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宫廷淫奴(nph)>

凌辱太子妃(1)淫刑逼供

大魏教习庭内,贺兰皇后正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凌厉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侧妃徐凝欢,可怜那太子侧妃才刚成年的年纪诞育皇长孙不到三月,正是虚弱娇软的时候,却只着了一件小肚兜,亵裤都因着撕扯破烂不堪地挂在腰间,哭得泣不成声!

“母后,妾身真是冤枉的!妾身没有私通,是被人算计了……”

“闭嘴!昨日宫宴那么多外命妇进进出出,怎么偏偏算计你?平日里便是妖妖乔乔不安分的,如今太子往西山大营才三月不到便私通淫贼!秽乱宫闱成何体统!”

一旁跪着的老嬷嬷们折腾美人惯了,见皇后如此轻贱这太子侧妃,想来她也是无法翻身了,便提议道:“皇后娘娘,方才已经验了侧妃的下身确实红肿,排了许多浓精出来,如今侧妃她仍不肯招供怕是要替那野男人脱身,不如上上刑……”

就在这时,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来报说十三殿下清早起来高烧不退,让她回去瞧瞧,这贺兰皇后从来偏爱幼子,听闻这事不禁忧心忙起身,又对着那些嬷嬷道:“给本宫可劲折腾,本就是蓄意勾引爬了太子的床得了子嗣才入了东宫,真真是下贱娼妇,你们不必优待她。”

“是,恭送皇后娘娘……”

听见皇后娘娘这话,原本被吓得心力交瘁的凝欢一时虚软地跪着眼泪不住湫湫而下,想着逃出去,却又被几个嬷嬷死死按住,为首的林嬷嬷只大声道:“既然穴儿都清干净了,上给她灌些花油,堵上一天看她还招不招!”

“不不,救命……救命……”空旷的教习庭内,回荡着太子侧妃凄厉的惨叫声,只疼得其他被关在教习庭内的罪妇不住瑟瑟发抖!

两日后,勤政殿内

“乖,乖,晏儿不哭,乖……怎么这娃娃还哭得这么厉害?”温温柔柔地抱着正在啼哭的皇长孙好生哄着,才三十出头就当了皇爷爷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头疼起来,皇后并非太子生母,把皇长孙交与她,他自然是不放心,便让乳母带着皇长孙在西配殿住下,谁知道这两天来总是醒了哭,哭了醒,陛下不免心内焦急。

“这……许是离了生母,小主子他不安生……不如陛下……把太子侧妃召来?”

“不成!那贱妇如今在教习庭还不肯招供……”抱着小皇孙度着步皇帝陛下烦躁极了,思来想去,又想不出好办法。“那……且偷偷让人把她召过来……在懿梅阁见朕……”

“是……奴才这就去办!”

“务必瞒着皇后……”

“是,是……”

皇帝陛下与皇后自幼定了亲,却阴差阳错先娶了太子生母,倒让她成了继后,因而自得了皇后,皇帝陛下便疏远了其他宫嫔,别说皇子们的妻妾了,未免皇后猜忌,他是从来不见不相干的女人,可太子是他最为宠爱的儿子,这小皇孙又这般可爱,实在舍不得他这般哭闹,只得偷偷召见那犯了事的罪妇。

才三个日夜而已,徐凝欢已经被蹂躏得衣不蔽体,容颜憔悴,本以为必死无疑了,不想却得了陛下的召见,凝欢只喜忧参半地上了那轿辇,嬷嬷们自以为皇帝陛下要赐死她也不管不顾,只让她几乎全裸往懿梅阁去了。

凌辱太子妃(2)针扎媚穴(重口慎入)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福禄见轿辇到了忙吩咐宫女梅香拿着斗篷伺候太子侧妃下轿辇入内面圣。

在昏暗的教习庭里呆了多日,终是见着日头,徐凝欢不禁潸然泪下仿若再世为人,可穴儿里还插着玉势,肚子被灌了各种折腾人的秘药,涨得犹如孕妇一般,只得颤巍巍地在梅香的搀扶下入了懿梅阁。

那梅香从来在皇帝跟前伺候,虽听闻教习庭的可怕情状却未曾见过从那儿出来的罪妇,见太子侧妃这般可怜兮兮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怎么慢慢吞吞的,晏儿都哭了好一阵了。”从乳母那儿把宝贝皇孙抱过来,皇帝陛下不住责难。一回头却见一位披着斗篷的病弱美人缓缓而来。

只见那太子侧妃,发髻凌乱却灌入穴儿里的秘药折腾,脸儿涨得绯红,这罪妇原就生得眉目多情,那樱桃小口小而饱满,隐约斗篷里的玲珑娇躯教人看了迷恋不已,虽说被折腾作贱了好几日,倒把这产后有些丰腴的美人调教得更为妖冶,皇帝陛下不禁在心底暗骂一声娼妇,复又被孙儿的啼哭声唤回了神智,只有些不悦。

徐凝欢怕陛下恼了忙虚软地跪下来行礼,“罪妇见过父皇。”

“嗯,你来抱抱晏儿,他一直哭。”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皇帝陛下只清了清嗓子让她上前抱抱孙儿。

“是……”心疼地瞧着啼哭不已的孩子,徐凝欢一时也顾不得别的,忙把她的晏儿抱得紧紧的,不想她忘了自己如今衣不蔽体,几乎全裸,一时伸手抱着孩子那玲珑有致的玉体便露在了皇帝眼前!

皇帝陛下瞧着她那粉粉嫩嫩却凸起得厉害的乳头,那雪白的肉团儿因着哺乳涨得跟两个木瓜似的,一时觉得有些面红耳赤,只低声喝道:“贱妇!衣裳都被野男人扒了吗?”

闻言,凝欢委屈极了,只不住摇头,“父皇明鉴,妾身那夜酒醉是被恶人污了身子,不是蓄意私通野男人……”难过地抱着已然不再啼哭的麟儿,凝欢只哑着嗓子哭诉。“妾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酒醉迷乱,又被拉到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是摸着那恶人似乎穿着华服,不似宫里的侍卫妆扮……”

“大胆!你这淫妇还想污蔑哪位郡王皇子不是?真以为你这娼妇长了张祸水妖媚脸就当朕的皇弟皇子都是急色的?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担得起污蔑皇族的罪名?”虽说皇帝陛下也做过猜想却总觉得此乃莫大丑闻,只想着任由她死在教习庭算了,不料这小淫妇竟大胆地提了这一茬忙喝责她。

“妾身不敢……只是,只是……”一旁伺候的福禄见势头不好忙偷偷给凝欢使眼色,一时间吓得她不敢再多言语,只搂紧了娃娃低泣,几乎晕厥过去!

福禄见小主子安静了忙道:“陛下,您瞧,小主子是记挂生母呢,如今侧妃她一身狼藉,不如让宫人服侍她清理身子,再给小主子喂些奶水?”

“嗯……”面色阴沉地把小皇孙抱回来,皇帝只冷冷地盯着她,又道:“先把那一肚子花油排了肮肮脏脏的。”

凝欢自知如今平白被恶人奸了,又被皇帝陛下嫌弃,皇后娘娘又是个厉害主儿,远在西山大营的太子殿下必定已经知道自己脏了,再见不得人只得任由主上责骂罢了。好在不一会儿梅香同棠香便扶着她洗漱去了,倒是免了半刻的难堪。

皇帝抱着小皇孙脑海里却想着方才入了眼的那一对椒乳,一时间烦躁起来。福禄又不住轻声道:“陛下,虽说事关皇族颜面,可侧妃她在东宫名声一直不错,原先也是太子殿下一心求娶的,陛下不如彻查一番……”

“朕也不是不想查,只是这事牵连众多,皇后又一口咬定那淫妇……朕再想想吧。”

浴房内,刚排完一肚子花油的凝欢只觉得如释重负,在梅香的搀扶下泡到了浴池里,一时离了皇帝陛下只偷偷哭泣,这些天,夹乳头,拿针扎媚穴,几乎尝尽了酷刑,只委屈得她无法言说!

那棠香在宫里呆的久些,剥开她的贝肉见穴儿都有针扎过的痕迹一时也心疼她,只轻声道:“待会儿要同陛下说说,那是对付宫妓的法子,从未见过如此折腾命妇的。”

凝欢听了这话感激得不得了,只抹了抹眼泪,”谢姑姑好意……”

“太子殿下原是我姨妈奶大的,多少有些情分在,皇后娘娘虽厉害,陛下却宽容又疼爱小主子,侧妃莫要忧心。”说话间凝欢终被打理得能见人了,又虚软地回了内室,皇帝见她也确实虚弱不已,只得赐座。

棠香见陛下起了怜悯之心忙跪下来道:“陛下,恕奴婢死罪,侧妃她,如今被折腾得全身都是针痕,连私密处亦是伤痕累累……”

“怎么会,皇后向来为人淳厚……”虽说他的皇后气量有些小却从未有过苛待宫人的传闻。

凝欢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多言语,只是坐着穴儿都疼,直不停抹眼泪,梅香也可怜她,只上前把她的遮羞外裳扯开,托起她一只乳儿,“陛下您瞧,这只乳头都被针扎出血痕来……还有那穴儿……”说着不顾凝欢拦着,梅香把她的亵裤也剥开,分开那红肿的贝肉,让皇帝仔细瞧瞧

(? ???ω??? ?)这是我写过最重口的合集_(:з」∠)_

凌辱太子妃(3)可怕的奸淫

低头瞧着那媚穴,是个稍稍凸出的馒头穴,却不想里头的肉壁被扎满了好些针眼,若不是仔细瞧还看不出来!而凝欢则是又羞又难受几乎又要抹眼泪。

“陛下,不若把太医叫来验验身,若真是私通,里头的情状应是没有伤,可是教习庭给侧妃灌了花油,方才奴婢的手指也深入探查了发现仍有伤痕在……许是被奸淫留下的……还有大腿内侧几处破损的伤还没好。”

闻言,凝欢不住捂着唇儿低泣,“父皇,那夜,那夜那恶人狂暴得很,加之酒醉需索无度竟要了妾身三回,还咬了妾身的大腿同穴儿……上头还有齿印,只是嬷嬷们要把妾身往死里折腾并未禀报……”

果然上头有齿印!皇帝陛下一时疑心起来,见孙儿乖巧地睡过去了,只低声道:“福禄,把杨太医请来,就说给朕请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