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马夫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接受男人的玉手为自己擦掉汤汁。

顾深锦往后看了一眼,门口的黑衣侍卫立即将屋里人全都领出去。

屋里还是温热的灶台上,马夫一双短靴没穿裤子大大的敞着衣襟坠着奶子蹲在顾深锦的外罩披风上。男人的手指正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搅动,几根银丝从阴道口牵连着滴到下面的布料上。马夫咬唇竭力忍耐身体里的瘙痒酥麻。

男人另一只手从边上拿了两根马夫刚刚吃过的筷子插进被空气里的冷气激的微微张开的小肉嘴里,往两边用力掰开,露出变形大开张着小嘴不断呼吸的红洞。

男人低头钻进马夫的身下看见洞里的守夫石对着马夫的阴穴开口 ,“珍珍?”

热气钻进口子里 激起一通酥麻,马夫抖了一下,心里怕的要命却立刻把手里紧拽的专用于通宫的玉筷放在男人的手里。

顾深锦将其慢慢伸进里面,“碰到了要干什么?嗯?”

“告诉相,相公”

“珍珍好乖”

筷子塞进去碰到了守夫石将其慢慢抵进,红肉不断挤压守夫石和玉筷却被男人无情捅开,玉筷进入一半时马夫终于克制不住发出羞人的春叫,豆大的汗珠落下额头,大开的逼洞忽然紧紧关上门夹住筷子,“相公”,汉子抖着嗓子,“到,到了”

男人温情的哄着汉子“乖珍珍,且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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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温柔迷了心的马夫听话的乖乖拼命放松。可子宫是什么地方,那里的每一处都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点,摸一下都是煎熬更别提要强行掰开子宫口往里放东西。

长长的玉筷完全没入往里抵着肉口凹陷处转着圈磨,马夫受不了的抖着腿“相,相公,蹲不住了”男人亲了一口在烛光微微中发红的逼阴道。“乖珍儿,”很是轻柔的哄着汉子,手上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一炷香后,马夫筋疲力尽的瘫在男人直挺的背上双手紧紧救命稻草般抱着罪魁祸首的腰,身下早已水流成河又痛又痒,成千上万的虫子集中在那个小口子爬动,“啊,痒,不行,好痒”痒到连口子都抽搐了,男人敏锐的抓住了宫口细微的松动,找准时机筷子猛的插进去将守夫石推进子宫。筷子立即被宫口绞紧不放,男人谨慎试了几下才算拔了出来。马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一下简直捅进了他的心里,阴道口喷出许多水,而子宫里守夫石还在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弄得他三魂只剩六魄了。

壮实的汉子红了眼,“相,相公,我,我好痒,”他想拿出来。

男人给他穿上裤子围好奶衣把沾了逼水的披风给他盖上,扶着他下来站好,动作体贴的搂着他走出厨房。

“珍珍听不听话呢?嗯?”

守夫石是为防为人妻的双子偷人也是为表双子对自夫君的忠贞。

汉子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子宫里的小东西狠狠折磨着他,痒得他恨不得将其割掉才好。即便如此他还是啜泣着说“听的,呜,我听的,呜,嗯”

男人怜惜的搂着他的粗腰。“好乖,珍珍好乖”

群彡,灵/6/久·彡久!6·更《多》好东西

第六章 主人 珍珍 彩蛋 后续

男人将汉子哄睡下后便出了府。

福临楼天字号房,顾深锦对面坐着当朝尚书府长孙,礼部侍郎何青筝。

“兄长急召所为何事?”

“婚姻大事,还望怀深再三思虑”何青筝皱着眉开口“吉安温雅娴静自是良配,如何拒之?再者,公主属意与你,去岁宫会以来,众人皆知,你如今这般,圣上如何?”

顾深锦轻摇玉扇“兄长莫急,我已向圣上恳求,明日就下昭”

“何苦耶”何青筝叹了口气

“兄长不必叹气,日子已经拣了,七日后完婚”

何青筝强忍怒气“钦天监的人怎么也染上这些臭气了”

“兄长莫急,是弟自卜”

听及此,何侍郎才勉强平静了,“既如此,那就贺怀深同弟媳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了”他深深看了顾深锦一眼,“千万保重,有事急传”,说完起身离开。

第天天刚见亮,恭亲王府角门便来了一帮泥水匠,说是要在礼安苑内建一个小厨房。

“哎,你知道吧”“你还说呢,那人我远远见过,生的真真粗笨”“那是,和王爷一比,那简直泥地不如”两个小丫鬟躲在角门旁说小话。后面的老妈子举起手,一个头上挨了一下,“大清早就开始咬嘴,知道玉竹埋在哪儿吗?还说,两个黑心鬼货赶着陪她呐?”

两个丫鬟都不敢说话了。玉竹可是老王妃的人,却死的那样惨,吓死人了。

马夫醒来时,红日正高悬。

他慌张的赶紧坐起来,“珍珍醒了”男人就在他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拿把着风扇正在给他扇着,也不知多久了。显然是怕他热着了。

马夫红了脸一脸局促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别扭的叫了男人一句“相公”

顾深锦起身走到屏风后,朝他招手。

即便已经肌肤之亲不知多少次了,他还是要脸红。赤身裸体扭捏的走向男人,几步下来,就有水液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他喘着气走到屏风前,那里安了一面大铜百鸟青花镜,镜中人物清晰可见,只一眼他避开不敢看了。

男人取过一盘瓶瓶罐罐,先是给汉子漱口洁面,再是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乳液混合在一起,两手搓合均匀,从粗大的脚顺着饱受风雨的粗糙肌肤往上抹到壮乎乎的小腿,健壮的像两个粗木桩子的大腿,再到肥大的结实臀部,他蹲下来,“珍珍”,汉子就乖乖的分开双腿左脚脚指头小心翼翼搭在他的膝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直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男人挖下一手的乳膏填进汉子微闭的阴道口,糊满小口子,手指将其推进去涂满阴道腔,娇嫩的红肉四处逃窜,汉子受不住咬着自己的大手,牛眼睛瞪直挂在壁上的画,确保阴道里每一处都接受了乳液的滋润,从放在桌子上的玉匣子中一众五颜六色的小绒球里拿出一个半生橘子大小的绒布绣球塞进汉子的阴道口,男人沾满粘液和逼水的手再次挖下粘稠的乳膏接着往上涂过粗壮的腰肢,黑面口袋似的敞开倒吊在健壮胸口的大奶子,再画着圈糊过厚实的肩膀,匀称抹完粗短的脖子。

这是每天的养护过程,往下还有穿衣着饰,今天是要接旨,得正规些。

精明的主人要爱护自己珍珍的每一步,吃穿住行都得好生养着。

顾深锦取过心衣绕过两个奶子在汉子粗壮的后背系上红丝带子,套上及胸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穿上齐腰藕丝琵琶衿上裳,再将自己的鹤毛缎绣披风给他披上,今天的主人没有给珍珍穿上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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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眼下晕红好似醉酒。宫里的守夫石让他不断流水,阴道口的绒布球上细小的毛让他瘙痒难耐不断发水,吸完水后的绒球又重重坠在阴道口,让他万分难捱,可是要听他男人的话。

“痒吗?珍珍”男人声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