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声童稚的询问响起。
陈文偏过头,正对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边上的小羊那双无辜好奇的眼。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都小羊被看到了,而现在自己的腿还夹在蒋刻腰上。他的脸一下烧得通红。
为了在孩子面前维持住自己的形象,陈文首次违背自己诚信做人的原则,任由烧云漫上脸颊,结结巴巴哄骗少不知事的小羊。
“是,是这样,爸爸没有和小叔打架,我们是在交流,所以,所以,小羊先去睡觉吧,”,说到最后陈文觉得自己的嘴都要张不开了。
“那我走了哦,”,小羊很听爸爸的话,但因为担心,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看,直到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才停止回头,乖乖推门进去。
在小羊不时回头的离开里,陈文一直在努力脱离羞耻的姿势。但始终徒劳无获。
“蒋刻,你干嘛呀,”,挣扎中感受到腿根处渐渐顶起一根棍子。陈文脸都熟得要冒热气了。那东西虽然只进入过他身体两次,但陈文对它却无比熟悉。
手抵着蒋刻的胸膛想把人推开,纹丝不动的人终于顺着他的力道动了。却不是按照他预想的方式。
两只腿根被紧紧握住,大腿被分开,高大的人硬挤进来,可怜的腿根被压迫得大大分开。小小的臀部,被从腿间穿过的两只手臂抬住往上。蒋刻抱着人朝来过一次的卧室走去。
这样的姿势使得陈文不得不停止挣扎,双手紧紧搂住把他往上抬起的人的脖子。两只腿大开挂在蒋刻的小臂上。
他能感觉到那根危险的东西正蓄势以待的立在他臀尖下。因为羞耻,他拼命夹住自己的臀,但却还是时不时被那根东西戳上一下,陷进一个软软的窝。
或许是被戳得失去了才知道力气,他软软的耷拉在蒋刻肩上,不再挣扎,而因为羞耻绷得紧紧的臀部,每被那根东西戳一下,他就会触电般浑身抖一次。
今夜的蒋刻有些不一样,陈文确实是知道了。
陈文被人护着腰背,单手抬着臀,放落床上。没有被弹性的床铺砸到反弹。他眼睛周围一圈,因为那一路上的戳顶撩拨湿润润的。
潮湿的眼神看着把他放在床上的人开始动手脱衣服。陈文有些不明白蒋刻到底醉了没有,如果没醉,怎么会有这种超乎寻常温和的粗暴动作。如果醉了,又怎么还知道要护着他。
且看人脱衣利索的动作,和清醒时并无区别。
他尴尬的避开眼,不确定蒋刻脱衣服的意思是不是要做那事儿。可他内心深处的欲念告诉他,他是希望蒋刻对他做些什么的。
什么都好,亲吻也好,拥抱也好。最好把他全身上下都舔过一遍,一想到浑身上下都会沾满蒋刻的味道,幻想激发的刺激电流猛然击穿脊背,陈文嘴边吐出难耐呻吟,“嗯,”,忍不住蜷缩自己的脚趾和手指。
他像只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猫崽子,仰面躺在床上,蜷缩四只小爪子,软乎乎的可爱模样。
蜷缩的脚忽然被碰触,脚踝被人捏着,接着没等他反应,猛的传来一道下拉的力量。还未舒展的蜷缩身子被一下拉到了床边。
陈文看过去,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的高大青年一手捏着自己脚踝,一手正在脱自己的裤子。
健硕分明的腹肌,比例极好的长腿,包在内裤里面的大团,高高顶起的幅度。还有自己脚踝被人捏着,脱裤子的事实。
充满野性的视觉冲击让他顿觉喉间干涩,好似许久未喝过水了一样,咳得他要干死了。
陈文脖子间喉结上下滑动,他压着干哑的嗓子,“你,你要干嘛?”,问出无意义的话。
但他现在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问,要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搂上去求求那人亲亲他。
他压制住自己想要帮助配合的念头,毕竟帮人脱自己的衣服,太过于羞耻了,他实在做不出来。
漫长的饥渴与期待里,他被那大手碰得软成一滩水似的躺着,完完全全任由那人的手触碰他身体各个部位,脱下他每一件衣服。
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被脱得和蒋刻一样的状态。最期待的那一刻即将来临,他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软下来,塌下腰,包容对方的坚硬。
却不料,蒋刻把他脱光了以后,只是将他翻进自己的怀里,胸膛压后背的紧紧抱住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腿间那根东西却因近距离硬生生戳在陈文腰间。
陈文气得脸都红了,这样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竖日清晨,蒋刻醒来时,天还清清白白,泛着淡淡灰黄和淡淡的黛青。预示夜幕还未彻底离去,黎明还未究竟到来。
光从窗边缝隙里透出晕白,陈文家里的窗帘是用久了的蓝白格子,边缘泛黄,又染着白光。醇厚奶油似的抹在下面窗框上。
蒋刻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层烈烈的奶油。
心里霎时想起的是那只小猫,烈烈的小奶猫。
坚刻烈厉的表层,奶油软侬的内里。咬开坚硬的外面,就可以吸吮里面软软黏黏的甜汁水。
下身一时胀得更疼了。
他是被下身的涨疼憋醒的。
往下看去,当看清那只握在自己高高翘着的大东西上的枯瘦小手时,蒋刻无奈的弯了眼。他没想到一早起来就会遇上这么一个刺激的画面。
特别是那双小手还会无意识揉捏一番,导致本来就硬得胀疼的东西,又在那痛苦上再加一层时,便更加无奈了。
但没有责怪和烦躁,他温柔的握住那只小手,轻轻捏着一个个倔强紧握的手指,柔柔搬开,从自己的热烫上卸下去。
无奈那几根手指太过倔强,轻柔的力度,根本无法掰开。但这样的场面,蒋刻深知以小猫的性子,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一定会浑身炸毛。于是便手上加了些力,这次到有用了些。
缓慢掰开每一根细的过分的手指,手下用力谨慎,因为真的担心会把那瘦的枯枝一样的小手弄坏了,思及此,心里便有些疼。
本以为这次应该会成功到达终点,没想到在掰开最后一根纤纤小指头时。那手却好像意识到有人在违背自己意愿做事。猛的一下又攥紧,甚至比刚才还要紧上几分。
蒋刻本就是压抑着本能掰开陈文的小手,现在即便是他再能忍,压下了声音。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也让他终于还是哼出一声疼吟。
“嗯”,一个字确实千万个压抑。就是这一声把熟睡中还不忘折磨人的小猫吵醒了。
“唔,”,陈文睁开朦胧的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吓得她一下松开手,慌张之下竟无措的抓住了近在腕边的大手。
圆溜溜黑滴滴的小眼睛因为惊羞一下睁得大大的,更圆了。就连眉间的那几条深刻的皱纹都因为这羞恼软了不少。小小糯米牙瓣咬着薄薄的下唇。因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已经在抓住蒋刻手的同时往下躲过去。
蒋刻松开因为那阵难忍的疼痛而略微皱起的眉毛。看着三角小脸上的所有变化。忽然抑制不住的,更硬了。
是因为那垂下去的脸侧露出的下颌骨可爱的紧,是因为那小小的白牙应该是甜的,小小的嘴巴是软的,藏在小嘴里的小舌头他尝过,是糯的。而圆圆的眼睛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