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周总!周彦礼!”Hedy用力拍了拍周彦礼,周彦礼松开了手,嘴里不断喊着:“杨白,杨白……”
“周总,你现在还好吗?”Hedy怕了他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杨白……”周彦礼将目光直直转向她,令人毛骨悚然。
Hedy正打算后退,周彦礼突然站起来往外面跑去。
Hedy穿着高跟鞋,完全追不上,只能看着周彦礼坐电梯往地下停车场去,狼狈的样子像个杀人犯。
汪行缘正靠着落地窗看窗外的风景,浴室里不断传来水声,杨白还在洗澡。
白玫瑰没什么难度,汪行缘有些无聊地想,被周彦礼肏过那么多回,希望不要太松。
他思考着后续的计划,该如何撇清自己的关系,毕竟周彦礼还算个好老板,自己在这里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他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至于杨白,汪行缘想,杨白这种胆怯的人,稍微吓一吓就不敢往外说了,说不定自己还能以这个为把柄,以后找不到人就把杨白叫出来,毕竟杨白还是要比外面的人干净的。
汪行缘思考着如何用这个把柄最大限度地要挟杨白,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在这只有水声的寂静里,让他心跳突然有些加速。
“谁呀?”汪行缘问道。
“……客房服务。”一个沙哑的男声道。
“不需要客房服务,今天不要来打扰。”汪行缘拒绝道。
门外的敲门声继续,杂乱无序,莫名让汪行缘有些烦躁,里面的杨白关了水,就快要出来了,他不希望有人破坏他的计划。
于是汪行缘上前,小心打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一股巨力推开,把汪行缘狠狠一撞,撞倒在地。
门外的人闯进来,反锁了门,汪行缘被撞得头昏眼花,勉强看清了来人周彦礼。
他被吓得一抖,嘴里脱口而出:“是杨白勾引的我!”
杨白打开门,就看到汪行缘倒在地上,周彦礼正站在门口,阴沉沉地望着他,吓得杨白腿一软,滑倒在地上。
周彦礼跨过汪行缘,把杨白拉起来扔在了床上,随后抄起板凳,对着正要开门逃走的汪行缘狠狠一砸。
“啊!!”汪行缘只感觉自己的后脑一痛,有滚热的液体流出。
脖子被狠狠勒紧,整个人被人摔在地上。
随后,周彦礼抬起椅子,狠狠砸了十几下,开始汪行缘还翻滚着躲避,后面直接瘫在那里,发出无力的痛呼声,脸上都是血。
椅子都被砸散了,周彦礼才用力喘了口气,随手把椅子砸在汪行缘身上,转身向杨白走去。
把汪行缘打了一顿后,他才觉得解气一点,向抓起杨白,把他带走。
没想到杨白看到周彦礼向他走来,吓得躲开他的动作缩在床头。
这让周彦礼稍微下去一点的火一下子又燃起来。
他把杨白拉过来,在挣扎过程中,杨白的浴袍摆敞开,看到杨白雪白的肉体后,周彦礼只觉得愤怒。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是因为性欲,而是杨白打算出轨跟别人上床的愤怒。
周彦礼把杨白按在身下,拉开浴袍扔在一旁,抓起杨白的腿,将杨白的腿一点点往上抬,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拉扯的痛苦让杨白微微皱眉,他看着周彦礼,泪一下子出来了,“老……老公……我……”
“嘘。”周彦礼示意杨白闭嘴,现在任何狡辩和解释都会让他愤怒。
“唔……”杨白捂住嘴,周彦礼没有扩张,直接捅进屄穴。
哪怕他已经吞过很多次,粗大的肉棒进来时,杨白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泪眼婆娑,努力颤抖着放松身体。
阴茎轻车熟路,随便捅了几下杨白就开始出水,周彦礼故意用手指抹了抹杨白的水,将手指插进了杨白的嘴里。
手指故意玩弄着舌头,将舌头拎出来,挤成各种形状。
周彦礼下身又不断故意用力往里肏,杨白害怕咬到舌头,只能努力张大嘴,更方便了周彦礼把手指捅进他的喉咙。
干呕让喉咙搅紧了强硬插进来的手指,又被故意撑开,杨白被上下夹击,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屄穴传来黏腻的水声,周彦礼抽出手指,低头吮吸舔舐杨白的嘴。
舔舐声拌着杨白微弱的哼哼声,被顶到宫口时,杨白被周彦礼吻得喘不过气,在一片窒息的快感中,他达到了高潮,小阴茎和小屄都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你这么淫荡,还要到处找肏,都松了。“不等杨白适应,周彦礼狠狠肏了好几下,”他这么细,能满足得了你吗?“
杨白被他弄得满脸泪水,听到这话,抽泣了一声,弱弱地喊了一声:“老公……”
周彦礼捂住他的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等我今天你肏烂了再说。”
第20章 惩罚(小黑屋,拘束,射尿,精神崩溃,驯化)
闹钟响起后,周彦礼伸手关掉闹钟,下床时露出精壮的身材,他几步走到卧室旁的小房间内,打开灯后走向中央那个齐腰的柜子。
柜子里是杨白,他被束缚着,大腿与小腿紧紧贴合,肌肉都被压扁了,手被束在身后,脊背纤瘦,都可以看清那一节节凸起的脊骨。
柜子的造型有些奇特,杨白头那一面没有封闭,可以看到他无力垂下的头被项圈紧紧拉住,身后的柜门可以打开,柜体狭小,柜身透明,将杨白紧紧箍在里面,是周彦礼为他量身定制的笼子,放在这个架子上,就好像独属于周彦礼一人的展品。
感受到柜门被打开,杨白不自觉一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里既有恐惧又有依恋,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周彦礼看着杨白布满青紫的屁股,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斑和不明水渍,他拔出屄穴里的塞子,大股精液流出,落在地板上。
精液流得很慢,他不耐烦地伸出手指把精液抠挖出来,没有及时修剪的指甲戳在娇嫩红肿的屄肉上,杨白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