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就靠直觉啊,每个人说话的方式不一样,虽然你一直说普通话,但每句话的尾音都上翘,只有本地人会这么说话。”

温漾一愣,自己每次说话的时候语气会上扬吗?他从来没注意这个地方。因为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而然不可能会听懂这个地方的方言,但摊主说的话很难不让温漾疑惑。

难不成是因为人设原因,系统给自己加了这个buff?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得通。温漾并没有多想,因为在那之后,韩清许也赶回来了。

他问对方去做什么了,对方支支吾吾就是不愿意说。温漾寻思着不说就不说呗,非要摆出一种刻意勾引他来问的表情。他咂嘴,将刚才发生的事当乐子和他说,问自己说话是不是真的很像本地人口音。

谁想男人听完看着他的脸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你……”他垂下眼睫,没看温漾,“确实有点像。”

“好吧。”温漾承认了这个事实,但不一会儿又拉着韩清许嚷嚷去放孔明灯,青年被他拉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握紧了手心的东西,一言不发地跟上他的脚步。

在二人的齐心协力下,写满美好祝愿的孔明灯升起,跟着大部队融合在漫天的祈愿灯里,只是一眨眼,温漾就看不见到底哪盏才是自己的灯了。

每一盏盛着祝愿的灯笼都熠熠生辉,渺小的人类仰望星空,万千盏灯笼谱写了炊烟袅袅,完万事安宁的人世间。或许落笔时犹豫不决,但只要真正看到灯笼上了天,就好像上天真正听到了他们真挚的祝愿,往后苦与乐尽数消散,唯有眼前这一幕,长留于心。

灯火映照着二人的脸,温漾眼眸微转,顶了顶韩清许的手肘,问他“许的什么愿?”

对方低头,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他开口道:

“祝,有求者,心想事成。”

男人垂下眼睫,深情而平和地看着自己,温漾刹那间险些要陷进去。但还好,闹哄哄的人群使他神志得以清醒,他回过神,嘟囔道,“都说心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可以。”韩清许望着漫天明灯,笑着说,“因为我就是说给你听的。”

是一个祈福香包,上面绣着“诸事顺遂”四个字,周围绕了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香包整个底色是大红色,和灯光重合了,温漾看花了眼,心也慢了一拍。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人潮换了一波又一波,他才哑着嗓子说了声,“你求的?”

韩清许双手插兜,“偶然看见的,觉得你会很喜欢。”

“以前乔姨每年带我来灯会的时候,都会给我求一个香包。后来大了点,她常常连过年都不在,所以就没人给我求香包了。”

温漾捏着手中的香包,深吸一口气,问他,“今年呢?为什么突然给我求这个?”

“因为她说,香包是只有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才能求来的。”

温漾没想到是这个回答,木讷地重复了遍他的话。

“听不出来吗?”

韩清许微微俯身,漆黑的眼眸中转动着流光溢彩,他低头,额头轻轻抵在温漾额头上。二人距离拉近,猜疑和试探也在瞬间瓦解。

试验一颗真心,往往需要另一颗,旗鼓相当的真心。

男人敛眉,气息将他霸道地囚在怀里,可随着而来的,不是血腥的强占,而是无比纯情的告白。

“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指剪喷水添穴喷水,失禁攻口交。

乌烟巷里住的人家大多是年龄过半的老人,对于他们来说,无论窗外有多热闹,家里却一直是平静且安宁的。这不,一过九点,一栋栋楼的灯挨个熄灭,好似将这里和外面分割成了两个世界,喧闹的人声在耳边渐渐淡去,唯有明亮的灯火点缀在繁星点点的星空。

昏暗的楼道,两道焦急的气息互相交织,打在彼此的颈窝,借着高墙上唯一的一扇窗投下来的灯光,温漾面前男人的相貌逐渐明朗。

他们是跑回来的,牵手穿过大街小巷,顶着各种奇异,不解的目光,眼里却只能看到彼此。温漾气喘吁吁地爬到楼道,还没站直,身体就被人压在墙上,接踵而至的,是那道炙热,无法忽视的视线。

韩清许身形修长,撑在他两边,慢慢靠近,似乎是想要吻他。温漾看出来了,抵着他的胸膛急的偏头。

“不行!”他浑身上下都在打着颤,“在外面……不行。”

韩清许顿了顿,而后侧头摩挲他的发丝,低喃道,“回家就可以吗?”

温漾嗫嚅,“先回家,回家再说。”

某种微妙的气氛在作祟,温漾敏锐感知到却并没有戳穿,他在后面看着韩清许拉着自己的手腕,明明等不及可又按捺住内心的渴望,男人后背紧绷,浑身上下充满了侵略。

心跳声如擂鼓,他看着韩清许三下两下打开门,然后将自己轻轻一推,推到玄关,两个人鞋,衣服,围巾什么都没脱,就像两条饥渴的野兽似的抱在一起互相啃咬起来。

“韩清许……唔!”温漾眼睫上沾着水汽,被迫仰头接受他的亲吻,男人的舌尖搅动着他的口腔,霸道地汲取全部气息,温漾死死扯着他的衣服,时不时发出呜咽声,听起来软绵绵像小猫叫似的。

衣服的摩擦渐渐变为身体的摩擦,一只微凉的手掀开他的衣服,随后又灵活地钻了进去贴着小腹流走,温漾舒服地动了动眼皮,那只手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暗示性地将肚皮往下压,温漾脸红,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韩清许在车子里也是像这样替他将精液导出来的。

“唔……轻点。”温漾从他的亲吻中得以喘息,在黑暗中扬起小脸,那双眼睛如同星昼,仿佛一眼就能望到眼底。

韩清许看着,难以自抑地再度吻上去,抄起他的膝弯让他挂在自己腰上,带着人稳稳走进卧室。

在他找路的片刻间,温漾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少年的唇齿似乎要什么魔力,光是亲吻就让他失了神智,白日里的清醒全被抛在脑后,韩清许带着他倒在床上,手掌直接按在了温漾的裤带上,不容拒绝地拉开他颤抖的手,几下就将他扒的干干净净。

温漾弯起细长的两条腿,纯白内裤下包裹得蜜臀隐隐透着光泽,裤裆中部凸起,他埋在被子里,双手捂住勃起的阴茎,脚趾难耐地蜷缩。

韩清许的目光从头到尾将他审视个遍,过了会儿,温漾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随着一件件的衣服被扔下去,身体居然升上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神经末梢连着小穴,少年并起双腿,感到后面好像流水了。

时间在消逝,一分一秒折磨他的理智。

韩清许下了床,温漾条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腰,手肘屈起,委屈巴巴地问,“你去哪儿?”

“拿套。”韩清许说着就要扳开他的腿。

可温漾却死死不放开,小腿紧紧贴着他的腹肌上下摩挲,“不用了。”

韩清许蓦地看过来,他双腿打颤,“就,射进去。”

“唔!”话音刚落,两条腿便被人轻而易举打开,韩清许凭借月光看到少年穴间流出的清液,羞怯的小口儿欲擒故纵,吐着蜜汁儿勾引他,明明这么淫荡的场景,温漾却害羞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全身上下都透着情欲带来的粉红。