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吻痕.......

阮元把头扭开埋在连旗肩膀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吐出来。

他曾经也梦过这样的场景,死了都要被连旗玩弄,也是在这样昂贵奢华的水晶棺中,只不过过周围都是种的玫瑰花,血红又浪漫,那梦境让他兴奋,醒来后想到虽恐惧但淫靡,这会见到了现实版,他却恶心的胃里都在翻滚。

因为那让阮元明白了,自己的恶劣程度跟连家人没什么两样,瞧瞧他们这些活人围在死人周围在干什么啊,连戮会拿他排解欲望,罗陀会拿他倾诉心事,连旗会拿他当性爱的观众,而自己则是早就代入过他无数次,幻想过他所遭受的一切。

“我知道你是因为信仰被打破了所以连响尾蛇都可以扔掉,你以为杜兰一定恨连戮,所以一心想着要为他报仇,完成他的遗愿,可事实是他比谁都爱他.......”连旗的手从阮元的背部滑到颈后,那鼓动的腺体烫的他手心都要烧起来了,“而你也爱着我的父亲,不是吗?可怜的哥哥......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会在杜兰身边哭.......”

“别叫我哥哥!如果没有你,我才会是爸爸唯一的最爱的那个孩子!”罗陀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着,连旗的话刺痛了他自卑软弱的心,他还是个临阵脱逃的胆小鬼,他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他没有办法驾驶响尾蛇,因为只要他一进去就会想到父亲和爸爸疯狂交媾的画面!他怎么可能还保持着=17-45-09=理智!

“但你就是我哥哥啊,我也是杜兰生的对不对?你刚才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吧。”连旗重重的往阮元穴内一顶,顶的阮元发出了荡漾的呻吟,他也不想的,可是在这种诡异的空间中,他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啊......连旗你不能......别顶了......”阮元低声求饶着,可当腺体被连旗揉捏按压时,他的下体就跟触了电一样酸软无力,那根肉棒如此恬不知耻的抽插着,在罗陀面前用着慢动作将肉茎带动穴肉的景象都翻出来给他看,把他的洞插的啧啧作响,逼水横流的直逼那水晶棺底。

太疯狂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阮元大口呼吸着,收缩着阴道吮吸里面的肉棒,只要让这根家伙射出来就好了,射出来就能结束这个荒诞的闹剧了......

“唔嗯.......我的宝宝着急了.......”连旗加速了胯下的动作,但他仍旧盯着罗陀讥讽的说道:“爸爸的选择是对的,他怎么会选一个想要被他操屁眼的儿子在身边呢?你是不是想过你长得跟杜兰那么像,爸爸怎么还会不要你?因为爸爸喜欢的是阮元啊,拥有两套器官又不是Omega的天赋异禀的宝贝,看来我操他的女穴还不够,等我射出来操他的屁眼你就懂了,你做梦都想被侵犯的后面,爸爸不屑一顾,他这辈子只会操杜兰的后面,对于你,除非你跟杜兰一样在下面人工开个洞,他才有可能为了生孩子而临幸那个洞,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阮元,爸爸可是为了满足阮元天真无邪的想要救你的心愿就可以毫不留恋的放弃你啊......”

“你给我闭嘴!!!”

濒临崩溃的罗陀终于忍受不了的冲了过来,可是迎接他的是连旗阴沉嘲讽的微笑和阮元高潮的尖叫,他眼睁睁的看着阮元趴在连旗身上情动的抽搐,臀肉颤抖,穴口被鼓囊的卵蛋顶住,肉穴贪婪的吞吃着那根深入子宫的阴茎爆发出的浓浆。

可更令他崩溃的是连旗的手指居然顺着阮元的股沟向上轻松的撑开了他早都看到的嫩红的肛穴,罗陀记得上次在响尾蛇的舱内,阮元的后门还是紧闭的,可是现在早都被绽开花,是什么时候做的第一次,是不是在看过那段录像之后松口的?

对啊,没有办法,任谁看了那段录像都会去幻想被那根雄壮的肉茎操烂屁眼,这就是连戮最魔鬼的地方,而这一点,连旗完美的遗传到了!

连旗的手指在肛穴中旋转着为他扩张,里面已经湿润了,尤其是在他射精的期间里更是敏感的一碰就缩紧,阮元哭嚎着,小肚子都鼓了出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连旗又是心疼又是亢奋,满脑子都是终于可以让阮元真正的记住他了,在这样死寂的棺柩前、在“前男友”的注视下,他让阮元高潮,让他两个洞里都填满火热的精液,让他肚里的小生命知道,他的爸爸永远只属于自己。

精液喷射完的刹那连旗将肉棒抽出带出来一大串浓白的液体甩在了罗陀身上,罗陀就跟被烫到了一样嚎叫着飞速后退,然后看着连旗将粗硬的肉棒插进了阮元的肛门。

太厉害了不是吗?射精后短时间内就可以再次勃起,因为对方是阮元,所以一切都说的通,那是多么让人艳羡的肉洞啊,没有Alpha的雄性肛毛也没有Omega的雌性娇柔,正正好的肉粉色松弛又紧致的一口就吞掉了那根硬物,这是罗陀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他不能想象自己的后穴能达到这种程度,可他知道自己彻底坏掉了,他的阴茎再也无法勃起,哪怕如此近距离的看了活春宫,他唯一起反应的就是肛门在骚痒。

这些他刚才都跟杜兰爸爸说了,他说自从从实验室出来后他的身体就跟死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恢复生机,他的腺体废了,他的生理功能也停摆了,唯一支撑他的就是爸爸曾经说过的要断了连家基因,可是为什么,爸爸留下来的最后的影像是那么放荡痴迷的和连戮交媾的画面呢,都怪爸爸言行不一,所以才摧毁了他最后的希望。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如果你知道父亲变心了,居然会对一个Beta上心你也会难过的吧......你就是口是心非的人,所以我也是......可是他不是,他继承了父亲所有的优点,所以他得到了这个Beta......这个让父亲都心痒的Beta......不可以......阮元......阮元......你不能抢走原本属于爸爸的东西!”

混乱的罗陀双目赤红,他从夹克里拔出匕首疯了似的冲了过去,但这必然是徒劳,连旗一个转身就护住了阮元,也让他看清了阮元的正脸,怀着孕的Beta只要做起爱来就幻化成雌堕的淫兽,明明是信息素免疫的群体却露出了比AO做爱还要沉迷的面庞,纵然有怀孕的影响,可更多的是因为......因为那个名为“爱”的东西.......那个他短暂的拥有过却残酷的被收回给予给别人的东西......

连旗的手掌拦住了他的匕首,利刃划破掌心,铁锈腥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这让阮元皱着眉头有些清醒,视线看到头顶上方滴落的血迹时心脏都要骤停了,他张着嘴却惊骇的发不出声,再一次看到连旗流血这件事别说情欲了,就连魂魄都要散架了。

可连旗似乎很满足于他的这种反应,甚至还故意抓住刀刃将伤口刺的更深,瘆的罗陀都僵住了动作,看着那刀被血流不止的手抽出甩在一旁。

连旗没有让一丝一滴的血珠溅到阮元身上,只是让阮元担心他担心到肌肉全部绷紧,包括括约肌都收缩的无以复加就让他觉得流点血也未尝不值得,只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会让阮元又被惊吓到了,在杜兰面前做这种事已经让阮元产生了负担,一次性来太多会让阮元压力过大的。

如此想着他便草草抽插了几下阮元的肛穴就抽了出来,好在方才射过一次,现在又放了血,欲望并不会难以克制,而是能收放自如。

受惊的阮元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下体,而是着急的拉过他的手想要包扎,纵使连旗并不想让他沾血,可是看到阮元红着眼圈竟然伸出舌头去吮吸手掌伤口,将渗出的血液吞入肚中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那喷薄而出的爱意几乎席卷了他,让他在狂喜中对着罗陀笑出了声,如看糟粕蝼蚁的宣告了最终的胜利。

无所谓,当我哥哥也行,只要你一无所有我就能接纳你。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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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重闵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3-02-20 22:11:41

正文

第73章73母亲(Beta见到了Alpha的母亲,尘封真相被揭开)

连旗的血好腥......涩涩的黏黏的流动的速度并不快,愈合的速度却是惊人,纵使阮元知道高级基因的Alpha会比常人有着更优越的生理功能,可在手边没有任何包扎的物件时看着那掌心流出的鲜血,他还是第一反应张嘴去舔。

见不得连旗流血的样子,那让他心慌,虽然入口的味道过于刺激,可适应之后,阮元竟然能从腥味中品尝到一丝丝甜意,他吞入的是连旗的血,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和他水乳交融了......这样子不是比肉棒插入体内灌射精液更亲密吗?

他如此想着吸食的愈发投入,可下巴却被捏起强迫他松嘴,下一秒连旗的吻就印了下来,男人火热的粗舌舔舐干净他嘴角的血迹,而后探入口腔中做检查似的把里面所有的腥气都清理干净,吮吸着他的舌头,将他口中的津液吃的干干净净。

“吃太多了宝贝,你怀着孕,这样腥的味道会让你恶心。”连旗用完好的那个手掌去摸阮元的脸,他现在的心情过分愉悦了,因为阮元看起来是那么的喜欢自己,不让吸血反而惹的不高兴,眼里的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直盯着他的伤口不放。

“我不恶心......你的血怎么会让我恶心呢,我恶心的是、是这里......”阮元目光有些空洞,他想起这里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充满着罪恶与背德的停尸房,就浑身发冷的蜷在连旗怀中汲取着他活人的体温。

他不想以后再去做死后的淫梦了,还是活着最好,活生生的与连旗交媾,哪怕是在这样冰冷可怖的地方,只要连旗抱着他他就不害怕了。

“好了,不在这儿了,这里只适合活在过去的人来逃避,而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连旗这话多少有点杀人诛心的意味,让阮元忍不住看了眼罗陀,那个Alpha如果还能算作Alpha的话的眼睛宛如冰冻的死水,深蓝的几乎都要黑了。

阮元虽有些微的气闷罗陀伤了连旗,但他看到罗陀变成这样难免更多的还是可怜,曾经自己总是骂他疯子变态,可想想还是那样外露的疯魔比这种闷在心里的扭曲好一些。

“你......你跟我们一起走吧......”阮元挣扎了几秒还是发出了邀约,虽然腰上一紧,连旗警告式的掐了他一下,但阮元想到响尾蛇、大胡子还有塞缪尔,那些他们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的不算太美好的记忆还是有些圣母心冒了出来。

原来之前从实验室里逃亡根本不是自己救的啊,而是连戮在玩放生游戏,而自己擅自把罗陀带走或许反而加速了对方的心病......

阮元直视罗陀,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和那晚跨出实验室大门时一样点亮的星光,可是那里依然是死寂一片。

“滚。”他看到罗陀吐出了这么个字,而后不再看他们,转身如行尸走肉又挪到了水晶棺边上蹲下,那让阮元的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他其实看到了地上沾血的匕首,想要连旗把那东西捡起来带走的话在嘴边打转了许久还是咽了下去。

最终的选择是把脸埋到连旗的颈侧,在连旗的叹息声中流下了自我厌恶的眼泪。

最脏的人是他自己,在杜兰的棺柩前与连旗做爱时他何尝没有兴奋过,甚至会想看呐,我抢走了你所有的东西......我还要诞下你儿子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