?”罗陀不知何时拉开门斜靠在门框上看了半天,阮元置若未闻,他松开了掰穴的手,腿脚有些僵硬的从马桶上走下来,他不想跟拉屎都要自我观赏的变态说话,祁莲之前跟他说过他的逼肉被操过之后就会变成非常漂亮的石榴色,因为充血了又全在阴道里堵着会被平时更紧,当然插进去也会让他更疼。
所以怎么看,他的肉穴都是没有被进入过的样子,再里面看不到,可如果被操了,最先反应出不一样的一定是穴口,因为里面可能还有喘息的空间,可穴口是只要被插了就会一直被鸡巴撑着的地方。
“你干嘛,之前不是吵的响吗,这会开始装哑巴了,别不是在怨我没操你吧?”罗陀语气讥讽,火气也渐渐上来了,刚醒来闹闹他还能忍忍,毕竟怎么看他都是占上位的人,可是他最讨厌冷暴力,应该说所有男人都讨厌,可偏偏吧,有些人他就是擅长来这套,温水煮青蛙的不知不觉就把人套进去了,上赶着想撬开他的嘴,哪怕听他骂两声都比现在哭丧着脸不声不响强。
他看着阮元取下浴室花洒想都知道这人嫌弃他脏呢想冲身子,怎么着这么敏感啊,他都给他洗过一遍了,身上也看不出来有精液喷过的样子,怎么就那么矫情,非要照着电视剧演一遍什么不管强奸没强奸都要疯狂洗澡,拿刷子往身上刷的桥段啊。
“我看你差不多得了,标记你是赏你的,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Alpha的香饽饽惹人抢......诶!你干什么!”
花洒拧开,旋钮全部转向热水,滚烫的热气腾的一下冒出,估摸着五六十度的热水想也没想就直接怼到了私处,水柱顷刻喷射到那娇嫩肿胀的肉穴上,一瞬间锥心的刺痛让阮元再也忍不住哀嚎出声,眼泪也痛到滚落,可是他没有放开浇花洒的手直到被罗陀劈手拿下迅速关了钮才被迫暂停了这项自残行为。
“你疯了!我看你才是神经病!”
罗陀掐着阮元的脖子把他按进浴缸,抬起他的腿就去看那肉穴,那叫一个触目惊心,要不是他抢的快,这一片嫩肉怕是要烫烂了!
原先深紫色的肉都能烫的鲜红,他都不敢去碰,怕一碰那肉就化在他手上,那估计他一辈子都没法操人,以后见逼就萎了。
“......我看你怎么操我。”
阮元一字一顿的从牙关里挤出字来,这是他烫穴儿以来最疼的一次,嘴唇都抖个不停,下面像是撒上辣椒面似的一阵阵的抽痛,可他死死瞪着罗陀,在对方恨不得掐死他的眼神中垂眸瞄了眼私处,满意的看到那里被烫的通红。
这才对吗,他的女穴本来就该是这副模样,丑陋的让人没有性交的欲望,这才是他的女穴,也就只有祁莲口味独特会一眼相中他......那样漂亮诱人的女穴根本不是他该拥有的东西。
“阮元......你有种!”
罗陀甩开手,鼻子喷着气的重新拿起花洒干脆一把全调成凉水一股脑的往阮元身上冲,喜欢烫自己是不是?喜欢虐待自己是不是?喜欢把自己塑造成被强迫的小白花是不是?都被操透了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给人守贞啊!
可阮元被凉水一激就跟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拼命挣扎,甚至不惜伸手去抓罗陀的脸,两个人就势扭打在一起罗陀觉得这种关乎男性尊严的斗争必须公平的不释放信息素,不然Beta还拿什么跟他打竟是在浴室里上演了一出冰冷的雨我的心也好冷身体也越打越冷的无厘头武力对决。
但最后当然还是阮元失败了,罗陀只有刚开始被抓脸那会震惊的乱了手脚,后来那一套套格斗技没两下就把阮元给治趴了,只不过憋着火气非要多跟他来几下猫捉老鼠的逗一会最终才把他按在瓷砖地上,他赤条条的身体蜷缩着,嘴唇都冻的发乌,头也别过去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怂样。
罗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冷下声道:“阮元,你想着你男人呐,那就去见他,看他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还要不要你。”
他极为享受的看着阮元身体又一哆嗦,不由放轻了声音继续道:“临时标记快则几天就会消除,慢则我也不知道,但你要乖点我可以玩够了就放了你,没有我在你身边,那标记早晚都会消的,到时候你再去找你相好呗,相信我,你就一Beta,哪个Alpha会真的上心啊,不就是玩玩算了。”
他以为自己的话成功刺痛了阮元,殊不知他从刚才那句“看他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还要不要你。”时就已经放空了大脑。
他没有为祁莲守节,他才没有,他不会承认的,给一个认识没多久只是拿去他第一次的男人守节,那也太可笑了吧。
他只是......他只是觉得自己回不去了。
“你不就是想操我。”
冷不丁阮元扭过头看向罗陀,又露出了让罗陀幻视小鹿斑比的眼神,倔强的一碰就要碎的斑比。
“给操吗?”
罗陀咧嘴一笑低头凑过去喷了口气,又没忍住啄了口那冰冷的唇。
阮元没有避开,只是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唇角缓缓道:“我相好操我一次给了三百万,你要想操,起码得出上这个价。”
......敢操神经病Beta的Alpha果然脑子也不好,罗陀翻了个白眼,最后那点气都被阮元折磨的生不出来,干脆起身撂了把头发,一脚又踢了过去当然还是轻轻的不耐烦的说:“滚起来,今天没性致,老子送你回学校。”
衣服自然是没的穿了,罗陀给他找了套自己的旧衣服,牛仔裤脚卷了几道才露出脚踝,长袖T恤要大的像孕妇装。
不过这样子倒显得人很乖,真可悲啊,居然要靠穿大码衣服来凸显身形娇小创造乖的假象,两人收拾好出门,阮元当即就愣在了门口。
正对的那张门他熟悉的很,昨天才来过的,满心欢喜的准备搬过来住,然后还偶遇了感觉上很像祁莲的男人.......也就是......
阮元回过头,看到罗陀又换上了另一件黑色的兜帽衫,跟条件反射一样出门就微微驼起了背。
这么一想祁莲好像也是出门的时候才会驼,平常他们两人在一起时那腰板直的很,生怕他看不出他有一把好腰。
“去学校把你要带的东西换洗衣服那些收拾好,你都能修响尾蛇了翘课也无所谓了吧,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今天就搬过来。”
两人进了电梯,阮元一直沉默无言,罗陀心里气闷就非得找点话说,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阮元立领里的纤细的颈脖,因为觉得T恤太薄,罗陀临走又给他丢了件夹克套着,他的脑子莫名就想到了阮元口出狂言的三百万,三百万操个小身板,要么就是你在讹我要么就是你相好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