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是!”

如此,凝欢方松了口气,只疲惫地倚在靠垫上,皇帝怜她这般,复又拉过一条毯子与她盖上。“你再详细说说那夜到底如何?”

“我……”紧张而难堪地抓着毯子,凝欢不住抹抹眼泪,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夜本该同皇后娘娘请安再回东宫,谁知道喝了几杯热酒涨奶涨得厉害,一时胸口疼,便偷偷穿过御花园……酒醉朦胧也看不真切,只见一高大男子倚在栏杆边,加之那夜角门那头灯笼忽被吹熄了,我的侍女又如厕去了,我自己提个小灯笼……才到假山口那酒醉的男子亦是厉害便把我拉住捂着我的嘴拉到假山里……”

听着儿媳妇的复述,皇帝陛下只觉得面红耳赤,又不住稳住自己往下听。

“那人声音嘶哑得很,妾身听得不真切,一直唤我娇娇,我以为他认错人了忙推拒他,他却不依,先是打晕了我,奸了一回,待醒来他又拿,拿那孽根插了妾身的嘴射了一回,太子殿下从来温存,妾身从未被如此对待几乎欲死……那人又见我被奸软了身子越发肆无忌惮……竟咬了我的大腿根同穴儿……还说还说……从未奸过我这般嫩的……”越说越难堪,凝欢不住捂嘴哭了起来,脸儿一时煞白一时潮红。

“然后呢?”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了,只得换了个姿势坐着。

“他见妾身醒了,直说要妾身同他做奸夫淫妇日日偷情才好……妾身不依又奸了妾身二回,说什么说什么,奸熟了哪里不依从的……接下来男人走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衣裳不整地爬出来,就被侍卫们瞧见了……就都说我私通……”

“这些同教习庭的嬷嬷说了吗?”

“原是要说的,她们一来便给我洗伤口,洗身子,扒衣裳定罪折辱……如何肯听……”

一旁的福禄忙道:“陛下,命妇失贞见不得人都是直接当罪妇处理,若不是今日把侧妃提出来只怕那人都要折腾坏了。”

皇帝瞧了瞧儿媳妇只轻声吩咐:“查了查那日角门是哪一队侍卫看守,还有……哪个郡王皇子的妃子姬妾乳名或大名唤娇娇的。”

“陛下,奴婢隐约记得,三殿下身边的侍寝宫女叫?S娇,梁王的侧妃乳名唤娇娇,平阳王正妃唤李念娇,她们几个都是颇为得宠时常入宫请安……”

(?′?`?)*??*猜猜谁是凶手

凌辱太子妃(4)下贱淫妇

皇帝陛下思来想去总觉得放她一个人在后宫不安全又怕被贺兰皇后发现,如此,便把凝欢安排在勤政殿的西配殿住下,让她好生照看皇孙,待事情有个结果再还她清白,教习庭那边只让嬷嬷们隐瞒着。毕竟他把儿媳妇留在身边若是被贺兰皇后知晓又是一桩事件。

凝欢虽得了宽松处置,静心养伤带娃却是失了贞洁同名节,夫君又不在身边,每每夜深人静总是啼哭不止,哀叹自己命苦。

这夜奶完醒来吃夜奶的赵晏,凝欢有些饿了,却又不敢惊动姑姑们只得喝些水顺便起来涂涂玉露膏,不想才抹着玉露膏,皇帝陛下却是听见婴儿啼哭声过来,想瞧瞧孙儿是不是起夜了,方进去却见儿媳外裳没绑好,两个木瓜奶大咧咧地敞着,手指还在媚穴里头搅动,一时觉得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直跳!忙背过身去。“朕是过来瞧瞧晏儿。”

“陛下……”瞧着皇帝陛下那高大伟岸的身形,凝欢一时也有些控制不住,虽说才进了教习庭三天,可那三天日日有玉势插着,有花油折腾着,凝欢已经成了淫妇一般的体质。如今涂了玉露膏,媚穴湿漉漉的,见了陛下竟立即淌了春水,一时羞臊难堪!

“怎么了?”听她声音发颤,皇帝陛下一时有些着急,忙上前瞧她,凝欢一时饥渴一时羞臊,只拢着衣裳含情脉脉,忽地跪下来。“你……”察觉她神色有异,皇帝陛下一时也挪不开步子。

“陛下……我,妾身坏了身子……求陛下赐死妾身吧……肮肮脏脏的……可如何了得?”她现时只披着外裳,里头什么也没穿,淫水很快打湿了衣裳,有的已然流到了脚踝同底板,那若隐若现的馒头穴不住瑟缩着,像风雨中含苞欲放的娇花一般,渴求着男人呵护疼爱。

“你……你这淫妇……”皇帝陛下连日来前朝后宫琐事繁多,忙的焦头烂额,见了她这下贱妖媚模样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退出去,凝欢却鬼迷心窍一般扑上前搂着他的腰,哭哭啼啼道:“求陛下处死贱妾……贱妾,坏了身子了……夜里总淌水……”

那娇美人就这么跪着,小嘴儿言语间隔着裤子似有若无地摩挲自己的肉棒,皇帝陛下实在把持不住,那肉棒一下竖的高高的,直戳着她的脸。

“你放开朕!否则朕立刻赐死你!”

“那陛下杀了我吧……这下贱身子通窑姐花娘有什么不同!”扬起那绝色的面庞,凝欢不住落泪,那娇柔模样看得皇帝陛下几乎被勾走了魂魄!男人真真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把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下体,复又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下贱淫妇!等朕办完事立刻弄死你!”

反正她被淫贼强暴,不可能再让她回太子身边,既然她这么想死,让自己爽一回再寻了由头赐死算了,进了教习庭的哪个不是淫妇?淫妇就该死!想到这儿,皇帝将她摔在了床上将她的衣裳扯开直接插了进去!

凌辱太子妃(5)奸淫太子妃(1)

凝欢原是出身不高,到底亦是文官家庭出身,自得了太子殿下雨露滋润,怀了子嗣纳为太子侧妃。太子殿下怜惜她稚龄承宠,总是万分温柔,如今被奸人强暴又被皇帝陛下那粗大龙根入了娇穴,虽说她是自己渴求操弄,亦是万般无奈。越想越委屈,凝欢竟落了泪,男人一时见她这般只捧着她的脸儿有些恼。

“你又是为何?”这后宫里那个女人得了他的恩泽不是万分感激,奉承逢迎的?偏她不同竟一副委屈模样!

“妾身想太子殿下了……呃……”本就是她不对在先勾引皇帝陛下,如今还说什么想太子,皇帝真真是恨不得操死这贱妇!粗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着她的穴儿,一把将她两个乳儿狠捏起来,只见那奶汁立刻喷的两人的脸,胸前上到处都是又湿又腻,凝欢羞得满脸潮红,皇帝则有些惊诧,他还未曾临幸过哺乳的妃嫔倒觉得十分新鲜!

难堪地捂着脸,凝欢想别过脸去,男人却把她的手分开,愣了愣才道:“帮朕舔干净!”

“这……”这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就跟你那晚舔野男人的鸡巴那样!”自从那日听完这淫妇的复述之后,皇帝便做起来春梦,梦里头这淫贱的太子侧妃衣裳被扒光了,下身湿漉漉的,张着嘴儿被自己的肉棒抽插,还给自己舔阴茎,一时间男人倒是恶趣味起来,“同朕好好说说,那日可给野男人舔了?”

“我……我……”难过地摇摇头,凝欢还是点了点头。“那汉子厉害,逼着妾身舔,说,说不舔就……把妾身拎出去让侍卫轮奸……”

“怎么舔的?”不论是让野男人盘算侍卫轮奸她或是听她说被逼舔野男人的肉棒,都让皇帝陛下听得兴奋起来复又深深抽插方逼着她讲述。

“妾身……妾身,不曾做过那等事,只胡乱舔一阵……用舌头……妾身还不小心磕了他的菇头……呃嗯……”还没讲完,皇帝陛下的巨根又涨了一圈,该死!这淫妇!真下贱!

捧着她的脸儿对着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粗暴地吮着那丁香小舌,皇帝陛下只觉得血脉喷张,等一会儿操得差不多就让她给自己舔肉棒!虽说这贱妇嘴儿被野男人射过,应是脏了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好好亲吻她,那檀口好生甘甜,这贱妇必定是花油泡多了成了个骚货体质……毕竟教习庭便是专门调教罪妇跟宫妓的。

小舌却男人疯狂的吮吸着,凝欢被吓坏了,想着推开男人的脸,好分开这个吻男人却不依不挠,她一心对待太子,未曾想委身他人,便是勾引了陛下也是不要这般热吻的,男人却干脆把她按得死死地,待把她口中的蜜液吮得差不多又哺了自己的津液到她口中。一时间凝欢无法拒绝只吞咽了下去,男人却还嫌不够,放开她后趁着她被吻的虚软便张着嘴让自己的津液滴落在她口中同胸前,凝欢从未受过这等折辱,一时羞坏了,男人却又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吃自己的津液。

有些窒息地吞咽着皇帝陛下的津液,凝欢已然虚软不堪,只默默垂泪。见她吞的差不多了,男人才把落在她胸前的津液舔干净叼起她的一只乳头吮乳汁。反正明天便要赐死这贱人,干脆趁现在多淫弄几遍!

凌辱太子妃(6)奸淫太子妃(2)

皇帝陛下从未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舔起自己儿媳妇的乳汁,而且这娇娃娃年纪不大,乳儿却肥硕,两只雪白肉团里面奶水充沛,教他越吮越精神,只越发肆无忌惮地操干这贱妇。贺兰皇后善妒,他又因着年少时的情分对皇后颇为尊重,便将充实后宫的选秀改为每三年一次为适龄的皇室宗亲选妃,太子是已故杨皇后所出,还未到选立太子妃的年纪,却是早早把身为三公主伴读??善徐凝欢破了身,当时贺兰皇后一度震怒,要拿这贱妇灌红花汤,还是他挡下来的,一晃孙儿都几个月大了,自己却把儿媳压在身下操干……

“陛下……妾身实在受不住了……”万分难堪地抓着男人的背,凝欢不停地求饶,不知道是不是在教习庭被折腾坏了胞宫,皇帝陛下一次次刺入只觉得好似一根铁棍子在她肚子里搅弄,折腾得她整个人汨汨地冒冷汗。

男人却不肯怜惜她,直抓着她两条腿儿挂在自己肩头拼命狠刺,反正过完今夜,便要把这淫妇赐死……

不论凝欢如何求饶仍是无用,男人只越发带劲地凌辱奸淫,终是被男人奸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皇帝陛下浑身赤裸地醒来发现自己正搂着凝欢躺着脑海里回荡着昨夜的放浪行径一时惊出一身冷汗忙想着坐起来,才发现怀里的人儿正昏睡着,那细密的长发掩着她的小脸儿,有些面红地撩开她的乌发,皇帝陛下才发现凝欢此刻面无血色地闭着眼,嘴唇干涸几乎死过去一般一时吓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他才记起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儿里忙想着抽出来,却发现两人身下一片血红,凝欢的下身还淌着血,自己的阴茎也沾了血,惊得坐了起来,忙唤来宫人服侍。

梅香早早醒来发现陛下竟不在床上,一时觉着事情不好,又听见西配殿传来陛下的声音更是心惊胆战,忙同棠香她们一齐过去。福禄则连忙传唤太医去,如此忙了一通,才见皇帝陛下浑身赤裸地抱着几乎被折腾死过去的太子侧妃,一时吓得宫人们胆战心惊,如此私密丑闻竟被她们瞧见了只怕少不了割舌头喂哑药!

“快看看,她是怎么了?”此刻皇帝陛下也顾不得其他只茫然地扶着凝欢的脸儿,凝欢被他这么一折腾才疲累地睁开眼,几乎欲死一般。瞧着忙前忙后收拾着脏污痕迹事物的宫人们,她隐约感觉是葵水来了,泪水不住滑落,如今却是连一些死前的体面也无了!

“陛下,侧妃她……许是来葵水了……”心疼地瞧着被折腾得浑身情欲痕迹的凝欢,梅香只低声道:“从前大皇子大婚洞房也是惊着了……”

“原是如此……”皇帝陛下这才松了口气,又将她搂紧,怪道她昨夜一直喊疼,原是来葵水的征兆,看来以后得小心些,以后?不知为何,皇帝也是惊讶自己想到了以后这个词,思来想去还是把她抱起来,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歇息,又听了太医诊脉的结果,果然是来葵水,也安心了。不过太医又道侧妃在教习庭被折腾伤了胞宫同产道方葵水方这般汹涌,得好生养着,又让皇帝陛下对她心生怜惜。

如此歇了两天,凝欢方才能起身,这两日她躺着龙床,皇帝陛下似乎在东暖阁歇息,却教她疑惑,竟迟迟等不来那白绫或毒酒。

直到第二天黄昏,凝欢起身让乳母把孩儿抱来给她瞧瞧想着给娃娃喂些乳汁,才把肚兜解开,却瞧见五殿下走了进来,凝欢吓得把娃娃放在床上自己躲到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