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穴已经被肏肿了,稍微一碰就很痛,周彦礼没有给杨白处理,因为这是对他的惩罚。

阴茎挤进红肿窄小的屄穴,发肿的软肉被硬生生挤开,手掌下的躯体抖个不停,随手一摸就是冷汗,周彦礼没有停下,直直捅进了那个窄小的器官里。

“……”杨白张大嘴,被痛得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抖,嘶哑的喉咙发出不成语调的痛苦喘息。

眼泪不停地流,被不断顶撞的动作从眼眶撞落,滴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在酒店周彦礼当着夏闻的面把杨白肏昏过去后,周彦礼就像疯了一样肏他。

毫无技巧只有蛮劲的冲撞让杨白在性爱中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他被周彦礼锁在这个黑暗狭窄的地方,自己都不记得多少天了。

刚开始他还会求饶哭泣,企图让周彦礼原谅放过他,但周彦礼不看他的脸就是避免自己心软,被杨白的眼泪打动,也不说话,只发狠肏,用尽全力肏,像是要把自己塞进杨白的身体里,把杨白撞得总是干呕。

后面嗓子都哭哑了,杨白竟然能从这极其粗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他对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无望了。

不知道肏了多久,杨白两个穴都火辣辣的疼,但周彦礼就是要让他记住这种疼痛,让他不敢再和野男人勾勾搭搭。

射完后,杨白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无力地垂着头等周彦礼拔出去,穴肉翕合,舍不得阴茎拔出去。

但滚热的尿液冲击着脆弱的穴,杨白睁大了眼睛,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鼓鼓囊囊,被大腿挤压着,又胀又痛。

阴茎抽出去了,接着被硕大的塞子堵住。

周彦礼在杨白的身上擦了擦尿液,思考了一会儿,说了这十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想了想,你这么淫荡,只有精液可喂不饱你。”

他说完就走了,临走时还在杨白的惊叫中关上了房间的灯,关门将黑暗锁在里面。

周彦礼收拾好后心情愉悦地出门上班了。

黑暗的房间内,痛苦无一不在侵袭杨白的身体,不能移动,让他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小腹内那滚热的尿液提示着他此刻的处境。

痛苦中,时间似乎都静止了,杨白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迷了神智,黑暗更是吞噬了他的理智,刚开始他还会大喊大叫来让周彦礼改变主意,但现在嗓子哑了,他只能被迫承受黑暗的恐惧。

无处不在的黑暗混合着痛苦,杨白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牢牢束缚,限制住他的行动自由,也避免了他自残。

时间似乎变得无限长,又无限短,杨白只能依靠周彦礼的到来来确定时间。

在黑暗的房间里被关久了,周彦礼是他在黑暗又痛苦的浪潮中唯一的航标。

杨白既恐惧周彦礼的到来,又害怕他不来,周彦礼不来,杨白感觉自己被这片黑暗吞噬,灵魂不再有了,身体也不再有了。

这是第几天了?杨白感觉时间好漫长,时间久了,他都要忘记之前的记忆,似乎自己从一出生就在这里,等着周彦礼来肏。

汗湿的头发滴落着汗珠,划过他的皮肤,他觉得周彦礼来得好慢,他等到抓心挠肺,等到唯一能自由跳动的心都要爆炸,把自己炸成一团灰烬,等到他浑身颤抖,尖叫到嗓子嘶哑,周彦礼都没有来。

或许等他真的成了一团灰烬,灵魂也依旧被束缚在这里。

周彦礼来了,打开了房间的灯,将铁一样的阴茎插进他脆弱的穴里,把他的情感、他的内里搅得一塌糊涂,把杨白的爱与恨都搅混,把他的愧疚与痛苦都榨干。

杨白哭着骂周彦礼“混蛋”,又哭着叫“老公”“主人”,哭着说要去死,哭着让周彦礼抱抱他,他把自己能说的一切恶毒的词汇都加在周彦礼身上,又用最朴实的语言说爱他。

周彦礼都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肏弄,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机器,或者掰断四肢的母狗,关在这里,像是要把杨白关到天荒地老。

杨白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能也确实疯了,只有在周彦礼关灯离开时他才会出声,那快要坏掉的喉咙。

是害怕周彦礼离开还是害怕黑暗,杨白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周彦礼刚刚离开,他一晃神,周彦礼就回来了,似乎从未离开过。

黑暗中他感觉有手穿过透明的柜体,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亲吻他干涸的嘴唇,是周彦礼吗?

一开灯,那些幻觉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熟悉的肏弄和疼痛,还有迷惑大脑的快感。

周彦礼回家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旁的那个小房间内,一开灯,精液混杂着其他气体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他打开新风装置,走到杨白面前。

杨白的头无力地垂着,全靠脖子的项圈拉着,给脖子提供一点支撑。

周彦礼伸手掐住杨白的脸颊,短短几天过去,原本的肉都消磨干净,脸颊都凹进去了。

灯光有些刺眼,杨白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无力地睁开眼皮,眼神涣散,看着身前模糊的人影。

周彦礼也一眼不发地低头看着他。

半晌,杨白似乎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虚弱地笑了笑,开口说话:“老公。”

嗓子发不了声,但周彦礼能读懂杨白的口型,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久到杨白支撑不住眼皮晕过去,他才松开手,让杨白的头垂下,项圈又绷紧了。

周彦礼绕着柜子走了一圈,看着杨白被蜷缩身体塞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看他被项圈勒紧脖子后窒息醒来时无力呛咳,看他红肿外翻的屄穴的后穴,还有不断往外淌的尿液。

杨白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快,就好像被拘束在小盒子里的植物终于能尽情舒展枝叶,放心生长的快乐。

他睁开眼,被眼前的白光弄得闭眼,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马桶上,腿部满是血液不流通的青青紫紫,还有紫到发黑的绳索印记。

马眼的尿道棒被取出,两处尿孔时不时淌出液体,屄穴也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水里还混着一些血丝。

脖子上依旧有项圈,锁链连接在身后的墙里,距离只够杨白在马桶上自由活动。

杨白思绪像是不会动了,他抬头呆呆望着头顶的灯,看到眼睛发痛也不会眨眼。

直到周彦礼推门进来,杨白依旧维持原本那个姿势。

看着杨白呆傻的模样,周彦礼走上前挡住光线。

视野被挡住,杨白重新聚焦,看到身前的那个男人,视野中央的大白块还没散去,脑子不会动了,他本能地笑了笑。

周彦礼伸手摸了摸杨白的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