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昱将她的上衣剥下,裙子被他推在腰上,下体很焦急的贴住了她的,一直在她的花穴口研磨,他伸手揉上了她的胸乳,色气的捏上她的乳头。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盒油膏,手指沾了一块伸进了她的花穴中,那膏体有点凉,偲偲被凉的一颤,而他熟知偲偲的敏感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挑逗着她,欲图唤起她的情欲,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手指死死的扣上了桌角。
付思昱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却见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下唇,将她的下唇从她的齿间释放出来,他的吻很是绵长缠绵,舌头死命纠缠不休,另一只手却一直在刺激她的敏感点,感受到她的爱液,他更加兴奋的将她整个身子面对着自己,抱着她的腰放在了那桌案上,笔架被打翻,那笔上未曾干透的墨迹瞬间落在案面上落下了一大片墨痕,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偲偲的身体深处。
偲偲没想反抗,也无法反抗。这次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的欢好,她清醒的看着他对自己如何索取,看着他眼里燃起的浴火与渴慕,她只觉得平静。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他进入自己的那一瞬,偲偲的手指死死恰住了他的后背,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付思昱大开大合的动作着,她的身子在桌子上一晃一晃,桌上的东西全部都移了位置,洗笔台被他扫到了地上,那一桶的污水洒了满地,将他们随意扔下的衣袍都打的脏污不堪。
付思昱耸动着腰身,他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的很深,偲偲的腿侧已经被他拍击的红肿,她的眼角有克制不住的泪水滑落,付思昱舔吻着她的眼角的泪水,虔诚又温柔,他的手撑着案上,呼吸粗重,下体还是继续动作着,偲偲已经先一步到达了顶点,片刻后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彻底释放在她身体之中。
付思昱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给她披好衣服,抱她去净室清理。偲偲仍由他给自己清理,两人一起泡在浴桶里,他贴着她的后背,为她清理发丝。其实这个场面看起来很是恩爱。为她挽发,为她洗澡,事无巨细的照顾她起居,没有人能做到他这样的地步,可这份殊荣她在需要时享受不到,在她不需要了又好像轻而易举的全得到了。
偲偲沉默了片刻,她终于开了口“昨天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都会满足我。”
“当然,偲偲,只要你不离开我,待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出去。带我出去。”
“好啊,明日我们去潼关好吗?你还记得很久之前我说过要带你去猎场围猎的,我现在带你去好不好。”
这些记忆都恍如隔世一般,她说过做过的事似乎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时间好像让他们死去了,可随着付思昱的话,它们又渐渐的浮现在脑海里。
付思昱看着她发愣的侧脸,以为她忘记了,他笑了笑伤感道“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
“记得。”偲偲打断了他。她没有看到身后付思昱欣喜若狂的表情,自顾自道“什么时候走。”
“明日,就明日。”
偲偲转头看了他一眼,又一次试探道“我不想让别人跟着,就我们两人去。”
“好。都听你的。”
原来是这样。
她终于有了筹码。
0046 43.出逃
当天晚上,付思昱一晚上没回思鸢阁,他一直忙碌到早上,偲偲用完早膳后回来,却看着躺在她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付思昱,他眼下青黑,显然是疲惫极了,那么大个人直接倒进了她的床榻里。
她看了一眼睡熟的他,转身去了外间的侧榻上收拾。
一双手却从背后锢住了她,将她带进了床榻里。他什么话也不说,牢牢的抱紧了她,偲偲被他锁着有点不舒服,她想从这个怀抱里脱身。
付思昱抱了一会儿就松了手,他又一次睡了过去。片刻偲偲转头看他,又推了推身边的人,却只能听见他绵长的呼吸声。
偲偲摇了摇头,去了外间,她想起永思留给她的字条,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瓶,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把药瓶塞回了原地。
付思昱没睡多久就醒来了,他计划着行程,预计得有小半月的路程。他们是微服出行,所以也没戴带太多包袱,他破天荒的穿了白衣,腰间携玉,头发高束,手指捏扇,好一个玉面桃花的公子。这穿着同他几年前在渝州时很像,偲偲见他款款走来,含笑向她伸出了手,偲偲怔仲了一下。
付思昱笑道“这件衣服是你帮我挑的,在渝州时,我们常去的那家祥林绸铺已经开到了长安,我们可以...”
“走吧。”偲偲打断了他。
付思昱也习惯了她对自己的爱答不理,他牵起偲偲的手,将她送上了马车。
潼关很远,他似乎已经计划好了一样,带她一路游览,走走停停,看遍山川四景。偲偲对这路途没什么期待,但沿途赏遍的花田,溪流,梯田倒是让她耳目一新,偶尔同那些村民交流,偲偲的笑意渐渐又蔓延到了脸上,虽然在付思昱面前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他们走到清潭县时,当地正在举行纸鸢比赛,偲偲从小就喜欢放纸鸢,付思昱见她第一次对一个东西表现出热情,索性将一间风筝铺子买了下来,让偲偲自己挑着放。付思昱总是变着法的宣布他们的关系,这样大张旗鼓铺张浪费偲偲并不赞成,他就像个少年一样拼命将自己的东西都塞到自己面前,也不顾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偲偲看着这样的他,不知为何,她没说话,也没有反对。
她选了一面鸢鸟风筝放飞,看着那鸢鸟越飞越高,偲偲的心思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付思昱看着她恍然的表情,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他现在是胆战心惊的,好不容易又一点点的敲开了她的心门,看着她的思绪又要飞走,付思昱脑海里的又冒出了想法。
实在不行还是将她带回去吧,给她喝千日忘让她忘了一切,这样她就只能看着自己了。
半响偲偲将线一点点的扯回,那风筝轻飘飘的落在了她手里,她已经没了玩乐的心思。转头去看付思昱时,发现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偲偲皱了皱眉,以为他讨厌放风筝,将那风筝随意抛下。她淡淡道“我饿了。”
“你...”付思昱默了片刻,似乎才从刚刚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你想吃什么?”
“排骨汤,醋溜白,五谷饭,青梅酒还有桃花酥。”
“好...好!我再准备一些青萝卜丝。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当天晚上,许是很久没有出来,偲偲兴致很高,她足足喝了五六杯青梅酒,付思昱看着她晕乎乎的一会儿敬晚霞,一会儿敬月光,不禁失笑。好久没看到她如此憨态可掬的样子了,他真的甚是亲切。
偲偲醉意上头抓起酒壶就往他杯子里倒“你,你喝啊,你怎么不喝。”
付思昱无奈的将杯中酒喝掉,单手搂住她,让她靠着自己“偲偲,别喝了,听话,明日要醉宿了。”
“不会的,这酒这么甜,怎么可能醉。”
“那着是几?”
“?”偲偲看了他手半天也聚不了焦,赌气的伸手将他的手打掉“管你是几,陪我喝。”
她将酒壶推向付思昱,他眉眼弯弯起了逗弄的心思“好啊,我们来行酒令好不好。”
偲偲那还知道什么行酒令,她撒娇又撒泼的和他玩,玩输了又耍赖,将自己输掉的酒液都推付思昱,不消一会儿便彻底的醉倒在了他怀里。
付思昱吻着她的眉心,想将她抱回床榻,可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了力气,片刻后身子都已麻痹,他失去意识前看着木门开合,见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摸了进来,他眼前彻底被一片黑色掩盖。
再醒来时,偲偲望着眼前的纱帐松了一口气。她掀开被子下床,阿晏冲进来就抱住了她。偲偲看着永思和贺子逸在外间谈话的声音,她彻底安了心,紧紧的回抱住了阿晏。
“娘亲我厉害吗?那个风筝上的图案都是我画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选那个风筝。”
偲偲拍拍他的头“你真棒,多亏了你留给娘亲的线索。”
母子俩说了一番体己话,偲偲就同永思他们谈起了正事,原来永思在离开后一直在寻找她,随她去了长安,付思昱早就知道永思的行踪,在他给偲偲送信的当天就被付思昱捉去,他一直在试探偲偲到底要不要按照信上的时间离开,然而偲偲没有,当天晚上付思昱就下令灭口,贺子逸从好友处得知永思危在旦夕,摸进了东宫将永思救了下来,一直照顾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