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锦倒是面色依然柔情似水,蜜意浓情,干的却不是什么人事儿了,不等马夫同意,就擅自把自己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戳进马夫的水逼里,边插,还要边为自己找借口,“大夫说了,生的时候要扩产道,本王先给他扩个产道”,这什么厚颜无耻,虚情假意之话,离生还有好几个月,这才三个月。
逼里的嫩肉被勃起的坚硬性器摩擦,马夫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性器柱身上的暴起青筋在不断进进出出刺着剐蹭着他柔软的蚌肉,痒得发酸的的快感让他呜咽出声,连连求饶,“别插了王爷,实在不行,好酸”
孕来过于敏感的小逼触发的高度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十分难受,马夫曲起大开的腿,往里夹,想要止住腿心的过度快潮,却弄巧成拙的夹紧了顾深锦的起起伏伏的腰。
顾深锦被这水漫金山的水逼泡得阳物大胀几圈,紧窄的甬道含住他的阳物吸揉舔含,极尽所能索要他的精液,他狠插两下,突然按住马夫的肩膀。
被插得大叫一声的马夫一看他这动作,连忙翻着自己的肩膀,想要挣脱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逃离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但顾深锦的手却如同两根铁柱,纹丝不动,腰间快速挺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水液刚被带出一点,又立即被插回去,但与此同时,竟然还两手稳稳托住马夫的圆肚子。
马夫咬住一边的被子,拼命压抑住仿佛不经嗓子而是由身体最里面的爆发出来的尖叫,小逼疯狂涌出的水液是他即将崩溃的征兆,层层叠叠的快感压在他身上,让他呼不出气来。
高潮的尽头是超乎极限的崩溃。
头侧过去又摆回来,不断摇摆,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打桩一样快速撞开他的身子,忍受煎熬的人已经到达了耐力的极限,身子竭力挺直,由后腰流到颈后僵直板成一条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线,脸上脖颈上,胸膛处下垂的大黑奶子上,密布被插出来的淋漓汗液。
在那根棍子咻然闯进身体内部,顶端轻轻触碰到最深处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时 ,母性的保护欲让他忽然挣起来,上半身极力挺起来一点,颈间皮肤青筋凸起,头竭力仰起,喉间是沙哑模糊的“嗬嗬”声,那即便只是被轻轻碰了一下,也不容忽视的,被碰到的地方传来的电流迅速击打他的心脏深处。
随后不等他反应,那在嫩肉前方徘徊的阳物便不打一声招呼,没有一点预料,力气极大的仿佛千钧之力的狠狠地撞击那块身娇肉贵的嫩肉,且速度快的若安了梭子的枪,枪枪稳扎稳打的致命暴击,誓要撞开那道坚贞不屈的软门,母兽的慈爱让他疯狂摆动胯部挣扎逃离顾深锦强硬的攻势,但却被一手捏住腰侧靠后一处托着肚子上的小圆球保护着,像一把铁钳子牢牢把握住他的胯部纹丝不动,挣扎显然无力回天,只能被动承受这灭顶的刺激。
快感已然到达极点,他像躺在刀下即将被杀害的逃犯,沾染无数人颈肩臭血的大刀落下的一瞬间,恐惧与本能用尽全身力气疯狂逃避,换来的却是极端的消耗之后失力的又无力倒下去,被顺利的杀害砍下项上人头。
失力软倒身子下落在床上的时候,被一只手横空出来托住后背,拦住冲势,慢慢放到床上。
顾深锦时刻注意马夫的情况,在自己抽插迅速,攻势迅猛之际的同时,也及时拦住了倒下的马夫。
他的身体和大脑分开了,知觉和意识变成互不相关的两块,整个人被这刺激暴力劈成了两半,软在床上,下面的女性器官还在承受激烈穿插,而意识却出于防护机制的保护措施已经模糊不清,大约身体代替失力的主人在这样艰巨的情况下也选择出了最好的应对方式,与其做无力苍白没有结果的挣扎,不若意识不清的默默承受。
只是本能的,无意识的,蹬着用力过度超越身体极限留下后遗症软成一团的棉花的大脚,间或偶尔抽搐一下,嘴间神志不清的呢喃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后面是什么,前面为什么,都没有缘故。
顾深锦像只狂暴的野兽,要把自己的气味染上所有物的每一个角落,要打上自己的最醒目的骇人标记,让别人一眼看见就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东西,继而萌生占有的退意。
但在已经知道结果,默默等待最后一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应对措施以及心理准备的时候,顾深锦凶猛粗烈如征服自己的所以物般的操干忽然停止了。
马夫像一滩被操烂的泥水,滩在床上,两手空空用力抓着什么的样子,那是方才极力的板起身子之时下意识配套做出的动作,因为太用力了,即便最后已经失力,也维持原状不改,两只大腿僵硬的夹在一起,却又夹不紧顾深锦的腰,抖抖索索的,那阵快感的集中攻击让他腿还是酥麻麻的痒,一点力气都使不得,暂停的中场休息让马夫从那阵急剧的颠簸里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结果恢复了一些的他忽然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神情激动在半空不成章法的胡乱摆动握爪的手,那手绵软的厉害,抖成一条软线,咬着下嘴皮,委屈得因无力而重重阖上的眼皮都红了,哭声也是因为没有力气哭了而小小的,“呜呜呜呜呜………”嘴难看的撇着,也只是哭,什么都不说。
因痛哭带起他身体抽动,停下攻势却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烧火棍被那无意识随着身体抽动夹紧,温湿的肉伺候的那阳物舒爽极了,或许孕来便真的会多水,像跑在一滩绵软的温水里一般,自然而然的那物难免变大了几圈 。
被插的麻木了的逼肉迟钝片刻才把这里的奸情传递到马夫的大脑,让他哭得更伤心了。
顾深锦不急不慌,把自己作孽的庞然大物慢慢从背叛主人意愿的小水逼里坚定抽出来,从马夫身上下来,翻身到一边,靠在床头雕着貔貅寓意瑞兽辟邪的栏杆上。
一只手穿到人靠在床上的后腰下揽住,托住光溜溜的屁股,护着圆滚滚的肚子,把哭泣不已的人抱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人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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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被坐着的大腿上下轻晃,像老婆子哄奶娃娃似的摇,动作极为标准,显然蓄谋已久,只是这是个成人,还是个男人,所以非但没有被哄下来,反而因为腿间被摇出了一截淅淅沥沥的没有精液混合的粘液而哭得更厉害了。
手抱住那圆滚滚的肚子底部护着,拇指时不时蹭过被干的充红的嘟嘟肚脐,干了坏事的人,红唇咬上在眼前溜过来挪过去的黑奶球红红的奶嘴,吸出“啵啵”响亮的声音,腿上动作仍旧不停。
人也不闹,任他所为,似乎只剩下哭泣这件事,其他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管,只是执意的要哭。
顾深锦亲亲他黑黢黢的僵硬后背,舔了一口刚才操出来已经被风干了的咸汗,指头揉过被亲吻的地方,带起一阵湿湿滑滑的痒热。
温柔的嗓音,仍旧一如既往的打动人心,好像世间蹉跎,你就是最后的唯一,眼底只有你这一个的夫人的柔情蜜意,最后的鼻音腻出满溢的爱柔。
“珍珍,乖乖,疼了么?嗯?”
轻轻柔柔的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话里也有些担心,和他不紧不慢的动作有些不符。
他就是这样对待肚子里揣了他崽子的夫人。
人只是哭,哪里管他。
丈夫对妻子的私房密语,到这里应该大抵不过是实在不能避过的道歉或者小情小意的温柔安抚之类,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揉着挂在胸膛上的两个大黑奶子,一脸正人君子模样,佯装疑惑,语气真挚,“珍珍可是奶疼?嗯?”
说完动作加快,挤得马夫奶子饱胀,好似要爆了,惹得人哭声一顿,紧接着,那坐着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后马夫猝不及防的一下落下去,腿间的小逼一下就被那根暗中翘在他腿心下面潜伏已久的坚硬的阳物插到最里面,在他凄烈的尖叫中,那根东西操开了他先前早已攻打不久,却一直坚持没被打开,反而因为一时松懈与大意失了阵地的宫口。
来不及再次尖叫也停止了哭泣,那阳物的龟头猛的戳进了娇嫩子宫,隔着一层羊水胎膜,是由这根东西里射出来的小东西在马夫身体深处孕育成的娃娃。
马夫眼白翻着,真的受不住这种母性的本能反应的痛苦以及最敏感的宫口被刺激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口水流出嘴角,挂成一道白丝,刚好往下就落在红红的被人啃噬得肿大的奶头,小小的阴茎被插得高高翘起,飙出一串清水,砸在那黑色的胸膛。
顾深锦显然也被这宫口奋力挣扎,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咬合力,夹得不轻,面色虽然冷静,但却有些病态的红,第一次被估计是因为母性作祟变得如此挣扎的宫口这样夹,以往那宫口都是被操到极点就会放弃挣扎,这就是子嗣的力量,插了两下,龟头肿大卡在宫口,裂口呼吸,他也就将自己的精液射进自己的所有物的子宫里面,彻底占有了马夫。
龟头退出,变得凶猛的宫口连忙合上,敌我不分的把那泡精液夹进自己的内部,却愚蠢的没有发现。
不过没有关系,娃娃怎么长大,怎么来的就怎么长大不是,这可是他最好的养料,这养料可来之不易须得好好珍惜。
此时已经昏过去的马夫,小腹深处含着一泡精液在顾深锦的怀里沉沉睡去,今夜是孕来第一次被操得这样狠,醒来定是要肿上个几日。
第四十章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恭亲王府的下人在这段时间一直忙的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无他,王府里的东西太多了,多少价值连城的宝贝抬进黑木箱子里时都得注意姿势和手上的力道,这要是坏了这群宝贝中哪怕小小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他们的命没了都不够赔的。
一切都在紧紧张张却又无比谨慎的搬送中进行。
这恭亲王即将要出京坐藩的消息可是已经传遍了京城,这让不少朝中大臣听到这消息时都心中翻起一阵狂风恶浪,没有相信的,只当一般流言看待。
直到看见恭亲王府这一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动作出现,才恍然惊起,一个个只觉得恭亲王若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肯定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一时人心惶惶,纷纷陆续前来拜访,美名其曰送行实则打探消息。
恭亲王素有美名,是个世人皆知的贤王,那些再不堪入耳的流言都是不成气候的只能在小圈子里面打转的跳梁小丑,基本只是一些豪贵私下里提及的,寻常百姓家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