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柏洛斯脸上的错愕,银发美人什么也没说,而是垂下眼,微微绞了一下腿。腿心的那两片嫩肉轻轻夹住了柏洛斯的手指,多汁的内壁活了似的自发吮着他的指腹,稍微搅一搅里头就会滋滋作响,发出湿淋淋的水声。
柏洛斯这下真要流鼻血了。这谁顶得住,顶得住的话估计没根吧。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面在LIN的乳尖上舔来舔去,一面用手指小幅度地抽插着掌心的嫩穴,以做好前戏的扩张。
“哈、哈啊……”
银发美人被摸得直喘,下腹紧紧绷着,一下一下缩着小穴。柏洛斯带茧的指弯不小心在内壁上刮了一下,他便受不住地抖了抖,里头涌出的细流浇了柏洛斯一手他将近半年没被操过,身体经不得半点刺激,被指头随意捅了两下就快喷出来了:“别摸了,快点……”
一贯冷淡的银发美人摁着柏洛斯的肩头,眼尾早就漫开了潮湿的粉色,说出的话听着像是命令,语气却要哭不哭的。粗大的伞冠应声顶到了他身下,囊袋在柔嫩的腿根前来回磨蹭,将他烫得肚子发软,脊椎都快麻了。怕自己一下吃不进去,他还颤巍巍地伸出两根手指,掰开小阴唇,将里头湿热娇艳的肉翻在了外面:
“可以了,直接进就好……”
柏洛斯松开他的乳尖,撑起身子,几乎不敢低着头往下看,感觉多看一眼就能射出来。他抬起LIN的双腿,让对方将脚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准那处抽搐着吐水的淫洞,直挺挺地肏了进去!
林疏玉刹那间连气都呼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阴茎悍然撞开。很久未被侵入的阴道乍然被撑大了许多,甬道一瞬间痉挛起来,喷出了大股的水液:“啊!”
他承受不住地露出恍惚的神情,雪白的屁股在柏洛斯手底下不断颤抖,上面蒙着水亮亮的淫色。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被折了起来,将淫乱的肉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里,大小阴唇、尿洞、屄口、阴蒂一览无余。一指宽的屄缝被扩大了数倍,叫他大张着唇,缓了一会儿才勉强叫出声,音色听上去很哑:
“好大……呜、呜啊、吃下去了、肚子好涨……”
虽然说着肚子涨,银发美人的神色却是舒服至极的模样,像只发情期被棉签浅浅抽插着阴道的小母猫。柏洛斯揉了揉他鼓起一点的小肚子,一边抽送一边问:“那我少插一点好不好?”
“不、不用,这样就好……”
银发美人咬着唇摇摇头,又将屁股往上抬了抬,将自己的身体全然展露在侵入者跟前,甚至连尿洞里面脆弱的内壁都隐约可见:“喜欢……”
柏洛斯手一抖,险些全部射到对方肚子里面。他用力吸了口气,隔着湿漉漉的眼皮亲他的眼珠,声线克制不住地发颤:“嗯?多喜欢?”
林疏玉想不出来。他淡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想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比你想得还要喜欢一点……”
柏洛斯的心快要化掉,几把却是要炸了。他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直地往里捅,捅一截再拔出来继续用力捅。林疏玉纸片似的腰身里骤然楔进一根与尺寸不符的庞大肉茎,让他看上去像活吞了某种异形,肚子被顶得不断起伏,仿佛要生生被顶断气一样:
“啊、啊、嗯啊!”
他搭在柏洛斯肩上的手指紧紧缩着,指甲都摁成了淡白色。平坦的小腹上隐隐浮起小半根阴茎的轮廓,随着柏洛斯的顶胯越显越多。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抬着屁股,好让柏洛斯的性器进来得容易一些,但依然有了一种连脏器都要被生生顶到移位的错觉。
强烈的快感随之在性器交合之间产生,让林疏玉爽得有种不切实际之感。而柏洛斯犹嫌不足,一手抓着他的腿,另一手去摸他的小屄,食指和拇指精确地捏住了阴蒂的头部,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银发美人的叫声陡然尖利,整只小屄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塞得满满当当的屄口里流出大量的透明汁水,滴滴答答地沿着股缝淌出来,甚至绞出了细白的泡沫:“放、放开、不不不要、啊……”
柏洛斯知道他爽得要死,才不肯放手,照旧摁着那块凸起的淫肉打转。林疏玉的喘息越来越急,像一根绷到极致的丝线,然后在达到某个限度之后猝然绷断,发出了一声听不出原先音色的哭叫:
“啊!”
他紧绷的小腹陡然软了,两条搭在柏洛斯肩膀上的腿虚虚地往下滑,肉缝居然被直接玩到了失禁,抽搐着喷出一大股尿液。柏洛斯顺势将自己尽根捅了进去,硬烫的龟头准确地肏到了宫口上,将林疏玉的口水都日了出来:“呜啊……子宫好酸……不可以、啊、不可以这样、尿了……”
他崩溃地伸手去捂失禁的下体,非但没能将尿洞堵住,反而弄了自己一手。肛穴也因为屁股极力上抬的缘故翕张开来,微微蠕动的屁眼中显出一丝浸着水的鲜粉,色泽干净到让人想一口舔上去。柏洛斯没嘴了,于是便用刚揉完阴蒂的那只手摸了上去,浅浅地往里送了一根指节。
“……!”
林疏玉瞬间爽到了叫不出声来的地步,只能拼命摇头,而摇头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最后,他被肏傻了似的吐着舌头,嫩红的舌尖在柏洛斯下颔上无意识地蹭着,在上面留下凉滑而温柔的触感。
柏洛斯眼底猩红一片,快爽疯了,不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LIN的屄嫩得要死,没一会儿就被肏肿了,很可怜地绞着他的阳具发颤。宫口一夹一夹地咬着他的柱身,内里鸡蛋大的宫腔被龟头撑得满满当当,狼狈地被日得东倒西歪。银发美人则被干得连哭带叫,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智,小小一只肉屄里翻出肥厚的软肉,断断续续地向外呲水:
“嗯、嗯……太快了、嗯呜、轻一点干子宫、啊……”
粗壮的生殖器在他肚子里凶猛地来回捣弄,将他捣得直往软软的床铺里头陷去,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发出低弱的哭喊。而就在这时,柏洛斯毫无征兆地用拇指摁住了肠道里那处最碰不得的前列腺,叫林疏玉整个人剧烈一弹,然后尖叫着潮喷了出来:“呜噢噢噢噢!”
前端骤然喷了精,胡乱浇在了小腹上。林疏玉双腿颤颤,没了力气的双腿徒然地滑落下去,虚虚地踩在床面上。柏洛斯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而是抽出手指,将自己再度干进了那只淌着水的嫩屁眼里。
“不、不要了……”
林疏玉还陷在漫长的潮吹里,刚空虚下去的花穴犹在疯狂痉挛,被狠狠干过的肉屄连合都合不拢,露出三指宽的圆洞,嗬嗬地漏着风。如果扒开他的小阴唇往里看,甚至能看见被干出龟头形状的宫颈肉,肿到不成样子。
被捣得软烂的甜腻桃肉像是朵被肏翻了的肉花,阴蒂的骚肉被玩得又肿又大,纵然不碰也酥酥地发着热。屁眼在这种情况下被日进来时直接叫他翻起了白眼,意识含混地吐着舌头,脚趾轻微地打着颤,连怎么求饶都不知道了。
……屁股里也、也被插满了……呜、插得好深、会被弄坏吗……
龟头顶撞肠道的声音很重,粗野的力道撞得整只雪白水润的屁股都在抖,臀尖上瑟瑟地向下滴水。银发美人试图搞清柏洛斯插入的深度,但越想越迷糊,只知道被干得捂着肚子哼哼。没被干几下他就再度尿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水液从他的肉洞里喷涌而出,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咕叽咕叽地往下流,将他的腿肉、脚踝甚至脚背上都浸得水光淋漓。
他今晚又是尿又是喷,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水,遑论还被肏得直哭,像一捧化掉的碎碎冰。柏洛斯怕他脱水,便软下嗓音问:“要不要喝点水?”
林疏玉已经被肏懵了,软趴趴地伏在柏洛斯怀里,茫然地睁着失焦的眼睛,眼神已然涣散了。柏洛斯见他没反应便权当他默认,将他抱起来去喝水,只是生殖器还插在他肚子里,随着起身的动作骤然往更深处塞了一截,叫怀里人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呜!”
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满头银发随着他身上的战栗瑟瑟发颤。柏洛斯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手拿来装着温水的琉璃杯,对准他微张的红唇,小心地灌了下去。
林疏玉小口小口喝着,模样看着很乖。只是被生生玩大了一两倍的肿大阴蒂随着吞咽的动作在柏洛斯的下腹上来回磨蹭,让他雌穴间竟又冒出一股热流,潺潺地流出了肉缝。他刹那间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根管道,柏洛斯从上面给他喂水,他一点也存不住,只能徒劳地让它们尽数流出来。
“不要喝了……唔……”
银发美人耻得蹬了蹬腿,想夹住翕张的肉穴,却根本止不住身下的水声,憋得眼圈都红了。柏洛斯对后半程的战况很有数,没听他的,给他喂完满满一杯才将他抱回去,继续压在怀里猛干。
“嗯呜!呜!”
刚被灌饱的小腹凸出来一点,用力往里肏干时会撞出明显的水声。林疏玉捧着肚子被他摁在几把上猛日,像个大着肚子的孕妇一样被干得两脚乱蹬,尿水和淫水跟被肏破了水一样湿答答地往下淌,连句连贯的话都叫不出来了。
柏洛斯也憋得狠了,力度前所未有的猛,比野兽还要凶蛮。林疏玉被那过于可怕的深度顶到快要干呕,只觉肚子都要被那根大到骇人的性器顶穿了他的屄很小,要肏顶多也就被肏进子宫,但屁眼不一样,多深也能吃得下,只不过连结肠袋都会一起被肏进去罢了。
“啊啊啊啊啊!”
随着重重一顶,脆弱的结肠袋竟然真的被日了进去,半个龟头都嵌进了那处最隐秘的入口。恐怖的快感叫林疏玉受了刑一样尖叫着,两只肉穴都被用得狼狈不堪,被极致的快感逼到了清醒与昏厥的边界线上。他抓住柏洛斯的衣角,想求他停下来,却被亲得张不开嘴,好半天才勉勉强强地哭道:
“真的不行了……快、快射出来……听话……”
“不听。”柏洛斯很过分地说,说着更深地撞进了屁眼里,毫不留情地碾过被肏得凸出来一点的前列腺,将一圈肠肉干到激烈抽搐。望着一脸空白的银发美人,他凑上去亲亲那双红唇,很轻地补了一句:“除非叫我声老公。”
后面那句声音放得极轻,宛如蝴蝶振翅。柏洛斯虽然很喜欢用这个称呼自居,但LIN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也不好意思让对方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