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驾驶的仿佛不是一台战争机甲,轻松的如入无人之境,和之前大胡子驾驶响尾蛇的笨重完全不可相比,但凡他想要偷袭,那多少架护卫舰都拦不住。
“放心吧,阅兵机甲里根本没有弹药,连可供驱使的能量都少的可怜,之前救你基本就要用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丝丝......看我的本事能不能开回去了。”
“去哪?连旗你......”阮元因为情绪的波动有些头晕,待他意识到连旗根本就是以玩虫子的心态在行动时,对于这个Alpha的认知已经变成了不可思议。
能把高级机甲操纵成玩具,还能随着心思逗弄他,似乎把发生的动乱当成了消遣的把戏,就好像只有救他那段才是真实的情感投射,剩下的全都是无意义的泡影。
不过连旗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放大了光屏投射让驾驶舱环绕360度全都褪去防御涂层,让阮元能够全方位看到外界的景象,这和坐飞船车的感觉可不一样,阮元原本害怕的心情逐渐被兴奋取代,身边是飞驰的白云蓝天,早已超出了正常空路的范围,他不由伸出手去碰,像是想要碰到外面的天空,但手指摸到透明的阻碍后便又默默收了回来。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坐到会动的机甲里,也是第一次看到能有人如此出神入化的驾驶它,这台机甲捧着他小心的放进心脏里关着、藏着,没有给他看到任何血腥残酷的炮火与暴力,反而只是带着他于空中兜风,炫技般的将“战争”二字忽略到极致,要不是阮元本身就是学机甲维修的,有些刻在骨子里的认知丢不掉,他都快要觉得自己坐的不是战争机而是连旗用来取悦他的玩意儿。
很快他就看到了云端之下威严的元帅府的轮廓,从空中俯瞰他才发现原来那偌大无比的后花园是条盘踞的蛇形,蛇形之下是那座地底的掩埋了有违伦理的秘密实验室,而连旗带着他飞去了另一侧的机甲储藏室。
“你知道我曾经想过无数次,把你带进滕龙来用教学的借口......嗯......随便什么借口,把你困在驾驶舱里尽情的做爱,滕龙是我最珍贵的机甲,我想让它变得更珍贵,那如果你的体液喷洒在它身上,你的气味、呻吟、模样都被它记录下来,那我每次进到这里根本不需要热身都会自然而然的兴奋起来。”
连旗顺利停好滕龙,在能量耗尽前的几秒钟扯下了神经线,转而翻身俯上了副驾,一边慢条斯理的给阮元松安全束缚带,一边聊天气似的问道:“你有在其他机甲上做过我幻想的事吗?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张着腿高潮不止,被摄像头拍到所有淫荡的模样.......第一次光着身子在机甲里是在我的机甲上吗?”
连旗的询问让阮元心脏狂跳,他简直要被这人的监控雷达给弄疯了,为什么对自己的事会那么敏感,为什么会猜到那么私密的场面,他吞咽口水,有些紧张的攥着肚子上的衣服回答道:“......你要想看我不穿衣服在这里,现在就可以脱了它们,我是第一次进滕龙里,我不舒服......”
“这里面现在全是我的味道你怎么会不舒服,你不舒服只是因为你把在机甲里高潮的第一次给了响尾蛇,而不是滕龙,你在里面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比如我父亲的阴茎......对不对?我一直一直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说他的阴茎,那就是一根刺扎进来,我根本没办法释怀,你一定是看到了.......”
连旗的手插进了阮元的裤子里,他熟门熟路的拨开那紧身的安心裤缝,两指便伸进了阮元的肉穴之中。
“我不问你原因还有过程,我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连旗的手指在阴道中旋转,那火热的私处被撩拨几下就湿润的渗出了花蜜。
“嗯.......”阮元抬眼看向连旗,红晕渐渐浮上脸庞,“对。”
“我看到你父亲在和杜兰做爱.......年轻时候.......就在响尾蛇里,你父亲的阴茎在杜兰的肛门里抽插,那么粗壮有力......我没有办法不起反应,我在孕期,你知道的,你不在我身边抚慰我,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
他夹紧腿,收缩的阴道将连旗的手指吸的紧紧不放,绵密的淫水一汩汩的涌动出来。
“可是你比你父亲更好,你的阴茎更干净纯粹,是我的肉洞让你的这根变得越来越成熟.......每一次都能把我操的欲仙欲死,我好喜欢.......”
“但你还是会希望我像你看到的那样,像我爸操杜兰那样蛮横凶狠,操的你哇哇乱叫,痛哭流涕,可是肉洞却一个劲儿的冒水收缩把我的鸡巴咬的死死的。”
连旗太明白阮元的心思了,这个娇娃最会示弱也最会讨好,会把自己巧妙的摘出去,再委委屈屈的坐在那儿让你哄着他重新进来,弄得像是自己对不起他。
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笨拙”,也是最高明的让男人最吃这一套的小绿茶。
“连旗.......”那小绿茶会在最后收网的时候发出最甜美娇媚的声音,水汪汪的眼睛由下往上的看向他,带着过分依赖的清纯眼神向他寻求庇护,每每这时连旗就无法再对他苛责什么了,事实上,一向如此,只要阮元一服软,连旗就会无条件的缴械投降。
“好了宝宝,你愿意跟我坦白我就很高兴了.......”连旗抽出手指,转而将两指插进阮元的口中,阮元水润的眼中立刻挤出泪来,但舌头却如淫蛇般缠住了指头,在上下翻飞舔弄,“怪不得罗陀会连响尾蛇都不想要了,那里对他的双亲来说不过就是做爱的地方.......你既然羡慕,那我们也就做着爱去找杜兰好不好?我也那样刺激的操你,把你弄疼弄坏好不好,我这样做,你肯定会更喜欢我的.......”
连旗把指头进一步往里伸,指尖按住阮元的咽喉,堵的他呜呜咽咽口水直流却无法说出任何话语,而另一只手则飞快的扒掉了阮元的裤子,让他濡湿的下半身暴露在外。
不算狭小的驾驶舱里弥漫着淫靡温热的气氛,连旗单手放出胯下巨龙,随便撸了几下就昂扬挺首的插入进那渴爱骚痒的肉逼之中。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是全程连旗的手指都死死扣住了阮元的嘴,把人逼的在被进入时,牙齿都不自觉的咬上了他的指根,就算这样连旗也没有放开他。
得受一点点惩罚,不然就把阮元宠坏了,既然是嘴里实话说的太晚,把心事埋藏的太久,那么就惩罚他的嘴巴,让它不能合上,要它记住对着自己得知道张嘴说话.......这是多么轻微的惩罚啊,最后疼的还是我,指头都给你咬出牙印了,我那么疼爱你,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到底感受到没有啊!
连旗猛然抽手,阮元被迫吸入大量空气狂热的咳嗽起来,在混沌中就这么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被连旗抱了起来,好在他宽松的卫衣遮住了屁股,好在被操干出去面对的是空旷无人只两排摆满了高级战争机的地库。
在这煞气极重威严感十足的地方,阮元只要漏出一点呻吟,那婉转的声音就会在此回响,告诉他你这个小淫娃在外面这种地方也会按捺不住欲望。
可是,这不就更刺激了吗......阮元紧紧环住连旗的脖子,对方的手臂稳稳的托着他的屁股,而他裸露的双腿就那么淫荡的缠住Alpha的腰,将下体贴上,因为连旗的走动,几乎不需要他用力,那根粗硬的肉棒随着惯性就在他的阴道中有节奏的撞击着,而他自己因为身体下坠,反而让那肉棒一次次进入到肉穴的深处。
他就这样“参观”完了元帅府的私人机甲库,连旗还会一边走一边跟他介绍每一台机器的名称,问他光看外表喜欢哪一个,那么下一次他就带他到那台机甲里做爱。
这是多么羞耻的玩弄,可阮元趴在连旗肩膀上看着他们走过的路上被他的淫水滴答出一条长长的淫路,阴道里逼肉的翻搅程度就越活跃,银丝骚汁就流的越汹涌。
这是元帅府......元帅府都被他骚浪的气味给覆盖了.......那么以后每一次连旗来这都会想到自己,鸡巴会忍不住的硬,如果再在每一台机甲里都做过,将淫水喷洒到那些铁壁上.......这不是比信息素还厉害吗?连旗会在所有可见之处想到他的身子,他潮吹的模样,他们拥有最原始最激烈的记忆.......
“宝贝,你的里面在发水呢,我要不托着你,那根都要滑出来了......”连旗咬着阮元的耳朵说起了骚话,他在进入电梯后就把人按在厢壁上急速抽插挺弄,将那孕育着生命的肚皮顶的几乎变形,而阮元也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浪叫出声:“哈啊.......肚子、肚子要坏掉了......好深......不要生气.......你的肉棒比你爸爸的要好.......我最喜欢了.......你爸爸的肉棒好黑好吓人......我不要那样的.......我只要你.......连旗,我只要你.......”
那根早都被别人调教过的肉根并不属于他,他才不会去接盘不干净的东西,可连旗的第一次就是自己的,那时候那根肉棒虽然粗大可样子却是没开封过的鲜嫩.......现在肉棒的颜色也越来越深了,全都是在他的肉洞和肛门里摩擦出来的变化,想来过了十几二十年后,连旗的肉棒也会变成他爸那样深黑,那才是太最爱的样子,他会拥有一根只属于他的完美契合身体的肉根。
连旗的阴茎才不可以进入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不管是他的弟弟还是那个他们同队的贵族Omega,都不可以的,他应该像连旗管他一样去管连旗,连旗会为了他叫床的一句话纠结那么久,非要弄清楚自己跟他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他也应该效仿着,纠缠着,非要连旗说出跟弟弟、跟那个漂亮的Omega没有关系才对。
难怪连旗总是会委屈的说他不关心他,原来是在抱怨自己没有去管他.......
这不能怪他啊,谁叫他没有经验,不知道作为上位者的滋味,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放低,但其实、其实连旗早就在逼迫他适应了,甚至是昭告天下似的让大家都知道,作为元帅的儿子,他早已有了心爱的“Omega”,所有人都可以死,只有自己,是他刨地三尺也要捧进心里的宝物。
“呼......宝贝这么夹,我可要射出来了......再等一会儿,我们进去......我们到杜兰面前再高潮,让他、让他们看看我们有多恩爱,身体有多契合,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在说什么啊?从刚才就一直在说杜兰、杜兰.......杜兰不是死了吗?
哪怕阮元在情欲中深陷,他也在疑惑连旗的话语,直到电梯门开,扑鼻的植物花草的芬芳让他撑开眼看了看所处的地方而后就被深深的震撼了。
这是一间遍布着龙舌兰的圆形房间,犹如一间巨大的植物陈列的大厅,除了龙舌兰外还有其他郁郁葱葱的植物,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盎然,可是要不是阮元身体热乎着,又被连旗抱在怀,他都要觉得有什么阴气要缠着他的脚踝攀爬上来了。
“这里.......”阮元原本就要高潮的身体忽然凉了下来,他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可连旗只是揉了揉他的臀肉,安抚着以为他等不及了,竟是大步流星的走入进中心被层叠龙舌兰的包裹的空间内。
“嗯~别在这儿......”阮元在连旗耳边轻喘,本能的有些抗拒继续在进行交合的运动,可是他感到连旗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胀粗了一圈,直撑的他口齿不清的滴下涎水来,他这副欲拒还迎,臀肉泛红颤抖,逼穴处不断渗漏淫液的模样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杜兰的水晶棺柩和棺柩旁红着眼睛似乎才哭过的罗陀眼前。
罗陀花了几秒钟才看清楚他看到了什么,阮元是背对着他被连旗托在怀中,肉穴娇嫩淋漓,穴口肿胀,显然被操了有些时候,难怪刚才他一直听到喘息的声音,只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才会选择性的忽视。
“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这是我父亲......这是杜兰沉睡的地方!”罗陀怒火中烧,站起身咬牙切齿的冲连旗低吼道,而听到罗陀声音的阮元这才惊慌的扭过头,在看到那座水晶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有什么?杜兰自己不都不分场合地点的和我父亲做爱吗?就连死后也免不了被爱抚......你倒替他出声了?”
连旗不为所动,反倒是手掌伸进阮元卫衣里抚摸他布满薄汗的后背,想让他放松下来,那肉穴绞的太紧了,他都快连步子都迈不出去了。
随着他的移动,阮元终于看清了棺柩里的人物,只是微微靠近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那尸身保护的太过完美,除了肌肤的颜色是毫无血色的青紫色,竟然没有任何一处有腐烂干瘪的迹象。
只是任谁都能看出这具尸体是赤裸的,虽然被一片白色丝绸遮盖着,看不到关键部位,可
露出的手腕脚踝还有脖子上都有奇异的深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