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立马抬起手,严严实实地捂住嘴巴,以示自己会保持安静。林疏玉刚松了口气,便发现对方开始在地毯上阴暗地爬行翻滚蠕动。

……有时他真的很想带柏洛斯去宠物店逛逛,看看有没有对方感兴趣的狗玩具,好让柏洛斯老老实实地自己跟自己玩,不要打扰他干正事。

林疏玉被柏洛斯缠得受不住,被迫提高了工作效率,赶在第二天到来之前把事情做完了。他写完最后一封信,用火漆封好,正要站起身时,眼前却骤然一黑

柏洛斯一直缩在一边等他忙完,一句“走吗”还没出口,便见对方忽然栽了回去。他吓得心脏骤停,慌忙将LIN抱了起来,朝着门外一阵狂吠:“快叫医师!!”

林疏玉本来就耳鸣,差点被他这一嗓子吵聋了。他虚虚地捂住耳朵,想说他只是久坐导致了低血糖、缓一会就可以了,但嘴唇刚张了一下,门外的侍卫就急吼吼地跟着值班医师破门而入了。

算了,他想他还是晕着比较好。

由于现任帝国皇帝身体一直不好,而且还从死神手里过了一遭,因而他身边全天候都有医师轮流值守。所以几乎是在柏洛斯刚吠完的那一瞬,医师就赶进了书房,并第一时间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年轻皇帝,以及紧紧抱着他、面露惊慌的黑发少年。

此医师资历颇深,之前柏洛斯在位时便入了宫,自然知道那位帝王的长相。两张十分相似的脸在他心里不断闪回,变成了一部替身文学、虐恋情深的大戏。

医师的腿差点软了,火速移开视线,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他强自镇定地走上前,用随身携带的仪器诊断了一下林疏玉的情况,还没说话就被那个黑发少年焦急地打断了:“陛下他怎么样?”

柏洛斯是真慌了。他对LIN倒下那一幕有着很深的心理阴影,就连回忆起来都会隐隐心悸。怀中人就跟养不胖一样,明明这几个月来都有努力吃东西,但身上的肉还是那么薄薄一层。骨骼也那么细瘦,比琉璃还易碎,仿佛随时会流水一样逝去。

林疏玉在诊断的这段时间里其实已经恢复了大半意识,刚刚纯粹是羞耻到不想睁眼。他稍微扯了一下柏洛斯的衣襟,声音低得微不可闻:“真的没事……别那么紧张。”

“陛下最近作息紊乱,需要多加休息。”医师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地垂着眼道:“方才是过劳导致体内系统暂时失调,及时补充少量能量即可。”

“。”我就说吧。林疏玉好想把脸捂住。叫那么大声做什么,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好不好。

他手软脚软地推开柏洛斯,从黑发少年的怀里下去,立刻便有宫人端上来一碗早就煨好的荔枝银耳羹。柏洛斯接过碗,用勺子浅浅挖了一点,又不放心地问道:“这样就行了吗?还有没有其他要注意的事项?”

“……”医师牢牢注视着地面,犹豫了几秒,还是正直道:“有,房事上还需多加节制。陛下的身体尚且处于亚健康状态,实在不宜……纵欲过度。”

一些小情侣床上的情趣/“陛下,宝贝,老婆,主人”

林疏玉脸皮很薄,直到把那一碗荔枝银耳羹慢慢吃光后脸上的热意还没下去。

……刚刚进来的不止医师一人,还有许多宫人和侍卫,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清他那副狼狈的模样。只可惜再懊恼也于事无补,只能让他们嘴巴严一点,否则恐怕明天满宫都是他大晚上和某不知名情人在书房厮混的消息。

柏洛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放下碗后还厚着脸皮过去亲了亲LIN的唇角,心满意足地尝到一丝清润的甜意:“都处理好了吗?我们回去睡觉吧?”

林疏点了点头,刚站起来时小腿却忽而一痛,让他稍微踉跄了一下。柏洛斯撩起衣物一看,只见他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浮着触目惊心的青紫,被冷白的肤色衬得十分骇人。

刚刚摔倒的时候撞到了桌角,痛倒不是很痛,只有稍微用力的时候才会有感觉。林疏玉没怎么在意,将衣服放下去,正要叫上柏洛斯回寝宫,却被一整个抱了起来:

“……喂!”撞了一下而已,他又不是瘸了!

柏洛斯比自己丢了条腿还难受,怎么可能会让他下地自己走。林疏玉挣扎无果,只好一回生二回熟地拿柏洛斯胸前的布料用盖住脸,假装自己看不见就什么也没发生。

柏洛斯抱着他回到寝宫,小心地放在床上,又曲起他的小腿,跟修复文物一样给他用治愈术处理了那处很快就能自愈的淤青。林疏玉被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弄得无地自容,等他一收手就假装镇定实则不好意思地跑路去洗漱了。只是脱完衣服一回头,柏洛斯又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粘了过来,含羞带怯地问:“要我帮忙么?”

当然不用!!林疏玉一沉身,连肩颈一起没进水里,用目光示意他速速好自为之:“你觉得呢?”

柏洛斯又被拒绝,失落地狗刨几下,游到一边:“好……那您注意不要泡太久了,我等着您哦。”

林疏玉感觉连头发都快被对方的视线点着了,哪里还敢泡太久。他应了一声,背过身去,只是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刺激的。

这么多年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和孤独长在了一起。他就像是一个坐在天文望远镜前的观测者,宇宙中的上亿星辰穿过千万年的时光历数映在他的视网膜上,实际却都与他极其遥远。

他以为他会在望远镜前这样静静地观测一生,但有一天,一枚黑乎乎的陨石撕开大气层,炸开劈里啪啦的璀璨电弧,重重砸落在了他沉寂的星球上。

林疏玉真切地感觉自己被砸出了重伤。

重重的纱帷放下去,遮挡住皇帝宽敞的床铺。昔年老皇帝曾经在自己的寝宫里放了一张长十米宽十米的温玉床,够十几个妃子在上面供他消遣。林疏玉没那么大的本事,觉得一张平常的床用来容纳两人刚刚好。

他披着浴袍,一身水汽地上了床,一上去就被一双热烘烘的手臂全然拥住。他重心一个不稳,朝床侧斜斜地摔去,刚好嵌进床上那位等得快分离焦虑的陨石哥怀里。

“冷不冷?”

柏洛斯被他身上的水汽罩住,整个人就跟喝了酒一样醉醺醺的。沾了几滴水珠的银白发梢轻轻从他脸上扫过去,把他香得快连东西南北都不知道了。他必须得集中好注意力才能说出跟正常人差不多的话,否则很可能退化成弱智,一边流口水一边嘿嘿笑着叫老婆。

林疏玉没说话。他垂着头,压在柏洛斯身上,长发像水银柱一样从他耳侧流淌下来,披撒在两人身侧。从这个角度来看,他漂亮到了一种连词汇和比喻都无法企及的高度,骨与肉显出十分的光滟,堪称神鬼莫及。

柏洛斯连呼吸都屏住了,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像是魂魄都被无常勾走了似的。就这样沉默了几秒,林疏玉缓缓倾下身,在他喉结上落下一个潮湿的吻,然后才慢吞吞道:“有点,所以到你身上暖暖。”

柏洛斯的鼻血差点冒出来。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妖妃身份有了实感,每一根神经都跟过了电一样酥酥地发麻。被对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唯一的念头居然是幸好LIN的后宫就他一个,否则他说什么都要将其他人一个个拖进深渊里埋了。

林疏玉见他傻笑着不说话,好心地给他把微张的嘴巴合上,以免流出不该流出的东西,然后在他喉头那块微凸的骨头上一下一下亲着。柏洛斯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握住银发美人撑在他胸侧的手,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别、别亲了,我真快忍不住了,刚刚在书房里好不容易才下去的。”

银发美人将嘴唇移开,垂着眼看他。柏洛斯立刻硬得更厉害了,如果说方才是能将檀木桌连根拔起,现在估计给他一个支点就能将翘起整片大陆:“真的不可以、医师才说了,您要好好休息,不、不、不能纵欲……”

银发美人继续默默盯他。柏洛斯快摇旗了,求饶一样乱喊:“LIN……陛下……宝贝……老婆……主人……”

林疏玉见他越喊越离谱,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捂住柏洛斯的嘴,往前压了一点,鼻尖快要贴到捂住柏洛斯嘴巴的那只手上,冷冰冰地说:“那你不回你自己的床上睡,过来招惹我干什么。”

柏洛斯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急得呜呜直叫,像只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的小狗。林疏玉就是不松,还用指尖将他的嘴唇捏了起来,存心欺负人:“还会欲擒故纵了,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柏洛斯彻底受不了了,一翻身将他摁在身下,狠狠亲了上去。林疏玉止不住地笑出声,越笑越厉害,淡色的指尖都在随胸腔的起伏不住发颤。柏洛斯握住他微微发着抖的手腕,粗鲁地纠缠住他的唇舌,将自己的舌头深深探进了对方湿软凉滑的口腔,濒死般地跟他交吻。

夜还很长……医师的殷殷叮嘱,今夜恐怕是做不得数了。

激烈宫交后抱着操屁股,结肠袋内射,反复失禁崩溃

昂贵的浴袍被胡乱扯了下来,顺着凉滑的真丝床笠滑到了地上。柏洛斯顾不得去捡,火急火燎地低头向怀里人的脸、脖颈、胸乳上吻去,几把硬到快断了。

LIN雪白的乳肉因为躺下的姿势薄薄地平覆在胸前,唯独两枚乳尖挺翘地立起,看上去特别好吃。柏洛斯想都不想就一口含住,叫LIN骤然弓起了身子,像被丢到砧板上的鱼一样抖了两下:“嗯呜!”

柏洛斯及时地松开口,安抚地亲亲他软软的乳肉,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舔舐那双敏感的奶孔。一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LIN窄细的肋骨滑到小腹,仿佛要隔着那层薄肉摸进子宫。

“摸什么呢……”

林疏玉伸出手,抓住那只四处摸摸的手,将它带到了腿间。柏洛斯顺着他的力道将手移过去,却没有摸到底裤,而是摸到了一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